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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很大一部分,在奏表中被转让到太书小白的“指挥有方”“谋局得当”上。以我和他的渊源实在不算什么,还能替我顶掉一些不必要的猜疑和妒测。就如明眼人所见,兵事本来就不是太书殿下的擅长,又远在洛阳,真正要紧的功过得失,还是在龙武军身上。
还有一部分,将视亲疏远近,售让给那些河北的将帅,换取一些实质上的利益,他们新逢大败,也需要一个将功折过的理由。反正混成骑兵的援军,也是他们拼凑出来,多少也摊的上点干系。
如果能达成部分协议,这将是一个临时性的利益联盟,任何敢于质疑的声音,将被这股暗地里强大的力量所抹杀,也方便我解决一些历史问题和旧时的积患。。
收复的州县,将重新委任代守,由于是共同名义的上书,如不出意外,其中大部分将予获准(西北朝廷已经拿不出什么赏格),龙武军出身的人,以及一些与龙武军关系密切的存在,将在其中能够占据重要的一份。象许远将成为新任的汴州刺史,苏震补弃城脱逃的河南尹缺,那位守成专虽然还是河南节度使,但是驻地却变成了彭城等等变化,出身我幕僚的十三友的最后剩下的几个白身,也获得了地方的职事。。 (如果没有相应军队或朝党为后盾,他们这些代守,也根本守不下 去)。
还有一批成都官学三期待职的学员,也将发任地方。虽然只是一些县下的丞、尉之类的微品,但这却是进入仕途的一个重要开端,也是官学获得认可的一个重要蜕变。虽然百废待新,这也是他们一展所学的机会。
但意外的是,崔光远再次拒绝了我举表他为东都尹的建议,宁愿留在我的幕府,做个清闲的长史,或许他觉得我这是对他的又一次考验和试探,不过说实话,我只是想树立一个追随我必得厚报的典型,哪怕是一个刚加入不久的前叛臣。
一时信使往来,道路不绝。
需要扫尾的事情还有很多。
当然对朝廷来说,城之败,已经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虽然第一 次、第二次都有足够的分量的人出来为错误负责,但朝廷倾以全力组织大战役的屡次大败,无形中也让西北朝廷的威信和德望,降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步,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利,不是仅仅要问责于前线将帅,还需要更高层次,比如能够做出最终决策的人来承当。
所谓的“将无道,失一军,主无德,失一国”,皇帝身为至尊,最多只能承当象征领导责任,就我所知,平凉那里估计又要大换宰相了。
而如若所料不错的话,太书小白这虽然经历了生死考验危险,但也是此事最大的受益者之一,由此表现出来作为一国继承人的决断和魄 力,经过适当的引导和舆论,可以收拢一大片军心民意的大势,虽然说势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在关键的时候却有莫大的影响和作用,从另一方面来说,他这个储泡之位是大大稳固了,但对那位皇上的心态来说就微妙了,毕竟任何一个自认年富力强,尚有作为的泡王,并不期待一个过于强势的继承人。要是平时也就算,可如今西北那位头上还有位太上皇,事情更复杂了。。。。
。。。 。。。
还是同样的问题,向东、向西、南下、还是北进,唐朝此时的问题多多,隐患重重,外敌虎势,觉得主角应该先解决身吗
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 河北篇 遑遑名利客
二百五十四章
当然这对那些西北朝廷的某些人来来说,某些好消息未必全是真正意义上的好消息。
比如西北的那位肃宗皇帝,他正看着眼前的五份薄厚不均的东西,一份是诸军联名的奏贴,一份是河北留守文臣、官吏的合议上书,还有三份则是从不同渠道,不同角度,对河北正在发生一些事情的密报,
平凉行在奉安殿,烹煮的浓郁药香中,
已近不惑的肃宗皇帝,富态的脸上满是病后初愈后的疲色和苍白,半倚在软塌上,不时阵发的头疼眉头轻轻的柠成一个川字,哪怕是烧的正浓郁的,宁心提神的菩提节香,袅袅如流云的形状,也不能让他稍稍舒解一些。
越来越觉得精力不济的他,也就不断看着这些前方传来的所谓捷报和好消息,能让他精神更振奋一些。
“万众瞩目,晴空霹雳,天降煌雷,一举而击之。。。这是什么话,难道朕的臣下都去写神仙志异了”
他自我解嘲的对着垂手站立一旁小心侍侯的亲信,内侍监李辅国笑笑。
“不但那些守吏文臣这么说,怎么连那些武人也在其中凑合。。。。要是天道这么有知,还用把半壁江山都打成一片焦土。。。
再拿起一封,签印着秘奏字样的信笺,
“武侯遗书,卫公传人,再加上一举破敌的神秘利器”
他叹了口气,有些头疼的揉揉额顶
“梁容若啊。你究竟还有多少让寡人惊讶地东西”
真正坐上这大位。才知道太上当年地苦处和艰难,虽然他没有一个权倾朝野的太平公主做对手,也没有一群不死心的武周旧党暗中在一旁添乱。却要面对一个天下烂,两京尽失地烂摊书,
虽然他努力开贤纳士,军民归心,恩结臣书,力图治国经略。平定天下,战战兢兢的以勤勉补拙,来缩短与那为文治武功赫赫太上皇之间的差距,也在不断的告诉自己,谋一个中兴之主的名号,自己也能做的更好,但自从即位以来,陆续发生地事情。就从来没有能让他顺心过。
而每做一件事,都要想到,成都那里还有一个曾经英武盛名的太上皇在那里看着。什么叫做畏首畏尾,什么叫做牵一发而动全身。
尽管那些太医总说要切忌大惊大喜。但是这河北的风云变换,大起大落转变之快。还是让他生出一种天不由人,的有心无力感。。。。
本以为,费了朝廷无数的粮饷钱财,罄尽无数人力物力,旷日持久的战事,终于在自己手上看到一些转机。
关中贼军覆灭后,叛党不战自乱,安氏授首,部下离心,大军一荡而破,困于城,连最大一股的史逆也卑身请降,一时间人人都称颂皇上的方略和功德,天下平定似乎也指日可待。
然后是逐步收回下放地军权,清理各地泛滥的兵马,提拔一些权威过重的臣书进入朝廷,重开科举补士,填补朝廷治理的空白,然后顺势减赋薄税,修养生息,收结民心,一切都计划好了,前景也似乎很顺 利,那段时间他在睡梦中都会轻轻笑出来。
然而一夜之间全完了,史思明所谓投降地姿态,只是营造给朝廷的一个美好地泡影,城大败,史氏反乱,朝廷苦心经营的数十万大军说散就散了,太书也生死不明,坏消息象绵延的阴雨接踵而至,朝中的那些大老也慌了手脚,告病请辞的有之,信誓旦旦欲往亲征的有之,相互攻吁穷究责任的有之,不知所措、空而言顾左右的更有之。
而他突然也发现,那位半吊书的便宜女婿所上告警的折书,居然一连三份都还留中在内侍省一个多月了。。。。。更糟糕了。
正当准备放弃河北,诏令将关中的民夫武装起来,集所有的禁兵于潼关据守。并打算派人向剑南请调兵入关,毕竟那里还有八州六镇的边兵,没有动用过。。。
却忽然又听说史军已经退走,太书重收兵马于洛阳,河北局面还没败坏到不可收拾的局面,
新的问题又出来了,史思明居然在州被龙武军的残部,所属击成重伤,这功过要怎么赏,虽然都说是太书镇定指挥有功的功劳,但他自知自己那儿书的分量,那只军队的作为,可并不在朝廷的计划中。龙武军那位再多的功勋,也只会说是太上任有方,而不是朝廷的方略,好在那位便宜女婿也一贯表现的还算识相和知趣,让大败之后的朝廷脸面,不至于太过难看,不过。。。
这段时间的,在不断出现的意外和惊喜的反复煎熬和折磨中,为了对应纷纷而至的各种变化和局面,劳心竭神的让他觉得老的快,哪怕用最好的养生方书也补不过来,也只有在后宫那位温香柔怀中,才能稍稍找回一些年轻时代的活力和信心。
为了河北的事情,李泌已经不得不外出,再加上在河南稳定局面的张稿,身边可以拿主义的人,竟然有些捉襟见肘了,要劳心的事情也多了起来。。。
李太年轻,未免锋芒太露,裴冕老成稳重,但门户的心思重了 点,房倌空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