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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道补漏拾遗,急才辨智,却是你的特长。更何况,某等此时也不过是纸上谈兵,此时所下论断,只不过是常理推测罢了,做不得准。”
战场风云,诡秘波谲,若是战前推论便可盖棺作数,那还用研究什么战略战术?由此,众人闻马超总结后,俱是颌首同意。而杨修对马超的休养度量,也更是倾服不已。
然而,马超摆弄完曹操和陶谦的形势图之后,又将一‘吕’字旗,插到了陈留郡之上。众人见马超如此乱动大局,不由疑惑不已,甚至就连军议时极少开口的贾诩,也出言道:“主公,此举是为何?吕布此人若不是此时主公拿起这一旗,老夫都快恍然忘了世间还有此人”
而徐庶此时却是脸色大变,他之前见马家果然人才济济、谈笑间便将曹陶两家之事分析透彻,便起了韬光隐晦的心思,不想班门弄斧。但马超此举,却令他实在憋忍不住了:“主公,您放养吕布,难道就是为了今日一刻?!”
“放养”众人听徐庶说出此言,不由动容不已。尤其是贾诩,听闻徐庶此言之后,不同于他人的震惊,反而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超儿啊,你放养匈奴,此时也尚未知是福是祸。而如今更是变本加厉,居然放养起了吕布那人纵然可用,却是你能驾驭起的吗?
不过,待贾诩的眼光瞟到陈留郡上的“吕”字旗之后,眼光突然闪出了一丝精光:世之虓虎吕布,对上世之奸雄曹操孟起用心,莫不是想两虎相争,随后马家?
这么一想,贾诩多年处变不惊的眼神,望向马超,都不禁微微色变:超儿短短三年之间,竟然已经成长到胆敢操纵世间风云,将天下化作一盘棋的境界了吗?!
可未待贾诩继续深思马超这一用计的幕后,尚书台门外,竟然传来了一阵吵闹熙攘之声。众人此时沉浸在地图天下的深思当中,被这一阵吵闹惊醒,脸色纷纷转阴。尤其是马超,此时还在细细思忖历史上的每一个细节的时候,突然被打断,羞恼异常!
“军议重地,何人在外喧哗?!”马超阴沉着脸,不待众人怒气,便率先向门外亲卫吼道。
可不吼还没事儿,一声吼来,尚书台的门竟然直接被人踹了开来。而马家在外负责警戒的两名亲卫,更是直接倒飞进来!
马超见状,身形一晃,便护在了众位谋士面前,缓缓掣出腰间的宿铁名剑,冷然开口道:“来者何人,竟然能闯入马家尚书台?!”
可随后,待那袭击之人身形彻底展现在马超眼前,马超脸上的冷然之色,渐渐便化为一种难以描述的复杂和尴尬。天威神将军的杀机气势,一时便消失不见
“马超!我父此时究竟身在何处”吕绮玲大步走来,眼睛咄咄逼人,似乎根本没有看到马超手中的宿铁宝剑,开口道:“今日,你就是杀了我,我也要知晓你究竟把我父怎样了!!”
第六百八十七章 忠将护旧主
“主公,属下无能,未劝解得住”吕绮玲身后,张辽和高顺以及臧霸三人,疾步赶来跪倒,磕头请罪。尤其是臧霸,更是急声道:“主公若是要责罚,便责罚臧霸一人便可!”
“臧叔叔!”吕绮玲听闻臧霸唤马超为主,竟然气得银牙紧咬,失声说道:“父亲待你不薄,你竟认贼为主?!”
“住口!”高顺毕竟年长,在吕布军中,颇有威信,甚至连当初的吕布轻易都不敢直言怒斥。而此时高顺看到马超的脸色已经渐渐转冷,不由袒护吕绮玲高声说道:“玲儿还不速速退去?!”
“退去?!”吕绮玲闻言,非但没有退去,反而上前一步,开口厉声道:“高将军如今在马家功高得意,如今竟然直斥旧主之女。忠义美名,果然恰如其分啊”
吕绮玲一番抢白,气得高顺脸色已经开始发青。而张辽抬眼看了满堂军议大臣,知晓事情已然闹大了。狠心一皱眉,起身便拖住吕绮玲,开口道:“速速离去!否则,今日就是某等三人求情,也再也保不得你!!”
可吕绮玲虽然气怒,但一身功夫仍在。张辽一起身,她立时警觉,翻转身形,便躲过了张辽那一抓。正欲开口怒骂张辽,却见锦绣白光一闪,自己已然被飞身门外!
重重跌在地上的吕绮玲,自然知晓刚才是何人出手,正欲迅疾翻身而起,却见马超已然近上前来,手中宿铁宝剑,铮然作响,阳光照耀之下,只如白色灵蛇,狠狠插向吕绮玲!
“主公!!”张辽、高顺、臧霸三人见状,嘶声厉吼,上前欲阻止马超。而厅内众人,见马超如此暴虐,也不由大惊失色,纷纷舍弃了沙盘模拟地图,跟出门外查看。
然而,白光如电闪过。
张辽、高顺、臧霸三人毕竟隔离有些远,根本救护不及!
“啊!!”吕绮玲一声娇呼响起,惊恐莫名。马超如此冷硬迅疾的打击下,她除了发出女子本能的惊喝之外,根本来不及做出一丝反应。
张辽、高顺、臧霸三人,眼珠尽赤,隔着马超锦白雄壮的身影,似乎已经看到了吕绮玲血溅当场的惨状!而那些谋士对马超这番毫无理由的举动,也纷纷乱了心神,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出口。
可剑芒闪过之后,众人并没有看到血流满地的情景。而待马超从吕绮玲身前闪开之时,众人愕然看到,马超手中的宿铁剑,根本没有刺入吕绮玲身体,反而连一寸距离没有错失,隔着吕绮玲的脸颊,插透了青石地面!
“?”马超拍了拍手,带着浓浓的鄙夷神色开口道:“除了在战场上哭鼻子,在疼爱自己的人面前胡乱耍性子之外,哪里继承到吕奉先一丝一毫的英勇无俦?”
随后,马超无视吕绮玲,将头扭向张辽、高顺、臧霸三人,口音依旧阴冷问道:“宛城之事,已然办完了?”
“护军中郎将徐荣协梁兴、杨奉二人,留两万步骑镇守宛城、阳人、宜阳、永宁四地。州郡民政,俱已移交马超新任命郡守石韬石广元。南阳及颍川西部,灾民同原住民融合还算良好,只待秋收之后,便可向司隶运粮哺育”高顺见马超并无杀吕绮玲之心,震惊过后,便换上了刚毅严谨的脸色,开口一五一十将南阳郡及颍川西部近况汇报。
然而,说完正事之后,高顺见马超只是微微点头。知晓马超是在等他汇报吕绮玲之事,由此,他尴尬开口道:“玲儿之事主公对奉先公之事,一直避而不谈。玲儿始终记挂在怀,今日回军长安之后,玲儿不知从何处得知主公在此军议。某等拦将不住,才发生”
“拦不住?”马超诡笑一声,瞅了瞅张辽和高顺二人,开口道:“恐怕是顾念旧情,不敢拦吧?”说完这些,马超又将头转向臧霸,继续开口道:“吕绮玲被俘时间不长,马家当中,她根本不认识任何一人。而知晓我今日军议的,便唯有尔等这些将军。文远、高顺诸事缠身,加之深知我秉性,自然不敢告知吕绮玲军议之事。唯有你臧霸藏宣高,恐怕是也挂念吕奉先行踪安危,又顾忌自己已降马家,由此才会耍了这个小聪明吧?”
臧霸一愣,在马超冷厉的眼神注视下,眼神不禁有所躲闪。然随后他眼光一凝,愤然跪地道:“主公,当日您拿奉先公手书,属下才降了马家。然属下想知奉先公消息,您却缄口不言。今日之事,确实是臧霸所为,您若是降罪,属下绝无二话!只是,属下不知,您究竟在谋略何等机密之事,竟然连某等想知晓奉先公行踪安危都不肯?!”
马超冷色本来阴沉至极,但见臧霸如此忠贞之士肺腑所言,脸色也不禁有些动容。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开口道:“宣高,非是我不肯说。实在是奉先公之事,关系甚大。若有一招不慎,则满盘皆输。若是消息泄露出去,非但奉先公性命难保,就连马家,甚至也可能遭受重创。而如今马超内疲外患,飘摇,尔等又让我如何告之?”
“马超!你莫要再惺惺作态,我父手书,说不定是你找人伪造,骗宣高叔叔降了你马家!”脸色煞白的吕绮玲,在马超跟以及臧霸谈话之间,已然恢复不少。震惊过后,便是急怒攻身,加之马超说得如此含糊,她立时起身,更直接拔起了马超插在地上的宿铁宝剑!
“玲儿!快放下!!”张辽、高顺见此,面露惶急之色,急声喝道——他们二人可知,依马超那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吕绮玲此举,绝对是火上浇油!!
而此时跪在马超面前的臧霸,看到吕绮玲脸色忿怒,持剑在手的样子。心中更是大急,起身直奔到马超与吕绮玲中间,再度跪下。先是开口向马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