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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还得谢你不成?”她仰面看他,正对上他深邃的目光,那么的熟悉……
亚纶,可惜不是你……
大东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走过去拥住她,怜爱地抚摸她柔软的发。一旁的董禹霖看着他们,尴尬地站在一旁。
“我也好想我的兄弟们,我的妈妈。”
“大东……”雨大声地哭了起来。她也一样,好想她的家人,朋友,还有飞轮海。尽管大东就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亚纶的分身,可这个地方那么的不熟悉,她好怕。
看得出汪东城也很难过,只是他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怕她知道后会更难过。
“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要知道哦,在这么陌生的地方,也是可以听到大东的歌声哦!”他对她笑笑,安慰地说。
“嗯,听大东唱歌,很幸福的。”她笑着拭去了脸颊上晶莹的泪水。
“小姐,请点歌。”大东绅士地鞠躬,邀请她上前报歌名。
雨低头想了想,道:“既然我是你们的最佳听众,你是不是该唱《最佳听众》给我听?”
“是,小雨小姐。请欣赏汪东城为你带来的《最佳听众》,鼓掌……”
啪啪啪,雨一个人把巴掌拍的很响。
“我多high你都陪我疯
我耍冷你笑到头痛
我倔强难过不讲但你懂
一句话就帮我想通
一拥抱感动不言中
一相信未知的潜力都汹涌
你欢呼分享我奋力一搏的光荣
你拍手提醒我不停作梦
别怕白日梦
你将心比心是最佳听众
你给的建议总超级有用
在紧要关头
要比恋人还更体谅我
你保守秘密是最佳听众
你讲的实话能逼我振作
很少说谢谢
但我爱你就像你爱我
在半夜找你去打球
大雨里骑车去兜风
我失恋惨的是我的朋友
太臭屁你会把我投
太压抑你载我夜游
太伤心你毫不留情的吼我
你欢呼分享我奋力一搏的光荣
你拍手提醒我不停作梦
别怕白日梦
你将心比心是最佳听众
你给的建议总超级有用
在紧要关头
要比恋人还更体谅我
你保守秘密是最佳听众
你讲的实话能逼我振作
很少说谢谢
但我爱你就像你爱我
你将心比心是最佳听众
你给的建议总超级有用
在紧要关头
要比恋人还更体谅我
你保守秘密是最佳听众
你讲的实话能逼我振作
很少说谢谢
但我爱你就像你爱我”
听得太入迷,导致她很快便睡着了,安静地躺在大东的怀里,像只温驯的小绵羊。脸上绽开淡淡的笑意,一定是做了个美美的梦。
伍、画中伊人泪
随后汪东城和董禹霖在隔壁的屋里喝起了酒。
“你刚才唱的是什么?那曲调不同于我们这儿的。”
“当然,我们那里可是伟大的21世纪,这叫流行曲,POP,懂吗?”
董禹霖迷茫地摇摇头。
“对了,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是不情之请,那就不必开口了”大东随口应着,半晌才正经道,“呵,呵,何必这么客气?请便。”
古代人怎么那么有礼貌啊?还把平日嬉皮笑脸的大东带的都不像他了,那么客气。
“为什么你们都会叫我‘亚纶’?他应该是个人吧?”
“当然是个人,还跟你长得一摸一样。”大东随口应着。
“原来如此。”
大东突然想起什么,在自己身上翻了半天,也不见找到什么。
我的手机呢?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一切电子厂品都在穿越时空门就消失了。本想问问这董禹霖见没见过他的兄弟们的分身,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我问你哦,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亦儒184厘米,那应该比我高这么点,大东抬手比着,“这么高,瘦瘦的,然后笑容像阳光般灿烂的男子,然后口才不是一般的好……”大东认真地描述着亦儒的外貌。
董禹霖先是一脸茫然地听着,而后有了转变,笑了起来。
“你说的,好像是我大哥。”
“你大哥?”大东不敢相信地大声问道。半晌才反应过来,那么他的大哥就应该是亦儒在风时空的分身吧?不过也不错,找到分身,任务更进一步了。
“对啊,你认识他吗?”
“不确定了,要见了人才知道嘛。”先让他带我们去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哈哈,我真聪明!大东自以为是地笑着,心中早把自己赞美数遍了。收敛了许多,也还是改不了自恋的个性。
“可是他在上面。”董禹霖随手指了指天,“不过我有他的画像,等我找找看。”
说着便自己一个人进屋了。
人生地不熟,还是跟着他为妙。大东随着他走进去,在屋子里转悠。
屋内有一张精致的书桌,堆放着一些纸墨,白色的纸上横放着一根笛子,翠绿色的,很惹眼。
长笛?难道亚纶的分身也会?对啊,他还用这只长笛袭击雨呢。这也太玄了吧?
大东靠近书桌,望向桌子的另一个角落。都是一些简单的水墨画,而且,每一张,都有一定的相似度。
一位青衣女子,静静地站在雨中,仰面,任雨淋在她的身上。奇 怪;书;网的是,那雨竟然也是绿色的,并且没有一张女子的正面,都是单单的背影,而画的末端,总会有那只碧绿的长笛。
这女子,怎么越看越熟悉呢?
青色长衫,乌黑的长发……
这背影,怎么同雨儿的如此神似?
“找到了,过来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哦,来了,来了。”大东回过神来,慌忙地整(。。)理手中的画卷,回应着。
哈哈,真的是亦儒的分身,太好了!这古代人挺厉害嘛,画得这么好,实在太逼真了,不过比起我嘛,还差那么一点点。
又来了……汪东城,不愧是个名副其实的自恋狂!
“大东,大东!”
汪东城闻声出去,董禹霖随后,转进了另一间屋子。
雨侧躺在干净整洁的玉榻上,手紧紧抓住棉被,清秀的面容上似乎有了明显的汗珠。大东连忙把她叫醒,她一定做噩梦了。
“大东,我又想哭了。”雨坐起身,两行柳叶眉微微皱着。
“你呢!爱哭鬼。”他溺爱地刮她小巧的鼻尖。
不知为何,虽然认识这个女子不过短短两日,竟能感受到莫名的熟悉感,让人产生一种想要把她捧在手心呵护着的想法,就这么保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两位,我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但,也可以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暂时在这里住下吧。”
“那,恭敬不如从命,谢过禹霖兄。”
“对了,亦儒的分身竟然是禹霖的大哥,我们马上就能成功了。”大东看上去有些激动。“真的吗?好巧喏。”雨开心地笑起来。
“分身?是什么?”董禹霖听得一头雾水。也难怪,毕竟他与他们时代相差好多,语言上的差异自然是不可避免的。
“我们异能行者除了自己诞生的时空之外,在其他时空也同时会诞生与我们一摸一样的个体,他们就是我们的分身,我们也就是他们的分身。当然不是每一个时空都会有分身存在的。”套用一下啦,修……哈,这可是修的经典台词呢!
“其余的以后有时间再慢慢说。”大东笑笑,将手中的画纸摊开,画中人满脸灿烂的笑容,温和得迷人……
“呵呵,那么像啊?连笑容都可以一样温暖。”雨素手轻抚,眼里流露出淡淡的哀伤,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疼。
“别这么感伤,看看,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得来全不费工夫。’说的就是这种,至少更进一步了,不是吗?”
“嗯嗯,可是……唉……”算了,慢慢的就会适应这个陌生的环境,想想不久后可以和飞轮海一起做任务,就满足了,那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么?
“人每叹气只要花0。5秒,然而每个人呢在一生之中平均会叹气两万次,但是这要视忧郁程度的不同而有所增减,总之两万次的0。5秒呢,换算起来一共是166分钟,从我刚刚跟你见面到现在你这一辈子还有100分钟可以用。”
雨还在安慰自己,熟悉的话语又在耳畔响起,可如今听来,却有一丝说不出口的伤感。当初是高高兴兴的坐在电视前守着终极一班,笑破了肚皮,那现在呢,即使回顾也是没有之前的欢喜。但已经足够了,人不就应该容易满足吗?有大东在费心逗笑自己,就够了。
“嗯嗯,终极一班的经典呢!”雨嬉笑着,缓和了气氛……
陆、似梦非梦
幽冥山。
此时夜色已笼罩了整座大山,山中众人也都各自回家,准备晚餐,休息养神。
“韵洁,怎么了?”年轻男子走过来,俯身看着蹲在地上发呆的大姑娘。
“爹爹,那里好像有人。”她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然后转过身望着被她唤作爹爹的男子。
他们竟然是父女?男子的相貌不过二十来几,怎会就有这么一个十七八岁的俏丽丫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