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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公司、企业中高层人士大都会购买装有一台35升发动机的335型豪华轿车,它象征身份与地位。
街道上熙熙攘攘,有老人、儿童和成双成对的青年男女。 “松坡,知道吗?当初这里是一片不毛之地,我建了第一家工厂,生产梅花牌手表,挣了很多钱,暴利啊!直到现在梅花表同样是名牌,几天后的奥运也会使用梅花计时器。”望着繁华的西北市,神情落寞的司马登时神采奕奕,炫宝一般的对蔡锷说道,显得得意洋洋。西北市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影子,只要西北市存在,任何人都无法抹去自己的印迹。
蔡锷点点头,十年前,谁能想到不毛之地,会变成中国最大的都市,包括数十个工业卫星城在内的西北市总面积已经超过2700平方公里,下辖42个区,而且仍在不断扩大,甚至连张家口市都沦为西北市的一个区。
“所以,很多人都说,你既不是一个真正的政客,也不是一个真正的商人,但由商富国兴民,后由商而仕,官至中国第一人,中国历史上,你是第一个!”在中国甚至全世界,许多人对司马的表现和政策不满良多,但司马无论做商人或是做总理一个显著特点就是:总会牺牲自己利益。
做商人时,他坚持在西北推行每天八小时工作制、薪金二元、免费医疗保障、看似吃亏的分期付款等等,很多人眼中注定要吃亏的生意,不仅没让司马吃亏,反而让西北一天比一天富足,国内大量熟练技工源源不断移居西北。西北的高工资、高福利迫使国内各工厂尽量提高工人工资以及福利待遇。
受益于西北政策,在中国一个由公务员、白领、教师与工人构成的中产阶级群体正在发展状大,消费中国绝大多数工业品,直接、间接的创造更多的社会财富,中产阶级正在改变中国。
“中国能有今天之和平,在于总理永远不想干掉对方。”这是国人对总理与和平的评价。司马就任总理之时,中央与地方权力之争日益白热化,但拥有绝对军事优势的司马并没有选择用武力解决问题,而是选择与地方谈判。在西北军事压力下,地方政权不得不坐下来谈判,用谈判解决问题。通过在京城长达半年的谈判,中国得到真正统一,中央集权前提下,地方仍保留自治权力,双方相互妥协令中国步入正轨。
不是商人也不是政客,松坡的评价让司马喜笑颜开, “我把这当成你对我的恭维!” “呵呵!实话而已。”蔡锷开怀大笑,他把司马当成朋友和小弟,而不是总理或长官,司马内心良善,不过有时也会迷茫和困惑。先前的惶恐不安慢慢从司马心中淡去, “我天生不是当领袖的料,只想为中国做一些事情而已。”
车显然已经行驶到主城区与卫星城之间的森林绿化带,车外街道幽静冷清。森林绿化带是西北市绿化工程的杰作。主城区与卫星城之间设置宽为2公里至3公里的绿化带,除去移植树木,其间还分布大量处理污水的人工湿地。绿化带中零星分散着移植的大树,更多则是新植的小树,距离森林的称谓还很遥远,围绕西北市区的数圈绿化带,数十年后才能成为真正的森林。
“我们到了”此时汽车拐进绿化带间的林荫道,狭窄的柏油路两边除了树还是树。不久,汽车就驶到尽头。
西北市荣誉军人院建于共和六年,当时尚为西北边防公署主任的司马在陆军医院慰问伤兵,见伤残官兵为余生担忧,为了免除伤残官兵的后顾之忧下令兴建。目的是:将用生命和鲜血保卫祖国的将士安置于此,让他们在安静祥和的环境中度过余生。随后边防公署出资500万元,在主城区与轻工区之间的森林绿化带内,建立了中国第一所荣誉军人院。
从共和六年至今,全国每一个省都先后建立了荣誉军人院,安置本地伤残官兵。荣誉军人院只限于伤残军人疗养。只要曾在西北军、远征军以及国防军中服役的伤残官兵,随时可以向各地荣军处申请入住,手续极为简单,只须核对身份后就可以入住。荣誉军人院内包吃包住,有医有护,院中人出入自由,养老送终到底。
汽车在灌木围墙前停下来,蔡锷和司马两人下车走进去。院中一排排两层高的中式红砖瓦房,隐于茂密的树木后,宽敞的疗养院干净整洁。每一排楼房相连,外面有公共走廊。偶尔有穿白大褂的医生或护士,急匆匆走过。平房前面,有很大一片草地,除了中间长长的水泥路,两边都是草坪,不知名的小花小草点缀其间,草地上零星散布桌椅,人们围在桌边聊天下棋,显得闲适而温馨。
对于这座荣军院司马并不陌生,尚在规划时司马就曾多次修改疗养院方案,西北市荣誉军人院初步方案设计师们参考了 “巴黎荣军院”的设计,将荣军院与博物馆合为一体,方案被司马否决,在 “让伤残军人在安静祥和的环境中度过余生”的原则下,荣军院设计按照伤残军人疗养院规划,全部遵循无障碍原则。
“军人为国流血牺牲,国家要给予他们最高荣誉和待遇”荣军院建成后,每年春节前司马都会抽时间亲自来到这里给老兵们拜年,荣军院伤残老兵并不多,只有一千多人,要么是彻底失去劳动能力伤兵,要么是年龄很大又没有家人的士兵。中国人毕竟不愿意生活在荣军院内,往往喜欢和家人共享天伦之乐。→文¤人··书·¤·屋←
施晨左手拿起一枚的棋子,重重砸在老伙计的卒上, “吃你”。眼睛余光看到走两个人,看清来者模样,施晨连忙站起来, “长官到!”施晨像在部队一样吼出口令,除了坐在轮椅上无法站立的老兵,其它人纷纷立正。司马身旁落后半步的蔡锷见老兵立正,抬起右手行礼, “敬礼!”随着一声口令,老兵们同时回礼,他们的军礼很杂乱,有左手、有右手,甚至还有光秃秃的手腕。
不一会荣军院的老兵们纷纷赶来,围在总理和总长周围。 “总理好!总长好!”老兵喜笑颜开地向总理和总长问好,尽管他们每年只来荣军院两三回,但残废老兵知道国家从未忘记他们。面对伤残军人,司马心酸酸的,尤其见到二十一、二岁高位截肢的年青人,尽管他们神情安详,但司马却无法直面他们,这些青年在生命最为炫目的时候,为国家付出了一切,牺牲或许是一种解脱,伤残带来的心灵创伤反而会不断折磨他们。
“总理”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传来。司马看到轮椅上的少年兴奋的用双臂转动轮椅,草地上轮椅行动并不方便,见少年吃力,旁边的老兵连忙推着轮椅让他靠近一些,司马连忙朝少年走过去,少年望着总理,满眼崇敬。 “总理好!前国防军第三十一师九十二团二营列兵王三向您致敬!”原本以为要等到首义纪念日才能见到总理,没想到才五月总理就来了。少年满面笑容。
带着些许绒毛的上唇,让司马意识到王三很年青。轮椅上他只有半个身子,轮椅旁系着一个尿袋。 “多大了!”蹲下身来的司马声音发涩,他最多也就十八、九岁吧!应该是去年和日本人打仗时致残的。王三依旧笑得阳光灿烂,为能够见到总理而兴奋,总理的问题让他一愣, “到年底十……二十岁! “说实话!”少年的犹豫和迟疑让司马意识到王三远比自己想象的年青。
“总理,小三不到16,去年和小日本打仗时,南方省管的不太严,他虚报年龄参军,去年在朝鲜被炸成这样,小三命大,搁旁人早死了,过完春节才从陆军医院转过来。”旁的施晨替王三回答,小三是荣军院里年龄最小的,也是最乐观的,和其它高位截肢的伤兵不同,成天笑呵呵的。
虚报年龄从军?去年中日战争结束后,国会曾专门成立调查委员调查此事,一些年青学生为了能赶上 “最后一仗”,在征兵处虚报年龄,很多人还是小屁孩。国会清查出了7856名虚报年龄的新兵,最小的只有13岁,最大的17岁,其中126人在战场上阵亡,更多的人受伤,其中有国防军最年青的烈士14岁的杜安平。这一调查结果导致多省征兵处士官提前退役。
看着轮椅上高位截肢的少年,司马在长叹一口气,拍拍王三的手,一时之间无话可说。感觉到总理的异样,王三心中一暖,像过去一样笑眯眯的安慰总理, “总理,跟牺牲的战友比,我还活着,够幸运的了!再说,在这里,大哥叔叔们平时可照顾我了,而且有吃有喝的,想当年皇帝也不过如此吧!” “你小子!”施晨拍了下王三的肩膀,换来一阵笑声。
“小三,在战场上你怕吗?”司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