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现在就出去,不怕外头的官兵在附近盯梢吗?”房遗爱坐起身来,看着女子往外间去的身影,低声说道。
只是房遗爱的话一说完,女子的身影又晃到了房遗爱身前,匕首再次关顾了房遗爱的脖颈。
“你向他们告发我了?”女子带着杀意的说道,匕首已经在房遗爱的脖颈上印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我若告发的话,你刚才就被搜出来抓走了!何必麻烦的等到你出来。”房遗爱的心提留了起来,小声的辩解道。
“难道为了骗解『药』,你不会如此做?”女子一点也不相信的说道。
“草!我也是想要解『药』的话,让他们把你抓住,不是一样可以从你身上搜出解『药』?”房遗爱低声反驳道。
“我身上的『药』,没有十种也得有八种,你未必分辨的出哪个是解子冷冷的说道。
对于再次被女子推倒在床,房遗爱表示很无语,有些不满的说道,“我或许不认识,难道满京城的大夫都不认识?更何况还有太医院的太医们?给出价钱,总能求人请的动吧?”
女子冷哼一声,再次松开了房遗爱,转身坐在了屋里的桌子前,决定赶在黎明前的黑暗时分,再离开,也许会更安全些。
房遗爱『摸』着脖子,从床上再次坐起身来,瞪了眼接连两次推倒自己的娇俏身影。
因为是月初的新月牙,光线本就不亮,再加上这两天阴天,无力更是一抹黑,什么都看不见,房遗爱也只是无力的瞪了眼女子模糊的背影罢了。
感觉对方并不会再怎么着自己,房遗爱一直提着的心稍稍放松一点,从床上『摸』索到了那颗解『药』,然后和衣躺在了床上,闻了一下手里『药』丸的气味,『舔』了『舔』『药』丸的味道,咬下一小块嚼着吃了,便把剩下的部分『药』丸放在了自己床头上,盖上被子假寐去了。
这边刚朝里翻了个身,那边就听到一声怪异的“咕噜噜”的声音,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什么声音?”房遗爱转过身来,小声的问道。
“闭嘴!”女子清冷的声音中,带有一丝恼羞的怒喝道。
女子的话音未落,怪异的“咕噜噜”声又接连响了起来。
房遗爱听到声音来源的方向,一怔,随即说道,“饿了?桌子上的点心都是干净的,我备着当夜宵的,你随便吃就是。”
女子似挣扎了两下,还是决定安抚不停抗议的肚子,犹犹豫豫的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点心,吃了起来。
“怎么样?我家的点心,味道还不错吧?”房遗爱支着脑袋问道。
女子只是冷哼一声,并未答话。
“这四种点心,无论是蝶酥、脆果,还是绿豆糕、枣泥饼,味道都不比老字号留香斋的差,我家做点心的厨娘可是跟他们的师傅学的噢。”房遗爱很是自豪的说道。
“蝶酥稍显咸了,枣泥饼又有些甜过头了,微微有些发苦。脆果的味道倒还可以,绿豆糕的味道最像。”女子细细的体味着四种点心的问道,略带感慨的品评道。
“你也吃过留香斋的点心?”房遗爱一副仿佛找到知音的感觉,盘腿坐在床上说道,“我比较喜欢他们家的绿豆糕,清淡爽口,甜儿不腻,最可贵的是四季都有,不必眼巴巴的等着应季。”
“是啊,外皮酥脆,而且还是入口就化。”女子声音有些柔软的说道。
“金岳川是你什么人?”房遗爱顺势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你认识我爹?”女子顺嘴说道,随即反应了过来,冷冷的瞧向房遗爱,寒声说道,“你诈我!”
虽然看不清女子的神情,房遗爱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下感叹,没想到金岳川这种人,竟然能让他女儿感冒如此之险,为了他而来京城劫法场!面上却小心的说道,“你爹处决的告示,早就贴了出来,我虽然少出家门,可是村里老人的闲聊还是听说了一些。”
“刚才的官兵也说了这次是来搜查劫法场的漏网之人,所以你多少跟那些人会有些关联。”房遗爱说道,“而金岳川好像是那些人的头,我也只不过是顺嘴问了声罢了。没想到,你还真……”
“你就不怕被官兵抓住杀头吗?”见女子没再答话,房遗爱有些好奇的继续问道。
“不劳你费心!”女子冷声说道,“你最好忘了今夜所发生的事情,否则,哼!”说完,女子头也不回的从外间的后窗,翻窗走了。
房遗爱拿起自己放在床头的半个『药』丸,若不是真实的感觉到手里『药』丸的存在,房遗爱还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金岳川的女儿。”房遗爱『揉』搓着手里的半个『药』丸,同时也取出了自己放在里衣边缝里的另外一枚『药』丸,低声的说道,想了老半天,还是决定任其自生自灭吧,没必要把金岳川的恶行加诸在他女儿的身上。
被抓是她的命,逃脱是她的幸,还是顺其自然,自己没必要再推波助澜了,不然,今晚的事情,到时候要是真认真的追究起来,怕是自己也要解释不清了。
(求票、求点、求赏、求订!)。。。
更多到,地址
第一六七章 风不止
女子走后,房遗爱一直翻腾到天明也未曾睡着,看着外头天蒙蒙亮了,房遗爱也就起身了。
不过起身的时候在床上无意中『摸』到了一个小铜铃当,想来应该是那个女子的吧。看了一眼,房遗爱就把它塞到了腰间挂着的香囊里了。
等房遗爱晨练完,基本上大家也都起床了。
吃过早饭,房遗爱拿出分别装有毒『药』和解『药』的两个瓷瓶,并着自己左手写的几分奇烂无比的问安帖子,一起交给薛礼,让他骑快马送往长安,并嘱托他一定要亲手把两个瓷瓶交到王太医手中。
练了一上午的左手字,吃过午饭之后,房遗爱便带着房崎习惯『性』的在附近的乡间小道上散步。
就在房遗爱和房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坐在土堆上闲聊的时候,滴滴嗒嗒的,一辆简朴的马车从远而近的驶来,驾车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
等马车行道土堆下的时候,老汉“吁”的一声,勒住了马缰,坐在车辕上冲房遗爱主仆喊道,“两位小哥,不知能否讨碗水喝?”
房遗爱很是奇怪,前边不远处就是庄子,房屋瓦舍的已经近在眼前了,这老汉为何还要跟自己两人讨水喝?
“老伯,前边在走几步就是庄子了,那里的水足,您去那儿吧。咱们身上也没带多少水。”房崎站在土堆上,指着前头的房舍,好心的对老汉说道。
“我这马车是赶时间的,不进庄子,两位哥儿就好心的给老汉一口水吧。”说着,老汉下了车辕,立在地上,不停的冲两人拱手道。
从浅浅的车痕上可以看出,这辆马车应该是空车,空马车赶时间?房遗爱表示很是怀疑。
不过在老汉下车之后,房遗爱便发现了车辕上,之前被老者衣服挡着的自己车行的标识,再加上看老人的眼睛也不像是坏人,房遗爱就在房崎为难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那老伯就先将就着喝点吧。”房崎说道,同时抬步朝老汉走去,边走边解下了腰间的竹筒。
“怎敢劳烦小哥下来啊。”老汉满脸堆笑的说道,快步的走了上来,满嘴的感恩戴德。
竹筒里的清水,是兰儿为了防备房遗爱在外边散步的时候口渴,这才备下的。
老汉接过房崎手里的竹筒,顺势坐在了房遗爱不远处,边喝水便闲聊开了。
说什么自己曾见过一个长着绿豆眼,奇丑无比的『妇』人,长得丑不说,还偏生是个长舌头的主,老是东家长李家短的搬弄是非,后来终于惹祸,得罪了附近的崔家大户,现在被她老公一怒之下给卖到了江南去了。
房遗爱只是淡淡的笑着,眼神探究的打量着老汉。
房崎倒是跟着附和了两声,说那长舌『妇』活该,谁娶了这样的媳『妇』还不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老汉也点头说是。话说完了,一竹筒不多的水也喝完了,老汉一抹嘴巴,笑着道谢,把手里的竹筒递了过来。
不过,不是递给他眼前的房崎,而是双手递到了房遗爱面前。
房遗爱倒也没说什么,双手接过了竹筒,同时也接过了对方暗中递过来的一个纸团。
房遗爱被纸团不着痕迹的塞进了自己的袖筒里,把竹筒仍旧交给房崎,和善的跟老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