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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掉转头就来对付自己。
这几年,宏玉的身边悄悄养了一支杀人不见血的杀手军队,那些不肯交出军权的贵族全部死于这支军队之后,等握住了野丘国的军中大权之后,宏玉才可以稍稍松一口气。
在登基之后的第二天,宏玉就把被软禁的阿扎依给释放了。而阿瑜,也在宏玉正式成为野丘国的国王之后,向宏玉告辞。
“师傅,我能帮你的都帮了,也该是我回国的时候了?”阿瑜笑着说。
宏玉有些失望的说:“原本还想多留你几天,既然你舍不得你的家人,我也不便强留。不过,你记住,什么时候不想在大渝国呆了,我这里随时随地都欢迎你。”
这算是给阿瑜最好的承诺,以阿瑜的才能,宏玉绝对会留一个不错的职位给阿瑜,只要阿瑜愿意。
可是,如今的宏玉早已不是当年的宏玉,当年的他潇洒随意,不把世间的权力放在眼中,而今的他,是野丘国的国王,许多事情也是生不由己。阿瑜交朋友喜欢交心,不喜欢在友谊中掺杂着利用和交换的成分,打从跟宏玉告别开始,阿瑜就决定以后再也不会踏足野丘国。
“谢谢你,不过我想我以后不会来了,野丘国的天气不适合我,我若是想度过余生的话,会选择布依国那样四季如春的地方。”阿瑜坦然的说。
宏玉听了,也不强求:“野丘国地远人稀,天气恶劣,确实不适宜长住,但愿在我的统治之下,它能够有所改变。”
“你打算怎么对待阿扎依?”虽然宏玉对外宣称释放了大皇子,但阿瑜知道,宏玉的母亲还死在阿扎依的手上,宏玉怎么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他?
宏玉的脸上掠过一丝诡异的笑容,负手而立说:“这就不是你应该担心的了。我不会让他活得太舒服,但也不会让他轻易死掉,他毕竟是我的哥哥,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我不会太过分的。”
“阿扎依我确实不应该多操心,那莲妃呢?她毕竟是大渝国的公主,若是我回国之后,别人问起来怎么办?”阿瑜又问道。
“我已经给了她一个平民的身份,还让她带了足够多的金银,她愿意去哪里都可以,若是想继续呆在野丘国,我也会给她一个很好的身份。不过,我问过她,她好像想周游各国。”因为莲妃的关系,宏玉才可以这样顺利的拿到野丘国的皇位,所以宏玉对她也算宽待。
阿瑜心想,这倒是符合莲公主此时的心性,她从小长在宫中,倒是会对外面的世界心生向往,反正路是她自己选的,阿瑜只是帮她打开了大门而已,至于以后怎么走,就全看她自己了。
阿瑜在野丘买了一些当地的特产,打算带回家给孩子们当礼物,光头余决定留下来,他一直都想跟随宏玉,如今宏玉成为了野丘国的国王,他自然要尽心辅佐。
打理好在野丘国的事情之后,阿瑜便匆匆踏上了回家的行程。
回去的路比来时要方便许多,没想到一别半个多月,野丘国的国王已经易主,而阿瑜就是拿着新国王的令牌,才可以一路上畅通无阻。
陈锦鲲听说阿瑜回来,第一时间来见自己的小媳妇,先是絮叨小媳妇走得太过匆忙,埋怨她没有带上自己,但当陈锦鲲看到阿瑜安然无恙的回来之后,陈锦鲲才算放了心。
“真没有想到你去野丘国一趟,野丘国就发生了这样大的变化。”陈锦鲲感叹道。
“是呀,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的顺利。主要是莲公主起了很大的作用,几年不见,我发现她整个人成熟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不明事理、嚣张跋扈,否则也不可能顺利的把皇位交到宏玉的手上。”
“逆境能让一个人迅速的成长,莲公主也不例外,只希望她以后都能这样明事理。阿瑜,你离开大渝国的这一段日子,大渝也发生了一些大事。”陈锦鲲意味深长的说道。
阿瑜一惊,马上问道:“什么事?”
正文 第二十一章内奸之事
阿瑜一惊,马上问道:“什么事?”
“两件事情,第一件是你离开大渝国这一段时间,陛下也不知道听了谁的鼓动,认定大渝内有别国的奸细,整天派人追查其他国家的奸细,连京都也不放过,整天都鸡飞狗跳的。短短的半个来月,就已经查出十几个京都官员的亲属与其他国家来往密切,我看主要的人物大多集中在两派,一边是五皇子的人,另一边是六皇子的人。”
阿瑜听后勾勾唇,“这多半是两位皇子为了争储,互相泼脏水而已,对于我们而言,倒是一桩好事。”
“好事?怎么会是好事?”陈锦鲲不解的问。
“你忘了,陛下还因为前朝密诏的事情而对我心怀芥蒂,而当初跟唐贤串通起来置我于死地的人还没有找到,正好借这个机会一并除掉。”
若是阿瑜没有回来,陈锦鲲是不会相信自己一直敬仰的陛下会是另一幅模样,直到阿瑜讲起前朝密诏的事情,他才开始有所怀疑。毕竟跟伴君发伴虎的皇帝相比,他更加相信自己的娘子,他也在朝中任职多年,对朝廷里那些龌蹉的事情也有所厌倦,现在的他更愿意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带着一家人过着与世无生的隐居生活,不想再理会这些朝中之事。
可是,他身为朝中右相,想要在这个时候抽身离开谈何容易。
“阿瑜,你有什么计划?只要你真的愿意呆在我身边,就算我舍弃大渝国的这一切又何妨?”
阿瑜眨了眨眼睛,对陈锦鲲说:“其实我倒是有个主意,就是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上当。”
“什么主意?”陈锦鲲一幅很感兴趣的模样。
“你还记得当年我们在渝县发现的那个煤矿吗?”
陈锦鲲眼睛一亮,“当然记得,那里的矿藏足够我们余生过上富足的生活,就算是富甲一方也是绰绰有余。”
“这么多年,你是否还派人在那个地方开采过?”
“没有。你走后我除了忙于政事,倒是无心于这些,仅剩下的时间又忙着找你,根本不记得这桩事。不过,就算我真的要开采那里煤矿,也应该有那里的地图和开采文书才行,可是这两样东西……”陈锦鲲抬眼看了阿瑜一眼。
阿瑜替他把话说完,“你不用怀疑,那两样东西也不在我的身上。当年我把那两样东西收拾在身边,锁在马车里的箱子之中,就想着到时候能够跟司徒复山谈一谈条件,用这两样东西表表我的忠心,让他放我一码。可是没有想到半路上遇上那样的事情,后来我失忆,箱子也不得所踪。”
陈锦鲲听后,脸色微微一变,“那箱子我没有看到,估计被唐贤的人拿走了。”
阿瑜摇了摇头,“我恢复记忆之后,不是反复要你把我失忆前的那一段经历再说一遍吗?你说你当时封锁了边境那一块地方,拼命的想要找到凶手,可是忙来忙去却一无所获,而唐贤是一个腿脚不灵便的人,既然他带去的人都死了,想要顺利的逃出去,肯定是有内奸帮他的。”
陈锦鲲听阿瑜这样一说,也恍然大悟,“那东西如果不是在唐贤那里,就一定在那个帮他的人手中。”
“唐贤是天下第一帮的财神爷,这些年没有少在天下第一帮捞好处,要是他有一个可以富甲天下的煤矿,还需要屈居在天下第一帮吗?早就派人采煤,然后换了银子逃之夭夭了。”阿瑜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陈锦鲲接下去说:“而那个内奸,因为身份的关系,不便直接出面直接开采这煤矿,只等到合适的时机悄悄下手。”
“我恢复记之后,曾经派人打探过那个煤矿的下落,这五年期间曾经有两拔人去过那里,像是在确定那煤矿的确切地点。”
陈锦鲲恨恨的说:“这个卑鄙小人,害了你还不够,还想把煤矿据为己有,真是可恶!”
阿瑜轻轻一笑,“他是不会得逞的,因为我已经有了对付他的办法。”
“什么办法?”陈锦鲲好奇的问。
“只要我凭记忆,派人在那边开采煤矿,那里以为我要下手,肯定会提前行动,到时候文书在谁手中,就证明谁是唐贤的同党。”
“好计策,我明天就去办!”陈锦鲲赞同道,如今的他已经跟小媳妇一条心,这些年陈锦鲲常常后悔,如果当年顶住压力,跟阿瑜一同进退,也许就没有当年的悲剧,事到如今,他不会让当年的悲剧再一次发生。
“你刚才说有两件事情,还有一件事情是什么?”阿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