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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命了,小心叫人传到郡主面前,剥了你的皮。”
众人七嘴八舌的,闹得偲偲很心烦,勉强笑一句:“没事的,我皮厚呀,若是姐姐们遭殃那就不好了,而且我命大,今天不是又化险为夷了嘛。”
“是啊是啊……”
“姐姐们都去歇会儿吧,一会儿主子回来,还得伺候洗漱呢。”偲偲这样一说,众人也紧张起来,忙抽空去喘口气,等着端柔回来再折腾。
此时有个丫头过来偲偲身边,递过纸包说:“这是我娘托人给我捎来的,现在天气热得很,你总是挨罚必然上火,这是野菊花,你拿来泡水喝,拜拜火吧。”
偲偲很感激,正谢着接过来,外头突然来了一个中年妇人,冲屋子里道:“记着郡主月信的日子,别忘了给主子熬四物汤。”
“知道了。”大家应着,那妇人走后便埋怨,“这么热的天,谁乐意去守着炉子熬药,还不得中暑了。”
偲偲手里捏着野菊花,听见这一句,忽而计上心头,忙道:“我不怕热,不如让我去吧,主子这就要喝吗?”
“是啊,月信前三天后三天,这个月就快到了,你若真想去我们也不拦着,小厨房里都备着的,你去了就是。”
“我记下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吧。”偲偲笑着答应,心里头却暗念:韩端柔你等着。
其实这天霍氏会邀请小姑子母女俩过去,本非她的意思,而是儿子突然跟自己说,觉得在宫里让端柔下不来台,怕她又闹腾,不如接来家里哄一哄。这本就是有道理的事,霍氏又事事都顺着儿子,自然爽快地答应了。
痛不死你
2013…11…28 23:25:04 本章字数:1570
故而那半天里端柔在王府被捧上了天,而梁允泽不仅亲口道歉,更陪着自己下了几盘棋,叫得端柔大为欢喜,早就把家里那些事忘光了,回家后因不见偲偲在跟前晃悠,自然也想不起来,一连几天太平无事。
但五天后,端柔月信来临,破天荒地痛得死去活来,吃不下睡不着只会在床上打滚哭闹,端敏心疼女儿请了好些大夫来看也无济于事,都说郡主一直注重保养,突然这样实在很奇怪,如今月信在身上不能随便进药,开的方子也是日后调养,就只能眼睁睁看着端柔被疼痛折磨。
这般三四天,端柔被折腾得不成人形,下人们暗下高兴,而偲偲便是其中最得意的。
谁也不知道那几天她忍着酷热看炉子熬药时动了手脚,在金梅楼这么多年,女儿家吃的这些药她都懂,不仅没让端柔喝上活血养血的四物汤,更是将至阴至寒的各种东西熬水加到了药里,这些药渣又被她偷偷倒在丫头房的马桶里,故而药罐里只有四物汤的渣滓,但端柔喝的,却完全是相反的东西。
端柔月信结束后,偲偲再给她熬药时,一边乐呵呵地扇着炉子,一边心里头念:“疼吧,这还是清的,下回一定叫你知道什么是真的疼。”
转眼仲夏已过,这个夏天因韩云音时常来府里居住,且礼亲王府时不时送些礼物来,小郡主的心情一直很好,便甚少折磨偲偲,眼看着秋天要来了,八月二十一是端敏长公主四十寿辰,皇帝一早下旨要为妹妹做寿,端敏便决定在公主府操办,届时宴请皇族宗室在家中欢聚,于是从夏天还未结束起,府里就忙碌起来。
而七月初一又逢韩驸马的寿辰,因不是大寿,就只在家里小小的热闹,请了平素往来密切的几府人来做客,自然礼亲王府和韩府都在列。
前一晚忙到深夜才歇下,偲偲本累得浑身酸痛,偏偏小丫头们还很兴奋,叽叽喳喳地说着:“明儿大公子就要来了,又能见到他了。”
“说来也奇怪,大公子早就在适婚年龄,怎么不见皇上给指婚呢。”
“听说韩家规矩森严,男子不到二十五岁不能结婚,说什么色令智昏的。”
“韩家真奇怪,对男儿管教得很严,对女孩子却好些,你们瞧云音小姐,就是大大咧咧的模样嘛,比起别家扭扭捏捏的千金大小姐可亲太多了。”
偲偲躺在床上听着这些,偶尔插上一两句,她也的确喜欢云音小姐,那个孩子活泼又大方,对自己特别的好,真的如她所许诺的,这些日子常来府里小住,有她在郡主便很少找自己麻烦,怎么说那个疯女人也是要面子的,也是知道她这么暴虐是不能让人家看到的,故而对云音的几分喜欢里,还多几分感激。
“偲偲啊,明天你可别在外头乱跑,别吓着大公子啊。”不知哪个突然冒出这一句,屋子里瞬间安静后,便爆发出笑声,偲偲和大家熟了,也晓得她们没恶意只是开玩笑,当然不会在意,忙应着道,“我记着了,不会去吓唬他。”
这样说着,却不禁想起了那天沐浴被看光的事,心里无奈地自嘲一句:还不知道究竟谁吓唬谁呢,我怎么就那么倒霉。
世子好心
2013…11…28 23:25:05 本章字数:1968
一夜相安,翌日府里便热闹了,虽然长公主夫妇只是请了几户人家,但拖儿带女的来,也济济一堂,年轻人在长辈面前问安后,就各自散去玩耍,小姐们自然都来了端柔的闺阁,而偲偲一早被叮嘱不许出来丢人。
公主府虽然不大,却也富丽堂皇,后院几处山石池塘也别致得很,梁允泽被母亲拖来这里拜寿很是幽怨,见大家都散了,就也一个人离了长辈绕到这后面来,只记得小时候在这里玩耍过,倒也许久没来了。
正一个人靠在烤得暖暖的石头凳子上休息,忽而面上一凉,睁开眼,但见云音笑嘻嘻地站在一旁,他忙起身来道:“小丫头,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就知道泽表哥在这里呀,除了你哪个不喜欢热闹?”云音很欢喜,变戏法一样拿出一盒小点心,“中午瞧你都没怎么吃,现在饿了吧。”
梁允泽笑着接过来,挑了一块红豆糕吃着,摸摸云音的脑袋说:“音儿就是乖啊,你堂姐怎么就差那么多。”
“堂姐虽然脾气不好,但特别好哄啊,是泽表哥不肯哄她而已。”云音笑眯眯地,满心欢喜地看着泽表哥,突然伸手来摘去梁允泽发髻上沾着的枝叶,嫣然一笑宛若春风。
此时,偲偲正被命令来后院摘花一会儿装盘做饰物,捧着篓子走到这里,却见梁允泽和云音对坐在池塘边,两人有说有笑很是亲热。
不知道又是哪根筋抽住了,偲偲竟然悄悄走到了他们身后,近得已经能听见对话,而云音脸上的表情也被她一览无遗,她在金梅楼见多了男欢女爱,此刻云音看梁允泽的眼神,显然就是当初舞依姐姐痴迷梁允泽时的模样,偲偲怦然心跳,捂着嘴在心内言语:难怪那会儿云音小姐一口一个泽表哥,还问自己那么多事,原来这小姑娘情窦初开了,可她才十三岁啊。
正想着,忽听梁允泽那好听的但是在偲偲听来十分可恶的声音响起,温和地冲云音道:“辛苦你了,总是麻烦你过来陪着你堂姐。”
“泽表哥拜托的事,我当然要尽心尽力啦,反正在家也无聊,过来和堂姐一起也有个伴儿,你就别谢我了。”云音欣然而语,眼眉间有几分骄傲,又道,“偲偲是个好姑娘,至少她能为了她的家人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就很值得人敬佩了。”
“兴许是吧。”梁允泽语气略沉,似苦笑道,“这件事多少因我而起,你堂姐的脾气实在难以捉摸,有你在多少好一些,她不至于疯魔得虐待人家。”
原来……是你?
偲偲万万没想到,连丫头们都奇怪为什么云音小姐近来总往公主府跑的原因,竟然是为了自己,而真正促使她如此乐意的,还另有其人。
梁允泽,你是在帮我吗?
偲偲呆在原地,心里固有的价值观稍稍有些动摇,可还是忍不住骂:你这样做算是对自己良心的安慰吗,我不稀罕。
等等,你大爷的这么说你知道我在公主府喽,既然知道你还惹那个疯女人生气,你是要把我往死里坑吗?
“秋天了,太阳落山早,泽表哥别坐太久啊,我哥哥他们在书房下棋呢,你也过去嘛。”云音娇滴滴说了这句后,便收回了盒子,“我回去堂姐那里了,一会儿晚宴上见。”
“去吧。”梁允泽笑笑,站起来看着云音远去后,对着池塘舒展了身体,但似乎并不想离开,可偲偲还等着摘花送回去呢。
“我……还怕你不成?”偲偲腹诽一句,便大大方方地朝花坛走去。
如此自然要生出动静,梁允泽看过来,便问:“谁在那里,做什么呢?”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