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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心理上固有的防线没那么轻易放下,大家也都默认了这样的习惯。
酒菜都上齐了。
不过还没动筷子,就听见‘父皇’的唠叨和责备。
‘太子’有些不耐烦。
“父皇您能不能不揭儿子的短啊?”
“好不容易上进一回,跑来看您打仗,您还啰嗦来啰嗦去的!”
“早知道儿子就不来了!”
海项金对儿子的抗议有些无奈。
不过他瞪了瞪眼最终也没说什么,跟这个混球儿子也没什么好说的。
“吃菜吃菜!”他不耐烦道。
“好吃好喝完了赶紧给我滚回京都,爱干嘛干嘛去,别妨碍老子的正事儿!”
海项金对儿子的不靠谱显然是习惯了,骂骂咧咧道。
太子却不愿意了,强烈抗议。
“父亲,您总说儿子不上进!儿子现在知道上进了,您怎么还往外赶呢!”
说完又小声嘀咕。
“这么大的热闹,怎么还不让看看呢!”
海项金:“……”
敢情你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看热闹?果然是个妥妥的废物啊!
“父皇您怎么不说话呢?”太子又大大咧咧问。
“您得给我安排个帐子,一定要像您这样华丽的,对了……这里……有姑娘吗?”
“您身子骨儿吃得消吗?不如分儿子两个?”
海项金:“!!!”
什么叫废物?
什么叫无可救药?
什么叫朽木不可雕?
喏,就是眼前这坨狗屎了。
以前他知道儿子不要脸,但不知道儿子居然这么别不要脸。
连他老爹的女人都敢肖想。
海项金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
“放肆,你这兔崽子,军营也是你乱来的地方?!”
潜台词:那是我的女人,我还没死呢你都想侵占?!
海项金忽然有些后悔。
虽然原本的计划就是找个废物儿子当太子。
但这个庶长子也实在太废物了,简直让他难以忍受。
他应该找愚蠢老实又听话的老三么!
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让做什么就不做什么,那多省心?!
再次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只可惜后悔也晚了。
老大除了乱来一些,没本事一些,并没有犯什么错误,而且他对他母亲还是有些情谊的。
废太子都找不到理由。
海项金肉痛地想:要不就算了吧。
反正也赶不走,正好让他待在军营里。
让那些将士们好好了解了解他。
好好加深一下这家伙是个无可救药的废物的事实。
至于自己。
时不时跳出来装一下白脸,揍儿子一顿,顺便树立一下自己高大无比的形象!
也不错嘛!
相信有了儿子的衬托,自己的形象会越发高大起来的。
海项金越想越觉得,这个废物也不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左思右想之下。
海项金终于同意儿子在军中留下来。
还亲自下令,为‘儿子’安排了一个华丽无比的营帐。
太子高兴极了。
当晚乐颠颠地就住了进去。
第一天,安然无恙。
第二天,好像有些不对,里面是不是有姑娘?
第三天,那些姑娘勾魂摄魄的xx声,响彻整个军营。
海项金忍无可忍,气得提着刀冲进大帐。
大刀阔斧地将那些圈养起来的小姑娘全都弄走。
并且勒令,以后不许再军营里养小姑娘。
太子十分委屈。
和海项金大吵了一架,只可惜没吵赢,败下阵来的他只好乖乖就范。
之后的几天。
虽然军营里没再出现小姑娘。
但那些下三滥的玩意儿,聚众赌博斗蛐蛐斗蟋蟀什么的。
如雨后春笋一般出现在军营里,将那些将士们迷得五迷三道。
海项金简直头疼不已。
他咬着牙看着儿子每天逍遥快活。
真想立刻冲上去胖揍一顿,然后再撵回京都。
但细想想。
为了自己的大计,他还是再忍耐一下比较好。
于是对儿子的行为,他也能睁只眼闭只眼。
机智的海棠。
终于顶着太子海驰的身份,在西夏的军营站稳脚跟。
至于真正的海驰。
他正忙着在京都自己家院子里,某个小妾的肚皮上睡大觉。
有些事情,就是信息不对等。
第1128章 两军交汇
海驰这个明目张胆的废物,在哪儿都没什么存在感。
西夏京都的人不可能把‘太子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到处搜罗美女睡女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传到前线去。
毕竟他们还在在皇上手里多活两年,又不是嫌命长。
同理。
前线的人也不可能把‘太子在军营睡女人、聚众赌博、斗蛐蛐儿’这种丢脸的事传回京城去。
一来的确丢脸。
二来,传令兵没有那么闲。
最后就导致。
京城的人以为太子在京城。
前线的人以为太子在前线。
彼此谁都不知道对方那儿又多了个太子出来。
当然,这个秘密能维持多久,这就要看天意和运气了。
但对于被逼上绝路,离死神只差一步的海棠来说。
多维持一天就是赚。
……
西夏八万精兵到位。
大楚朝这边也分毫不差。
征西大将军杨壑,带着十万大军从京城洋洋洒洒,经历了半个月的长途跋涉。
终于赶在西夏刚刚抵达的前一晚,抵达了两军交战的阴山城附近。
而这个时候。
夏廷风和赵启辰的一万人马,已经和海格里的几千精兵僵持了好些天。
两军交汇,营帐合并。
十万大军变成了十一万。
杨壑带着儿子和其他所有将领副将参军,下了马就直奔太子大营。
一番cān bài过后,大营就热闹起来了。
都是彼此熟悉的人,在京城相见和在大营相见,又是不同的感觉。
在京城大家是放松的,见面可以胡侃胡诌。
在大营相见。
大家是来打仗的,气氛紧张,又有同仇敌忾的感觉。
想胡诌几句来着,可说出来的话不知怎么就有些煽情了。
三言两语过后。
大家心情莫名的沉重起来。
刀枪无眼,伤亡在所难免。
武艺再高强的人都不能保证战场上不出意外。
也许某一个人。
现在还在这里谈笑风生,明天就阴阳相隔。
都是经历过战火的人,这种感觉他们都不陌生。
所以……
大家说着说着就都低下了头,气氛也越发沉重。
杨壑对这种诡异无比的气氛最先提出抗议。
“你们一个个都在说什么呢?”
“这不是长别人志气,落自己威风么?”
“当初在广南,人家水军那么厉害,咱们的将士连游泳都不会,不也打赢了么!”
“现在都在陆地上打,谁还能比谁强多少?!”
“以多对少,要是还能输那可就……”太丢脸了啊!
夏廷风也回过味儿来了,嘴角抽了抽。
板着脸对老虎耗子和妖怪他们三人就是一顿胖揍。
“都是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
老虎一脸茫然。
“大哥,我一句话都没说啊!”
耗子暗戳戳抱怨。
“我也没说什么嘛!”
妖怪则东看看西看看,咦?营帐上的花纹真好看!
夏廷风摸了摸鼻子,用咳嗽掩饰尴尬。
“不许再胡说八道,浮动军心!”
“是!”三人异口同声。
……
西北大军是到齐了,所有人积极地备战。
至于西南大军……
就在杨壑带着将士们擦枪磨剑、磨刀披甲的时候。
西南总兵时杨的一封信到了。
传令兵直接送到了主帅杨壑的营帐里。
彼时杨壑正在清点军需物资。
看见信上的署名。
知道时杨那家伙准没什么好事儿,就懒得看。
随手将信件丢给了夏廷风。
夏廷风接了信,便拆开和杨壑他们一起看。
信还没看完。
他们表情便形态各异起来。
“咦……”
“这家伙……”
“他究竟有多看不起我们?”
“也太小看人了!”
原来时杨在信上一再叮嘱。
人不够了一定要告诉他,他那里的将士闲的都要长毛了。
几个小土匪根本就不够塞牙缝。
他们也挺想收拾西夏这帮龟孙子的。
毕竟。
西南有他这个大总兵镇守。
那帮土匪在那掀不起什么浪花,一进去没几天就被猫捉耗子似的揪了个干干净净。
所以,西南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