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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冷面鬼!
现在是她的奴竟还不愿听她的话,简直是在找死。
借着闪电的光芒,看到阿秦抬起的掌朝着自己而来,逄阿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迟疑。
是躲?
还是不躲?
之前在鬼雾树林中,他曾与阿秦交过手。
但现在他的体力远不如从前,反应速度自然也慢了下来。
就在逄阿还没想出结果时,阿秦袭来的一掌已经落在了他的胸前。
“唔。”
刚愈合的伤口在阿秦的掌下重新撕裂。
难以承受的剧痛从胸口处蔓延至四肢百骸。
痛得逄阿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浑身在这一瞬脱力。
看着失去平衡的逄阿往后仰去,阿秦立即上前扶住往地下倒去的逄阿,而后直接打横将脸色突然之间变得煞白的逄阿抱到了床上去。
除了不时响起的雷声,安静的山洞里,阿秦能够清晰听到逄阿因为痛苦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殷红的鲜血从逄阿狰狞的伤口处流出,就像是一朵开在雪白肌肤上的海棠花。
顺她者昌逆她者亡。
遭受到逄阿的拒绝,这一刻阿秦心中的气愤不比当年受赵成的胯下之辱要少。
忽略掉逄阿浑身所撒发出的痛苦,亦是不管逄阿的死活,在逄阿惊诧的目光之下,阿秦低头便吻上逄阿纤薄殷红的双唇。
柔软的触感从双唇传来,借着洞外划过的闪电,逄阿瞪大眼睛看向阿秦近在咫尺的脸。
趁着他发怔这一瞬,阿秦的丁香小舌灵活撬开逄阿的牙齿,钻出他的口中。
阿秦学着之前逄阿吻她时的技巧与逄阿的舌纠缠在一起,霸道地掠夺着逄阿口中的口气。
阿秦想,今夜打雷,如果她连吻逄阿都没有兴趣的话,那便说明,她并非因为打雷的关系才兽性大发,而是……
而是因为当时她遭受到逄阿的撩拨而已。
感受到阿秦生涩的吻,逄阿眼中的震惊更甚。
这样的画面,仿佛……
仿佛在他的梦境中出现过。
只不过突然从他脑海中所涌出的画面,却是他压住阿秦的手脚,霸道地强吻阿秦。
而并非如现在这般,上下对调,成为阿秦压住痛得无力反抗的他,霸道地强吻他。
逄阿愣愣看着阿秦紧皱着眉,强取豪夺他口中的口气。
大概是吃过晚饭后,逄阿采了清香的树叶来煮水喝,此时逄阿口中皆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阿秦发现自己并不抵触这样的味道,甚至因为逄阿没有丝毫反应,她的霸占欲变得更强。
这混蛋当初果然是将她当做那蓝,可是她就这般没有魅力吗?
阿秦蓦地睁开眼望向逄阿眼中的清冷,她不由将自己的手落在逄阿的大腿根部。
“唔。”
不知是因为阿秦的手在往他身下而去的时候牵扯到他的伤口,还是因为阿秦掌心柔软的触碰对他所造成的刺激。
此时逄阿难以抑制地发出了一声闷哼。
听到逄阿低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好似受到了鼓舞,阿秦不由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动作。
当她的柔软包裹住他的坚硬,不过多久她便看到逄阿眼中的清冷褪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迷茫。
逄阿原本苍白的脸渐渐染上一抹红晕,他粗重的呼吸声变得更加粗重。
为何会这样?
伴着身体的渴求,不断有疑惑声在逄阿心中响起。
当年就算是他不慎服下媚药,遭受燕国第一美人的撩拨,他亦是无动于衷。
但此刻,望着女扮男装的阿秦,他的身体竟然在她的撩拨下有了反应。
在阿秦看来,此时她只是想征服眼前这个令她不爽的男人。
所以接下来的情况便如那日夜里一般,她强要了逄阿。
只是与那日不同的是,这次逄阿神志清醒,他目光深邃地看着她在他身上驰骋,而后筋疲力尽地躺在他的身旁……
翌日,待阿秦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糟糕!”
看到洞外的天色阿秦不由发出声音。
看来今日老师讲的课,怕是错过了。
“真他娘的可惜!”
阿秦不由叹了声气,却是神情一怔。
好似……
哪里不对劲?
看向自己身旁空空荡荡的位置,阿秦一声惊呼:“冷面鬼!”
这冷面鬼该不会跑了吧!
完全介意自己身上只穿着松松垮垮的里衣,心中一慌,阿秦连鞋子都没有穿,便已经匆匆跑出山洞外。
冷面鬼是她第一个睡的男人。除非她放他走,否则就算是死,他也只能死在她的脚边。
觉得自己遭受到一个奴的嫌弃,阿秦脸上写满愠怒。
然而当她刚跑到门口时,便看到脸色苍白,手里端着一碗热粥的逄阿。
“你……没跑?”
望着逄阿苍白的脸,阿秦脱口而出道。
此时逄阿脸上无喜无悲,无怒无笑,他只道:“如今我的命是主子你的。”
言下之意,他是不会离开的。
这样最好。
在醒来的那一刻,阿秦觉得自己的心情很是复杂。
她讨厌兽性大发的自己。
然而更多注意力她却是放在逄阿身上。
她不能让逄阿跑了。
否则今后她兽性大发的时候,又得害别人。
思及至此,阿秦默了默不由问:“青山。你可恨我?”
第172章 加“料”阳春面
“青山。你可恨我?”
阿秦定定盯着逄阿清俊儒雅的脸,下一瞬他的唇边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浅笑。
逄阿道:“不恨。”
不恨?
阿秦试图想要看清逄阿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但逄阿的眼就像是秋日潭水般寂静深邃。
觉得自己快要望成斗鸡眼的阿秦并未从逄阿眼中看到丝毫不自然的情绪。
这逄阿就像是云雾缭绕的青山,难窥全貌。
阿秦见状下意识皱了皱眉:“你真他娘的不恨我?”
似乎已经习惯阿秦的粗俗,听到阿秦的话,逄阿眼底依旧没有丝毫神情变化。
他是男人。
但过去见他不近女色,他的王兄嘲笑他是废人。
为此,他的父王特定在他杯中下了药,将自己的妃子,燕国第一美人送到他的床上。
可是最后,他看到的却是燕国第一美人就像是看到妖怪,一脸惶恐无措从他房中跑了出去。
后来逄阿在燕国便成了他人眼中的废人,无论走到何处,皆逃不过他人的指指点点以及异样的眼光。
他以为昨日即便他躺在床上,阿秦对他动手动脚,他亦是不会有反应。
但令逄阿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
无法分辨逄阿到底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一丝挫败自阿秦乌黑的眼底闪过。
“喝粥吧。”
逄阿微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阿秦回过神来,却并未伸手去接逄阿递到她跟前的热粥。
阿秦用她白皙瘦削的小巴朝着石桌的方向指了指:“你先把粥放下。”
逄阿没有丝毫犹豫立即依照阿秦所言将热气腾腾的粥放到了石桌上,他随即便又听阿秦道:“替爷穿衣。”
昨夜强要了逄阿之后,筋疲力尽的她只是穿了里衣,而没有用上裹胸布。
她想将自己留给师父,但这世间的愿总是难违。
不想她竟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冷面鬼。
那日谁也不曾知道,一觉醒来的她发现自己竟然将逄阿给强了,她慌慌张张的抱着被鲜血染红的被褥,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山洞外,外坑埋被褥。
此时看到眼前雪白的床单,已经接受自己打雷时会兽性大发的事实,阿秦当着逄阿的面径直褪去她松松垮垮穿在身上的里衣。
柔和的晨曦从洞口倾洒而入,笼罩在阿秦犹如羊脂白玉般吹弹可破的肌肤上。
这已经不是逄阿第一次看到阿秦的身体。
他昨日甚至还与这具身体发生过肌肤之亲。
然而看到阿秦的美好暴露在自己面前时,逄阿还是下意识将目光移到别处,而后硬着头皮走到床上拿起阿秦平日裹胸所用到的布条。
还算这冷面鬼识相。
阿秦不转眼地盯着逄阿。
逄阿紧绷着的脸,努力不要让自己的指尖触碰到阿秦的肌肤。
但似乎他的心思被阿秦看穿。
耳边响起阿秦的声音:“穿紧些。”
这便意味着他的指尖定会触碰到阿秦雪白光滑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