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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女状师-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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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清笳想了想:“授业恩师确有一位,但没有师徒名分的前辈却不计其数。”
  “此话怎讲?”
  她看着台上众人:“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没有先辈呕心沥血,哪来后世卷帙浩繁的律令典章?晚辈今日所学所知,皆是来自于无数为中华法系鞠躬尽瘁的每一位。”
  “好!”孔继成赞道:“尊师重道,薪火得传。”
  温传道:“姑娘年纪轻轻,有此等见识,果真过目成诵,聪慧至极。”
  杨清笳却道:“温状师此言差矣,我资质愚钝,记性也差,是块朽木。”
  众人皆惊:“怎会?”
  她想起高中老师对自己“榆木脑袋”的评价,微微笑了笑:“聪明人背一遍,我可能得背上五遍,甚至十遍。你们只看到我于众人面前侃侃而谈,却未曾看到我藏于穷荒自卑后的日以继夜韦编三绝。我身为女子,且出身寒门,这些,前辈们说的并没有错。天资如此,世道亦如此。可我要如何立于这世上,却是我自己的事。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于洪荒宇宙而言,恰蜉蝣一瞬,但对于自己而言,却是再不会有第二次的机缘。”
  “告辞了,各位。”她说着便欲转身离去。
  “杨状师留步!”陈瓒起身:“老夫还是想问一问清楚,杨状师为何执意不肯入我刀笔会?”
  杨清笳对于对方如此执着深感无奈,她想了想,道:“前辈问我为何不入刀笔会,我也想问前辈一个问题。”
  陈瓒:“请讲。”
  “‘三不接’是否为贵会的规矩?”
  “……是。”
  “诸位同仁手握法度,嘴含词刀,一笔下,可决去留,一言出,可定生死。敢问所有刀笔会的同仁,可还曾记得本心为何?”
  她并不等众人回答,便道:“晚辈不才,但有些东西却始终不敢忘。”
  杨清笳朝台上所有人颔了颔首,转身步下台阶。
  两旁众人均默默看着她于眼前经过,那人苍白的侧脸隽永美好却带着凛然不可犯的肃穆。
  她脚下不停向外走,边走边扬声道:“蛇无头不行,国无法不安。千百年来,这片土地上妙法不断,恶法亦不断,诸位乃当世少有精通用法之人,与其利字当头,弄讼愚民,不如以道为常,以法为本……”
  她说完最后一句,挺直的背影便消失于凤台园门外。
  不远处刚刚点着的石灯笼中,火苗微晃。
  也不知是风起,还是意动。

☆、第103章 送药

  凤台园一战后; 杨清笳回到家便足足睡了五六个时辰。
  起来后她饿得前心贴后背,免不得一顿风卷残云。
  霁华以为自家小姐这模样一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心疼得在旁边差些垂泪。
  杨清笳却伸手将空碗递了过去:“再来一碗。”
  霁华:“……”
  “愣着干什么啊,再给我盛一碗啊!”
  “哦; 好!”霁华将碗接过转身又给她盛了一碗。
  杨清笳已有饱腹感,吃得也不像方才那么急了,霁华见状问道:“小姐回来倒头就睡,我也没来得及问……”
  她夹了根青菜:“什么?”
  “就是那个大会……小姐没受欺负吧?”
  杨清笳摇摇头。
  霁华埋怨道:“这也真够差劲的; 连个席面儿都没有,把你饿成这样!”
  杨清笳咽下口中的东西:“鸿门宴也叫宴,有席面儿没席面儿都一回事; 反正都是宴无好宴。”
  “要我说小姐你就不应该去!”
  “行了; 这事儿翻篇儿了。”她喝了口茶漱漱嘴; 满不在乎地道。
  霁华又弄上浴桶香汤; 见杨清笳入内沐浴,这才出门去买菜。
  她泡在浴桶里; 浑身上下被热力蒸腾得十分舒服,屋内无人静悄悄的,她靠在浴桶沿儿上又有些昏昏欲睡。
  还没等她睡过去,宅门就被人敲响了。
  “都说多少次了; 每次都忘带钱……”杨清笳嘟囔着起身草草擦了两下,穿上中衣。
  从一旁挂着的外披兜里掏出钱袋; 走到门口; 将门欠了个一掌宽的缝儿; 把钱袋递了出去。
  门外人却未接。
  杨清笳一愣,便从门缝向外看,这一看有些惊讶:“克允?”
  段惟站在宅外敲门,不一会儿门是开了,但只有一个缝隙。
  从里面还递出来一个绣着蝴蝶的钱袋,他不解其意,又看不见里面是何情形,故而只安安静静地在门外候着。
  “稍等一下!”她赶紧将门合上,进屋手忙脚乱地穿上外套,复又出屋将宅门打开,把段惟迎了进来。
  段惟走进来,看她鬓发湿润地贴在颊侧,还淅淅沥沥地滴着水,料想自己来得不是时候,顿了顿,扬了扬自己手中的瓷瓶,赧道:“我来给你送药,这冰肌玉露膏去疤痕有奇效。”
  杨清笳摸了摸差不多已经痊愈,只留下些浅淡伤疤的颈根,笑道:“也不打紧。”
  往往越貌美的女子越忌讳在身体上留疤,他倒没见过如此不在乎的人,段惟将药瓶放在桌上道:“还是擦些药吧,毕竟伤在显眼处。”
  “行,”她点点头,将药收走:“那谢谢了。”
  “清笳……”段惟垂眼道:“还是先把头发擦干吧,别着凉。”
  杨清笳低头看了看,一缕缕发丝垂在衣服上,正渗着水,肩头的布料已经浸得有些通透。
  她给对方斟了一杯茶后,起身回里屋将头发擦干,又换了身洁净的衣服,方才出来。
  “你的伤势怎么样了?”杨清笳关心道。
  段惟心中一暖:“差不多痊愈了,多亏了你当时处置得当。”
  她笑道:“说实在的,我当时真是怕手下出错,让你伤上加伤,毕竟我可是从来没在活人身上动过刀子。”
  段惟道:“手法利落,不比大夫差。”
  他这一说,二人俱又想起当日山洞中的场景,顿时脸红心跳,颇不自在。
  段惟这人向来只会用沉默来掩饰,还得杨清笳开口岔道:“翰墨大会的事,我还未来得及谢谢你仗义出手。”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他淡灰色的双眸映着斜入窗棂的光线微微泛蓝,露出了些冷意:“我怎能见你辱于那群小人之手!”
  杨清笳想起凤台园内种种情形,叹道:“台上那些人,若单论才学,也的的确确可算宗匠。
  段惟道:“德胜才谓之君子,才胜德谓之小人,若既无才又无德,岂非更是小人?我可没冤枉他们。”
  她看着对方,微微一笑却未吱声。
  段惟蹙了蹙眉,似乎在问她为什么笑。
  杨清笳道:“克允,我之前一直认为你是江湖人,但我却逐渐发现,你偶尔也有书生气,不然怎会去翰墨大会凑热闹呢?”
  段惟当然不肯告诉杨清笳,自己恰恰是不放心她才找了个由头混了进去,他此时当做没听见对方的调侃,也不回应。
  “其实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刀笔会就单单容不下我……”她道:“他们树大根深,又何必盯着一株杂草紧追不放呢。”
  段惟转头,侧脸线条如同起伏流畅的秀丽山峦:“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何况他们花心思对付你,便证明你并非一株杂草那么简单。”
  杨清笳笑了笑:“我向来不喜欢麻烦,可也不怕麻烦,既然做不成朋友,那便只能与敌同行了。”
  她这一展颜,眉目疏朗,是说不出的洒脱。
  段惟看着她便想起当日凤台园杨清笳舌战十五省名状的情形……
  当时他坐于台下,只觉当世再无一女子可有那般风采,犀利锋锐又尔雅温文,机敏睿智却不乏磊落豁达之气,一眼望之令人心折。
  “怎么了?”杨清笳被对方看得有些不自在,不由开口问。
  段惟收回目光,忍不住道:“我很好奇。”
  “好奇什么?”
  “我在想,你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曾经为了那个一无是处的郑家公子自寻短见?”
  杨清笳闻言愣了愣,一时间不知应如何回答,只道:“人总有年轻不懂事的时候,杨清笳那时伤心的,也许并不是郑阕悔婚,而是父亲逝去,家门败落,世间之大再无一人可靠。”
  她这话出口,却像是完全在说另外一个人一样。
  段惟听在耳里,心中宽慰,只觉她定是已彻底了悟放下了。
  “抱歉,我失言了。”他道。
  杨清笳无谓地笑了笑:“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旧事而已,你我之间,又何需道歉呢?”
  “清笳——”
  “嗯?”
  “你以后……若、若有任何难处——定要记得来找我……”
  杨清笳知道他是在回答方才自己所说的“无人可依”,按照她以往的脾气,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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