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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纵眼露凶光,身子贴在侍卫耳边,侍卫背后汗毛倒竖冷汗直往外冒,身子僵在那一动不动,郭纵身形站直,“好好看守!”
“大人放心!”
郭纵离开,侍卫低声道:“你小子行啊,这么快就编出来,方才可是吓了一跳!”
那人用袖子擦了一下额头汗迹,“这次你可说错了,这件事是真的,不过是听村子里那些老人说的,至于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那最后那个女的去了哪?”
“逃到一个山洞里再也没有出来,山洞至今还在,从洞口处可以听见里面传出女子哭声,因为太吓人,所以没有人敢进去。”
侍卫点头,“不想还是真的,若是遇到这样一位绝色美人即便是累死也是值得。”
嘴里打着哈气,“天就要亮了,真搞不懂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研究的!”
“小心被人听见可是要掉脑袋!”
“不说就是。”
房间内,赵王丹身子斜靠在巨鹿侯赵穆身上,眼神之中尽是柔情,这位如今赵国最有权势的男人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未免令人唏嘘,赵穆身形健壮,脸上棱角分明,面色冷峻处处显出男子阳刚之态,再看赵王丹早已不似朝堂之上英气,整个人靠在那低声诉说,似倾诉,似缠绵。
“侯爷可是要给寡人出个主意才行,不然一天坐卧难安,这种日子实在过不下去。”
赵穆道:“大王可是指上党之事?”
赵王丹头轻轻抬起,“这件事侯爷是听何人提起?”
赵穆道:“如今邯郸城早已传开,所以算不得什么稀罕事,廉颇畏惧不敢战一味坚守,倒也在情理之中!”
“情理之中!不想侯爷还要袒护廉颇,先王在世时廉颇便以霸道著称,如今先王已去,如何会将赵丹放在眼里。”赵丹眼中含泪,头再次放在赵穆肩膀处发出一阵低泣,神情中充满委屈,稀松胡须,蠕动喉结,所有一切证明必然是男人无疑,只是为何会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要忘了一件事,大王才是赵国的天,廉颇始终是臣,自古便是臣服君,岂有以权欺君之理!”
“寡人始终放心不下,如今粮草更是不足,原本以为赵国国泰民安一片祥和,也好和侯爷天天相处,不想留下这么个烂摊子叫寡人如何是好!”
“赵穆心甘情愿为大王分忧。”
“侯爷有办法解此危机?”
赵穆点头,“所有危机尽在廉颇一人身上,大王何不以一能攻善战之人取代廉颇,到时粮食之危可解,廉颇之虑同样可以消除,岂不是一举两得。”
赵丹摇头,“这个法子同样想过,母后那已经不允,一切都是因为廉颇以往功绩,若是本王提出,其他旧臣必然同样出来阻挠!尤其是蔺相如,一张铁嘴最是令人难堪。”廉颇、蔺相如曾经教导过赵丹,训导极为严厉,赵丹为此耿耿于怀。
“大王可还记得自己身份?”
“这,自然记得。”
“大王的话便是王命,任何人不得更改,否则就是违抗王命,按律当斩。”赵穆神情中透出一股杀意,赵丹抬头,“这样可行?”
“难道大王想一辈子受制于人,没有想过能够真真正正自己做主?”
赵王丹低头不语,赵穆抓住机会接着道:“眼前便是一个机会,大王完全可以趁着这次换帅展示王者应有的威势,彻底清除旧势力,世族必然全力支持大王。”
赵王丹抬头,“只是何人能够替代廉颇,这个人一定要完全信任才行,不然只会去了猛兽又来虎狼!”
赵穆猛然站起跪地施礼,“赵穆愿带兵前往与秦军一战替大王分忧。”
“不行,寡人万万不会答应,战场厮杀何等危险,一旦侯爷有所损伤叫寡人如何是好,一个人孤苦伶仃慢慢老去,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赵王丹眼中含泪抓住赵穆手臂,眼神中尽是祈求,见到赵穆那一刻沉寂已久的情感彻底爆发,赵穆的细心、体贴、身体上透出的刚猛之气彻底令赵王丹折服,对于宫内的侍女早已失去兴趣,为了这个人宁愿失去一切。
“好吧,本侯答应就是,还有一个人完全有能力做到。”
赵丹面露喜色,“那个人是谁?”
“都尉赵括!”
“寡人怎么把赵括给忘了,此人在军中威望不低,兵法、谋略要在其父赵奢之上,最主要的是曾经击溃秦军,以赵括取代廉颇最适合不过。”
“大王信得过这个人?”赵穆面色阴沉,赵王丹说起赵括顿时神采飞扬眼中放光,心里不免有些嫉妒。
“当然信得过,赵括重情重义,过几日便要与雅儿成亲。”
“这一点本侯倒是忘了!”
天边升起一道白,赵王丹身子贴近,“天色不早,侯爷早些安歇!”
赵穆面色阴沉,赵王丹面带羞涩慢慢躺下,身子贴在赵穆背后,脸上尽是满足。
第七十七回先王赐婚
邯郸城外,赵括唤来兵士,“带这位大人前往新军营,交代下去好生照顾。”
兵士答应一声,“大人放心!”
田单施礼,“公子,田单有一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赵括喜欢快人快语。”
田单点头,“想要成就大事必然要懂得掌控情绪,做到喜怒不表于色,更要懂得权衡利益,不可义气用事。”
赵括笑道:“大人放心,赵括必然考虑周全。”
“这样老夫就放心了!”
田单离开,赵括入城门直奔都尉府而去,几道身影站在门前,不时翘首远望,一声惊呼,身影快步上前直奔赵括而去。
书中暗表,赵括等人回到邯郸,白英、秦婉带着兵士将粮食运到将军府后院,处理完毕秦婉先行回到都尉府,见到赵母等人,多日不见一番寒暄,秦婉心里清楚所有人必然更为惦记公子,“公子已经回来了!”
赵倩跑到门前观望,“秦姐姐骗人,怎么不见公子?”
秦婉笑道:“瞧妹妹急的,公子只是回到邯郸,此时应该是面见大王。”
“这样!”赵倩撅起小嘴,脸上露出一丝失望,天天盼着,不想还是不能立刻见到,一旁云奴面带笑意看着两人。
赵母道:“丫头,过来,和娘说说这半年都发生什么事?”
秦婉一一道来,说到临淄城营救田单、激战嚣魏牟众人神情随之变化,不想一路上惊险万分,“真是羡慕秦姐姐,总是可以陪在公子身边,一同骑马,一同对敌,只恨赵倩不懂剑术。”
“婉儿可是不比妹妹细心温柔,公子可是经常将妹妹挂在嘴边赞不绝口。”
“是真的?”赵倩眼睛睁大看着秦婉。
秦婉点头,“不信可以当面问公子。”
“这种事哪问得出口!”
赵母面带笑意,“好了,去准备饭食,这些日子风餐露宿,哪里比得上家里!”几人答应一声快步离开。
精致饭菜摆上,同样不能缺了那壶醇香美酒,左等右等,始终不见赵括归来,眼见天色昏暗,只得点起灯笼。
咕咕咕,有人肚子唱起空城计,“先吃吧,必然是事情没有办完。”
“夫人,不如再等会,或许一会就回来了。”
“不等了,都吃。”说完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在嘴里,滋味十足,几人目光同时落向院门,回头端起,嚼在嘴里丝毫没有任何滋味。
一夜无话,赵括身影出现,沐尘紧随其后,田单担心赵括一时冲动为死去赵善报仇,这里毕竟是王城,做事要依从规矩,郭纵身为侍卫统领又岂能随意被人杀死。
“公子,是公子!”赵倩向前飞奔,裙摆随之飘舞,整个人迎面扑上,多日思念瞬间爆发,伏在赵括肩头不由得一阵抽泣。
赵括手掌轻拍,“好了,回去再说!”
赵倩答应一声,连忙分开,这么多人看着总是难为情,沐尘一脸傻笑,这种情形真是令人感动,简单梳洗之后来到正厅,饭菜准备妥当,赵括招呼众人落座,沐尘着实饿坏了,一碗瞬间见了底,“再来一碗。”
赵母笑道:“多吃点。”
吃过早饭,回到厅堂,赵母使了一个眼色,秦婉等人快速走出,赵括不明所以,“娘,这是何意?”
赵母神情尽显严肃,“括儿,如今你已长大成人,原本想让你自己做主,只是有些事娘还是不放心。”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交给赵括,赵括接过,这种布卷价格不菲,打开只见上写:“国尉赵奢之子赵括,忠义孝廉,为赵国立下功绩,寡人心中甚慰,今病体沉重,自知时日无多,心中惶恐,唯两事相托,辅佐太子兴赵之业,有女名雅,虽生性顽劣,多是娇惯之故,本性善良,今将爱女赵雅相托,愿以真心待之,本王甚慰。”
赵括看罢慢慢合上,这一份应该就是先王遗命,上面写的清楚,让自己辅佐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