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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样的酥麻感从他的肌肤窜入他心中。
他后悔了。
不该带着一丝渴望,任由她帮自己洗澡。
这样的感觉很煎熬。
人器小心翼翼为李豫擦拭着身体,哪里知晓他的心思。
只是……
她诧然发现手中的白色绸扇在发烫。
她微微皱眉。
刚才可以说她是眼花,但是现在,她却是清晰地感觉到李豫在发烫。
转瞬间,她便找到一个李豫身体发烫的理由。
现在她用丝绢避开字迹的地方擦拭着扇面,也许李豫是想要自己扇身迅速便干,所以才发热的。
恩。
找不到其他理由,人器便这般笃定。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人……”
她一边唱着词,一边小心翼翼清洗着李豫的身体。
“快好了!”
字迹没有被她洗掉,眼前的白色绸扇在被她清洗之后,俨然是从暗白色变成牛奶白。
大功告成!
人器站起身,唇角微勾起一抹开心的弧度。
她道:“阿玉,你可以便回人形了。”
她说罢将拿着绸扇的手摊开。
呱呱!
蛙声从河水中传来,她等了良久,也不见李豫便会人形。
人器:“……”
人器:“喂?你可是睡着了?”
月光下,她拿起绸扇在月光下摇了摇。
手中的绸扇没有任何反应,仿佛……
它就是一把没有生命的绸扇。
“阿玉?”
她唤道她为他取的名字。
依旧没有反应。
柳眉一蹙,她想了想道:“阿玉,你若是再不变回人形的话,我便……”
人器话说到一半,突然发出有些怪异的笑声。
而后她将自己的指尖放在扇面上,以最轻的力道从扇面划过。
李豫:“……”
没错。
她是在给他挠痒,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此时人器哪里知晓,她的指尖轻轻划过的地方,乃是作为男人最特别之处。
嗖!
一道白影闪过。
眨眼间,她掌心中的白色绸扇消失不见,出现在她眼前的则是身着一袭胜雪白衣,如瀑黑发披散在身后,随风扬起的李豫。
她容貌的变化,对李豫来说,并没有任何改变。
然而,如今站在她跟前仅是换了一身衣衫的李豫便引起了她内心的波澜。
知晓李豫长得不错,温软如玉,若是换身一身衣衫,定时翩翩公子。
但是!
也不能翩得这么仙啊。
此时笼在月光之中的李豫就像是踏月而来,初入凡尘的神仙。
这一瞬,她不由看呆。
就在她快要回过神来时,却因为李豫的动作,更加呆滞……
李豫的动作很快。
他上前径直揽住她的腰。
在她全然意想不到的情况下,他灼热的吻随即而来。
“唔……”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
阿玉他……
吻了她。
并非是蜻蜓点水的吻。
他的吻很是急促。
因为惊诧,她微微张着嘴,他的舌便趁虚而入。
如果说之前她的吻是小猫挠痒的话,那么现在李豫的吻便是猛兽径直将她拆骨入腹。
很快,她口中空气便被李豫抽走。
她的脑袋开始变得有些迟钝。
在一瞬惊诧之后,看着李豫近在咫尺的俊颜,为何李豫会突然吻自己的问题在她脑中不断冒出,却寻不到答案。
李豫的脸一片涨红。
想要她。
想要吻她,吻到她瘫软在自己怀中喘不过气来。
这些曾经都是他主人对百里冬儿的渴望。
他不懂。
就在刚才,他终于明白这种心情,这种冲动。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只想要“吃掉”她的野兽。
见她双眸变得茫然,他没有问她愿不愿意,直接解开她的腰带。
他!
就在李豫解开她腰带的那一瞬,她眼中的茫然转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难以言喻的惊恐。
从根源来说,火是她撩的。
现在星火已经可以燎原,但她却不敢了。
一声闷响。
只见她猛地一把将李豫推在地上,而后就像是逃命,仓惶离开。
夜风过耳。
望着消失在夜色中的一抹黄影,浑身滚烫的李豫无奈地抬手抚上额头。
伴着夜风,他声音低低道:“吓到她了吗?”
他话音一落,转而跳入河中。
这一瞬,没有人看到,一把白色绸扇从河中浮出水面。
白色绸扇上的字迹在渐渐消失的同时出现了新的字迹……
朝代更迭,四季变化。
李豫身着一身银灰色西装,站在商务楼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眼中写满黯然。
她不是人。
但自那之后,他便再也不曾遇到过她。
“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与此同时,Jane藏酒的秘密别墅内,人器在说完有人知晓她的存在之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看向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器,陈雨蕾关切地问:“你感冒了?”
人器却是笑得摇头。
人器:“我还从未感冒过。”
“这样啊。”
陈雨蕾长松一口气,转而神色一变道:“现在,你是这世上唯一知晓制造人器之法的。”
人器想也不想,点头道:“没错。所以,我不能离开这里。”
现在棋组织的人满世界在找制造人器的办法。没有人知道黄月英一千七百年前制造的人器到现在还活着。
棋组织的扇灵能够盗取记忆。
也就是说,即便现在人器就在她们面前,也不能问她有关制造人器的办法。
密室内,众人陷入沉默之中。
此时只听夏凉道:“不。你需要跟我们一起回去。”
人器闻言诧然抬头瞪大眼睛。
人器:“你说什么?”
夏凉冷声道:“现在我们这些记忆中已经有你的存在。你现在躲在这里并不安全。跟我们回扇冢,我们要做的是利用你引出棋组织的扇灵,化被动为主动。”
“这……”人器支吾着看向自己的主人陈雨蕾。
其实夏凉所说也是黄月英所想。
黄月英在陈雨蕾脑海中说道:“夏凉说的没错。若是我们再把人器藏在此处。我们依旧是被动的一方。”
陈雨蕾:“可是……”
夏凉的想法是想要拿人器作为引出棋组织扇灵的诱饵。但若是棋组织的人技高一筹,将人器给带走,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黄月英:“陈雨蕾,这人器是我的复制版。她跟你不一样。你的思维方式是你的。而她的思维方式是她的。”
黄月英的话刚在她脑海中消失,陈雨蕾便听人器道:“主子放心。人器一定不会泄露主子的秘密。就在两个月之后,Jane在去蜀市的时候,她便在我脑中植入了炸弹。若是我被棋组织的扇灵抓到的话,我会直接启动开关,炸掉我自己。”
夏凉闻言微微一怔。
这也是她的想法。
既然Jane将人器安排在这里,不可能不做准备。
而最安全的办法就是人器的牺牲。
虽然残忍,但这却是最好的办法。
陈雨蕾垂在两边的双手紧了紧。
陈雨蕾:“好。你跟我们走。”
陈雨蕾话音一落,却又是一声轻咳。
陈雨蕾瞅了瞅夏凉,又瞅了瞅冷着脸的顾司。
陈雨蕾:“问题来了。我们要怎么回去。”
人器立即接话:“主人,Jane早就已经想好办法。”
脑海中黄月英没有说话,似乎想到什么,陈雨蕾双眼一亮。
陈雨蕾将自己的猜测若口而出:“私人飞机!”
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口之后,另一个问题则是接踵而来。
陈雨蕾抬手轻轻扯了扯自己的头发,而后将目光转移到顾司身上。
陈雨蕾:“顾司,你会开私人飞机吗?”
顾司大部分注意力在夏凉身上,听到陈雨蕾的话,他抬头看向人器。
顾司冷声道:“她会。”
陈雨蕾:“哈?”
陈雨蕾惊诧地指了指人器:“她怎么会……”开飞机。
谁知她话尚未说完,人器却说:“我会。”
人器笃定的话差点让陈雨蕾闪到腰。
黄月英:“你以为Jane将她藏在这里,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