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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种子种了之后十年间跑的不见人影;人家母女量着养鸡活命;那里低微了;你不会把这孩子的母亲处理掉了吧?”
云烨怒气冲冲的瞅着寒辙;等着他给自己一个回答;然后视情形表示发怒或者称赞。
寒辙嘿嘿笑道:“一个能为我诞育出一个正常孩子的女人;那就是人间至宝;妓子的身份算个屁;她如今就是白石宫的女主人;我这两年就是在白石宫不断地和她努力;想看看她还能不能再生一两个孩子;这次临出门的时候她才怀上;三个月了;嘿嘿嘿……”
听到寒辙这么说;云烨也为那个可怜的妓子高兴;不管这一次能不能诞育出正常的孩子;她在白石宫的地位都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和所有兴奋的父亲一样;见女儿喜欢六爻鸡;寒辙就去找魔姬讨要;结果碰了一鼻子灰;不过后来魔姬见寒辙是为了闺女;就大方的把方子给寒辙抄了一份;要是喜欢就自己去养;自己养的六爻鸡不给。
终于看到了寒辙的天宫图样;仔细看了两遍之后;云烨才敲着图纸对寒辙说:“你真的是在造孽啊;你把整座大山雕刻成宫殿;不考虑成本;不考虑人力;也不考虑人命甚至不考虑可行性;就这么蛮干下去了?”
寒辙笑着说:“我运气好;找到了一座石头山;山上的石头还都是白色的;西域的工匠比你想象得要能干得多;雕刻的工匠你要不要;最喜欢他们的大型雕刻;近处看不成样子很粗糙;但是从远处看;却恢弘之极。
你能想象整座山都是我戴着皇冠的样子吗?我特意给皇冠上涂满了金粉;太阳底下;光芒万丈啊;太空之城名副其实。
现在已经雕刻完了王冠的部分;再有二十年;你就能见到这座辉煌的人间奇迹;我准备给你在那里留一座宫殿;你看如何?”
云烨挥挥手无奈的说:“还是算了吧;我担心躁缠身;你那里的一梁一柱估计都有人命官司;万一去了你那里;我住草棚都不会去你的王宫;死人堆里睡的不舒服。”
寒辙指着云烨大笑道:“人世间的精英就那么几个人;我们既然已经站在群山之巅;那就要做到山高我为峰才行;只有那个时候才会有真正的大自在;听说你今天还挨了戒尺?”
寒辙暮然间扭转了话题;云烨很想再一次恼羞成怒一下;可是看到那个和六爻鸡玩耍的小姑娘;也就恼怒不起来了。
回头对寒辙说:“其实我非常享受我现在的生活;皇帝;皇后待我如同子侄;太子;魏王待我如同兄弟;所以我不担心自己的家族会倒霉;单鹰;熙童;你;何邵都是好朋友;就算意见不一样;走的路孑然不同;我们依旧相亲相爱;逝去的颜老先生;李纲先生都对我有过谆谆的教导;云家的仆役从云氏立足长安开始;就没有出现一个被判的;家将们忠心耿耿的帮我守卫云家;家臣们孜孜不倦的帮我开拓财路。
这样的好风景吃饱了撑的才会想着去破坏;说到舒坦;只要我不起你们那样的雄心壮志;过的恐怕比皇帝还要自在;我从来就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我在乎的;和你们在乎的不一样。
禄东赞的惨状我知道了;你做的实在是太过了;一个英雄不该落得那样的下场;英雄你可以杀;可以消灭;但是拿他当奴隶一样的使唤就过份了;他的儿子论林钦也是一位英雄;这样的死仇你们恐怕没有办法解开了。
小赞普如今也快死了吧?从今往后;高原上只会出现一个政教合一的国家;潜逃掉的论林钦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妹子想要的快乐降临不到吐蕃人的身上;说真的;你让禄东赞去背石头出于一个什么样的心态啊?一刀砍了他不行吗?”
寒辙瞅着吐蕃的方向也有孝愁喃喃的说:“那是他自己的要求;我在抓住他的时候敬他是一个英雄;要他选择一种死法;背石头是他自己的选择;他说自己听过一个遥远的传说;说是在遥远的西方;有一个英雄犯了错;天神罚他每天从山脚下往山顶滚巨石;每当他将巨石滚到山顶的时候;巨石就会从山顶自然滚落;所以这个不死不灭的英雄到现在还在推石头;他想看看自己是不是也能做到这一点;他背的石头不是用来修造宫殿的;他在往对面的山上背石头……”
第二章
第十四节
书院有一种剧毒,能够让人在最短的时间里死掉,那是研究蝎子的变态们从霸王蝎子的体内抽出来的,还混合了一点别的东西,听说从中毒到死亡,人的眼皮都来不及眨一下,所以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做——间隙。请百度搜眼;快,即可找到本书最新最全的章节
名字的来由取自白马过隙的典故,但是叫做间隙还是给人一种留有余地的感觉,于是云烨专门向先生请教了这个问题。
“那是给灵魂留的间隙,又不是给**留的,**躯壳死掉了,灵魂还没有被杀死,所以中毒的人还能感受到灵魂脱离身体时的感觉,就像是重新获得新生……”
云烨差点吐出来,和变态说话非常的考验人的心智,这样的东西还是不要托寒辙送给禄东赞了,选一样次一些的毒药给他比较好。
很理解禄东赞啊,他就是在进行一种自我惩罚,古希腊神话中西西弗斯因为在天庭犯了法,被大神惩罚,降到人世间来受苦。对他的惩罚是:要推一块石头上山。每天,西西弗斯都费了很大的劲把那块石头推到山顶,然后回家休息,但到了晚上石头又会自动地滚下来,于是,第二天又要把那块石头往山上推。这样,西西弗斯所面临的是永无止境的失败。大神要惩罚西西弗斯,也就是要折磨他的心灵,使他在“永无止境的失败”命运中,受苦受难。
禄东赞以为是自己毁了吐蕃,他觉得死亡过于便宜自己,只有在受尽磨难之后死去,才能有脸在另一个世界里面对松赞干布。
不必这样辛苦,云烨认为禄东赞已经尽到了自己所有的责任,将来高原上歌唱的赞歌,一定会有一两首属于这个悲情的英雄的,与其让他那样痛苦的折磨自己,云烨觉得给他一瓶和着剧毒的美酒是一件非常仁慈的事情。
亲手配置好了毒酒,做好了密封,摆在桌子上欣赏一下,透过玻璃能看到玫瑰色的酒浆在阳光下呈现一种诡异的美,越是剧毒的东西它的颜色就越发的艳丽,云烨觉得自己把一个恶魔缩在瓶子里了,只要打开瓶盖,恶魔就会化作浓烟钻出来要吃掉打开瓶盖的人。
李泰的愤怒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这个时候绝对需要一点酒精来让自己舒缓一下,看到云烨桌子上的美酒,张开嘴豪迈的就打算用牙齿将顶上的软木塞子拔下来,痛饮之后再将云烨臭骂一通。
酒瓶子被云烨用闪电般的速度夺走了,李泰咬空了,于是越发愤怒的李泰指着云烨的鼻子臭骂,从自己走的时候留下的叮嘱说起,一直说到他的车子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的一个鬼样子,老子设计的车子是要准备奔驰在战场上的,为什么现在变成了长安妇人的宠物?
“为什么不给我喝酒?这瓶酒看样子不错!”这是李泰强加给云烨的最后一条罪状。
“我刚刚把毒药下进去,准备送给一个故人,原本打算下那种叫做间隙的毒药,后来觉得太过分,就直接用蝎王毒了,这样他就能少受点罪。”
“毒药?给谁?长孙冲还是独孤谋?这不合适吧,虽然我也讨厌他们,但是这两个人活着对大唐很重要啊,你不能弄死他们,就算是有仇,也不能用毒药,这个例子一开,后果太可怕了,大家稀里糊涂的把这一辈子交代过去就很好了。”
李泰很紧张,他也认为目前平静的朝堂非常的难得,希望云烨不要出乱子。
“胡扯什么,这瓶子酒是给禄东赞的,那家伙现在被寒辙给坑了,整天在往山上背石头,希望自己用石头垒的山头,比寒辙的天空之城高,这就是在自己折磨自己了,所以我打算送他一瓶子有毒药的美酒,了解了算了,只要他活着,论林钦就什么都做不了,吐蕃如果不发生战乱,我总觉得心里不太对劲。
现在听说论林钦从泥婆罗借了兵马,准备反攻,就是担心自己的父亲,所以才迟迟没有进攻,寒辙因为担心无缘无故的进入南亚,引来那里所有国家的反攻,所以迟迟不能讲论林钦抓捕回来,他其实非常的希望论林钦能够攻打吐蕃,这样一来,他不需要远征就能依靠狂热的吐蕃人生生的毁掉论林钦最后的希望,从而让自己的统治变得稳固起来。
既然所有的人都希望禄东赞死,他怎么可以不死呢?”
“为什么不是寒辙去弄死他,这好像很容易。”李泰瞅瞅自己刚才抓了毒酒的手,走到荷花缸里狠狠地洗了两三遍这才放心。
“因为寒辙是一个真正的神棍,他给了禄东赞选择死亡的法子,结果禄东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