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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右边的烛台到左边的烛台上点着了,然后又把这右边的烛台拿到远远的地方。直接把右边的烛台给扫落下地,脚下红鞋一踩,就把烛火给踩灭了。
既然自己现在做什么也没用,那就睡觉好了。将红色袍子一脱,扯了被子就睡。一直告诉自己没什么没什么。可是,半夜里还是呜呜的哭了起来。
徐知训本是听着老和尚的意思,今晚上只看热闹不见人。但一听到蔡田悲怨委屈的哭声,就忍不住了,一跺脚,推门而入。
小妾房中的男人
小妾房中的男人
蔡田半睡半醒之间,以为是徐知诰知道回来了,就半是撒娇半是埋怨的说:“都这么晚了,你还知道回来啊?”
徐知训这个时候也不傻,愣是憋住了没说话。从进门开始就脱衣服,待到到了床前,已经赤裸了身体。蔡田听到衣服落地的声音,心中又是害羞又是紧张。这回头一看,那紧张就变成惊吓了。
“徐知训,你……你怎么在这?”
徐知训从一进来就看见蔡田穿着白色的中衣,顺滑的长发垂落一边,露出优美迷人的颈项,心中已是激动万分。现在又看到蔡田这张红肿的双眼和被牙齿咬红的唇瓣,欲望更是汹涌而来。
“这是徐府,而我是徐家长子,不应该来吗?”徐知训这话说得是理所当然,全然不把自己来这房间当成是怎么不道德的事。
“你……你出去,不然我叫人了?”蔡田拉了拉被角,既紧张又害怕。如若让人看到,可如何是好?
“哦?那好,你叫,我听着,很久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即使是叫声也好。”徐知训见蔡田一副不待见自己的样子,气得发疯。这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行,咱们走着瞧吗,看爷怎么治你!
蔡田看着徐知训,是觉得他比一年前更成熟了,也更加令人捉摸不透。他对自己一直都不错的,可是,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她觉得自己和他真得不需要多说什么。
“新婚之夜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美好?”徐知训赤裸着上身坐了下来,一副想要和蔡田深谈的样子。
“美好?”蔡田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个字的,如果现在他面前站得是徐知诰,她估计会上去拳打脚踢了。
“怎么?难道你觉得不够美好?”徐知训笑笑,端起交杯酒,递给蔡田,“我觉得不用等那三年之约了,现在就把那交杯酒喝了,如何?”
蔡田一震,三年之约……
“知训,给我三年时间,如果三年后你还一如既往的关心我,爱护我,我就嫁给你。”
回忆起一年前自己说的话,蔡田自知理亏,当时的确是怕他再提婚嫁的事,就随口编了这个三年之约。她以为他不会当真,可是她猜错了。有时候一个男人的记忆力比一个女人的记忆力还要好,如果你说为什么?那只能说那个男人爱上了那个女人,并且爱惨了那个女人。
“不记得了吗?”见蔡田没反应,徐知训就知道她在骗自己,他觉得自己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女人,一个他爱的女人骗,滋味真的好难受。可是,他是谁?徐家的大公子,整个扬州城里的富家子弟,那个不巴结他?奉承他?可是他呢,偏偏被一个丫头给骗了,还好只能了一年这约定就不攻自破了。
“知训,你冷静点,我知道我错了,你……你原谅我吧?”蔡田觉得现在徐知训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她还是小心点为妙。
公元907年,唐朝的最后一个皇帝昭宣帝被掌握了二十一个军政大权的朱温推翻。朱温自立为帝,建立了五代中的第一个朝代后梁。至此,唐朝灭亡吗,中原势力的更迭,让各地的武装割地势力迅速分成拥梁派和反梁派。
同年,朱温,李克用等人与耶律阿保机结为联盟。此时,耶律阿保机内有贵族大臣的协助,外有后梁等国的帮忙,即可汗位,成为契丹族的新首领。
吴国的开国君主杨行密,在发迹的过程中,曾收留过被朱温打败的朱瑾,因此和朱温结下了冤仇,双方你来我往打了几个来回,都没有分出个胜负。如今朱温篡唐建梁,占据中原地区,以正统自居,吴国对此当然不服气。但吴国周围的吴越和楚,都是拥梁派,这怎么教吴国的君王不感到四面楚歌?于是,为了加强防卫力量吗,徐温请奏吴国的第二任皇帝杨渥,派徐知诰去昪州训练水军,以用这支水军对付长江上游的楚国和长江下游的吴越国。
本来,让徐知诰去昪州了,是过来年的事,但这徐知训从中作梗,这事就年前开始行动了。而且出发当日,刚好是徐知诰与蔡田成亲的第二日。
徐知诰从宋福金房中醒来,看到这张看了许多日日夜夜的脸,顿时觉得脑大?这是怎么回事?套了件中衣,就匆匆往蔡田房了跑。
此时蔡田屋里还算安静,天已经大亮,徐知训一边看着蔡田熟睡的小脸,一边着衣服,忽然觉得这种感觉不错。或许幸福,也不过如此。
都说无巧不成书,这徐知诰进来的时候,徐知训正在穿衣服,是个男人见这样都会受不了。可他徐知诰是谁?这个时候,他还是能坦然自若的站着,然后微笑着说:“大哥不在房中休息,怎么在弟弟的小妾房里?”
吵架
吵架
徐知诰这话说得太过淡定,即使是中衣穿着有些凌乱,一只脚还半趿拉在短靴里。
世界上有一类就是这样,他们即使衣着上再不体面,说出的话越是平和。然而,话是淡然的说了,但心里那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蔡田又转了个身,继续睡着,累了一天,现在觉得好舒服好舒服。但徐知诰心里就没那么舒服了,但他还是微笑着走了过去,帮蔡田掖了掖被角,坐下,抚着蔡田的脸说:“大哥还不去吃早饭吗?据说今日父亲要检查大哥的功课,大哥不准备准备吗?”
此时徐知训就像是一只呆头鹅,他本以为徐知诰会大发雷霆,然后休了蔡田,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是这副模样。也好也好,证明这徐知诰不爱蔡田,那么他就有机会了。
“好,那大哥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徐知诰努了努嘴,就说了这么句话,然后就走人了。
徐知训刚走,还没等徐知诰发怒呢,徐温那边就找人来叫了。徐知诰急忙收拾妥当衣服,就去见父亲。
按照礼俗,这洞房花烛夜完婚之后,第二天就要去拜见公婆。徐知诰本想叫醒蔡田,但转头一想,徐温觉得蔡田出身不好,就不让过去了。
厅室内,徐温放下热茶,看着徐知诰:“儿子刚刚成亲,我也不好催你,但吴越国和楚国联手,我们这个吴国也不能干等下去,我已禀告皇上,你今日出兵,去昪州训练水军。”
徐知诰本就不是甘愿做一个军中小官的人,他的梦想一直都是军政大权,也或许更大。但他只是一个养子,多年来的努力还不及徐知训那个不学无术的草包。现在有机会一展拳脚,徐知诰自然是乐意的很。
“儿子愿听父亲安排。”
“好,那就今日下午启程吧。这训练水军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可以带着女眷前去,不过,不要太多,以免引得其他将领们说三道四。”
“儿子明白。”徐知诰一听,也知道只让带一个,但他昨日刚刚成亲,本是要带着蔡田前去的,但宋福金与自己是多年结发夫妻,生活起居也一直是她照料,若是不带她去,也会引起事端。
“好了,你先下去吧。”
“儿子告退。”
徐知诰刚走,徐知训就从侧厅里出来,道:“谢谢父亲。”
徐温睨了徐知训一眼,略带责备的说:“这么早让他去干什么?吴王的命令是五日后启程。”
徐知训很谄媚的过去给徐温锤锤肩,道:“那天去不是一样,而且早去早训练,时间不是更充裕。”
徐温点点头:“也罢,随你们。”
徐知诰从徐温那回来,就打算就叫蔡田,徐温那不去拜见,但母亲李氏那还是要走走的。至于蔡田和徐知训那事,他觉得还是等等再说,毕竟要把这脸面上的事给做足了。
就在徐知训进房的时候,蔡田已经醒来。想到昨夜徐知诰未归,倒是来了个徐知训,心中更觉的不对。现在见到徐知诰,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哟,我说谁呢?我们的新郎官来了。”
徐知诰见蔡田这样对自己说话,先前保持的好形象也砰然倒塌,怒喝道:“我还没和你算账呢,你到是先问起我来了!”
蔡田一听,将面前的铜镜一把扔在地上,站起身本想大声斥骂的,可是想了想,又坐回梨木凳子上,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稳:“感情是宋夫人的屋子比较宜人哪,徐公子连新婚之夜都没有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