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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对自个儿这个恩公的人品是坚信不疑,这银子定是有正规的来路,她只要护着恩公便够了。
阿六是不知晓荷花这些个想法儿的,他一开始就想着将所有的银子银票全交给荷花管着,毕竟这些银钱对他来说一点儿都不要紧。只是后来想着这么一笔巨款若是吓着荷花,那就不好了。左右平日里也用不了多少银子,他还是自个儿收着,将一千多两银子给她收着就够了。至于更多的,给她也没用处。
只是他不知道,一千两银子已是将荷花给砸晕了,对于一个村里出来的姑娘,十几两银子就够过一辈子的了,如今突然有一千两,简直要吓死她了。不过荷花是个心大的,被吓了一会儿之后自个儿就回过劲儿了,这会儿已是将银票藏好了。
“恩公?”荷花在外头敲了门,阿六将银票收好之后,去开了门,瞧见荷花已经拿起了一个篮子站在门口等着,见他开门了,当下对他道:“恩公,我去买菜,你想吃些什么?今儿个可是咱们搬进新宅子的第一日,总归是要暖锅的。”
“你瞧着随意买吧,我都成。荷花啊,往后你还是叫我阿六吧,不要再叫恩公了。”阿六应声道。
荷花这是头一次听到自个儿恩公的名字,阿六,姓什么呢?为何叫阿六呢?难不成在家里排行第六吗?那他的兄弟姐妹呢?
一连串的问题涌来,荷花一时之间觉得自个儿这个恩公神秘无比。
不过恩公待她还是很好的,给她吃的给她喝的给她住的,如今还让她管银钱,这是将她当亲人对待了,她也定要将他照料好了,不能让他有丝毫的不舒坦。
荷花拿了银子去卖菜的那一片儿,割了五两肉,买了些青菜回去。
经过布庄门口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选了一匹青色的布,买了下来,一块儿带了回去,放到了自个儿屋子里。
从她认识阿六到现在,他身上来来去去就那两套衣裳,还都已经旧了。男子在外头,总得有一身行头,她得帮着做。还有鞋子,都磨损地厉害,总得做新的。
这一日,阿六尝了荷花的手艺,算不上多好,但也是不错的,至少他吃着有滋有味。
接下来的日子,阿六早上会在院子里练功,荷花会在院子那口井处洗衣裳。一开始阿六还羞涩,不敢将衣裳拿出来,一段日子之后他就厚脸皮无所谓了。
现在一大早,太阳暖洋洋的,晒着人舒服的时候,他练个武出一身汗,旁边儿荷花低着头洗衣裳,倒是一片安详。
阿六收了功,几步走到井边儿,舀起水瓢就要去舀桶里的井水喝,荷花一瞧见,瞬间变了脸色。她突然一下站起身,直接抓住阿六的手腕,劝说道:“阿六,这井水喝了不好,屋子里我烧了茶水,你去那儿喝吧?”
“没事儿,我身子好。”阿六对此不在意。
荷花却是不退让,不愿放手。阿六无奈,只得放下水瓢,荷花这才松开手。只是等她将手收回来时,才想到自个儿刚刚做了什么,一瞬间,脸变得通红。
她这是做什么啊,竟然对阿六做出这样的举动!
荷花越想越懊恼,低着头,双手背在身后,不敢让阿六瞧见。
☆、944。第944章 番外 路人郎君,你好9
手腕处那还残留的丝丝温热,一点儿一点儿爬上阿六的心头,让得他的心里痒痒的,就好像拿了狗尾巴草在一下一下地挠一半,浑身上下不得劲儿。
这种感觉从住进这宅子开始就有了,只是如今越发浓烈了。这种感觉他以往虽说没有过,可也瞧见了王爷当年面对王妃时的种种表现,他知晓自个儿这是动心了。
而且最近一段日子天天待在这宅子里,他却是丝毫不觉得闷,也没有想过要去执行任务。每日里与荷花待在一块儿,心里很是轻快,只是心跳时不时就会变得极快,让他喘不过气。除了这点儿,其它的一切都好。有时与空闲下来的荷花聊聊,她将自个儿村里的事儿说与他听,这种平静的生活让他极为自在。
一开始是王妃要他过这样的生活,如今他是自个儿欢喜这样的生活了。这多年他一直在外奔波,如今闲住下来,倒是觉得这日子不差,甚至极美。
想了这些,阿六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当下瞧向荷花时,眼中已是带上了一抹温柔与宠溺。
荷花两颊通红,心中暗暗恼怒自个儿这些日子做的蠢事儿,若是她能聪慧些,也就不会犯这些错了。
她抬眼想要去瞧瞧阿六是个什么反应时,却正好撞进阿六的眼眸里,这一瞬,她从他眼睛里瞧见了不少情绪,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瞬间将她束缚住,一时间移不开眼,两人就这般对视了起来。
“砰砰……砰砰……”
心跳声在两人耳边儿想起,且越发大声起来。阿六控制不住自个儿,向前跨了一步,瞬间就离荷花极近。
荷花因着他的靠近,瞬间觉着压迫感剧增,且眼前也笼罩了一片阴影。她双眼紧紧盯着眼前的阿六,见他还想再往她面前走过来时,她脸热得厉害,心跳也越来越快。
双手紧紧揪着自个儿的衣角,两只手无意识地搓着,心里越发紧张起来。
“这会儿快要中午了,你不是要去买菜的吗?若是还不去,中午咱们可就没吃的了。”阿六站定在荷花跟前儿半步的位子,提醒荷花道。
“啊?啊!哦!”荷花乍一听阿六的话,没领会过来,之后才想起这事儿,接着急忙应了声,抬腿就往旁边儿跑去,逃离了阿六站着的那点儿。她快步跑去厨房,拿了菜篮子,匆匆离了家,去外头买菜。
“荷花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啊!怎的能这般没脑子?做出那些蠢事儿就罢了,怎的能对阿六有肖想呢?你可是个小丫鬟,他可是主子啊!你忘了是谁救了你?你忘了是谁给你吃穿的?做人不能这般不地道哇!”荷花一路走,一路自言自语骂着自个儿,周遭的人纷纷瞧向她,只觉得她奇奇怪怪的,不知晓是怎么回事儿。
不远处的一个面摊上,一中年女子也瞧见了荷花的侧脸儿。这女子额头往外突地厉害,一双眼睛深凹了下去,嘴唇也是极薄,这会儿拉着一旁正埋头吃面的中年男人道:“孩子他爹,荷花!是荷花!原来她躲在这儿了!”
中年男子闻讯抬起头,四处张望,嘴里连连问道:“哪儿呢?在哪儿呢?”
“就是那个,提着菜篮子的,你瞧见没有?这丫头,我们找了她这些日子都没找到,感情是躲在这儿过好日子了,你瞧瞧她身上穿的,可是上号的布料,我都没有!”那中年女子指着荷花,愤愤不平。毕竟是一个他们都瞧不上眼的乡下丫头,如今过得比她还好,她如何能甘心?
这回那中年男子总算是瞧见荷花了,至于他媳妇儿那些个念叨的话,他是直接当做听不见的。今儿个他有大事儿要做,也就不与这婆娘吵嘴了。
那面摊的老板见天色还早,没到吃午饭的时候,摊位上也没人,当下坐到那两人跟前儿,道:“那姑娘你们认识啊?”
“何止认识,我们还是她舅舅舅妈呢!”中年女子大声应道。
中年男子原本是想要阻止他媳妇儿说出来的,可惜他媳妇儿嘴太快,就这般把他们自个儿的身份说出来了。
“呀,原来是那姑娘的舅舅舅娘啊!”面摊的老板当即瞧向二人的眼光都不一般了,隐隐之中还带着一丝讨好。
中年男女自然知晓这面摊老板的转变是因为荷花,当下就问那老板这户究竟是什么人家。
“这你们就不知晓了吧?我一直在这儿做生意,倒是知晓些。就前段日子,那宋牙婆带着一位公子过来瞧这处宅子,之后那公子就拿出一千两银票给宋牙婆,让宋牙婆找银子给他,宋牙婆哪儿有这多银子?当下就只能带着那公子去钱庄换了小的银票,这才将宅子买下来。不过那公子可是能拿出一千两银票的人啊,这下整个镇上都知晓了他。这荷花姑娘就是他丫鬟,多少人羡慕那荷花姑娘呐!你们可真是赚到了!”
这对中年夫妻对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眼里看到吃惊以及贪婪。
一千两银子是个什么程度?他们这些人做一辈子小生意也只能攒个几十两,多的上百两,一千两得几辈子能攒到?
当下两人互相使了眼色,站起身,跟上了荷花。在一个巷子附近,两人将荷花堵住了。
“舅舅舅娘?”荷花瞧见两人,心中诧异。毕竟她舅舅舅娘是在镇上另外一边儿住着的,轻易不会到这边儿来。再说之前她就是被舅舅舅娘给赶出来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