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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欠多少钱,要去哪里弄呢?”李婆婆焦虑起来。
“我还是有办法的。船到桥头自然直,都去休息吧,明天我来处理。”安慰下李婆婆,众人方才回屋睡觉。
只听得牙子如雷的呼噜声作响,大家都替他的是烦心,他倒跟没事的人。前一刻还怕死,后一刻,就安然无恙。
半信半疑的回到屋内,下半夜很快过去,牙子睡的很安稳,倒给李婆婆一家添加不少麻烦。
对于赌性不改还越来越会添乱的牙子,李婆婆也生气不已。早上没怎么去搭理他,希望他能反省下自己的错,但这好比对牛弹琴。
“李婆婆,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纠正他的坏毛病,不一定能立马改正他。至少我也会让牙子吸取点教训,省的拖垮你们这个家。”秦木蛮有自信。
“如是那样,最好了。”
“我相信,秦兄弟的话。”王实笑道。
………………………
拖起赖在**上的牙子,他仍闭着眼,死不离**。
“**人来啦!”
王实只一喊,牙子吓得从坑头上跳起,身体没稳当,滚到地上去。
“好你个王实,大白天不让我睡觉,还吓唬我。”
“你要是再不起**,待会**的人可要过来,就算我想救你也无能为力。”秦木补充上,“昨夜可是答应人家,要去**的,钱都没还,还想睡觉。”
牙子算是睁开了眼:“敢问,秦兄弟,要如何帮我还钱?”
“还的办法自然有,就是关于消息的事,你到现在可都还没说,我也给过你钱了,也替你摆平昨夜之事。”
秦木试探下牙子的口锋,正如预料般,他不紧不慢地换身衣服。
“别急呀,等还了钱再说吧。”牙子哼笑着。
“牙子,你就是无赖,说话从来不算数,我看干脆让**的人抓去得了。”王实愤愤不平,“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无非就是想要不劳而获。秦兄弟是八路,卖的是命,替我们百姓打鬼子,你却为自己的好吃懒做着想,跟鬼子有什么两样。”
李婆婆伸手拉下王实,她看得出牙子的脾气已经上来,可也拦不住了。
“我无赖?王实,你有没有搞错,人为不已,天诛地灭。你那么心胸宽大,那你替我还钱啊。”牙子冷哼一声,见着王实被说得哑口无言,“你就会说些大道理,最烦你们这种人,口口声声的为他人着想,也没见着有人为我着想。”
若不是欠着牙子母亲一条人命的恩情,王实绝不会口头上与其理论半天,更不会因此平白无故照顾牙子那么多年。
村里的人都说李婆婆傻,心意尽到也就罢了,牙子不开化,冥顽不灵,惹的麻烦是一出接一出。好端端一个家,迟早会被整垮。
当然,李婆婆也不是没想过,她自己良心不安,过意不去。
“我去劈些柴火。”王实走出屋内。
“老子下半辈子就赖定你们家了。”牙子低语恨恨地冲着王实说道。
争执安静下来,秦木带着牙子往**去,王实正在院中劈柴,侧脸看下牙子的背影,骂道:“赌死你,最后以后再也别回来了。”
牙子路上盯着秦木,看得出秦木一脸从容淡定的模样。他只是偷偷地一笑,耻笑眼前这个土八路的无知,昨夜竟然没有问自己欠了多少钱,还蛮自信的要带他到**,怕是说出来,会吓到他。
那他可管不着,秦木有求于他,钱多钱少由他负责,他只需在旁边看着解决即可。
还是没耐住好奇心,牙子问道:“我说八路大哥,你们穷得响丁当的部队,有时还要找老百姓讨饭吃,看你一身普普通通的模样,要如何替我摆平欠钱的事?”
不仅仅牙子打着自己的算盘,秦木也不傻,他也有自己心中的算盘,两相一比,或许更上一层楼。
“车到山前必有路。”秦木大步迈前,牙子怔在原地想着其中的含义。
第一七一章:特别身份
二人已至赌场前,白日里人不算太多,没了晚上那份热闹劲,却还是喊杀声连天。牙子精神给吸引过去,手在搓着,赌瘾又犯上,还没有哪次来了赌场不赌的道理。
“我说八路大哥,要不你在借我点钱,哪怕一点也行,说不定待会我就赢回来,那债也还清,省得麻烦你。”牙子下放了姿态,语气更像是乞求。
“要钱啊,干嘛不带把刀来赌场抢,不来是更快。”秦木也没多理。
进了赌场,昨夜的男子们看到牙子果真来了,还有点吃惊。
“我说话算话,今带人还债。”秦木对男子们说道。
习惯性地打量下人的衣着,能还得了这笔钱的,不该是这副模样的。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够还得清钱也就罢了,钱是哪里的来路亦并不重要。
“钱都带来了吗?”男子们问。
秦木看下周边,赌场里喧闹嘶吼,牙子的精神全都注视在赌桌上,也不管秦木如何解决。
“几位兄弟,要不借个安静点的地方说话。”
男子们同意地点下头,带秦木往里间的屋走去。
“牙子,你好好留这,别乱跑,一会办完事我就出来。”
扯开嘴在笑,牙子乐意地点下头,待秦木进屋后,又挤身到人群中,跟着一起闹。
“牙子欠了多少钱?”进屋后,秦木看下空荡荡的四周问道。
男子动下手指头,比个数:“八十个大洋,不多不少。我们有理说理,该多少是多少,正规赌坊,童叟无欺。不过看你信守承诺,我们老板说过,如你明天真的来,那我们就收你五十大洋就好。”
“八十大洋!”秦木心中念想,牙子真是疯了,要么害死自己,要么害死王实一家,几个大洋出门,欠一身巨债回来。
“我没带钱来。”
男子们两眼一怔,没见过有人上门还债说没带钱的,真是不可思议,难道是要吃霸王餐,看模样也是挺本分的人,信守承诺,如约而至。
“那你是带什么家传宝贝或是值钱的东西来抵?”
“人。”
屋内笑声一片,现在什么世道,有钱就是一切,能吃个饱饭就是不错,要人能有什么用。他们是开赌坊,不是救济堂,多个人,多个吃饭的家伙。
秦木走上男子们跟前,向他们低声说下自己要如何抵债。片刻,男子们使劲摇下头,一千个不同意。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们老板也不会同意的。要么还钱,要么抵东西,押人,那可没意义。”
秦木确定下自己的态度,他拍下身上,抽出口袋,身无分文。
“要么你们把牙子打死,反正一分钱也要不回来,要么按我说的做,日后还能给你们减轻一点工作负担,你们也算是多个下手。”
“你是在开玩笑吧。”男子说着就要把秦木轰出去。
拽着秦木的胳膊,就欲往门外送。男子们如遇一尊重佛,双双使劲,怎也挪不动秦木。他的下盘站得稳,男子们力气也不小,早瞅出他们似乎有练过的模样。
眉尖一抖,男子们示意着,用脚又是勾又是踢,要削去秦木下盘的力量,无奈站如松,脚已入地,稳当如山,撼动不得。
双手往前一送,男子们身体倾斜,像是丢物一般给甩出去,撞下墙头,后背根骨只是疼痛。
“都闹什么呢,动静那么大。”
屋内另外一边的门被推开,一个身形并不太高,身材已有发福的中年男子,叼着烟袋,往里吸口烟,面对争执,闲庭信步走来。
“老板,他欠债不还,硬要拿人来押,我们不肯,便要赶他走。他硬赖着不走,动起手来,不想是个有几分功底的人。”男子们哀怨,述说下情况。
“我姓崔,叫我崔老板就行,是此间赌坊的主。”崔老板也不急着生气,先是介绍起自己的来历。
“崔老板好。”秦木寒喧打声招呼。
身后的手下搬张椅子,崔老板坐下,道:“我经营赌坊,愿者即来,公平下注,在这一带也是小有名气,欠债的也见着不少。有债便还,拖个半月一年,也不少见,却还没见过拿人来押的,除非是个美貌如花的女子,那我可考虑收下。如若不是,那就免谈。”
秦木将还债的方法跟崔老板说下,崔老板一笑,道:“还是第一次听过有这样的。不过我看兄台倒是有几分功底子,能把我的手下给撂倒,没有三分力,怎敢扛大梁。我相信你的本事,可在我这,再厉害也抵不上一颗子弹。”
从身上抽出一支王八盒子,开了保险,对准秦木,崔老板深深吸口清烟,缓慢吐出烟气,神清气爽。
“老子以前也是当过兵,我的手下也是在部队打过仗,吃过的盐不比你少。识趣的话,给你一个月时间,好好筹钱,我也算是不为难你,见你是条汉子,是哪出身,做什么的?”
淡定地理下衣裳,秦木进门见着男子,便猜测有几分不同普通人,看来还真是当过兵,既然都是兵,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一类人。
“既然崔老板也当过兵,那我也不拐弯不瞒你,我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