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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掌握大权,才能把你从百里玉手中抢回!沦落到如今这一地步,全都是你逼我,即使你那般待我,我依旧不舍杀了你!”
水卿衣抿唇,缄默不语,楚慕瑾是一个疯子,她说再多都是浪费唇舌,还不如想办法逃走。
“衣衣,你就死了这条心,我怎么可能把好不容易到手的筹码给摔死?”说着,楚慕瑾便打了个收拾,隐匿在黑幕中的暗影闪身而出,手上抱着的赫然是与百里玉有八分相似的君尘枭。
水卿衣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眸,看着地上的孩子,心底百味陈杂。
“我虽然掌控生杀予夺大权,只对付不听话的人,在你看来我是个疯子,却还没有到丧心病狂的程度,他只是个夭折的孩子!”楚慕瑾好似看透水卿衣的心思,吩咐暗影把孩子收拾妥当。
水卿衣眼底蒙上一层水雾,身上的寒意似要冻结成冰,望着夜幕之上的残月,冷硬的说道:“既然抓了我,便把孩子给放了。”
“你好逃走?”楚慕瑾嗤笑。
水卿衣闭上眼,不愿见他志得意满的模样,终究是她疏忽了,至始至终,她都没有瞧见孩子的正面,苦涩的一笑,百里玉那货虽然整治人手段一套一套的,可很有远见。
“衣衣,我们来做个游戏,若是百里玉真心爱你,那么我便放你走,若不是,你要心甘情愿嫁给我为后。”楚慕瑾望了一眼烧红半边天的宅院,蓦然神色一变,打了个手势,暗影快速的朝一个方向而去。
水卿衣好似听到笑话一般,置若罔闻。
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身子一松,水卿衣跌落在地上,睁开眼,望着四周都是陡峭的岩石,万古荒山,无一点绿。
转头,便看到几米处高耸入云的刀山,尖利的石块,被雨水冲刷成片片薄利的刀片状山石,锋利刺骨。
君尘枭被捆绑在其中的刀石上,心中凛然,冷厉的望着楚慕瑾说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衣衣,我只想把百里玉从你心头抽出来。”话落,楚慕瑾换上铁底靴,抱着水卿衣踏上刀岩,用麻绳捆绑住,拿着丝绢塞着水卿衣的嘴。
片刻,风尘仆仆的百里玉寻着踪迹赶来,看着被捆绑在刀岩的一大一小,心口紧缩,右手覆上胸口,那灼热仿若未消退,依旧熨烫着他的灵魂。
“暗帝,朕给你选择,带走其中一人。”楚慕瑾缓缓的踏步行至百里玉跟前,冷笑道:“时辰不等人,绳索断裂,其中一人便会掉下去。谁人都知闽城死亡湖,南诏枯骨岩,北苍食人海,东陵万火山。虽说死亡湖传言被打破,不知这枯骨岩会不会也是传闻?”
百里玉紧紧的攥着手心,冷峻的望着那一抹火红,毫不犹豫的朝她而去。
水卿衣拼命的摇头,从她的视角可以看到刀岩之下的埋伏,楚慕瑾压根就没打算让百里玉活着回去,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来,像是踩在她的心尖。
“哇——”忽而,孩子的哭喊声传来,百里玉的脚步一滞,眼底闪过挣扎。
第十四章 醉酒猝死?
8
响亮的哭声被凌厉的风声吹散在耳旁,看着百里玉步伐停顿,难以抉择,水卿衣心跳如擂鼓,希望百里玉不要过来。爱睍莼璩
可她明白,这根本就不可能,想到自己再一次牵连他,浑身被无力感紧紧的包裹,勒的她要窒息。
看着楚慕瑾脸上刺眼的笑,水卿衣眼底燃烧着炽热的火焰,恨不得将他焚尽。
忽而,脑子里灵光闪动,想到苍焰真经里的第五层,可以冲破穴道,虽然她现在只练到第四层,冲破穴道有点难度,可看到百里玉深深的望着她,眼底闪过某种坚毅的决定,跨步朝君尘枭走去。
水卿衣死死的咬着唇,不断的默念着口诀,看到他步伐越来越快,水卿衣唇瓣飞快的蠕动,就在百里玉走到崖边之时,水卿衣‘噗呲’一声,喷洒出一口鲜血。
百里玉脚步一顿,紧攥的掌心被指头划破,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渗透出,看着君尘枭身上的绳索因他的挣扎割破一根,飞身踏在刀岩上,一支利箭射断君尘枭身上的绳索,百里玉顾暇不了身后铺天盖地的杀气,几十支朝他后背射来箭羽。
水卿衣看着利箭即将要射穿百里玉,心仿佛要跳出来,登时封住的穴道一热,气血朝头涌去,溢出一口鲜血,挣断绳索,飞速抓着百里玉的手臂,防止他坠落,一手挥动着红绸,卷起箭羽朝埋伏在下的黑衣人射去。
“噗——”利箭刺破肉体的声音,黑衣人坠落下去,锋利的刀岩从后背贯穿前胸,死状极惨。
水卿衣嘴角露出邪佞的笑,一缕殷红顺着嘴角,滴落到衣襟口,脚踏在刀岩上借力把百里玉甩上崖,水卿衣射出几枚铜板,凌厉的射出割断吊着黑衣人的绳索,听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水卿衣脸上的笑意加深,不顾脚底被刀岩划破的上,足尖一蹬,跃上崖,便瞧见楚慕瑾与百里玉打的难分难舍。
“玉,你让开!”水卿衣眸子里蓄满寒冰,她与楚慕瑾的仇,该是时候有个了结。
百里玉稍稍犹豫,总是退开身,温雅的叮嘱道:“小心些!”
水卿衣颔首,面若覆霜的盯着楚慕瑾,仿若要将他凌迟。
“衣衣,我还是小瞧了你!”楚慕瑾冰封的眼底晦暗难明,未曾料到她竟能冲破穴道。
“楚慕瑾,小瞧一个人的代价,往往都很惨烈,尤其是小瞧了我。”话落,水卿衣不再废话,掏出怀里的匕首,对着楚慕瑾的胸口刺去,在他面前虚晃,脚下飞速的转动,快的只让楚慕瑾捕捉到残影,眼花缭乱。
水卿衣瞧着楚慕瑾随着她的转动,跟着无意识的转圈,转的头晕目眩,脸上露出残忍充满狠意的笑,毫不留情的对着他的胸口刺下去。
“噗!”利器刺破骨肉声,温热的血液溅满一脸,水卿衣不给楚慕瑾任何反击的机会,手上用力,匕首更深的没入楚慕瑾的胸膛,运气内力把他步步逼到崖边。
水卿衣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隐忍的攥紧拳头,压抑住体内翻涌的气血,她强行冲破穴道,封存在体内的雄厚内劲为她所用,才会让楚慕瑾毫无招架之力,也消耗不掉,损了内脏。
“楚慕瑾,你这么喜欢这里,我便成全与你,让你永世落居。”水卿衣湛蓝的眼变得通红嗜血,提脚踹在楚慕瑾的腹部,快速的扯掉他腰间象征身份的玉佩,眉间胭脂痣妖冶异常,邪魅的笑着如恶魔的看着楚慕瑾不可置信的模样直直坠落!
火红的裙裾在狂风中飞舞,脚下一连串殷红的脚印,如盛开的曼珠沙华,妖娆刺目。
百里玉收紧臂弯里的孩子,担忧的看着站在崖边纤弱的身姿,仿若下一刻,便会随风归去。
“唔…”喉间腥甜势不可挡的冲出牙关,水卿衣弯身捂着嘴,鲜红的血液,滴滴被风吹落崖底,如滴滴血泪,挥洒在矗立不朽的刀岩上,染上点点斑驳的红梅。
水卿衣撕下半截衣袖,背对着百里玉擦干净,素手一扬,火红的飘飞,水卿衣摇摇欲坠的转身,面色苍白,眸底的懒散不耐敛去,情深缱倦的笑望着百里玉说道:“这一次,是我救你!”
百里玉心紧紧的揪痛,看着她苍白的随时要倒下的模样,一步一步的朝她伸手走去。
“换我守护你。”
“好!”水卿衣娇媚的笑容灿若桃李,白皙染血的手放入百里玉手心,纳入他怀里,温柔的说道:“玉,我困了,你要好好守着我,不要我醒来是被雪临那帮乱臣贼子给抛下枯骨岩底,陪楚慕瑾那狗贼做伴。”
百里玉眼里有些涩意,看着这样的她,他宁愿她没心没肺的活着,至少她是开心的。
“好!”百里玉嗓音暗哑,望着她的睡颜,紧了紧她塞进手心的玉佩,抱着一大一小离去。
……
南宫浅妆睁开眼,望着火红色帷帐,混乱的思绪归拢,霍然坐起身,脚上因她动作太大,撕扯到伤口,传来钻心的痛。
蹙眉看着包裹成粽子的脚,微微虚了口气,枕着手臂倒在枕头上,侧头看着空无一人的内殿,想着她这次昏睡了多久,百里玉有没有事,雪临国的随臣有何反应。
试探的运力,那股雄厚的内劲探不到,她不知道那日怎么会突然爆发,可后遗症太厉害,心口还有些隐隐作痛。
“冷雾!”水卿衣试探的喊着,猜测冷雾是否守在门口。
果不其然,殿外响起匆忙的脚步声,不一会,冷雾紫色身影闪进殿内,眼底闪过喜色:“主子,身体可有不适的地方?”
水卿衣摇头,闭着眼回想着崖上发生的一切,轻声问道:“百里玉和孩子如何?”
“主子,孩子病重,宫中太医束手无策,大主子等不及您醒来,连夜带着孩子去了神医谷。”冷雾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