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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期待的和平正在受到战争威胁,欧洲天空战云笼罩。我们要时刻准备,为自由与正义而战,为维护和平而战。我曾无数次重复过一句话,今天将再次重复:强大的国防军是中国和平的根本保障。你们即将成为光荣的国防军中一员,因为国防军和你们的存在,使五亿四千万中国人得以在和平空气下享受自由和正义以及对美好生活的追求。”
司马的声音在军校教学楼前广场上回响,台下学员和他们的家人用崇敬的眼光望着总理,作为最高统帅,参加西北军校毕业典礼是每年必须的工作。只不过相比过去,今天司马却抱有不为人知的私心,因为自己的儿子今天就在这只学兵团之中。
司马亲自向本届学兵团第一名颁发毕业证、授衔,毕业生名单由一名军官宣读,一个名字接一个名字,时间过得很慢,一秒钟像一小时,难熬的过程终于结束了,护旗队再一次升起国旗,学兵团举枪致敬,号手吹起铜号,清彻、悦耳的音调回荡在操场上空。号音祝愿一届又一届西北军校的毕业生,在未来的军旅生涯中功成名就,不辱使命、不负校名。
最后一个音符消失了,最年长的毕业生在军校校长和校友会主席蔡锷上将陪同下,走向无名军人雕像,并在这名象征中国军人的雕像脚下恭恭敬敬地放置好纪念花环,然后笔直立正,荣誉大厅台阶上又响起合唱队雄浑有力的歌声,但不再是合唱团合唱,而是所有毕业生和在校生以及校友、教职员工同时合唱。
“学兵团,学兵团,学兵团!学兵团,脱帽致敬,举目注视,学兵团正踏着先辈走过的路。魂归忠烈祠的学兵团先辈们,忠魂在此集合……荣誉、责任、国家、奉献,不变的信念!”
步枪上肩,全体转向并解散。老毕业生、校友们慢步走向检阅台,等候稍后举行的新毕业生检阅。经历三年或四年寒窗苦读和军事磨练的毕业生们,排着整齐的方队,迈着矫健的步伐,英姿飒爽地在检阅台前走过。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穿灰绿色学兵制服接受检阅了,此后,他们将穿上国防陆军军服,开始最短五年的军旅生涯。
典礼结束,学兵团解散,学兵都纷纷跑到前来观礼的家人身边,与家人、朋友分享毕业的快乐,而他们的家人都非常自豪。一个身穿薄纱儒裙的漂亮女孩从人群中走过,青春期的年青人用口哨声表达仰慕,女孩并不在意,娇笑盈盈朝陈翰墨走过去,这个场合,别人不适合,自己却可以来。
看到与同学的亲友寒暄的陈翰墨穆晴笑盈盈喊道, “翰墨哥!” “咦!丫头,你怎么来了?”陈翰墨见到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后的穆晴,惊喜不已。小丫头不知道受了谁的指点,竟然穿的这么漂亮,一对小馒头式的乳房隐伏在白色丝绸的衬裙内,却有一小部分露出衬裙上端,将半寸阔的网状花边挺起,绷得紧紧的。
“今天是你毕业的日子,我当然要来,要知道今天可是……”穆晴一面说话,一面用鞋尖拨弄脚边的细草,态度活泼而又安静,全然不见往日娇蛮,多了几分乖宝宝的味道。娇憨的模样让陈翰墨心弦拨动,这丫头,越大越漂亮。 “丫头,打扮的挺漂亮的啊!”陈翰墨忍不住赞叹,穆晴得意得意洋洋的回答: “那是,本小姐天生……”
就在这时传来一声尖叫,极据夸张的打断穆晴, “啊!天……翰墨,这……这位是……你妹妹……国防军少尉朱子潜,向您致敬!” “朱少尉,我是……”穆晴怒视突然打断自己和翰墨交流的恶人,自己整整一个学期没见过翰墨了。 “潜之,她是我未婚妻!穆晴!”朱子潜惊疑不定的扫视陈翰墨和他身旁满面笑容的漂亮女孩,过去没听说过啊! “啊!翰墨,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未婚妻?”
“今天啊!”陈翰墨非常自然的牵住穆晴的左手,介绍穆晴时陈翰墨的表情极其自然,毕竟和穆晴结婚是两家人共同的期待,向别人介绍时,当然以未婚妻的名义。穆晴听到介绍,脸颊羞的通红,尽管干妈和妈妈在春节时就定好了日子,等翰墨一毕业两人便定婚,但至少现在……自己顶多是他的女朋友。 “你们聊……”转身时朱子潜又回过头,仔细端详陈翰墨的未婚妻,女孩好面熟,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待朱子潜离开后,陈翰墨拉着穆晴的手极不自然的朝远处看了看。今天的日子即便家人远在南洋,也会赶过来,自己的家人近在咫尺,但除了父亲之外,没有其它亲人前来,父亲来这里更多是因为公务,并不单单是为了自己。 “晴儿,只有你一个人来?”明白翰墨的失落,穆晴连忙解释, “原本大家都想来,你知道,叔叔不希望让人知道你是……家里已经准备好了欢迎仪式,所有人都很高兴,期待司马翰墨少尉回家。”
“呵呵!是陈翰墨!”轻刮了一下穆晴的鼻梁,陈翰墨郑重的提醒。这个名字从少年军校时就一直陪伴自己,原因是父亲不愿意别人知道自己是总理的儿子。学校里的教官和同学都以为自己的家乡在海南。事实是爷爷、奶奶在海南,自己只不过在假期过去陪他们而已。自己的照片十一岁起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报纸上,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寥寥无几。
“好好!陈翰墨中尉,我们回家吧!” “走,回家!”陈翰墨握握手中柔若无骨的纤手,心神荡漾,不久之后,自己就会和这个女孩结婚。
一名少校军官来到两人面前,向陈翰墨行了一个军礼, “请问是陈翰墨中尉吗?” “我就是!”陈翰墨连忙回礼,同时感到诧异。 “请您随我过来!”少校不容置疑说完后,便转过身朝教学楼走去。 “翰墨哥,你去吧!我在这等你!”冰雪聪明的穆晴一眼就看出,是司马叔叔想见他,但又不太方便。
司马站在窗边看着广场上与家人、同学合影的年青军官,沉默一会后才转过身来, “松坡,我觉得需要征求翰墨的意见,如果他愿意进参谋部,我也不反对;如果不愿意,我这个做父亲的或是你这个做伯父都不能强迫,不是吗?”
“华之,我这么做并不是出于私心。根据国防军传统,西北军校前五名毕业生,按惯列要进参谋部学习三至四年后,才会进入野战部队,这样更有利于将来的发展。”蔡锷依然坚持。实际上的确是一个借口,别说翰墨是第四名,就是第四百名,也一定把他拉进参谋部,无论他乐意与否。现在欧战爆发,中国参战只是时间问题,翰墨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置身险地。
司马无奈的笑笑,借口纯粹是借口, “松坡,我知道你的想法,但你的儿子在壁垒防线,如果苏俄军队进攻,他就会身处前线,你的儿子可以上前线,我的儿子一样可以。” “可是……我们要尊重传统,不是吗?”蔡锷坚持要把翰墨留在参谋部。参谋部是安全之地,即便战争爆发,也会在地下六十米的堡垒之中,别说子弹、炮弹,原子弹也无法威胁参谋部的安全。
“但是也要尊重他们的选择。”司马同样坚持不让步。出于私心,当然希望儿子留在参谋部。但翰墨无论决定留在参谋部还是进入野战部队,自己都不会反对。当然留在参谋部更让人放心,至少夫人不会成天在耳边唠叨。
“总长,陈翰墨中尉到了。”一进校长办公室,陈翰墨靴跟轻击,向总长和父亲行军礼, “总理,总长好!”随意回了一个军礼,蔡锷满意地打量陈翰墨,堂堂第一公子,隐名埋姓,全世界罕见。此次各部长官到来,都是为了参加第一公子的毕业典礼,毕竟他们中很多人都是看着翰墨长大成人的。 “好了,翰墨,没有外人,不必客气!” “谢谢,蔡伯父。”陈翰墨摘下军帽瞄了一眼父亲。
“翰墨,恭喜你,我的儿子,我……”司马很惭愧,对于儿子,亏欠良多。年幼时,还能尽一切可能陪他,而十一岁后,就一脚把他踢到少年军校,甚至让他随母姓,希望他像普通人一样成长,避免沾染纨绔之气,尽管事实证明西北公学中的公子,也鲜有顽劣不堪者。尽管并不后悔当初的决定,但对他的关心太少了。
“爸,我理解!这种场合不方便。”父亲的愧意,让陈翰墨颇感温暖。十一岁后父亲关心骤然减少,但之前,父亲每一次休假,都会带自己打猎、游玩,那是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我是你大哥,但是我嫉妒你!”记得十二岁,在俄罗斯同皇家少年军校举行联合演习时,大哥曾如是说。彼得非常羡慕自己,彼得认为自己很幸运,可以时时得到父亲的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