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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花式作死记-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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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听其称赞,对于疑问则付之一笑,淡淡解释道:“油盐酱醋都是一样的,做出来相似也不奇怪,我不知你爱吃什么,只照着你那日为我做的,重新临摹了一份罢了。”
  “是啊。”宫姒锦释然,“这世间相似的太多了。”
  对于她前后不搭的这一句,慕云清陷了落寞,宫姒锦眼风扫过他垂敛的眉睫,只觉纤长又卷曲,半垂的时候恰好遮住了他眼下的乌青,整个人衬得如搪瓷一般,清雅淡漠。
  静静对食,宫姒锦大多只是把玩,似乎没什么胃口,又不愿搁下筷子,便夹着一块鱼肉,慵懒地挑着刺,眼梢漫不经心地扫过对面垂眸喝汤的男子,道:“云清在我这里也住了有些日子了,不必回去处理军务?”
  慕云清微抬起脸,定定道:“那些都可滞后,唯独对你不可。”
  宫姒锦愣了一瞬,转而笑开,极满意道:“云清的情话总是说得恰到好处,江山美人的抉择,总能在旁人君上面前,表现得一副凛然大义,又可在美人榻上骗得一夜春宵,两者皆不辜负,高明,实在是高明。”
  “锦儿。”过了许久,他无力唤道,“你到底想怎样?”
  两人静默半晌,最终还是宫姒锦挤了个笑,从始至终,一整顿饭下来都是虚伪又敷衍,“都说了,与你无关,是我自己的缘故,移情别恋怨得了谁——”
  “那人是谁!?”
  低吼声在耳边回荡,下颌被人钳住,那人克制的沉默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与你不相干。”
  浅显的伤痛浮现在眼中,他冷冷苦笑:“你敢说他也与你含情对视?或是有此刻的缠绵缱绻?”
  “我管你移情到谁身上,你终究是我未婚妻,来日我慕云清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将你娶过门,侯门深似海,难道还关不住你心有旁骛!?”
  还没搞清他问话中的含义,霸道冷冽的吻已落下,如他在战场上杀敌侵略一般,毫不犹豫地开启她的牙关,侵入她的腹地,亟待找出一个能让她臣服的敏感点。
  愤怒和羞愧冲击着她的理智,无论她提起多少真气,都抵挡不过他的铜墙铁壁,一怒之下,她牙关用力一合,满口芳香顷刻间被血腥气所充斥。
  慕云清吃痛离开,嘴角的鲜红昭示着方才的恶行,清眸中波涛汹涌,万千情绪最终化为乌有,他将唇上鲜血抹去,叹息一声,落魄离去。
  

  ☆、蚀心之痛

  问月殿上,宫姒锦端坐高位,闲散听着各位长老的轮番汇报。
  几个月前,她还只是丞相府深闺中的明珠,那时何曾想过会有今日这般,虽不是皇帝那般万人朝拜,却也是执掌一方,齐桑百姓没有上万,也有几千,五百年来,这些人依存听香榭而活,上百人的门派衣食住行都要靠那城中百姓,而她们也护其周全。
  宫变对于齐桑百姓的影响甚大,单就此前映歌发动的几起围剿,便扰得城中不宁,误伤严重。因而当许多映歌同党潜伏在齐桑城中时,不少民众厌于藏匿,又恨其之前恶行,便尽其所能配合听香榭弟子的搜查,因而剿灭叛徒进行得要比想象中顺利得多。
  起初这些在朝会上还能算是大事被提及,但时间一长,因进展顺利,宫姒锦也听得厌了,便放在会议的最前面,也算是一种平淡无奇的喜讯。朝会的最后,自然是要说些有用的,果然,李长老上前一步,“中原武林前来讨伐之事,有了新的进展,丐帮、少林、崆峒、昆仑四大门派已齐聚正武盟,只怕不是为着明年开春的武林大会。”
  “这还用说?”宫姒锦冷笑一声算是回答,极不屑地出了口气乜了眼道:“昆仑是个什么东西,与他们有何干系?”
  “昆仑派何掌门声称,与中原武林共进退,还宣称誓与我派水火不投。”已升至首座的文婉清上前冷声道。
  宫姒锦心觉好笑,“真是什么妖魔鬼怪都能淌一脚浑水。”
  此前映歌受不得酷刑,已经什么都招了,当初正武盟手里的迭罗香就是从她手里流出去的,至于说当初的高徒如今为何要叛门,不过是有所图谋,只不过正武盟揣度人心的手段甚是高明,知她弱点在于曾经的血海深仇,本是个疑点颇多的灭族惨案,却被乔楚拿来添油加醋,映歌心中暗埋多年的疑惑被人无限制的放大影射,搜寻多年仍未得线索的仇家,竟被莫名安在了当初救她性命,教她武功的柳扶风身上,不知者,还要当这映歌有多蠢顿,谁能想到是正武盟从中作梗。
  宫姒锦力排众议,在他人疑惑声中,只将映歌扣押待罪,不过这一关自然是终身监禁,昔日神秘莫测,被人传得邪乎的雪狼族,最后苗苗也断送在了她自己的手上,怨不得旁人。
  “可是这正武盟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从映歌那里取得迭罗香,杀人灭口,盗取各门派法宝,还将这黑锅推给咱们背,这是要掀起江湖风波,要让咱们做这众矢之的啊!”
  “说的是啊。”……
  高坐下议论纷纷,按捺不住要与中原那些不讲理的所谓侠士一较高下,宫姒锦却不动声色,摩挲着指甲上新染的豆蔻,云淡风轻道:“诸位的担忧本座亦是感同身受,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至于说如何应对,本座心中早有谋划。暂先散了吧,文首座留下。”
  众人欲再多言,却被宫姒锦一句打发了,只留文婉清从旁站出。
  “本座之前交于你的任务可查清了?”待人群散去,她轻声问道。
  文婉清顿了顿,坦声回答:“探子回报,林堂主卧病在床,一月有余了。”
  宫姒锦心中一惊,从座上蓦地站起,后又觉得有些失仪,忙掩饰似的抚了抚额角,诧异地问:“怎么病了?”
  文婉清眉心一皱,深吸了口气,道:“对外宣称是心力交瘁。”
  “哦……”宫姒锦怅然,恍惚着重新坐下,嘴角轻扯,苦笑道:“当初就说他不眠不休,为了正武盟拼了一条命,连身子都不要了,如今累病了,乔少主可在一旁伺候?可还有人催他吃药?”
  文婉清上前几步,下意识要摸去她发心,只像过去那般轻抚安慰,却忽忆起她如今已是掌门,自己这么做不合规矩,便咳了咳,道:“掌门切莫担忧,林堂主虽因病迁至深山独居,却少不了人伺候,下人婢女带去了一大堆,吃喝用度也不缺。”
  “他怎会用下人婢女?他最爱洁,以往吃喝洗漱从不假手于人,我当初还笑他有心病。”宫姒锦漠然一笑,却转而脸上笑意一滞,忽的思及到什么一般,起身离座,“林若言病着,段浪是何态度,你可派人查过?”
  文婉清一怔,旋即躬身,“属下疏忽了。”
  “飞鹰传书!”宫姒锦扬声道,“我要知道他近来一举一动。”
  ……
  宫姒锦这次朝会结束后,便赶来了撷芳阁,连她自己都有些不适应,以往从没这么早来过。
  脚下不自觉地提了真气,身轻如燕,如鬼魅般推门而进,特意放轻了动作脚步,若不细听,只觉是一阵风拂过。
  轻曼纱帐随风而动,走过茶桌,她伸手按了按茶壶玉璧,尚温,一杯茶喝了一半,似乎出去得匆忙。
  他能忙什么?
  这些天来一直痴缠着她,她若来,他便相伴;她不在,他便一个人消磨时光。这听香榭与他慕军无甚来往,朝廷与武林又两不干涉,他在这里虚度光阴,又没旁的乐事,也是难为他了。
  心中顿生疑窦,宫姒锦屏息凝神,收敛了气息,朝庭园走去。
  原本细碎的男声压得极低,她更是尽了全力憋足了气,对方却还是有所警觉,在她走近后略一滞怠,黑影掠过,海棠飞花,携落了几株娇媚。
  宫姒锦知暴露了行藏,索性讪讪现身,呵腰捡起落地的残花,眼中嵌着几分心疼,“花期未至,落了不免可惜。”
  一旁树下的男子见她到来,倒也不动声色,眼梢望去远山一眼,便笑道:“今天怎么这么早,饭都还没做好。”
  “怎么?云清有客人,不欢迎我?”宫姒锦顺着他的目光,也不以为意地瞥了眼,除却那边树枝稍动,其余倒也与往常没什么不同。
  “没有。”他默了一下,笑了笑。
  宫姒锦鼻尖是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但面上仍噙着一副有些吃惊的嫣笑,走到他面前,伸手到他瘦如刀削的两颊,迷恋道:“你笑了?你好久没笑了。”
  说完,她顿了顿,十指更肆无忌惮地摸上他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又在他薄软的唇畔逗留半晌,这过程中她始终闭着眼,只用手指感受着他五官上传来的温凉。
  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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