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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慕容远吩咐完,谢成急急地道:“阿远,我得马上去阳泉,将我们在哪里的值钱的东西全都撤走。”
慕容远一把拉住了他,“岳父,现在你不能走。”
“为什么?”谢成道。
“岳父,在梧州,在阳泉,你是商界领袖,这个时候,你考虑的不应当是咱家的那些产业,而应当更多的想得是我们整个梧州的商人。”
“我哪里管得了这么多?”谢成急道。
“岳父,你是做大生意的人,应当明白,有时候,德,信,义比起财产要值钱得多,钱没有了,只要这些东西还在,赚回来轻而易举,要是德,义,信丢了,就算您留下再多的财产,失败也只怕用不了多久。”慕容远淡淡地道:“我知道您是想借着提前知道了这个消息,想借着这个时间差去更多的转移谢氏的财产,可这样一来,谢氏的信誉也就垮了,孰轻孰重,岳父大人想来是很清楚的。”
谢成长叹一声,“罢了,就如你所说,那我去后宅,带着飞燕和孩子早一点离开这里,回上京去,那些财产,没了就没了,丢了就丢了,这总行吧?”
“不行!”慕容远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岳父,这一件事是瞒不了人的,我们需要大规模地将人撤到城里去,所以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生女直人将会抵达梧州,这个时候,如果我自己的岳父,妻儿全都跑了,梧州的人心焉能不乱?燕子他们不但不能走,他们在这段时间还要频繁地上在郡城各地露面,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有充分的信心抵挡得住生女直人。”
“你这是拿你妻儿作伐吗?”
慕容远毫不示弱地瞪视着他的岳父。
半晌,谢成终于败下阵来,悻悻地道:“我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女婿?”
慕容远见谢成服软,展颜一笑,抱拳一揖:“岳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过您也用不着担心,生女直人如果是突然袭击,我们猝不及防可能会吃大亏,但现在既然已经提前知道了,那么就能将损失降到最低,这些人万里迢迢跨海而来,绝无可能带上什么重型的攻城武器,我们坚守城内,他能奈我何,了不起就是损失一些城外的财产罢了,等到大军一到,自然就能将他们剿灭。损失的钱财,终究是能赚回来的。”
“但愿如此吧,不过我更希望生女直人不会看上咱们梧州!”谢成叹息道。
“我也这样想,不过只要有一丝的可能,我们就要做百分之百的准备。”慕容远道:“如果抱有侥幸心理,那是会吃大亏的。”
说话间,府衙的官员们已经一个接着一个地抵达。与越京城中秦风议事的模式一模一样,一间会议室内,长条桌两边摆满了凳子,大家依次入座,不过众人看到慕容远的岳父谢成居然也出席了,不由有些诧异,谢成的身份虽然很是特殊,但这是郡府的官员会议,他怎么也出席了。郡守慕容远可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
会议还没有正式开始,已经有嗅到了特殊的气息。
“各位,时间紧急,我不想废话。”慕容远站在上首,看着属下的官员们:“我们接到越京城传来的情报,宁则枫的水师舰队载着数千生女真人,正直奔我们江南而来,目标有很大的可能是我们梧州。”
此话一出,整个屋内顿时一片倒吸凉气之声,所有人的呼吸似乎都在这一霎那之间屏息住了,似乎掉一根针在地上,也都能听得见。
“所以,我们从现在开始,进入紧急状态,鉴于敌人登陆的地点有八成的可能是在阳泉港,所以我们首先要做的,便是将阳泉的所有人都撤进城内,城外所的厂坊,立刻停工,人员疏散撤进城内,所有村庄里的村民,也全都进城,城外,不许留下一人。”
那些情报在所有人手中开始传递,也有人与谢成一样,抱着侥幸心理,或者他们就不在梧州登陆呢,但这个想法,立刻遭到了其它人的驳斥。
“阳泉是首先必须要撤退的,其它地方,特别是临海的地方,所有人都必须撤进有城墙保护的地方去。生女直人想来烧杀抢掠,我们就给他坚壁清野。”
“郡守,如此急迫地撤退,最多能将人撤走,这损失,只怕就大了。”有人叹息道。
“存人失财,人财皆得,这有什么好说的。”慕容远道:“郡府的官员,除了必须留下去的,都会被分配下去帮助各地撤退人员,告诉他们,这不是与他们商量,而是必须执行的命令,敢有不撤的,拖也给我拖走。”
“郡守,如果我们这么做了,而生女真人最后又没有来,事后只怕责任不小。”有官员有些担心地道。
“有什么事情,我慕容远一力承担。”慕容远淡淡地指了指一边负责记录的吏员道:“看到了没有,白纸黑字,记录在册。不会连累你们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郡守。我们自然是同汽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那官员讪讪地道。
慕容远转头看着自己的岳父:“岳父,你是梧州商界领袖,那些商人在阳泉等地都有极大的投资,让他们这样撤退,必然不甘不愿,还希望您多多做些工作,工厂里的工人们是很容易组织起来的,我更希望这些被组织起来的工人,能帮着去乡野之间的那些农民撤退,那些人,只怕就要顽固许多。”
“我尽力而为吧!”谢成无精打采地打。
“现在我开始分配每个人该去的地方。”慕容远没有理会谢成,直接对与会的官员道:“各位不但要自己尽心竭力,还希望你们动员信得过的人参与其中。”
“谨遵郡守之令!”所有官员们都站了起来,这一次可不是上一次的乱民暴动,生女真的残暴,他们纵然没有见过,可也都是听过的。
整个梧州如同一架精密的机器,在极短的时间内,高速地运转了起来,一张张的告示贴满了郡城,同时也贴满了沿海的各个县治,一匹匹快马拿着告示在乡野之间飞奔,一名名的官员奔赴各地,开始撤退人员。
在经过了短暂了惊慌之后,梧州首先安静了下来,因为郡守的家人,仍然如同往常一样,上街购物,观景,官员的家人们也一个都没有跑,这让所有的百姓都认为即便是生女直人来了,官府也有法子应对,不然这些官员怎么可能这么镇静呢?
有些麻烦的倒是沿海的县治,正如慕容远所料想的那样,在谢成的努力之下,商人们在命与钱之间,还是选择了命,开始撤退,工厂里的工人们也被组织了起来,而乡野之间的农民就要顽固多了,很多人最后是直接被撂倒之后一根绳子捆走的。
第三天,慕容远出现在阳泉的时候,整个阳泉已经整个地完成了大撤退。除了必需的粮食被运进城内之外,其它的所有财物,全都遗弃在了城外。
阳泉县打开了武府,将武器凯甲取出来开始武装青壮,慕容远亲自出现在阳泉,更是极大地鼓舞地阳泉的士气。
生女直人如果在梧州登陆,九成九地会在阳泉,慕容远不亲自来坐镇的话,实在是有些不放心,阳泉现在可是整个梧州的经济中心,大量地财富集中与此,更重要的是,这里汇集的人口,也几乎可以与郡府相比似,现在整个阳泉县城内已经挤得满满当当,处理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引发事端。
第1868章 警讯
海面之上,一支舰队的风帆吃足了风力,正劈波斩浪快愈奔马地在大海之上前行。宁则枫站在指挥塔台之上,皱着眉头看着甲板之上那些随意或躺,或坐,或嬉戏的生女直人。原本整齐洁净的各层甲板之上,现在已经是一片狼藉,这对于宁则枫来说,简直不能忍受。
站在宁则枫身边是一位来自鬼影的高级将领段天德,看着宁则枫有些抽搐的面孔,苦笑道:“宁统领,这些野人桀骜不驯,您就忍忍吧,等到了目的地,将他们往岸上一丢,您也解脱了,我也解脱了。”
宁则枫微微点了点头:“这些家伙在船上也这样披着全副甲胃,也不嫌重吗?”
此刻在船上,那些生女直人一个个都顶盔带甲,走起路来,哗拉啦的甲叶响成一片,甚至还互相撞击发出咣咣的声音来取乐。
段天德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统领您是没有看见我们在辽东半岛接收他们的时候,完颜阿骨打大概是穷疯了,这些人来的时候,有的裹着兽皮,有的就穿着一条短裤,有的甚至还不知羞地赤条条地扛一个大木棒子就来了。把咱们的后勤官给惊得目瞪口呆之余,也忙了一个四脚朝天,除了答应给他们的盔甲武器之外,还得另外给他们调集衣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