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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拉美斯竟是喜这种小鼻子小脸的异族女子。
明天……呃不,今天晚上他就吩咐梅布尔去给他多找几个这样的异国女子来。
霍伦海布,与普拉美斯皆不说话,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
在最初的震惊之后,出于对霍伦海布的崇敬,亚低着头不敢再直视他们埃及的王。
但很快亚发现站在她身旁的男人竟然对王没有半点崇敬,反而对霍伦海布冷声道:“看够了吗?我还要休息。”
这丑陋的男人简直是在找死。
听到普拉美斯对王大不敬的话,亚心中划过一抹欣喜。
可惜,下意识她期盼普拉美斯被王处死的欣喜变成了更大的震惊。
王竟没有降怒于这男人,反而在一声叹息后说:“普拉美斯,王后希望你明天能够陪她一同用膳。毕竟……她视你如己初。”
原来这丑陋的男人叫普拉美斯。
她好似在哪里听过这名字。
亚抿了抿唇。
等等……
刚才王竟然说王后视这丑陋的男人如己出?!
霍伦海布说完准备离开,又有似乎想到什么,他脚步一顿。
霍伦海布再次转头看向眼神冷漠的普拉美斯。
霍伦海布:“哦,对了。你不想看到的人不会再出现。”
普拉美斯却轻笑道:“你也是我不想看到的人。”
亚虽然低着头看不到此时霍伦海布脸上的表情,她却清晰感受到自霍伦海布身上所散发出的杀意。
不过这样凛冽的杀意却转瞬即逝。
“普拉美斯,我就当你是刚才喝醉酒说的笑话。”
普拉美斯对王如此不禁,别说拉普拉美斯去斩首,王竟然对普拉美斯连半句重话都没有!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听到普拉美斯的话,低头沉吟的亚这才回过神来。
对上普拉美斯深邃的眼,她下意识迈开脚步想要回房,但下一瞬她却因为脚根本没力气,身体失去平衡,朝着地面摔去。
糟糕。
亚心头一沉,她闭上眼睛,然而预料中的痛苦却并没有到来。
普拉美斯眼疾手快拦住亚盈盈一握的柳腰,就在亚睁开眼的这一瞬间,他打横将亚抱起,在亚惊诧的目光中将她抱回房中。
好在普拉美斯抱她回到房间之后,没有再为难她,而是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半夜时分。
银色的月光倾洒在湛蓝清澈的水池中,只见水面除了倒影出犹如珍珠一样的明月之外,还有一个身形修长拿着酒杯坐在水池边的男人。
男人脸上戴着金色面具,不是普拉美斯又会是谁?
普拉美斯一边喝酒,一边望着已经被侍卫将木桌从里面捞出来的池水发呆。
良久之后,在夜色中他低声道:“三年了……”
与此同时。
亚躺在房间内,借着倾泻而入的月光,她呆望着屋顶,脑海中不断闪过从她初见普拉美斯至今所发生的事情。
“原来他竟然是那个人。”
安静的房间内响起亚自言自语的声音。
亚不禁想起小时候养母告诉她说他们的王是受阿蒙神眷顾的王。
原本在十六年前,王后差点因为一起密谋的叛乱而死。当时王正在取到君王石赶回孟斐斯的路上,因遇上狂风暴雨而减缓他赶路的速度。眼看无法及时赶回孟斐斯城,王却在经过阿发里斯城的时候,听到一声婴儿犹如战鼓般的啼哭声。
在这婴儿的哭啼声之下狂风骤雨竟突然停了下来,挡住明月的乌云散开,王这才能够及时拿着君王石赶回孟斐斯城,以阿蒙神之命镇压叛乱势力,阻止险些自尽的王后。
后来发出一声哭啼声喊散风雨的婴儿被王带回了皇宫。而那婴儿之后在皇宫中所发生的事情养母没有告诉她。
没想到普拉美斯就是那婴儿。
难怪。
就算王后视普拉美斯如己出,她也无法收他为子。
亚抿了抿唇,有几分理解普拉美斯。
他的残缺注定他会在这世上活得跟怪物一样。
不过理解归理解,并不代表她能原谅他对她所做的一切。
完全没有料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还能够如此近距离的看到霍伦海布。
而现在自己竟然置身于皇宫中……
短短几天所发生的事情比她过去十五年加在一起所发生的大事还消化。
脑子乱得就像是一团泥。
不想了!
亚伸手用力揉了揉额头,决定先睡一觉再说。
但在她遇到普拉美斯之后,总是事与愿违。
她刚下定决定就听到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
这个时候进来的人不可能会是平时给她送食物的金发侍女。
“饿吗?”
房间内一片漆黑,然而普拉美斯则笃定她没睡?
闭着眼睛的她并没有回答普拉美斯。
听到普拉美斯渐渐向她靠近的脚步声,薄被中她下意识攥紧双手。
“腊梅。”
普拉美斯发出声音,她愣了很久这才反应过来普拉美斯是在唤她。
腊梅是普拉美斯给她取的新名字。
她决定继续装睡,但却听到普拉美斯威胁说:“腊梅,如果你继续装睡的话,我就再狠狠要你。”
“我……我有名字。”
完全在普拉美斯预料之中,他话音一落,耳边立即响起亚的声音。
这女人竟然还想在她眼皮底下装睡。
黑夜之中,普拉美斯湛蓝色的眼底划过一抹玩味的笑。
“你有名字?”他说着将脸上的金面具取了下来,“但从今以后你只会是我腊梅。”
床往下一陷,亚感觉到男人睡在了她的身边。
想到连续两次普拉美斯带给自己的痛苦,亚紧皱着眉:“你不能食言。”
就在他的手触碰到亚胸前的柔软时,他明显感觉到亚身体的轻颤。
很明显,她是在怕他。
“不能食言?”
亚的耳边响起普拉美斯玩世不恭的声音,因为隔得太近,她甚至能够感受到普拉美斯喷色在她耳背后的热气。
看来普拉美斯的话,她根本不能相信。
就在普拉美斯从身后将她紧抱在怀里时,她在心中默默这样告诉自己。
浑身僵硬的亚在普拉美斯怀中就像是石像一样不敢动弹,她紧抿着唇,紧闭着眼,等待着痛苦的降临。
良久之后,亚惊诧地发现普拉美斯竟然没有再强迫她做那种事情,他仅是抱着她,然后将手放在她胸上,而已?
普拉美斯吐纳而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后,酥酥麻麻,亚不由将双唇抿得更紧。
普拉美斯他睡着了?
这天晚上拥着怀中的柔软,普拉美斯忘却烦恼,一夜无梦。
然而被普拉美斯紧抱在怀中的亚却和普拉美斯的情况有着云泥之别。
亚一夜未睡。
“腊梅。”
早上听到普拉美斯初醒时沙哑的声音亚没有再像昨天一样装睡。
虽然从见到普拉美斯至今还不足十天,但亚已经清楚地知道同样的错不能在普拉美斯面前犯两次。
“在。”
她蓦地睁开眼转头看向普拉美斯。
昨天晚上普拉美斯呼吸的热气径直喷洒在她的耳背后,说明普拉美斯昨晚睡觉的时候根本没有戴着面具睡觉。
而现在她不知道普拉美斯到底是什么时候戴上面具的,她分明一夜未睡。
普拉美斯戴着金面具的脸近在咫尺,望向她眼中不慎流露出的惊诧,似乎看穿她在想什么,普拉美斯伸手摩挲着她的脸颊笑道:“我的腊梅,你不会希望一早醒来就被我吓一跳。”
普拉美斯说得风轻云淡,但不知为什么她的脑海中却浮现出她第一次看到普拉美斯容貌时,普拉美斯眼中的惊惶无措。
亚接下来的动作完全在普拉美斯意料之外。
他戴着脸上的面具被亚揭了下来,随即耳边响起亚因为一夜未睡而同样沙哑的声音。
“不会吓到我。”
亚的声音很轻,就像是在说今天窗外的天气很好。
亚认真的目光紧锁在他的脸上。
从未……
从他记事以来,就连安苏丽娜都不曾离他这么近过。
她竟然敢这么近与他直视。
普拉美斯深邃湛蓝的眼中流露出一抹复杂的情绪。
啪的一声脆响在房间内响起。
就像她毫无征兆摘掉普拉美斯戴在脸上的面具。
同样,普拉美斯毫无征兆一耳光扇在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