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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自嘲一笑。她好像……不只是迷恋他的容颜了。她忽然心惊,莫不是,爱上了他?
爱上一个人,需要多长时间呢?一秒可以认识一个人,一天可以喜欢上一个人,那爱上一个人呢?数月,数年,或是一眼。
落西只是傻傻看着他,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在心中蔓延。
爱一个人,或许是需要一个名份的吧。想要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告诉别人,我是他的,他是我的。我们是一对。落西不禁莞尔。
“小七!”窗对面忽然有人唤她。她转过头,却是看见对面踏月居的金子,再见她隔壁坐着的,不知是金不换还是金何在,忙转过头背对着窗。
她今日穿的可是女装。
“真的是小七!”金子叫着,一下子便借着酒楼间衔挂着的的大红喜带踏了过来,趴在窗外,目不眨眼看了落西好久,才道:“真的是你,我在对面看了好久,难得你居然会穿女装。”
“你今日不也是?隔壁的是你大哥还是二哥?”
“哈!幸亏我大哥今日不在,他去看热闹了,他的红颜知己可给了他今晚忘忧城的喜帖,我和二哥就没得去了,不然,我们也想去看呢!”
“你想去便去呗,我给你个暗号,到时你找管事的对。”说着,便跪直身子在金子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
“这么奇怪的暗号?”
“记住了没?”
“哦,记住了。哇!这是谁!”这时她才看到落西身边的白叶。
只觉得脚有些踩不稳,早已一脸花痴:“这位公子是哪里人呀?叫什么名字呢?今年多大了呀?不知道成亲了没……”落西忙推开了她,金子整个人几乎都要朝白叶扑过来了,落西只觉得汗颜,她的朋友竟在叶十七面前如此丢人现眼。莫非她初时遇到叶十七也是这副要吃人的模样?
白叶只是点头微笑。落西低声道:“别打他主意,他是我的!”
白叶自然是听到了,眼里泛起笑意。
“小七,”金子审视了她一番,“你打扮起来倒还不赖,但配这公子嘛……”很快她便收起了自己的心思,正色道:“许久未见你,这阵子我也忙得很,不然早去找你玩了。”
这时她才注意到落西对面的两个人,忙点头笑笑,又忽然朝洛时定睛一看,道:“你是……那个大夫?”
洛时一愣:“姑娘认识我?”
金子笑:“两年前你不从思邪山上滚了下来么?”
洛时呆愣了一下,然后便是又惊又喜。
两年前他上山采药,在攀上一个陡峭的直壁时脚下石壁松动,不慎掉了下来,此后便昏迷不醒。依稀记得被一男一女所救,待他醒来时,已在一户农家中。主人说救他的人已经走了,也并未留下姓名。
洛时忙起身行了一礼:“谢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洛时。”
金子看着他,道:“洛时?神医洛川之嫡孙?”又笑道,“你下次采药可要注意些,不会武功还敢爬那么高。当时我和二哥可是眼睁睁看着你掉下来的。”
“未请教姑娘芳姓大名。”
“金子心。叫我金子便好。好歹救过你,以后找你看病可以免费吧?”金子谄媚道。
“额,这是自然。”洛时居然有些脸红,一旁的牧仙儿见状却是面带不悦。
“令兄可是在对面?不如邀他过来一聚。”洛时道,白叶虽不喜人多,但他们也是落西的朋友,想必也不会在意。
“不行咯,我和哥哥等下要去办点事。晚上你去参加婚晏吗?去的话到时见。小七也去吧?”
“嗯,到时去忘忧城。婚晏在城中举办。”
“这样呀?不在路府吗?”
“请的人太多,路府不便,自是忘忧城最合适了。”
“我看轿子已经抬去路府了。”
“晚点还要再抬回来呢,只是转一圈罢了。”
“成亲这么麻烦。”说完便踩着喜带回去了。
“还看还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却忽然响起牧仙儿的声音。
“又与你何干?”洛时大眼瞪小眼道。
“与我无关,喜欢人家姑娘赶紧去求亲,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吧,也好解了你我二人的婚事!”说完却是狠狠叉了一块咕噜肉往口中塞去,使劲咬着,像是和这块咕噜肉有深仇大恨般。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洛时摇头道。
落西怎么觉得,牧仙儿像是吃醋了一般?
晚上,白叶自是没来,人太多了,他一向不喜。
落西与洛时牧仙儿已经到场,在麦当劳坐等开场。这与现代的婚晏并无不同呀,宾客到场后等下半个时辰,方才上菜开吃。但是,却迟迟未见金子兄妹。
其实他们已经到了门口了,正在找管家对暗号呢。
金何在道:“得了灰指甲,一个传染俩。”
“问你怎么办?”管家道。
“快用莎普爱思,等到失明就晚了。”金何在冷冷的说,这是什么暗号!
“有点不对。”管家皱眉。
金子忙用落西的口气说了一次:“快用莎普爱思呀,等到失明就晚啦!”
“公子小姐请进。”
金何在有些冷脸,但金子早已习惯落西这些天马行空的言行,或许,她本身也是这样的人。
“快点快点!有点晚了!”金子拉着他,很快便到了麦当劳。
落西换了一身男装,这是自然,等下说不定会看见金不换。
宾客们都在舞台附近落坐,落西没有去凑这个热闹。新郎新娘是在舞台上拜天地的,舞台设置得很唯美,落西是参考现代西式婚礼办的,三拜天地后甚至还安排了丢捧花。
“你看!花不落在那里!”洛时忽然指向人群道,“竟不知他回了南国。”
落西望去,人山人海中却是一眼便看到了他,他是那么地显眼,与众不同。
他背对着落西,一身贵气的金色织锦长袍,令他整个人闪闪发光,如展翅凤凰一般。金色长袍却是配的红边,这两种颜色仿佛是为他相生,就像他的人这般奢华而张扬。墨发并未束起,只在两鬓抓起一束随意系于脑后,随性而风流,似乎,男子便该像他这般,不当束发。
待他转过脸来,落西不由得震惊,他的容貌与叶十七有七分相似,却比他美上三分。静坐时有风流之姿,一时让人雌雄莫辩。但动作起来无一丝女气,反而带着一股霸气,行为举止间阳刚之气十足。
他却是忽然抬头看了落西一眼,似乎知道她就在这里一般。落西不由得一怔,怎么似曾相识?他弯起了嘴角,坏坏一笑。
落西只觉得被调戏了一般,却生不起气来。想来也是,他的性子哪怕是再骄横,也叫人讨厌不起来,只因为生得这副模样。
他没呆多久便走了。走到哪,人群中总会出现涌动。他却在那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如鱼入水般来去自如,似乎有一种天生的王者之风。众人见到他,情不自禁地想向他靠拢,却不敢靠得太近。
落西看着他离去的背景,他似乎不仅仅是传闻中的小霸王。如今他年纪不大,若是过多几年,只怕这凤凰要化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祸临头入瓮中
狂欢很快便过去,像一波热浪。
其实,越是喧嚣热闹,过后便越是狼藉落寞。
落西喜欢静静隐在暗处看曲终人散场。
今晚并没有与路问君说上话,他哪里有这个空闲。落西平日总与他相见,真正的朋友也不会在意这些场合的交会。
只是,她有些落寞罢了。
罢了罢了,自己回去吧。虽有些晚,她却想骑马回去。白叶前几日送了她一匹小白马,额间却是有一点黑。落西给它取名叫白白。
白白生得不大,却十分精壮,已被阉过,性情柔顺得很。落西觉得有些可怜,这匹小公马生得这么俊却是个小太监。
落西骑着白白便出了忘忧城,莫迟和何欢骑着马在身后跟着,因为大婚的缘故,京都城内此时仍有许多地方点着灯笼,百姓们普遍晚睡了一些,快到丑时了吧。
快出城门了。落西抬头看了一眼城墙上的天空,今晚夜色真好,空中漫天繁星,璀璨得很,星月同辉,也就显得月光不是那么亮了。
“小西西!”有人唤她,落西回头,天下会这么叫她的只有流杀了。
一回头,流杀已落坐到她身后拥着她。
莫迟出剑,他却从袖中抽出一柄金扇便轻轻挡住了莫迟的攻击,落西忙喊住莫迟。
他今日仍是穿着大红袍,戴金色勾花面具。
“我带你走。”说着便提了落西起来。
“别担心别担心!你们先回去。”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