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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闺门剩女纪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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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月如水一般的五官并未起一丝波澜,只说:“大小姐教训的是。”
  锦言搁下茶碗,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你为母亲尽心效力,母亲还想着,该怎样回报你才好呢。”
  黛月的唇角扯了扯:“劳太太费心。”
  锦言忽而一笑:“听说你还有哥哥嫂嫂在咱们家的绸缎铺里做事?你要是有个好前程,他们一定很开心。”
  黛月的声音忽然凉了:“他们过他们的,我怎样和他们有什么牵扯?”
  锦言缓缓抬起眼皮:“怎么会没有牵扯?你兄嫂定然是忧心你的姻缘前程的,听说,前儿还母亲说,你兄嫂托人来问,是把你说给体面的小子呢,还是还了你的籍让你嫁到外边去呢?母亲说,你这般忠心,你的前程母亲自然会好好考虑,总不会把你送给人做妾吧。”
  黛月脸色忽然煞白,嘴唇颤了两下,没说出话来。
  锦言瞧见她的神色有变,又紧接了一句:“我听说,侯府里有个丫鬟嘴碎了一些,说了不该说的话,就被送给一个年近花甲的员外郎做第九房小妾,生生糟践了一辈子。我们家虽比不上侯府规矩多,但若碰见这种丫鬟,也绝不姑息的。到时候一个员外郎说不定还是好的,运气差些什么杀猪的卖肉的贩夫走卒都有可能。”
  黛月的声音像过了一遍冰水:“太太是要打发我嫁人了?”
  锦言微微笑说:“你紧张什么?”忽然,心里一个灵光,慢悠悠说:“不仅是太太关心你的前程,就连徐姨娘,今早上还巴巴地问太太,许你个什么良配呢。”自然都是锦言信口胡说的。
  黛月却终于有了惊惧之色,可这惊惧之色一瞬便熄灭了,换上一副冰冷的表情,硬声说:“太太既然已经知道了,还在这跟我绕什么!”
  锦言扶着椅子起身,皱起眉:“原来你真是奸细,亏得太太这样信任你,把你贴身放着。”
  黛月供认不讳了,这时又哭又笑:“信任?太太就是不信任我,才把我放在她身边时刻看着。要不然,怎么会一出了事情,就知道是我做的,让你来盘问我。”
  锦言冷冷地看着她,说:“母亲什么也不知道,都是我的主意。我也不知道是你,只不过试你一试,果然被我试出来了,小时候外婆跟我说,越是心里有鬼的人就越会觉得别人是鬼,果然不错。”
  黛月平淡的五官扭曲起来:“我是鬼?我就是鬼,也是被人逼的。”
  锦言懒得听她鬼扯,只问正经的:“你为什么要做徐姨娘的眼线?”
  忽然,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几束苍白的光线照射进来,虞氏站在门口,看不清表情,声音依然冷冷清清:“因为她恨我。”

  作者有话要说:  



24、喁喁夜话

  黛月走的时候,虞氏给她脱了奴籍,以后她就能嫁个普通人了,可她并没有表现出半点感激,甚至还有一些怨恨,锦言十分不解,作为一个有过错的下人,这样的发落简直是天大的恩赐,为何黛月走的时候会有那样不甘的眼神。
  但是锦言再不通透也能看出,虞氏不开心,虽然虞氏开心与不开心都是一个表情,但是锦言能感受得到,虞氏那种无力感和伤感。按说,锦言是为漪兰居抓出了一个卖主求荣的奸细眼线,是件有功之事,可看见虞氏这个样子,锦言心里隐隐发虚,仿佛做了一件坏事,惹了母亲不开心。
  夜里风声细细,虞氏倚在床榻上绣一只荷包,听见有笃笃的敲门声,开门看见是锦言抱着小被子瑟瑟站在门口。虞氏先把她捞进屋,拨拉了一下她的脑袋:“这是做什么呀?”
  锦言嘟了嘟嘴:“我房里太冷了,还是母亲房里暖和,我今天跟母亲睡。”说着,适时打了个喷嚏,一骨碌钻进帐子里,盖好被子,只露了两只眼睛。
  虞氏要笑不笑地看了她一会儿,叹了口气,坐在床沿上继续绣荷包。锦言瞧她穿着月白的暗纹锦袍,长长的头发用细发带松松拢起,靠在软枕上认真地挑着丝线,锦言只见过虞氏读书作画练字弹琴,从没见过她做针线。这时候月色温温的,和屋里暖黄的烛光融在一块,说不出的温馨颜色,锦言看了虞氏一会儿,想起儿时灯火旁的阿娘,忽然眼睛一热,赶忙拉起被子,盖住眼睛。
  虞氏看了她一眼,莞尔:“你这样不闷得慌么?”
  锦言躲在被子里摇了摇头,忽然想到虞氏也看不见,又补了句:“不闷。”
  虞氏又问:“你喜欢什么花儿鸟儿的?”
  锦言露了个缝儿,声音闷闷地透出来:“我喜欢葵花三色堇木芙蓉还有孔雀草,鸟嘛,喜欢大雁伯劳雨燕和红嘴蓝鹊。”
  虞氏讶异了一小下,瞬而笑嗔:“知道的倒不少。”
  锦言谦虚了一下:“乡下长大的嘛,不像深闺里的女孩,什么鸟啊花啊都是从书上画里知道的,我是真见过的。母亲问这个做什么?”
  虞氏放下手里的活儿,柔声说:“我瞧你前儿穿的天水碧色衣裳好看,得有个粉白的鸡心荷包配着才是。”
  锦言探出脑袋,喉咙里哽了一声,压抑住了,才说:“绣蚕宝宝吧,‘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我最爱这两句。”
  虞氏却摇了摇头,说:“不好。一生劳苦,到死方休,总不是很吉利的,姑娘家,安安逸逸一辈子才是件好事,还是绣葵花吧,‘唯有葵花向日晴’。”
  锦言伸出手勾住虞氏的手指,心里许许多多感激的话,又怕说出来太矫情,只好绕开话题:“母亲,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黛月心怀不轨啊?我是不是多管闲事了……”
  虞氏温热的手心覆上锦言的手背,轻声说:“你是好心,而且,如果不是你戳破这层纸,可能我也下不了决心赶她出去。”
  锦言好奇起来:“既然母亲知道她有问题,为何不揭穿她的真面目,还让她待在您身边,我瞧她走的时候,并不知悔改。”
  虞氏垂下眼,又拾起荷包来绣。
  锦言一个人问个不停:“而且,为何她都二十岁了也不肯嫁人呢?母亲之前说,黛月恨您,她有什么原因要恨您呢?”
  虞氏被她缠不过,只松口说了一句:“她心里有你父亲。”
  锦言恍然,原来是一个单相思的故事。虞氏虽再不肯议论此事,但锦言心里已经猜到了故事的大致来去,定是黛月从进府开始就看上了风流倜傥的父亲,想要做妾,可她那种平常姿色,父亲又怎会多看一眼。父亲妾侍不多,但是个个都是精品,只有一个老太太提拔上来的文姨娘差了一些,但也比黛月漂亮了几个层次。不是说父亲好色,只是他文人风流,书读多了,品味也跟着上去了,黛月这种姿容,定入不了父亲的法眼。况且父亲一向冷落母亲,若亲近了母亲身边的丫鬟,那传出去也不是什么好名声。种种原因,这个黛月的白日梦无法实现,便将怨气一股脑地撒给母亲,漪兰居冷清,父亲少来,黛月肯定也恨虞氏不得宠,她就连多见父亲几面的机会都少了些。女人的心思有时候真是不可理喻,胡搅蛮缠。
  锦言发了呆,虞氏点了点她的脑门:“又在盘算什么呐?”
  锦言回过神来,笑眯眯说:“原来父亲也挺有魅力的。”
  虞氏脸一红,横了她一眼。锦言趁热打铁:“其实,母亲为何要这样疏远父亲?父亲虽然有时候耳根子很软,但是心地很好,气质也很好,母亲这样爱诗书琴画,和父亲一定有许多共同语言。”
  虞氏笑了:“他这样好,你母亲当年为何会离家出走呢?还不是因为他对你母亲不信任。”
  锦言想起那段悠然往事,忽然叹了口气,说:“如果母亲信任父亲,也不会离家出走。其实他们俩都有错,是互相不信任。也不能说他们的感情不好,有时候是因为爱之深恨之切罢了,一个谣言能摧毁掉一段感情,强大的不是谣言,而是相爱之人的心魔。”
  一段话说得极为老成,就连虞氏也认真地想了一想,才又笑道:“你哪来的这么多感悟?你说的谣言,是什么?”
  锦言提起这个,眉又揪成一团:“那时母亲病了一场,正好她一个表哥娶妻,这个表舅舅以前和母亲议过亲的,因为外公的反对就没成,后来有谣言说,母亲是心里记挂这个表哥才病下的。”
  虞氏眉峰微聚:“可知道是谁在造谣?”
  锦言无奈地摇了摇头:“可能是徐姨娘,也可能是祖母,可没有确实的证据,不能乱猜。”忽然,又想起一事,赶忙问:“对了,那个和表哥私会的良辰,母亲打算怎样处置?”
  虞氏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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