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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的颠簸,蔡田终于又回到了扬州。将其安置到他的府邸,他就又忙着进宫了。
这是一个独立的院落,相比之前在徐温府中的境况,算是好很多。小院子里靠墙根的地方,最里面是一排排整齐的细竹,然后是大棵的琼花,琼花虽然不如先前娇美,但也不失美丽的风采。琼花下面,是各式各样的盆栽,有观音莲,蝴蝶兰,扶桑等。蔡田对这些花啊,草啊的没多少兴趣,只觉得那琼花和盆花的味道刺鼻的很,让她忍不住以手挡鼻。进屋,屋内的摆设与一般的家中摆设没有什么不同。八仙桌,椅子,屏风,一一俱全。可是,蔡田哪里有心思管这些,现在最重要的是和种阳光联系到,让她帮助自己离开。
她的一只脚还没迈出小门,就被一个丫鬟拦住:“夫人,主子说让您在院子里呆着。”
蔡田斜着眼看着她,她看起来也就是二八年华的样子,长得瘦瘦小小的,倒是一副很标准的唐代丫鬟模样。不过,就一个小丫鬟也想挡住她,未免太可笑了。不理会她的话,蔡田已经走出小门,可是就被两个高大威猛的侍卫拦住。蔡田觉得可笑,之前耶律阿保机这般看着自己,现在徐知诰也是这般,她倒是挺有“能耐”的。她冷眼看着他们,刚想发火,听到有人说:
“原来是妹妹回来了,恭喜恭喜啊。”
光是听到这腻腻的,甜甜的声音,蔡田就觉得恶心,她知道是谁,所以她笑得异常灿烂,高傲的看向宋福金,可是想好的话却说不出来。以为,她看到她凸起的肚子,脸上有慈母的光辉。蔡田被这样的笑容晃着眼了,是的,她可以很肯定的说,她嫉妒,嫉妒眼前这个笑起来比那琼花还要美的女人,更嫉妒这个女人怀有身孕。当年她也是这般,有着接受孩子到来的喜悦,可是她欣喜若狂的结果是什么?是悔恨,是无边无际的痛楚。
看到蔡田的笑脸变得僵硬,宋福金笑得更甚,甚至到了张扬笑容的地步。她大手抚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好笑的看着蔡田。
这个时候,蔡田觉得不应该被打败,于是她收拾好心情,回敬道:“姐姐消息也真是灵通,妹妹刚刚到,姐姐就来了。说起来,妹妹还没来得及给姐姐请安呢,姐姐可不要怪罪妹妹。”
“呵呵,妹妹哪里的话。”宋福金娇笑着,又开始抚摸自己的肚子。
这个动作异常明显,让蔡田不得不注意,她打算配合着宋福金演戏,就惊呼道:“哎呀姐姐的肚子都这么大了,听知诰说姐姐过一阵就生了,不知是个小少爷呢,还是个小小姐。”
宋福金叫徐知诰,不是叫“爷”,就是叫“相公”,现在听到蔡田叫徐知诰的名字,脸色有些难看,但她还是笑着说:“不知道呢……有些事还得看天命的,全听老天爷安排了。如果老天爷让你生,是男是女都行,如果不让你生,男的女的你想都别想。”
蔡田哪听不出她这话是对着自己说的,她宋福金的目的也不外乎挖苦自己罢了,她知道,而她绝对不会让她得逞:“姐姐说得对,不过如果不多给孩子积德,怕是生出来也难活……”
作者有话说: 最近考试,等放假的时候会多更的……抱歉了亲们……
前来挑衅
前来挑衅
“呵呵,“宋福金娇媚的笑着,那笑容中透着实实在在的幸灾乐祸,”妹妹说得对,想必是有些人没有积德,孩子才没有出生吧?”
这样的话,又让蔡田想起自己没有出生的孩子,在扬州的孩子,在龙化州的孩子,都无一生还。她是不是福分没到,所以每次孩子都和自己失之交臂……
看到蔡田沉默不语,脸色难看到让宋福金笑得更欢:“妹妹你说是吗?”
“自然,相信姐姐一定是给孩子积了很多福吧?”蔡田抬起头,直直的看向宋福金的眼睛。
“当然了,我们夫人天天念佛诵经。”一边的丫鬟沉不住气,得意洋洋的对蔡田说。这个丫鬟叫喜红,是最近才来的一个丫鬟,她自然是不认识蔡田这个人的。
蔡田一个现代女子,本来是没有什么等级之分,但看到如此嚣张的丫鬟,如果她不镇住她们,想必以后在这里也很难过。于是,为了自身的利益,蔡田扬手就给那丫鬟一巴掌:“主子说话,哪有你插话的道理!?”
都说打狗也要看主人,蔡田这一打,顿时让宋福金气焰大消。她不动声色的看着蔡田,但心里却是极为记恨蔡田。蔡田忽视掉宋福金没有丝毫情绪的眸子,也忽视掉丫鬟哀求宋福金的目光,她继续说道:“说起来,当年妹妹无缘无故失踪,不知姐姐知不知道?”
明显的,宋福金抚摸着肚子的手颤了颤,就连身体,都好似就要被风吹到一般。蔡田就知道,当年自己被绑架,与宋福金脱不了干系。现在这般试探,蔡田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想法。
“姐姐怎么了,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好。是不是,妹妹说错什么话了?”蔡田睁着澄澈的眸子,无辜的看着宋福金。
“哪有的事,姐姐只不过是想起来当年的某些事罢了。”宋福金敛起眸子,看着自己的肚子,貌似很不经心的说:“说起来,当妾身告诉爷,有身孕的时候,爷可是很高兴呢!”
宋福金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样的炫耀,让蔡田有些眩晕。当年她告诉徐知诰有身孕的时候,徐知诰什么也没说,只是让自己打胎。看来,她宋福金一定是深受徐知诰喜爱的,不然,将来的皇后,怎么会让她坐上去呢?
“自然自然,爷那么喜欢姐姐,自然是高兴得了。就是不知道,这些年来,姐姐有没有梦见什么事啊?妹妹我可是天天噩梦,梦见自己被人扔进湖里呢。”蔡田含着笑,眼神阴冷的看着蔡田。她忘不了那夜,如果不是耶律阿保机,她早就死了。
“什么噩梦,什么湖里?你们在说什么?”
徐知诰的出现,打断了蔡田和宋福金的话,蔡田看了一眼徐知诰,就把眼睛转到了一边。宋福金却是表现出极为高兴的样子:“爷回来了,要不要去妾身房里吃点东西?”
听到这话,蔡田冷哼了一声,倒是没说什么,但徐知诰却是听到了,他以为蔡田正在吃醋,就对宋福金说:“福金你先回去,我一会就去。”
依徐知诰这意思,显然是想让她先行离开,宋福金虽然有百般不愿意,但还是点点头,挺着大肚子,很傲慢的从蔡田身边走过。蔡田看到她眼中得意的神情,为她的争风吃醋而感到可笑。扭头,她迈着步子回自己的院子,一点也不照顾站在一边含笑看着自己的徐知诰。
“嘭”的一声,门被关上,徒留黑着脸的徐知诰和两个垂着头不敢言语的侍卫。这是明摆着不给徐知诰面子呢,徐知诰虽然有一会的不高兴,但还是好脾气的敲敲门,然后就推门进去了。他刚刚进去,却忽然想起什么,又折回来,对那两个侍卫说:“你们先下去吧,天黑了再过来。”
那两个侍卫两忙道:“是,大人!”而后,迅速消失在小路上。
徐知诰长叹一声,将大门一关,往内室走去。
屋内,紫色啥帐内,蔡田和衣而躺,瘦削的身子正对着墙壁,并不理会走进来的徐知诰。
“怎么了,谁惹着你了?”徐知诰刚刚的黑脸,已经被笑脸所取代,他的声音特意放低了些,一副讨好的样子。
蔡田往床榻里面滚了滚,抓起一边的草绿色金边锦被,蒙着自己的头,不吭声。
看到她身子在床上滚啊滚的样子,徐知诰倒是觉得很有趣,他大步走来,整个身子趴下,凑到她耳边说:“宝贝,怎么了?这么快就想和相公重温旧梦吗?”
迟来的“爱”
迟来的“爱”
蔡田揪着被子的手臂抖了抖,她是怕了,害怕的要命。现如今,她要怎么做?
多年和女人相处的徐知诰,装作没有看到蔡田害怕的样子,笑嘻嘻的说:“宝贝,那相公我先更衣咯,你要不要帮忙?”
心,砰砰直跳,好似要出来。手,止不住的颤抖,却无能无力。她拼命的思索,那么长时间的相处,她明白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就自己掀开被角,露出头来。看到他已经脱了一大半的衣服,精壮的身子,透着年轻男子的力量。
“知诰,姐姐不是说等你吗?”
“嗯,是这么说的。”徐知诰点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脱衣服。
“你……你不去吗?”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