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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声加急,喊杀声随之升起,几人依然坐在地上,脸上表情变得凝重,一人道:“成败在此一举,真是让人担心。”
另外一人冷哼一声道:“若是能够如此轻松击败便不是赵,此番必然是一场血战。”
“一人之力有限,唯有几人合力,凭借兵力优势快速推进,如此方有胜算。”
“此言不假,若要破阵唯有合力击之。”
箭矢密布,彼此交叉形成密集箭网,后方箭塔之上兵士只是戒备并未发动,对方盾牌手遭受重创,剩余骑兵、步兵完全可以轻松应对,事先经过严密布置,每一个箭塔都有自身控制范围,一旦战事发动,若有秦军接近立刻发动。
盾牌营率先遭殃,阵营一乱,上方落下密集箭矢根本无法阻挡,步兵发足向前狂奔,骑兵速度更快,战场上绝对王者,骑兵身子向前手持兵器快速向前冲杀,跃至近前,面对的依然是冰冷箭矢。
“退兵。”
阵营死伤惨重,将领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再打下去自己手下那些人马都要死光,鼓声一变,阵营快速向后,箭塔上方射手几乎同时将手中弓·弩架在木架上方,想要做到精确打击,第一要点手要绝对稳,尤其是箭矢发出瞬间,一个小小改变,箭矢落下后所走轨迹改变极大,无法击杀所做一切都徒然。
“退了。”
“该我们上阵了。”
几人同时起身,凭借一人之力想要攻下对方箭塔阵营必然无法做到,索性同时出击,赵军弓?弩威力再强数量有限,若是换成险地这样攻势必然无法奏效,眼前不同,一马平川,大军可以从几个方向同时推进。
几人催马上前,一人耷拉着脑袋,王翦点头,“你们都来了,想必已经研究出破阵之法。”王翦最是清楚,故意将几个人留在后面。
“将军可有破敌之策?”
王翦摇头,“对方箭塔布置极为精妙,方才李将军亲自率众冲杀,已经足够接近,可惜最终功亏一篑。”
王翦故意这样说,那人一脸感激,死了这么多人,一旦大王怪罪自己可是有自己受的,如今不同,只要将军替自己遮掩一切都好办。
“李将军勇猛过人始终为我几人所不能及,只好联手对敌,若能破阵最好不过,若是不能还望将军莫要怪罪。”
“尽力就好。”
三人催马上前,一人占据中间位置,身后同样是自身所率阵营,三人分工明确,各率兵一万,分上中下三路同时发动,三万大军,即便对方弓·弩威力再强,这样的距离完全可以硬冲上去破掉对方箭塔阵。
中间一座高大箭塔上方站着一人,正是赵括,手持长剑目视远方,至少要拖延秦国大军三个月以上,李牧、沐尘、白英三人合力才有机会攻下王陵驻守之地,对于这位秦军老将更多是敬畏,能够与廉颇战成平手之局足以看出其本事。
秦军冲杀凶猛,面对赵军弓?弩强大杀伤力丝毫不惧,若是日夜抢攻,箭塔必然无法维持太久。
“命令弓骑时刻待命。”
一人身形一荡,顺着绳索快速从上方落下,身形落地直奔后方奔去,后方赵军来回奔行,一座座箭塔沿途立起,赵括孤注一掷要与秦军周旋,地势完全不占优势,唯有凭借箭塔,树木要从远处运来,兵士脚下不停,几乎是一路小跑。
赵军阵营,一队队骑兵严阵以待,那人身形接近,几人催马上前,俱是骑兵将领,擦拳磨掌只得大王下令立刻出击痛击秦军。
“大王有令,弓骑时刻待命。”
两人面带笑意,正是弓骑将领,虽同为骑兵作用完全不同,重甲骑兵用来冲击最是适合,弓骑可以快速打击对手,冲击阵营能力有限,另外两人一脸沮丧。
“算了,会有你们上阵杀敌的机会。”
“替老子多杀几个。”
“放心。”
几乎同时,秦军三路大军向前冲杀,相比第一次完全不同,盾牌手,步兵,弓箭手一同快速向前,骑兵两侧策应,目的明确,不惜一切代价快速攻破,这同样是赵括所担心一点,一旦箭塔威力难以自保只能依靠弓骑痛击对手,不管如何在达到目的之前绝对不能退后一步,一旦退后,整个士气还有信心必然大受影响。
箭弩纷飞,惨叫声阵阵,秦军阵营踩着同伴尸体向前冲杀,阵营中射手试图还击,箭矢向上,受到风速还有自身高度影响威力大大减弱根本无法构成威胁只得放弃。
盾牌手接近,手中盾牌快速摞在一起,箭塔与后方秦军之间形成一座盾墙,叮叮叮,箭矢不停落在上面,至少可以保证在阵营接近时不受对方箭矢威胁,后方阵营抓住机会快速推进。
“射那里!”
上方射手纷纷调整角度,连弩射程惊人,又是一阵箭矢射出,后方接近步兵纷纷中箭倒地,箭矢几乎贴着盾墙上方落下,盾墙所能叠加高度有限,手持连弩射手站在箭塔上方可以自由转换角度射杀对手,一人手指再次扣动,咔哒一声,整个人神色大变,快速拿到近前,连番使用,其中连接处断裂,箭矢无法发出。
“妈的。”
那人骂了一句,关键时刻连弩出了问题,手中已无可杀敌工具,整个箭塔布置兵力有限,几人分组控制固定区域,无形之中减少一人战力,顺势从腰间掏出飞虎爪,拥有这个宝贝可以快速上下箭塔,打定主意若是秦军接近第一个跳下去与对方拼命。
第二百八十五回惊天地秦赵争锋十
前方激烈厮杀,鼓声、喊杀声、面对死亡那一刻凄惨叫声彼此交织,山坳处走出数百道身影,多是躲避战乱到此百姓。
“打起来了。”
“可惜不是楚人。”那人说完不由得叹口气,楚国已亡,楚人心中依然有所期盼,期盼再有一个人横空出世带领所有楚人打败秦军收回所有失去土地还有尊严。
“若楚有赵括何必落得今日这般境地。”
“都是一样,弱肉强食自古如此,今日强秦亡楚,韩、魏、齐、燕同样难逃此运,这是劫,同样是难,纷乱太久,是该到结束的时候!”说话之人手持一破旧布帆,无论走到哪里始终带在身边。
一人笑道:“神算子,既然什么都能算,何不算算秦、赵谁能取胜。”
“算不得,算不得,此乃天机!”
前方激烈交战,赵国大军横空出现,后方秦国丝毫不受影响,几十万大军,即便赵军调集主力前来同样可以一战,这恰恰就是秦人底气,当然还有另外一点,后方补给阵营所带粮草足够大军维持数月,嬴政面带笑意看着眼前一脸颓丧之人。
“不怪你,死伤多少?”
“足有八千。”
“寡人再拨给你就是,索性再多增一万。”
“真的?”那人面露喜色,正在为自己阵营死伤严重担忧,不想峰回路转,秦王传唤丝毫没有怪罪之意,反而多增人马,如此等于对自己肯定,心里怎能不乐。
嬴政哈哈大笑,“寡人看中的就是你的勇敢,坐下,说一说赵军布置。”
那人答应一声,快速将赵军布置箭塔密集位置指出,嬴政站起身形,索性将其中险要位置彼此相连,说来也奇,箭塔相连之后恰好形成一个圆形。
“这,怎会这样。”
嬴政点头,“此为圆形之阵,外围箭塔将中阵围住,中阵不破,此阵不失。”说完将手中石子放在阵营中间,“只要在此处布置兵力,所起作用超出其他位置数倍,如此足以看出布阵之人是个高手。”
“赵军之中何时出了这样的人,莫非是。”那人灵光一闪,赵国良臣猛将不少,文有蔺相如,武有廉颇,可惜都已老迈,如今风头最劲莫过于赵王还有手下八神将。
“如果真是这个人,寡人倒是有兴趣好好和他打一次。”嬴政面露笑意,那人没有说出,从对方神情已经有所判断,脑海里同样闪出赵括这个名字。
如果面前的真是赵括大军对自己反而有利,即便大军无法按照约定时日返回咸阳对秦军影响已经不大,乱军已平,咸阳城大小事务自有人打理,最主要的是东路大军,赵括在这里,东部防守兵力必然有限,整个赵国除了这个人之外任何人都不是蒙恬对手。
“大王必然可以打败赵括。”
“先行回去,兵力很快调拨。”那人答应一声恭恭敬敬向后退去,眼见秦王视线离开方敢转身。
嬴政目光落在圆形阵上,原本用在兵法之上,排兵布阵同样有所讲究,锥形阵,速度最快攻击力最强,骑兵冲杀常用阵法,缺点在于容易受到袭击,方形阵,阵型严谨,中军压阵最是稳定,同样为行军最常用阵型,可惜缺乏灵活性,最后一个就是圆形阵,正规兵书上极少有人提及,嬴政同样不经意看到,因为奇特所以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