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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长,权且留步。”张辽此时已下了高台,于校场寨门拦下关羽,对关羽道:“云长素来光明磊落,此间事情,却是云长不对!”
“文远……”关羽闻言,苦笑一声,对张辽道:“那庞山民欺我兄长,此举乃关某心中义愤,日前我家军师叫关某来将汝南印信,交由这庞山民手上,关某念及兄长如今,于这乱世,再无立锥之地,心中恼怒非常,兼之之前与这竖子,有些纠葛,关某便欲于这群英会上,与那庞山民一刀两断!”
“云长此举,的确是莽撞了。”张辽闻言,默然无语,身后郭嘉却走了过来,对关羽笑道:“郭某倒觉得那庞山民说的不错,云长忠直,却当知今天是什么日子,那庞山民为了江东雌虎,可只身径往江东一行,又岂会在乎刘备区区汝南军势?云长此番,坏其好事,其若心中记恨,不但是云长江夏,便是刘备治下汝南,亦不得安生。”
“不劳郭祭酒费心。”关羽见郭嘉出言帮衬那庞山民,傲然笑道:“关某先前说过,一人做事一人当,若那庞山民心中不忿,来找关某讨还便是,关某可不怕这荆襄上将军……”
关羽说罢,径自出了校场,只余张辽,郭嘉二人面面相觑,许久之后,郭嘉苦笑,对张辽道:“这云长离了许都,如今来看,倒是好事,其性情忠直不假,只是此人之忠,已是愚忠,连旁人之话都听不进去,丞相便是得了云长,又有何用?”
“奉孝……”张辽闻言默然许久,不再多言,只是遥望关羽离去背影,许久之后,郭嘉见张辽失神,对张辽道:“文远且去看山民婚礼,想这烦心事作甚?”
校场之中,道贺之声络绎不绝,荆襄三老代庞山民迎接宾客,更是让往来宾客,受宠若惊,不知不觉,于这婚庆校场之上,各路诸侯似是已被这庞山民大婚喜气所感染,之前泾渭分明的各家诸侯队伍,也合在一处,彼此之间,虽南腔北调,却也无碍交流,倒也有趣的紧。
汝南印信已被随行下人收走,庞山民于校场中大宴宾客,席间喜笑连连,吉时一到,庞德公便主持起庞山民婚礼一事,并且将庞家主之位,亦传位于庞山民。
“礼娶嗣明德,同牢夙所钦,况蒙生死契,岂顾蓬蒿心……”
礼官唱礼,庞德公见庞山民携二女跪于地上,面上尽是笑颜,如今庞山民官至上将军,已是光宗耀祖,于这乱世之中,亦闯出一片天地,且貂蝉,孙尚香二女,皆出身豪门,举止风度,令庞德公甚为满意,想到此处,庞德公对庞山民笑道:“如今山民已然成家,日后当善待媳妇。”
“二位夫人皆庞某至爱。”庞山民闻言,含笑看着二女道:“蒙上天眷顾,庞某得二位夫人,别无所求。”
同二女交杯换盏,喝过交杯酒后,婚礼已成,庞山民这才发现,不知不觉,日已西斜,席间宾客,多已微醺,这婚礼耗时许久,原来尽是折腾他这个新郎。
“夫君莫非累了?”貂蝉见庞山民面现苦笑,对庞山民温婉笑道。
“不累,只是在想如何找个借口,跟二位夫人遁离这噪杂之地……”庞山民笑道:“如若不然,须臾之后,又有人找为夫饮酒,糟蹋漫漫长夜,庞某岂不窝囊的很?”
“公子尽瞎说,宾客相邀,皆是善意。”孙尚香闻言,被庞山民逗得一笑,却见庞山民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愕然,只是片刻,孙尚香便回过神来,对庞山民道:“夫君……”
“恩,这样才对,庞某如今有些疲乏,这良辰吉日,为夫与二位夫人,同去休息如何?”
二女闻言,面色皆红,其娇羞模样,垂涎欲滴,更是惹的庞山民连吞口水。
“山民,过来吃酒!”甘宁遥遥望见庞山民与二女窃窃私语,无暇他顾,不禁促狭一笑,对庞山民喊道:“莫非山民有了婆娘,便忘了兄弟?”
“兴霸,莫要坏庞某好事!”庞山民说罢,见那甘宁还欲不依不饶,对甘宁道:“若兴霸放庞某归去,庞某便使钱,为你水军,再添三艘斗舰如何?”
甘宁闻言,踌躇不语,庞山民喊话之声,却被那周瑜,郭嘉二人听去,二人相视一眼,尽皆轻笑,那周瑜离席而立,对庞山民喊道:“山民,勿要忘却往来宾客!”
“公瑾哥哥!”
庞山民还未及答话,孙尚香却怒道:“休要招惹我家夫君。”
周瑜闻言一愣,片刻便回过神儿来,苦笑一声,对郭嘉道:“此处不该周某说话,奉孝,你且去坏他好事!”
“公瑾何出此言?”郭嘉闻言笑道:“郭某可不欲此时去招惹山民,他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若坏其好事,必遭记恨……”
“奉孝可是怕了?”周瑜见劝说无用,立刻激将,郭嘉却恍若未闻,不理周瑜,却跟身旁法正说笑。
见无人再坏其好事,庞山民心头大乐,一手一个,牵着二女便往校场外溜去,于高台之上,庞德公却将三人身影,看得清楚,亦不禁哭笑不得。
“德公,山民何在?”黄承彦原本还想再与庞山民说道几句,那庞山民却须臾间不见人影,对庞德公道,“我这徒儿,大婚之时,竟然不来老夫处,敬杯水酒,甚是可恶。”
“那老夫敬你便是。”庞德公闻言笑道:“我家小子,如今便是老夫,亦管束不住,承彦无需再找,老夫还想着,早抱孙子呢!”
NO。211 夜色妖娆,大被同眠
与二女出了校场,一路直奔林中竹舍,庞山民的心中浮想联翩。
来到这汉末乱世,一年有余,庞山民也早已适应了当下的生活,只是之前每每念及家中二位娇妻,庞山民却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然而如今双手掌中传来的温热,却清楚的告诉了他,这一切并非梦中。
推开房门,竹舍内已焕然一新,见天色昏暗,庞山民点燃堂上红烛,灯火映衬之下,面色娇羞的二位夫人,风姿更艳。
孙尚香与貂蝉何尝不知庞山民心意,婚前三人虽谨守礼仪,可是如今已然成婚,夫妻便是一体,只是庞山民将二女同时带进房中,却让二女有些踌躇,貂蝉见庞山民面上呆滞之色久久,掩嘴笑道:“今夜便由尚香妹妹,于夫君处侍寝,如何?”
孙尚香闻言大惊,对貂蝉道:“这等事情,当姐姐先来。”
“不如大被同眠!”庞山民说罢,二女皆唾,庞山民讪笑道:“你二人推来推去,怕是要推至天明,二位夫人皆应知道,庞某处事,最是公平……”
庞山民可怜巴巴的样子倒是让二女大乐,只是大被同眠一事,二女无论如何都不肯答应,貂蝉虽与孙尚香相处融洽,却知其兄长,做主江东,并不欲与孙尚香,争这家中地位,且孙尚香如今处子之身,貂蝉以为,庞山民大婚之夜,总要讨个好彩头,所以不欲与孙尚香争抢这新婚之夜。
而孙尚香虽为雌虎,却未经人事,对这等事情,孙尚香本就懵懵懂懂,此番入了新房之中,心中全无准备,如今听闻庞山民欲大被同眠,更是慌张,于是便一个劲的央求貂蝉,与庞山民共度良宵。
庞山民见二女推来让去,心中颇为无奈,不过话说回来,庞山民也不知这古代床弟之事,到底是个什么章程,若是有什么规定动作,万一坏了礼数,也是不好……
“妾身如今,已是再嫁。”貂蝉见孙尚香迟迟不肯答应,神情恳切,对孙尚香道:“妹妹,这新婚之夜,夫君还是同你一道,比较妥当。”
孙尚香闻言,不知该如何辩驳,只是将长长的红袖,绞的更紧,双唇紧抿,心中天人争斗。
“夫人勿要把这再嫁总放在口中,庞某与尚香此事皆无经验,夫人亦当留下,予庞某做个指导才是……”庞山民见二女又僵持起来,不禁劝道,只是这话一出口,庞山民也觉得甚为别扭,貂蝉闻言,白了庞山民一眼,道:“这等事情,夫君想让妾身,如何指导?”
貂蝉妙目之中,眼波流转,庞山民早已一腔热血顶上脑门,当下也不顾及面皮,对貂蝉笑道:“当然是要大被同眠!”
“夫君想的倒美!”貂蝉说罢,气哼哼的坐于榻边,只是那眼角余光,却向门口看去,庞山民正情动之中,感觉何其敏锐,见貂蝉神色,便知其要逃,轻咳一声道:“夫人欲往何处?”
孙尚香闻言愕然,貂蝉却轻叹一声,不动声色,对庞山民道:“闹了一日,有些乏了,欲回房休息。”
“都已成婚,此处便是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