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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为难道:“这个,您先在这登个记,婚事结束以后,再把这礼物带回去,省的我们挨家挨户的给您送不是。”
前来贺喜的客人无奈,只好悻悻的签上名,然后在他人指引下来到了酒楼内。
此刻的罗家酒楼张灯结彩,一派喜庆。客厅里摆满了桌子和前来贺喜的人群,酒楼的伙计个个忙得团团转,谁也没想到今儿个会来这么多人。
“走吧,咱们也进去。”赵桓收起他的折扇,他现在乔装打扮了一番。沾着两撮小胡子,头上戴着一顶青色的帽子,阳光下隐隐泛出一阵绿光,这让赵桓很是郁闷。
这个时代是没有绿帽子这一词的,赵桓自己觉得这顶帽子就是映射了自己此刻的心情。
“新娘子来啦!新娘新郎来啦!”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锣鼓齐鸣,唢呐声响。好吧,大宋还没有唢呐,那时候叫‘大笛’,汉朝时期便有了这种乐器,是唢呐的前身。
只见范渣骑着高头大马,胸前带着一朵大红花,身着红色的新郎服。一脸的喜气洋洋。
云娘是坐在轿子中的,到得门口轿子停下,云娘盖着红盖头从轿子内出来。
一般都是洞房内新郎才能揭开红盖头,但凤仙县的习俗各异。新娘是到门口时由新郎揭开红盖头,然后新郎父母站在门口迎接。直等到新郎父母点头示意,二人这才携手入门的。名曰‘见公婆’,取自丑媳妇早晚见公婆之意。
云娘婆婆站在门口早已笑的合不拢嘴,旁边众人热闹的催促着:“揭开呀!揭呀,快啊!”
“就是,快点揭开!”
范渣轻轻的掀开云娘的红盖头,周围顿时黯然失色。只见凤冠霞帔下的云娘面若桃花,肤凝如脂,虽比不上南宫怜儿艳丽,却也有各自风韵。只看得赵桓是醋意顿生,他气的将头上的帽子摘下来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要命的是那顶藏青色的帽子在阳光下更是闪烁着翠绿色的光芒,赵桓气不打一处来,一脚一脚的狠狠的踩了上去、
南宫怜儿等人大惊,赵桓摘下帽子这不是要暴露身份么。众人一旦知道皇帝亲临,免不了又是一通跪拜,岂不是打扰了人家的兴致。
曹东升不明白,令狐云龙也不明白,皇帝为什么跟一顶帽子过不去。
偏偏众人都被新娘和新郎吸引住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赵桓的模样,赵桓加倍生气了。令狐云龙见事不妙,将自己头上的斗笠摘下来戴在赵桓的头上。
南宫怜儿大概猜测处了一二,她轻轻的握住了赵桓的手。赵桓微微一怔,转身看着加倍艳丽的南宫怜儿,心中醋意这才平息:“怜儿,你比云娘漂亮多了。回头册封你为皇贵妃的时候,朕也给你带上凤冠霞帔。”
南宫怜儿嫣然一笑,娇柔无限。虽说是日日耳鬓厮磨,赵桓还是不由得看的痴了。
“丑媳见过婆婆!”云娘对着婆婆跪拜了下来。
这也是这里的规矩,新娘无论长得好看不好看,必须对公婆行礼。自称丑媳,等公婆点头同意以后,才能由新郎拉着手进门。
云娘婆婆笑的咧开了嘴,不住点头:“好好好!快进屋,进屋!”
锣鼓齐鸣,唢呐悠扬。众人拥着新郎新娘进了酒楼,赵桓等人也跟着走了进去。云娘婆婆认出了南宫怜儿,再一看又认出了赵桓,唬的她刚要下拜。
南宫怜儿慌忙将她扶起,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不要声张,陛下不想让他人知道,你去忙你的吧,我们自己会找座。”
云娘婆婆吓得慌忙退下,愣了一会儿看到赵桓等人找到了座位,这才去招呼其他客人。
毕竟是皇帝亲临,云娘婆婆终究是不放心,叮嘱下人对赵桓那一桌子加倍招待。
流水席甚是热闹,满满一桌子的菜都已上齐。赵桓等人各人找了个座位坐下,众人推杯换盏开吃。
昨夜赵桓等人宿醉到天亮,各人都不太想饮酒。谁知附近桌子上的他人不论认识不认识的都纷纷过来敬酒,这又不喝不行,各人只好举杯陪饮。
众人饮酒正酣,有人已经有了微微醉意。而赵桓更是醉的一塌糊涂,他举着酒杯与众人频频碰杯。
有个在醉醺醺的员外模样的家伙楼这赵桓,右手端着酒杯:“你,面熟,面熟。”
赵桓一样醉的说话舌头都大了:“朕,朕,朕你都不认识?”
那员外想了半天:“那日我在县衙见到过陛下升堂,我认出来了,你就是陛下带来的那名侍卫。说,你是不是侍卫,是不是?”
赵桓不住点头:“是,朕就是侍卫!”
那员外嘿嘿一笑:“我就说我认识,认识你吧。”说完,松开搂着赵桓脖子的手,咕咚一声便倒了。
古往今来婚礼大致相同,不多时范渣与云娘便出来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接着夫妻对拜以后便要入洞房去了。
赵桓醉眼朦胧的看着云娘的背影,只见云娘猛然回过头,一把推开范渣:“我不要嫁给你,我想要嫁给陛下!”
赵桓惊喜交集,伸出手来:“好啊!云娘,来啊!”(该段落抄袭《九品芝麻官》)
“陛下!”南宫怜儿使劲的晃了晃他,赵桓清醒了些,一抬头,哪里有云娘的半分影子、再一回头,众人瞠目结舌的一齐看着赵桓。
就在这时,令狐云龙拉起赵桓往外便走。众人走出罗家酒楼。令狐云龙悄声道:“陛下,不好了,杜仲跑了!”
第十五章 刑法场杜仲现身
赵桓是肤浅的,是低俗的,是低级趣味的。他看上了云娘,不是看中她的人品,不是看中她的心灵,看中的就是她的容貌,她那种楚楚动人的气质。
所以醉酒以后他才会出现这种幻觉,不过这种感情来得快,去的也快。云娘跟范渣已经洞房去了,赵桓的污子思想中二人说不定已经行周公之礼了。
杜仲跑了,赵桓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一个小小的杜仲掀不起什么风浪,就算他现在回到京东指挥营,也没有人再敢听他指挥。面圣途中私自逃跑,形同谋反。
杜仲暗暗后悔,在京东军的时候就不该答应去见皇帝。都是全力惹的祸,现在自己入丧家之犬一般无处可藏无处可躲。京东营是回不去了,虎符兵符都交给了副将,说不定皇帝早已派人在大营等着自己了。
“吴革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一个杜仲在眼皮子底下溜了,吴革人呢?”赵桓问道。
此时令狐云龙身边还站着一名御前侍卫,是吴革派来的人。那名侍卫躬身道:“陛下,那杜仲趁着夜里挣断绳索,杀了两名守夜的侍卫后逃走。吴革将军知道犯了大错,正在衙门等候陛下处置呢。”
赵桓怒道:“怎么处置?杀了吴革?”
“陛下!”令狐云龙和那侍卫吓得慌忙跪了下来。
赵桓气的一摆手:“行了!回衙门,明日动身去菜朵镇,行刑!”
他说的是对白庆生和杜华昌的凌迟,五百刀,够狠。
众人回到衙门,吴革跪在大堂上不敢抬起头,杜仲跑了,他难辞其咎。
“陛下,臣无能,求陛下责罚。”
赵桓冷这个脸:“罚你什么?吴革,这点事你都做不好。杜仲手握兵权,若是此时反了来抓朕当若何?朕现在身边这几千名侍卫?杜仲可是手握数万兵马。”
吴革擦了擦汗:“臣该死,来的时候臣已经让杜仲将兵符和帅印给了副将,臣业已派人去京东营传令,发现杜仲者,格杀勿论!”
赵桓听到这里脸色缓和了一些:“行了,龙船事情未结,朕这一路又遇到许多事情羁绊。传下令,班师去菜朵镇。明日对杜华昌、县令白庆生行刑!”
吴革暗自舒了一口气,这么说皇帝是不打算怪罪自己了。每个人爬到上面的位置都不容易,都是经过几年几十年慢慢的熬上去的,若是被皇帝一句话贬到地方任个小吏那是一句话的事。若你没有相当的关系和自己个人能力,再爬回原来的位置就难了。
第二日,侍卫押着白庆生与杜华昌,浩浩荡荡的往菜朵镇进发。凤仙县的百姓沿路杀牛羊备酒浆一路欢送各自不提。
菜朵镇并不大,不足千户人家。村长早就得到讯息,一大早便到镇头迎接。带领一众侍卫将杨七巧家团团围住。
杜华昌与白庆生被押到杨家破门前的时候,二人看着早已荒败的杨家宅子心中惊惧万千。当年杨家也算的上是菜朵镇的中户人家,杨七巧更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闺女。他爹当年拒绝了多少向她家提亲的人,没想到竟然遇到杜华昌这个畜生,将杨七巧一家是家破人亡。
“皇上驾到!”伴随着一声叫喊,赵桓的龙撵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