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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怎么说?”薛羽祥并没有太多的惊诧,随即明白了南宫延德的意思,要低调的走,不给南宫芯钰留下什么顾虑。
“说老王爷和夫人去游山玩水。”影杀如实回禀着。
薛羽祥轻轻的哼了一声,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影杀出去。
影杀会意的点头,刚要退出去,就听见薛羽祥又不放心的交代了一句:“易颀容的事情要尽快。”
“是,主子。”影杀微愣,但依旧应着。
除了南宫芯钰的事情,主子第一次对其他的事情不放心,如此的急迫。
看着影杀离开,薛羽祥慢慢的坐起身来,看着自己上了药的脚,眉头微微的皱着。
幸亏昨晚上他不放心南宫芯钰,偷偷的潜入她的宫中去看人,不然的话,也不会发现易颀容这个人。
以他的眼力,自然是一眼就看出来易颀容身受重伤,尤其是那内伤,除了被敌人打的意外,更重要的原因是易颀容长途跋涉疾奔造成的伤势加重。
那个时候易颀容就应该在府中好好的养伤,突然的深夜造访,怎么能让他不怀疑?
尤其是听到后来,这个易颀容竟然想带南宫芯钰走。
开什么玩笑!
他怎么会让自己的人被人带走?
真恨不得出现,直接的把易颀容给掐死,将南宫芯钰揽在怀里。不过,时机不对,他还不能暴露。
只好扔下自己的外衣,甩掉鞋子,在周围快速的走了几圈,造成假象才扑进屋里的。
虽然是阻断了易颀容的话,但是,话里的意思让他不太舒服。
易颀容到底是谁?
有那个能力把南宫芯钰带走吗?
他完全忽略了,竟然没有去查易颀容的背景,尤其是没有注意到易颀容竟然存着这份心思。
差点就出了大事。
还有……
薛羽祥的眼眸突然危险的眯了起来,昨晚上他靠着南宫芯钰,竟然感觉到她一整晚的身体都是僵硬的。
抱着他的感觉很舒服,他却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她全身根本就没有放松。
时刻戒备的躺着,根本就没有睡觉。
她不是夜夜与南宫照一起吗?难道只有南宫照在身边的时候,她才能熟睡吗?
嫉妒,没由来的充斥全身,让他极度不爽。
一个傻子都让她这么防备,日后要怎么办?
看来,要慢慢的化解这个障碍,让她习惯他才是。
薛羽祥正在这里琢磨着怎么接近南宫芯钰,另外一边,才睡了一会儿的南宫芯钰被人生生的吵醒,正不满的盯着那个不速之客。
“看到我很惊讶吗?”紫玉曜大大方方的坐在那里,让南宫芯钰看个清楚。随意的端起一杯茶一口气灌进去润了润干哑的喉,这一路赶得他都快累死了。
南宫芯钰毫不文雅的打了一个哈欠,无奈的摆手:“好歹这里是深宫内院的,你有点不请自来的自觉好吗?”
看她大方的跟做客似的,真以为这里是他冰玉门呢?
“若不是你在,你以为我会来这个无聊的地方?”紫玉曜放下茶杯瞥了南宫芯钰一眼,“有人想要杀南宫延德。”
“我知道,你冰玉门的叛徒。”南宫芯钰淡淡的借口,那个人不仅负责迷晕太子,还要对付南宫延德。
想要让南宫家与皇帝起正面的冲突,但是,后来紫玉曜出手直接将那个人暗中处置了。
“你的消息够快。”紫玉曜说不出来是称赞还是什么其他的情绪,他身边那两个南宫芯钰的人可真是时刻将消息传出去。
做事够隐蔽,他都没有发现他们的手法。
“这次多谢你。”南宫芯钰很诚恳的道谢。
若不是紫玉曜出手,那么她要想救爷爷就要暴露自己的实力,毕竟无论哪方面的实力暴露出去,都会打草惊蛇,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事情还是没有办法阻止。”紫玉曜微微的移开目光,若是他早到一些,将冰玉门的叛徒斩杀了,那么就不会有太子被俘的事情。
南宫延德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无妨,只要爷爷他们没有事情,其他的都不重要。”南宫芯钰笑了笑说道,“紫玉曜,帮我个忙吧。”
“什么?”紫玉曜好奇的问道。
南宫芯钰轻笑着对紫玉曜招了招手,看着南宫芯钰这样的笑容,紫玉曜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过还是凑了过去,就跟中邪似的,根本就无法拒绝南宫芯钰。
在听完南宫芯钰的话之后,紫玉曜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撂下一句:“算你狠。”之后,离开皇宫,没有让任何人发现。
看着紫玉曜离开,南宫芯钰放心的闭上眼眸,她好困。
如此纵酒加昏睡,是不是挺符合她“深受打击”的角色呢?
不管了,反正她从来就不是被人注意的目标,只要做好米虫的本分就好。
事情发展很顺利,皇帝成功的逼走了南宫延德,得到了他手中的旧部下,将一直担心的兵力完全的握在了掌中。
同时让皇后与国丈之间决裂,两大隐患一并消除。
日后薛羽皓登基继位之后,培养出来自己的势力,再也不会像他一样受到上辈遗留势力的威胁。
对于攻打涤族的事情,皇帝陛下分外的满意。
只是唯一没有想到的是,涤族还挺厉害的,可以绑走两国的大将。
他们这里倒是一个意外,毕竟是因为冰玉门的门人才让涤族钻了一个空子,但是对方楚晏帝国竟然也被涤族捉了人。
看来一直是他们小觑了涤族。
当时机成熟之后,涤族他们还是要拿下的,这个隐患可不能留下。
“父皇。”薛羽皓来到御书房,忐忑不安的盯着地面,不敢去看龙椅上的皇帝。
“你也知道父皇的时间不多,你觉得你可以坐稳皇位吗?”皇帝并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出他的问题。
“父皇……”薛羽皓一惊,这个问题让他怎么回答?
说坐不稳,那不是说他无能吗?
说坐得稳,那不等于盼着自己父皇死吗?
“南宫延德和国丈的问题都解决了,你自己培养的势力如何?”皇帝并没有在意薛羽皓惊诧的脸色,自顾自的说着。
听到皇帝这么问,薛羽皓只好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如实回答着:“此次易颀容立了大功,确定是对朝廷忠心。”
“你确定他对朝廷忠心?”皇帝并没有认同薛羽皓的话,而是紧紧的追问着。
薛羽皓微微的避开目光,不太确定的说道:“不要命的去就我,应该算是忠心。”
皇帝嗤笑一声,并没有说话。
薛羽皓身体微微一颤,赶忙回答着:“至少易颀容对自己的命很忠心。”
“哦?怎么说?”皇帝慢条斯理的问着,盯着自己从小就选中的皇位继承人。
“救我,他也许会被涤族的杀死,不救,一样会被朝廷处死。”薛羽皓立刻说出自己的想法。
“所以,对于易颀容这样的人来说,除了有更大的利益,不然的话根本就不可能背叛。”薛羽皓肯定的说着。
“所以,你知道你该怎么做了。”皇帝看着薛羽皓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
“明白。”薛羽皓长出一口气,只要他坐稳皇位,那么易颀容就不会背叛他。
沉默了一会儿,皇帝才接着说道:“你登基之后将会与南宫芯钰大婚,所以,哄好她,百利而无一害。”
“是的,父皇。儿臣明白。”薛羽皓笑了起来,既然易颀容如此痴迷南宫芯钰,为了他心爱的人,易颀容怎么都不会背叛暄旭帝国。
从小到大就是,易颀容有什么都会记得南宫芯钰。
哪怕是两个人见面就吵架,他一直都对她念念不忘,只是他的方法让南宫芯钰感觉不到,反倒更加的反感。
看来他要去好好的哄哄南宫芯钰,这个可是一个十分好用的人,不能浪费了。
又跟皇帝谈论了一下国事,等到傍晚十分,吩咐了御膳房准备了补品,端去给南宫芯钰。
他可没有指望着南宫芯钰听到通报之后会出来迎接他,但是也没有想到这里会是这样的情景。
“出去,谁都不许进来!”薛羽皓对着身后的宫人大吼一声,猛的将房门甩上,将一干宫人挡在门外。
“南宫芯钰!”薛羽皓疾走两步走入内室,对着低垂的床幔低吼着,尤其是双眼碰到床边的两双鞋,更是眼里喷火。
一双男鞋一双女鞋,就那么大咧咧毫不避讳的摆在那里。
完全可以想像床幔后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手,猛的伸了出去,在碰到床幔的时候顿住,用力的握成拳,甩了下去。
他还没有那个勇气面对里面不堪的一幕。
床幔一动,伸出一只男人的大手,打开一条缝隙,并没有看见其中的情景,不过从他仅着中衣来开,也可以想像得到其中的情况。
“太子殿下?”南宫照微微的挑眉,只有诧异,却没有应有的惶恐。
薛羽皓尽量平静的看着南宫照,看着这个男人睡在他未来妻子的床上,心里一阵一阵的怒火狂涌,就像是爆发的火山。
可是,此时,他还不能发作,只要强忍着压下冲天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