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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冷笑。
“怎么不会?皇儿已经被那个女人勾得迷失了心智了!”
“他怕是已经忘了,规矩二字该怎么写了!”
皇后面色凝重,犹豫了一番还是道。
“母后,其实这件事也简单,咱们派人去清雅居看看娴嫔在不在,不就行了?”
“到时候一切谜底都解开了”
“只是……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去探望!”
太后有些不耐烦。
“哼!不得探望?哀家可不是去探望的!”
说完就叫过来一个小太监,吩咐道。
“你去清雅居打听打听,娴嫔在不在宫里!”
那小太监应了声是,一溜烟儿跑了。
到了清雅居门口,看见几个守门的太监时,才反应过来。
“对了,皇上不是下令,任何人不准探望么!”
这些都是皇上的人,他怎么进得去!
左思右想,上前递了块儿银子,一脸谄笑着问道。
“敢问公公,娴嫔娘娘可在里头!”
那小太监掂了掂银子,又撂给他了。
同时还白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道。
“你这不是废话么,娴嫔娘娘不在里头,谁在里头!”
“去去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儿!”
那小太监一看连银子都塞不进去,垂头丧气离开了。
回去太后问起,他也只得如实作答。
太后心里更加笃定,冷笑道。
“瞧瞧,这明显是做贼心虚!不然一个妃嫔何须派那么多人守着!”
皇后赶紧赔笑道。
“母后您消消气,说不定不是咱们想到的那样呢!”
这句话表面上是安慰,实则就是煽风点火了。
果然太后越想越气。
再要打发人去硬闯时,庆嬷嬷拦住了。
“太后,今儿个天晚了,咱们明儿个再去吧!”
太后看了看天色,外边儿的确已经天黑。
想着,身为一国太后,夜闯妃嫔寝殿这事儿名声实在不好听。
她也就忍住了,只恨恨道。
“哀家明儿个亲自去,我倒要看看,她娴嫔究竟有多大脸面!”
皇后一看,今儿个不能成事了。
安慰了几句就起身告辞。
第二日一大早,皇后用过早膳又匆匆赶来。
太后刚起呢,见她这么急着赶来,也有点儿不耐烦。
皇后怎么有点儿拿她当枪使的意思了。
她心里越想越不舒服。
就没出手,只推说身体不舒服。
一直到第三日,宫里流言更盛的时候,太后终于坐不住。
带着人亲自去了清雅居,皇后也跟在身后。
守门的那几个小太监照例拦了下来。
“参见太后娘娘,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宁妃娘娘!”
宁妃是半路听见动静来凑热闹的。
她就等着娴嫔出丑呢。
“放肆,哀家到此,你们几个还不快让开!!”太后怒道。
那几个小太监跪在地上,面露难色。
“太后娘娘,皇上有旨,娴嫔主子在禁足,任何人不得来探望!”
太后冷笑。
“探望?你们想多了,哀家不是来探望的!”
“最近宫中流言甚广,闹得人心惶惶的,哀家必定要来亲自看看,娴嫔究竟在不在!”
说完,太后就要往里硬闯。
那几个小太监要上前拦。
却一把被太后跟前儿的大太监给挡开。
“有眼无珠的东西,太后的凤驾也敢拦!”
“来人呐,把这几个给我带下去!”
“是!”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
几个小太监十分惊慌。
他们快被吓死了。
太后是主子没错,可他们效命的是皇上啊!
办不好差事可要要掉脑袋的啊!
太后岂会理他们,把这几个碍事的小太监弄走后。
她一把推开门就进去了清雅居的院子。
正巧了。
夏如卿抱着小包子,刚好从后院出来。
她上身穿着藕荷色小比甲,下边是荷叶绿的百褶罗裙。
头发松松挽起,只戴了一支白玉钗。
素面朝天,不施粉黛。
乍一看去,好一个俏生生的民间姑娘。
“哎呀!太后娘娘!”
“你们这帮蠢货,怎么也不知道通报一声”
埋怨了一句,夏如卿赶紧上前行礼。
又把小包子放在地上。
“快,给祖母问安!”
小包子有模有样地行礼。
“给皇祖母问安!”
母子俩,都是一副乖巧顺从的模样。
太后脸色从白到青,从青到紫,从紫到黑。
狠狠瞪了皇后一眼,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起来吧!”
夏如卿毕恭毕敬地谢过太后,就叫人把小包子带了下去。
自己则上前请罪。
“太后娘娘大驾光临,臣妾有失远迎,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太后冷冷撇了她一眼,冷笑。
“娴嫔,你倒是懂事!”
好尴尬,想发脾气却找不到理由。
太后端着架子,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夏如卿愣了愣就上道。
“臣妾不知太后娘娘是何意?!”
第665章 回来
太后冷笑。
“没什么意思不过……qīng tiān bái rì的,娴嫔你还是好好注意下形象!”
夏如卿看了看自己衣着,就赶紧低头认罪。
“多谢太后娘娘提醒!”
“臣妾有罪,一心只想着既不出门,也没人进来,所以一时放纵!”
“臣妾下回再也不敢了!”
一如既往恭恭敬敬,挑不出半点错误的模样。
皇后和宁妃看着,恨得牙根直痒痒。
这女人,真是狡猾得抓不住半点错处。
太后也顾不上什么。
冷哼一声甩袖子离开。
皇后和宁妃也赶紧跟上,纷纷离去。
清雅居又恢复了平静。
那边儿。
回了宁寿宫,皇后就赶紧上前认罪。
“母后!”
太后一盏茶水摔下来。
“你还有脸说,你身为皇后,做的都是什么事!”
“这种污蔑宫妃,给皇室抹黑的谣言也信,也敢传出来?”
皇室名声是大事,容不得半点儿马虎。
这个道理,皇后竟不懂?
皇后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母后,这件事是儿臣做错了,可是……”
“宫里流言甚广,臣妾想着必定不会是空穴来风,所以……”
太后更怒了。
“所以你就来告诉哀家,拿哀家当枪使?”
儿子本来就对她颇有微词。
这下好了,动了他最宠爱的妃嫔,他对自己的信任更少了一分。
最重要的是,后宫里会怎么传?
当婆婆的,天天想着找儿子小老婆的麻烦?真不够掉价的!
所以太后越想越怒。
瞪了皇后一眼,索性也不叫起身,径自往里间去了。
皇后也不敢起身,就那么一直跪在那儿。
天气还不算冷,也没烧地龙,可地上已经很凉了。
膝盖由冰凉到麻木,脸色由红润到苍白。
接下来的这两个时辰,皇后尝到了久违的罚跪的滋味。
她上一回罚跪,还是在家里待的时候,她偷偷用剪刀,把母亲给二哥做的衣裳剪了个稀巴烂。
母亲发现后,罚她在雪地里跪了一个多时辰。
她身子不好,也是从那个时候就落下了病根。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
二哥已经不在了,母亲也老了,跟着父亲住在京城,且处境也十分不好。
罚她的人,也从母亲变成了婆婆。
受罚的她却依旧是她。
皇后有些想不明白。
自己为什么始终逃不出这个魔咒!
在家的时候,家人不喜欢她,在宫里的时候,也不得丈夫和婆婆喜欢。
难道,真的就没有人喜欢自己吗?
越想,越伤心。
不知跪了多久,庆嬷嬷总算出来小心翼翼道。
“皇后娘娘,太后歇下了,您先回吧!”
跪在一旁的宁妃也劝。
“皇后娘娘,咱们回去吧!”
皇后回过神,恍然地点了点头,拖着已经没有知觉的双腿,坐上暖轿回了椒房殿。
而这边清雅居。
送走了太后和皇后。
夏如卿高兴地回屋,抱着小包子亲了好几口,弄得他频频皱眉才放下来。
“儿子,你真是娘的小福星啊!”
其实,夏如卿这身便服是从宫外穿回来的。
其实,她是刚刚从宫外回来,刚从后院进门。
小包子喜欢陪着他的猫猫狗狗去后院玩。
所以,夏如卿从后院进来的时候,宫女太监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小竹子从前头传话过来。
“主子,太后来了,主子现在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