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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就这么走了,她想将来一定会后悔,一想到傅云澈成糟老头子还每天一个人拿着玉石娃娃把玩,心就没由来的抽痛,她是爱他的,深入骨髓的爱,自然不希望也爱着她的他受半点苦痛。
闲云大师说,只要她真的幸福,老爸才会真的开心,即便不在他身边孝顺,他也会欣慰,现在她也为人母,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如果有人告诉她,能让她儿子得道成仙,她会立刻把孩子给他的。
这就是父母心,她有,傅云澈也有,如果把儿子带走,傅云澈得有多苦?
“她对陛下也没有情,更像是爱上了其他人,反正很乱,奴才没查清楚,雪衣侯就不让查了,还说奴才再多管闲事,就杀了奴才,娘娘,奴才知道您受不了她跟在陛下身边,那您也等查清了再走好吗?他们之间肯定有误会,奴才保证!”溫芯雅没有勾引过陛下是事实。
更没想过当什么王后:“对了,她前几日摔到了足踝,不过奴才后来听说她是故意砸断的,但绝不是为了陷害您,而是不想去参加寿宴,您看她根本就没想过要以王后的身份出现在人前,已经证明她有不得已的苦衷才留在陛下身边的!”
苏梦蝶傻了,今天她不是在陷害她?是足踝有伤?那她当时那一推,确实能把一个没武功底子的人给推倒,现在听到的是傅云澈很爱她,和溫芯雅并无暧昧,他为了让她不孤单,把孩子给了她,为了让她不要后悔,故意让她难堪。
为了让她在现代活得快乐,他做了一个不仁不义之人,天下人都在道他是个负心汉,傅云澈,你这个神经病,自以为是的混蛋。
“陛下他用他自己一生的孤独成全您这一世的安逸,娘娘,陛下他真的很苦,他知道您放不下韩非那事,陛下也很后悔,可是人都死了,后悔也没用对么?您就原谅他吧,奴才求求您了!”捏着拂尘‘噗通’跪地,‘咚咚咚’的磕头。
让咱们再回到从前,大伙都在一起,快快乐乐的,哦不,咱们要更胜从前,因为现在还有个小王子,虽然休了,但是可以再娶,反正他觉得上一次成亲对陛下来说也是个遗憾,那就再娶一次,由他本人去迎亲。
苏梦蝶已经被傅云澈彻底给打败了,将小庚子拉起,把孩子放了进去:“你先抱着乐儿回柴房,我去办点事!”后气冲冲的杀向了书房。
帝王的VIP宠妃 第1069章 狠打傅云澈
“好嘞!”小庚子抱紧孩子,回柴房?这意思是娘娘不走了?心里顿时乐开花,有救了,苍天保佑,这段感情有救了,欣喜之余,没忘给万俟神枫行礼:“多谢夏兰王!”
万俟神枫转身边摆手边道:“这是他傅云澈应得的!”他若不爱她,任谁也留不住,转身之际,一滴泪随风飘落,世间最苦涩的,莫过于爱情了,可以让人忘乎所以的大笑,也可以叫人撕心裂肺的嚎啕,傅云澈,你赢了!
而我,这次甘愿认输,是啊,他也被他感动了,那个伪君子也懂爱,也会为了一个女人,孤独一世,为了一个女人愿意让出王位,他不是不想继续做帝王,而是他累了,做不下去了,当初溫芯雅走了,他依旧能做他的大王。
而现在,苏梦蝶走了,他却做不下去了,他最痛恨说累了二字,如今他自己也说了。
苏梦蝶值得他这么做,那是个好女人,除了偶尔闹闹脾气,比较霸道外,也没什么缺点,又聪明又机智,配得上她的,也就傅云澈了。
多么匹配的一对?天作之合。
把她交给傅云澈,他很放心。
“参见娘娘!”
“都下去!”苏梦蝶站在紧闭的门前,遣散下人后,抬脚‘砰’的一声将门踹开,果真见那家伙正自残颓靡的坐在床前地面抱着酒坛子豪饮,身边还散落着两个空坛,本来是来打醒他的,看到这一幕,泪再次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拳头捏得喀吧喀吧响,当初以为她死了时,是不是也这样成天醉生梦死的?不刮胡子不是因为他觉得那样有型,而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形象了,边慢慢进屋边冷喝:“你就打算一辈子靠酒度日吗?”
正在喝酒的男人微微拧眉,抬头看了一眼,后继续仰头饮下一口,冷冷道:“你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做什么?”
“自然是来看你死了没有!”苏梦蝶的拳头已经蠢蠢欲动了。
傅云澈嗤笑:“我怎么能死?整个南越的命运都掌握在我的手中,倒是你,苏梦蝶,你回来作甚?”酒过三旬,已经略显醉态,抬起细长的凤眼不解的问。
苏梦蝶见男人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是一脚,正中男人的胸口。
某男猝不及防,整个身子都滚向了屋中,立刻咆哮:“你疯了?”
“我是疯了,我叫你喝,你他妈的除了喝酒,你还会什么?”苏梦蝶将这大半年的委屈全数化作力量爆发出,扑过去抓着男人的头发,拳头‘砰砰砰’的向那俊脸打去,腹部,肩膀,能入手的地方绝不放过。
傅云澈闷哼不断,倒也没伸手去推拒,捂住头怒喝:“苏梦蝶,放肆,再不住手,寡人可不客气了!”酒意霎时消退不少,不懂该走的人为何会凭空出现?且一来就施暴。
“不客气?没他妈让你客气,你也知道痛?打老娘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老娘也会痛?”
‘砰砰啪啪!’
帝王的VIP宠妃 第1070章 打开天窗说亮话
男人四处躲藏,女人是彻底失心疯了,拳打脚踢,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你究竟想干什么?”边躲边呵斥。
苏梦蝶挽起袖子,踹开眼前挡住男人的桌子:“干什么?今天不打死你,老娘就不姓苏,你他妈的以为让我走了,我就能无忧无虑的去寻找下家吗?”
傅云澈同样起身一脚把翻掉的桌子踹开,怒视着女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成天说那边多么多么好,那你去啊,还回来做什么?你苏梦蝶有什么资格站这里跟我叫嚣?你的心里,永远只有你自己一个人,现在要走了,还不忘回来撒气,当寡人是什么?要走就赶紧走!走走走!”
大手指向门口。
“终于说出来了?继续说,我倒要听听你心里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苏梦蝶双手叉腰仰头僵持。
“哈,那可多得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男人哧哼着偏开头。
“那你说啊,我苏梦蝶究竟哪里对不住你了?”
“你不守妇道,几天不见,就和男人眉来眼去,一个万俟神枫就算了,还来个韩非,现在你厉害啊,又来个余若霖,当众就可以嘴对嘴了……”
“呸!”
苏梦蝶冲男人吐了口口水:“应该是我问你有什么资格站这里质问吧?那你呢?我为了你,怀着孩子披上战甲,费尽心思打下石头岗,满心欢喜的要去告诉你我们有孩子了,而你他妈的却在地牢里给我戴绿帽子!”
傅云澈仿佛听到了什么滑稽的笑话一样,冷哼道:“我?她全身麻痹,喂药不进,非度气不可进肚腹,别告诉寡人你去喂时,她有喝下去!”语毕,戏谑的看去。
“那……”苏梦蝶穷词了,是啊,当时她去喂时,药汁一滴也没进溫芯雅的嘴,瞬间感觉语塞,立刻选择性忽略:“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为什么还口口声声要娶她?”
“如果是她想要的,不应该给吗?而且寡人也答应了你,不会娶她,寡人欠她的,不该好好照顾她吗?”
某女憎恨的反驳:“你是没娶,直接金屋藏娇嘛!”
“是你自己说要寡人不许看她,不许和她独处,不想你胡思乱想,故此没有告诉你,且说话不要那么刻薄,什么金屋藏娇?我与雅儿清清白白,天地可鉴!”
“你敢说你藏着她,不会做出苟且之事?”
傅云澈学女人那样双手叉腰俯身一字一顿:“不会!”
苏梦蝶蹭蹭鼻子:“看来……看来你对我确实有很多不满!”好吧,这事是她不分青红皂白,误会了他,只是今天的傅云澈吃错药了?以前吵架的时候他都会选择性无视,今天居然跟着她对吵,气势还不容小觑……
“是啊,很多,寡人自问对你不薄,而你,随随便便就可以和其他男人走,还说什么我怎么不被我母后害死,这种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为了你,寡人心力交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什么,寡人都给你,不想你被人污蔑,诏告天下,你是我南越的王后,是,你有本事,你有这个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