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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冬至不生气,楼青这才安心。
“那小姐,您……”
“给我在后院儿安张桌子吧,今儿个我也要好好吃一顿。”冬至笑得欢喜,说完拉着懒懒的手就是往后院走去。
酒楼的小二端着桌子来来往往的,心里都是极为忐忑,就怕自个儿一个不小心将酒菜泼了。
冬至和懒懒坐在桌子前,拿着筷子尝着桌子上的菜式,时不时点点头,这厨子的手艺真是不错,她吃着都觉着味道好了,也难怪这酒楼生意这般好了。看来往后他们能独自撑起这酒楼,用不着她再费心思了。见了她这般多的菜式,这些厨子眼界也是开阔了,如今他们自个儿做的这些个菜式也都是极为有特色,真是不拘一格。
“这元将军倒真是食肉之人,这满满一桌子竟是没有一盘子素菜!”懒懒瞧着满桌子的菜式感叹道。
“他不吃猪肉,你瞧,整个桌子,一道猪肉的菜都没,就连肉末都没。”冬至得出结论。
懒懒细细瞧去,这里果真没猪肉,“冬至,你这般是不是武断了,这不过是一桌子肉,也许是他无意中没点到呢?”
“这道菜,原本是猪蹄,结果被换成了鸡肉,还有这盘,是九转肥肠,却是被厨子将猪肉改成了牛肠,整个儿滋味都是与之前的菜式味道不同,还稍差了些,若不是那元将军要求的,厨子不会这般临时换食材。”冬至指着两盘菜,向懒懒解释着。
对于这些懒懒是不擅长的,她也不在意,只要冬至自个儿心里清白便成了,她只管吃。
楼青时不时过来瞧一眼,直到冬至让他别管她后他才来得少了些。
吃饱后,冬至将桌子上没吃完的都打包好了,在门口对掌柜的交代了一句,让楼青在月末发例银时,给每个人多发些后,与懒懒一块儿坐在马车里,慢慢儿往前走着。
马车慢慢儿往家里的方向驶去,途中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撩开车帘,瞧向外头。
这个时候,一堆乞丐正在追打着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乞丐,那小乞丐手里还拿着半个雪白的馒头,此刻一边儿跑一边往嘴里塞着,他后头别的乞丐快速往他这边儿跑过来,抢过他手里的馒头,不少还将他踢了好几脚。那些个大乞丐拿着那半个馒头,又是一阵哄抢。
“你们怎的在路中间胡闹?”那车夫等了一会儿,发觉那些乞丐竟是还在为着那半个馒头争抢着,全然没有让开的意思,他不禁恼怒道。
那些乞丐被车夫这么一喊,顿时一哄而散,那个地上的小乞丐也是慢慢儿站起身,转身就往旁出跑,可刚跑了两步,一名中年男子跑了过来,逮着那乞丐就是一阵暴打:“你这死乞丐!让你偷我的馒头!”
旁边围着不少人,而冬至的马车正对着这两人。
☆、498。第498章 诊治1
冬至从自个儿的钱袋子里掏出一锭碎银子,交给车夫,让他去给那个正打人的中年男子。
车夫接过银子,下车来到两人身边儿,扯开两人,将手中的银子交给了那中年男子,再顺道说了两句,那中年男子得了银子自是欢喜,此刻他对着那车夫连连道谢,之后瞪了那小乞丐一眼走了。
“你也赶紧着让开吧,我们这马车要走了。”车夫对着那乞丐说了一声后,转身回到马车上做好,刚想赶马车时,却是发觉那个小乞丐竟是挡在路中间儿。他暴喝一声:“你小子不要命了?没瞧见这是马车吗?”
那乞丐抬步走到马车旁,隔着帘子对着马车里头的冬至道:“小姐,你家里缺下人吗?”
冬至与懒懒对视了一眼这才挑起帘子瞧向那小乞丐,可当她瞧见那小乞丐的双眼时却是被那小乞丐的双眼给晃了眼。这小乞丐的双眼极是好看,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眼中也是闪着柔弱的亮光。此刻就这般盯着冬至,一动不动。
下意识地,冬至回过头去瞧懒懒的双眼,之前她就是觉着懒懒的双眼极为清澈,如今瞧见一个双眼这般好看的双眼,冬至将两人的双眼对比了一番,竟是难分高下。
冬至收回目光,瞧了会儿那小乞丐,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那小乞丐抿了抿唇,站在了马车旁。冬至原本想着让他上马车,可瞧见他已是站在车边,便也没再开口。
马车往家里驶去,那小乞丐也跟在马车旁小跑着。
到了李家,冬至让人带着那小乞丐去梳洗了一番,等他洗好了再吃了些饭菜后,这才被带到了冬至跟前儿。
收拾干净了的小乞丐,脸色极为白~皙,一双上挑的桃花眼竟有着一股子媚~态。若女子生得这般倒也罢了,一个男子生成这般却是难得一见的。不过这般长相,若是没人护着,怕也是极危险的。
“你叫何名字?”冬至打量了一番后,开口问道。
那小乞丐对着冬至跪下,应声道:“小的没名字!”
“那你就叫瓜子吧。”冬至随口起了个名字。
“谢小姐!”那小乞丐对着冬至磕了头,大声道谢。
冬至让他起身,之后便是问他的身世。
那瓜子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见他这般,冬至也是不强求。不过既然是到她家来做下人,那这卖~身契定是要签的。她将这下人交给何氏,让她去办这事儿。。
之后这事儿便是被她丢到了一边儿了。
瓜子也是被何氏安排到了厨房去烧火,一日三餐吃得倒也是好。那瓜子如今能吃好喝好了,做事也勤快。因着与小宝年岁相仿,何氏对他也是极为欢喜,在李家也是护着他,不让人欺辱他。
接下来的两日,冬至分别去瞧过了自家的玩物铺子,和李家自个儿的吃食铺子,发觉生意都是极好,用不着她忧心,她也就不再管几个铺子的事儿了。
去姜元帅府走了一趟,向姜元帅细细打听了一些朝堂只是,将姜元帅告知她的一一记下,回来再自个儿梳理一番,慢慢儿的,朝堂上那些个官员她倒也是有了个大致印象,那些个关系她也是知晓地七七八八了。
“冬至,你画的这个可真像!再帮我画一张吧,我也将舞夜的画像留在身边儿。”懒懒拿着冬至刚刚画好的那张舞夜的画像,兴奋道。
她没想到,冬至竟是这般能耐,将舞夜画得这般像,好似舞夜马上就能从画中走出来一般,这可比那些画师画的像多了。
冬至只会画机械图,之后又是画多了那些小玩意儿的图纸,多少总是会进步一些,不过也仅仅是画出了一个轮廓,按照舞夜脸上的比例稍稍勾勒罢了。至于素描什么的,她还是没办法的。所以这图其实也不算很像,可至少是立体的,给人的感觉就是逼真,比那些画仕女图的画师总是要好些的。
“这张你拿去吧,我再画一张。”冬至见懒懒欢喜,她心里也高兴。
“既是你会画,那就多画些,一会儿我贴在你这屋子里,将你这屋子贴满!”懒懒听到冬至应下了,她更是欢喜,直接提出了要求。
冬至禁不住应声道:“你以为我不累的,要画这多?”
“左右不要钱,你又没事儿做!”懒懒应了句嘴,随即便是不再理会冬至,拿着那张图纸在屋子里比划着,瞧瞧哪个地方贴着好些。
正在她比划的当口,外头传来了敲门声,随即便是何氏的声音:“小姐,李太医来了。”
冬至应了声,起身整理了下衣裳,开门往外头走去,懒懒将图纸放到桌子上,紧跟在她身后出去了。
到堂屋,正巧瞧见李子睿坐在中间,而柳氏她们也是陪着他坐着。若是别个来了,柳氏她们会回避,可李子睿是李家村儿出来的,到底还是不要紧,所以柳氏她们也是在外边儿坐着,与他说着闲话。
“子睿哥。”冬至向李子睿打了声招呼,李子睿也是笑着应了句,接着道:“爷爷说你头疼病犯了,我来瞧瞧。这段日子一直在宫里没回去,也是耽搁了这段日子,冬至可莫怪我!”
“子睿啊,这可是我们求你帮忙,哪儿会怪你?冬至这头疼病可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这多年没犯了,我们觉着不要紧了也就没管她,如今你好好儿瞧瞧,看看有没有法子将她治好。这孩子一疼起来可是要命,我们瞧着也是心疼!”柳氏放下手中纳着的鞋底,对李子睿道。
“婶儿,我好好瞧瞧。”李子睿应声后,示意冬至坐下。
冬至依言坐下后,将袖子捞开放在桌子上,李子睿拿了个帕子盖在她的手腕处,手附在她的手腕上,细细地把着脉。
柳氏和马氏她们都是紧紧地盯着李子睿,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神情变化。李子睿脸上除了沉思外,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