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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为何没有把主子给救下来?”莫问一脸黑线,觉得主母的人太不靠谱,看到主子有危险,都不救走。
“你在又为何不救?”冷言冷冷的瞥了一眼莫问。
“我…”莫问脱口而出的解释堵在嘴边,看了一眼盯着自己的两人,暗叹一声:好险。
“你什么?”水卿衣目光凉飕飕的射向莫问,直觉他有事欺瞒。
“我打不过那女人。”莫问脸色古怪的说道。
“白痴!”冷言讽刺的一笑,转身走人。
莫问愤怒的瞪着冷言的后背,恨不得一剑把他了解了,可他不能。
顿时心里凄凉,主子怕主母,连带主母的属下也爬到他们的头上来,这日子没法过了。
……
宽阔的宫殿内,香案上点着两支红烛,喷射着青黄色的火焰,冷清的宫殿内,稍稍添了一丝暖意。
紫色纱幔中,一条纤细的身影伫立在床边,杏眼满是痴迷的望着床铺上的人,心里涌出蜜意,想到自己今日即将成为他的人,激动的脸颊绯红。
“百里玉,今日你占了我的身,那这辈子你都将是我的男人,属于我一个人的男人。”傅浅荷眼底闪过狠绝,可话语依旧那样的轻柔:“你把水卿衣那贱人给休了,可好?你们成婚了半年有余,她都不允许你沾她的身,这样的女人要来何用?若是因着她的身份,不要紧的,不用多久,我便是南诏公主。”
傅浅荷眼底闪耀着疯狂,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伸手想要抚摸百里玉那俊美如天神的容颜,吃吃的笑道:“她太没有脑子,如果真的爱你,岂会认不出梅园的男子不是你?你若真的爱她,怎会不向她解释你出去做了什么?呵呵…我很高兴,你心里没有她,即使有,我也会把她连根从你心头拔出。”
如情人间的低语,可傅浅荷精致的容颜忽而狰狞:“可惜了,若是水卿衣亲眼瞧见我们欢好,她会如何?”
心里想着以水卿衣的性子的话,是会愤怒的冲进来,还是如昨日一般,掉头离开?
“恐怕她来不了了,估计现在也已经在大哥身下婉转承欢了,你,可心疼?”傅浅荷阴厉的笑出声,伸手戳着百里玉的胸膛,娇笑道:“我们也不要浪费时间了。”
说着,傅浅荷解开腰帛,一件一件的剥落身上的衣衫,忽而,殿内狂风大作,阴冷的风吹打在傅浅荷身子上,泛起了鸡皮疙瘩。
“呜呜…”风声耍燕ァ簧钅谟卸髟衣洌诺酶登澈傻纱罅搜郏砜醋湃肟冢舯盏拿澎橐讶槐环绱悼囊怀粒夯旱淖呷ス孛牛钅诘闹蚧鹣穑币黄岷凇�
“谁?”傅浅荷眼底闪过惊慌,双手护着裸露的身子,四处张望。
‘啪嗒’一声,门扉撞击声。
“谁?是谁在装神弄鬼?”傅浅荷干咽一口唾沫,四处张望,依旧没有任何人影,只有阴冷的寒风吹袭。
傅浅荷心里直打鼓,这座宫殿当初就是一个后妃冤死,被传冤魂不散,日日夜夜的闹鬼,无人敢靠近,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把百里玉搬到这儿来。
半晌,风小了,傅浅荷紧张的把门关好,顺着回床边的方向飞快的跑过去,膝盖狠狠的撞在床上,疼痛让她倒吸口凉气,可顾不得那么多,利索的跳上床,紧紧的抱着那躺在床上的男人,还未平复下如擂鼓般的心跳,手臂被温热的手掌钳住,吓得放声尖叫。
直到被人压在身下,男性的气息包裹着她,才镇定下来,随之,惊惶的脸上骤然浮现笑容:“玉,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话落,不顾女子的矜持,双手圈着他的脖子,迎合了上去。
不一会儿,晃动的帷帐内,传出喘息声和呻吟。
……
而水卿衣这边,等的差不多了,吩咐莫问去寻人,她则是去了观星台,看着一地狼藉的楼台,眸子里慢慢凝聚着点点寒星。
拾起地上一片碎玉瓷片,放在鼻息间轻嗅,闻出那里面散发的淡淡异香,水卿衣气恼的把瓷片抛掷在地上,暗骂百里玉被傅浅荷勾了魂,以至于这么明显的气味都没有察觉。
算计去,也是活该!
水卿衣哪知道,药粉洒在酒里,浅而淡的香味被浓郁的酒香给覆盖,根本就无法察觉。
清冷的面上覆上寒冰,想起傅恒温润平和的眼底,深处潜藏着的贪欲,和傅浅荷看着百里玉赤裸裸的痴迷,眼底凝聚着怒火。
抬头,看到空中的信号弹,水卿衣冷哼一声,拂袖去了绯月殿。
看着守在绯月殿外冷雾,冷冷的睨了眼半掩的门扉,“傅恒丢进去了?”
冷雾颔首,“主子,扔在这里面妥当么?”
“没有哪儿比这更妥当。”水卿衣唇边挂着邪佞的笑,湛蓝的眸子微微泛着红色,听闻里面传来激烈的作战声,笑容更甚。
看着笑的阴险的主子,冷雾心肝儿一颤,想到里面的女人,嘀咕道:“主子,你真的会把恶人谷发扬光大。”
“这是他们自找的,我们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水卿衣口吻平缓,透着无尽的寒意,想动她?送份这辈子让你们难忘的大礼。“人都找来了?”
冷雾点头,“都找来了。”
“该是时候了。”水卿衣打了个响指,冷雾便出去迎接朝这边走来的人。
水卿衣听到阵阵杂而乱的脚步声,飞身隐匿在屋檐上,解开瓦片,看着里面的情形,啧啧的直摇头,真作孽,做一半就要被喊停了。
想到此,殿门便被踹开,而帐内的人全都沉溺在欢、好中,毫无所觉。
水澈听着里面传来让人而红心跳的声音,如神祗的脸铁青一片,命人掌灯,吩咐侍卫上去把帷帐给掀开。
当看到里面交缠的人时,众人错愕的怔在原地,看着人群中的傅成,神色古怪。
“来人,拖下来。”水澈转身,额角青筋跳动,不是为这两人在此偷情,而是气恼水卿衣,算计人就算计人,何必把他从温柔乡给拉出来?
冷厉的声音在殿内回响,终于惊醒了床上的人,看着昼亮的大殿,和里面的人,傅浅荷大惊失色,连忙扯过一旁的被子遮掩,可这一拉扯,看清在身上的人,吓得两眼差点一抹黑。
“怎么是你?”傅浅荷尖利的嗓音,划破诡秘的大殿。
而幻想着与水卿衣颠鸾倒凤的傅恒,看清了和他欢、好的竟是小妹,吓得跌落在床下,慌乱的扯过地上散乱的衣袍,随意披起,“是你,是你对我下药。”
闻言,傅浅荷被怒火侵蚀,俨然忘了殿内之人,尖叫着抓起床上的枕头丢了下来:“畜牲,你是我亲大哥,我怎么会勾引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在王都,谁人不知道我喜欢百里玉,怎么会勾引一无是处的你?”
心里仿佛有条毒蛇在啃噬,明明不是这样的,之前她看到床上的人是百里玉,怎么眨眼间,变成大哥了?他不是进宫找水卿衣那贱人了么?
想到此,电光火石间,傅浅荷想到了之前殿内的阴风,贱人,贱人,一定是那个贱人!
既然她的清白已毁…神色狰狞的望着傅恒,眼底蓄着浓浓的杀意。
傅恒心底一颤,惶恐的说道:“小妹你冷静,这一定是误会,你让我进宫药倒水卿衣,可是我喝酒的时候昏倒了,怎么到这里也不知道,和你…我还以为是水卿衣。”
话落,大殿内的众人倒吸了口凉气,全都屏息望着散发着煞气的水澈。
“傅爱卿,子不教父之过,家事都治理不好,太傅一职,恐怕你不能胜任。”水澈冷的如冰渣的话语响彻大殿,争执的浑然忘我的两人,惊诧的看过来,一时才想起他们被撞破。
连滚带爬的滚在地上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我们是被冤枉的。”
傅浅荷恨不得把傅恒抽筋拔骨,连那小贱人都对付不了,反倒诬陷了她,不说她未成亲行这苟且之事,足以让她身败名裂,更遑论对象是她的亲大哥,绝对是死路一条!
“皇上,臣教导无方,还请皇上降罪。”傅成眼底满是阴毒,心底暗骂这两个不成器的,关键时刻闯出这一段呃大祸,若不是需要他们,恨不得把他们给灭了。
“念在傅家栽培几代帝王,罚处俸禄一年。”水澈心里想着又节省了一笔银子,可看向傅恒,眼底的杀气骤显,虽然他对水卿衣那丫头心怀不满,可在不济,也是他的女儿,当着他的面说要迷晕,置他威严与何地?
“至于傅恒、傅浅荷,祸乱宫闱,拉出去杖毙。”水澈口气淡漠,仿若谈论今日的天气。
傅浅荷浑身一颤,脸色灰白,梆梆梆的用力磕头,不一会儿额头青紫,求饶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我们是被陷害的,求皇上明察。”
“对,皇上,我们是被陷害的,今日草民进宫,是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