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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珈……”陆云也紧紧抱着商珞珈,轻嗅着她发间的清香,感动的无以复加。
“再叫我一声,我很爱听。”商珞珈声如蚊蚋道。
“珞珈……”陆云便又唤了一声道。
“嗯。”商珞珈开心的使劲点点头道:“夫君。”
“唉……”陆云应了一句。
“好了,你可以把后面的事情讲给我听了。”商珞珈满足的离开了陆云,挤出一抹笑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能接受了。”
“好,我跟你说。”陆云深吸口气,便将天女出手相救,被裴阀包围,两人走投无路跳崖,却绝处逢生被圣女所救。谁知圣女又把他俩带进了圈套中,然后重演醉三秋那晚的故事,讲给商珞珈听。
把个商珞珈听得目瞪口呆,良久方喃喃道:“原来妖女图谋如此之大,所有人都是她的棋子,我确实比不过她。”
陆云却闻言一愣,他本以为商珞珈会吃天女和圣女的醋,没想到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对妖女的手段自叹不如。他发现这女子的脑回路之清奇,似乎仅在苏盈袖之下……
想到日后少不了要这两个女人的夹缝中求生存,陆云就一阵阵脑仁作痛。
商珞珈何等聪明?了然了陆云的身份后,岂会在天女和圣女的事情上多做纠缠?稍稍平复下激荡的心情,她便替陆云操心开了。
“想必夫君和皇甫彧虚与委蛇,目的定然是为先帝和先皇后复仇了。”
“不错。”陆云自然不会再隐瞒心迹,咬牙道:“此仇不报,不当人子!”
“嗯,那是自然的。我也会全力助夫君一臂之力的。”商珞珈举起粉拳,同仇敌忾的愤愤道:“还有天师道、夏侯阀、谢阀、裴阀、崔阀,这些仇人一个也跑不了!”
但她动作稍大,便感到一阵腰痛,疼得她秀眉紧蹙。
“你还是好好安胎要紧。”陆云忙扶着商珞珈重新躺好道:“报仇的事我自有安排,你不用操心。”
“我可以不操心,但夫君想要报仇……”商珞珈拉着陆云的手,轻声劝道:“我商家是绝好的助力,你可否同意,我将你的身世告诉父亲?”
“我既然告诉你了,你自行判断便可。”陆云一脸信任的看着商珞珈。
“今晚,留下来吧。”商珞珈羞涩的说一句。
“呃,好。”陆云一愣,赶忙点头应道。
“你别乱想哦,我是让你隔壁,不,别的楼上睡。”商珞珈涨红了脸,急忙解释道:“我可不是那样的女人。”
“我什么都没想啊。”陆云一脸委屈。
“讨厌!”商珞珈拿起枕头,丢向陆云。
……
和商珞珈说完话,已经是半夜了,也没见到商赟请的大夫在哪里。
陆云在霜霜的安排下,晚上睡在了山庄的上房之中,自然又见识了一番商家的豪阔。
一夜无话,第二天陆云起床后,在下人服侍下洗漱穿戴整齐。
“老爷在观云榭等姑爷一起用早饭。”不知不觉中,下人们对陆云的称呼全都换了。
陆云便跟着引路的侍女,来到了半山腰上的观云榭中。初夏空气湿润,山间云雾缭绕,站在榭中向外看去,仿佛人在云端一般。
陆云不得不再次感叹一声:‘有钱真好。’
“贤婿昨晚睡得可好?”这时,他耳边响起了商赟亲热无比的声音。
见商赟一张肥脸笑成大包子,两眼放光的紧盯着自己,仿佛是在看一个大元宝一般。陆云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咳咳,伯父还是痛快开价吧,你这样我连早饭都吃不下。”陆云见观云榭没旁人,索性也不跟这奸商磨嘴皮子了。
“哎呀,贤婿这话就见外了。”商赟招呼着陆云在桌旁坐下,亲手给他盛了碗粥道:“一家人哪用说两家话?我就是开了价,日后不都是你的了吗?还费那功夫干什么?”
“呃,伯父就不怕血本无归了?”陆云端着粥碗,轻轻吹着热气。他知道,主动权已经回到自己手中了。
第五百九十九章 秀衣底细
半山腰上云卷云舒,观云榭中翁婿的谈话渐渐入巷。
“伯父就不怕血本无归了?”陆云端着粥碗,轻轻吹着热气,却不往嘴里送。
“怕,当然怕。跟贤婿做的这桩买卖,一旦事败就是人头滚滚,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商赟大口大口的吃着早点,一双小眼睛滴溜溜乱转道:“可我商赟这辈子,都在等这样一个机会,能让我押上所有,赢了就翻天覆地,输了就去他娘。”
“商家富可敌国,伯父何苦还这么拼呢?”陆云轻声问道。
“为了弥补我爹的遗憾。当年你爷爷在长安起兵伊始,我商家便大力资助。但商人嘛,总是想着和气生财、八面玲珑,不愿意公开与东齐决裂。结果直到八大家联手定关中,十万大军出潼关时,才正式加入了大玄的阵营。”
提起当年的事情,商赟仍忍不住扼腕叹息道:“就是比那七家稍微晚了这一步,结果是一步赶不上,步步不赶趟。最后大玄定鼎、论功行赏,我父亲只捞了个侯爵,商家也没有跻身顶级士族的行列,为此家父郁郁而终。”
“我曾在他灵前发过誓,一定要在我这一辈,让商家跻身大玄的顶级门阀,把那些仗着资历和关系庸庸碌碌的废物,统统踩在脚底下!”说着他重重一拍桌子道:“贤婿,你可要给我这个机会啊。”
“这个么……”陆云搁下粥碗,慢条斯理的剥着鸡蛋。仿佛丝毫没有被商赟的慷慨陈词打动一般。“机会不是人给的,而是自己争取的。”
“呃,贤婿怎么比老夫还像奸商?”商赟幽怨的看着陆云道:“要我做什么,你就说呗,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
“我先问伯父几个问题吧。”陆云将鸡蛋剥好,却递到了商赟手中,微笑道:“伯父请用。”
“哎,谢谢。你问吧。”商赟哭笑不得的接过鸡蛋,一口吞了下去。
“你是寒社的人?”便听陆云幽幽问道。
商赟闻言寒毛直竖,呃的一声,被鸡蛋卡住了喉咙,差点没噎死。
陆云赶忙一掌拍在他背上,帮商赟硬生生将鸡蛋吞了下去。噎得商赟翻着白眼,眼泪直流。
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苦笑一声道:“没想到贤婿连寒社都知道?”
“这个名字很稀奇吗?”陆云反问道。
“这十年,已经没大有人提起这个名字了。”商赟一脸萧索的笑道:“不是贤婿问起,我都快忘记了。”
“伯父到现在,还跟我睁着眼说瞎话,那这生意没法谈了。”陆云作势要起身。
“哎呀呀,贤婿莫急,我说我快忘记了,又没说彻底忘记了。”商赟赶忙拉着陆云回到座位。
“伯父再跟我兜圈子,咱们就不谈了。”陆云板着脸道:“做生意讲的是诚信,伯父时间金贵,还是不要浪费在我身上吧。”
“好好好,别生气,年轻人哪来这么大火气?”商赟苦笑着点点头道:“贤婿问我,是不是寒社的人,我只能回答,是也不是。”
“什么叫是也不是?”陆云皱眉问道。
“说是,是因为我确实曾是寒社的一员,而且是主要出资人。”商赟这才打开了话匣子道:“当初家父郁郁而终,我不甘心被七大门阀骑在头顶上,就积极寻找可以利用的力量。那时候,寒社进入了我的视线,他们联合庶族有识之士,推翻士族统治的理念,十分对我胃口,于是我慷慨解囊,帮他们发展壮大,自己也渐渐成了寒社的核心人物。”
“那伯父为何又说不是呢?”陆云轻声问道。
“哈哈哈……”商赟伸出带着粗大宝石戒指的胖手,一指脚下这仅次于避暑宫的恢宏山庄,豪气道:“你觉着我商家,跟寒字有半文钱关系吗?我们和寒社的人,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
“报恩寺你参与了没有?”陆云状若不经意的又问了一句道:“据我所知,寒社对我父亲的死,要负很大责任。”
“不错,报恩寺之变确实是寒社的人策划的,但我绝对不知情,更没有参与。”商赟脸上没了市侩气,神情郑重的对陆云道:“高广宁应该是殿下处置的吧?”
“嗯。他跟我说了很多事情。”陆云双手不由自主的攥起,显然内心绝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高广宁是我派去先帝身边的,但我可以商家满门的性命向殿下保证,我送他到先帝身边,是为了推动陛下重新丈量田亩、普查全国户口,来动摇门阀士族的根基,消除他们的特权。”提起陈年旧事,商赟双目含泪,肥厚的嘴唇不断翕动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