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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显瞻喝了奶荼一句:“还不扶着你家主子起来!”
奶荼见是皇上,虽被喝斥了,也显出一副欣喜之色来,赶紧的着点头,将江若仪扶着起来。
哪知,江若仪愣是不肯起来,执拗的道:“云妃娘娘罚臣妾在此处跪一个时辰,时间还未到,臣妾不敢起来。”
云妃也是发觉了李显瞻,立即的出了亭子走过来,向李显瞻请了个安:“臣妾见过皇上。”
李显瞻因着朝臣上书奏请云妃为皇后一事本就对云妃有些不快,冷声的向云妃问道:“江贵人是犯了何错,你要她罚跪在烈日下一个时辰?”
云妃还未说话,江若仪已经恭敬的回道:“是臣妾不懂规矩,顶撞了云妃娘娘,请皇上不要怪罪云妃娘娘。”
李显瞻对江若仪显出几分怜惜和愧疚来,亲自扶着江若仪起来,道:“你才入宫中,不懂得宫中规矩也是情理之中。云妃入宫已有五年,若仪若是有不得当的地方,教着点便是了,何苦如此罚她。”
云妃连连应下:“臣妾谨遵皇上教诲。”
江若仪幸运的免了罚跪,可却并不就此作罢,反而跪下坚定的向李显瞻道:“臣妾当初为追随皇上而入宫,如今,臣妾后悔不已,后宫之中,根本就容不得臣妾这样的山野女子,皇上今日能替臣妾出头,可明日、后日呢,宫中嫔妃瞧不上臣妾的出身,处处为难,宫人也瞧不上臣妾的出身,伺候不用心。臣妾想念山野之中的潇洒自由,恳求皇上放臣妾出宫。”说罢,脸上满是悔恨之色。
李显瞻不由大怒,向着云妃和瑞婕妤警醒了一句:“若仪两次救朕性命,她不当是后宫中的嫔妃,还是朕的救命恩人,若非有她,你们就都替朕殉葬去了,哪里还能安稳的享受宫中的荣华富贵!”
云妃和瑞婕妤其一众宫人惶恐的跪下,忙道:“皇上恕罪。”
李显瞻将江若仪扶了起来,道:“是朕委屈了你,你放心,宫中没任何人能轻贱了你。”
说完,向身边的荣公公道:“你去替朕拟道旨意,朕要晋封江贵人为江妃,赐住钟粹宫,同皇贵妃礼遇。”
荣公公得了令,应下便赶紧着去拟旨。
江若仪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显瞻,许久后才福身谢恩道:“臣妾谢过皇上。”
一旁的云妃、瑞婕妤及众宫人忙贺喜了一句:“恭喜江妃娘娘。”
遣人送了江若仪回钟粹宫,李显瞻便匆匆地敢去景仁宫里看望孙言心。景仁宫中,孙言心一脸病容半倚在**榻之上,一手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李显瞻一进来见此,心疼不已,上前小心的将孙言心扶着坐起来。
孙言心靠在李显瞻的怀里落泪好一会儿,埋怨的道:“臣妾方才听闻了皇上封了江贵人为江妃,还以皇贵妃礼遇相待。江若仪不过是个山野里来的女子,皇上对她如此厚待,臣妾不服。”
李显瞻不由生出几分不悦来,放开了怀中的孙言心,疏离的道:“若仪多次救朕,朕感激她的救命之恩,对她厚待合情合理,朕以为你亦会感激若仪救了朕,赞同朕晋若仪位分的决定。”
孙言心瞧出李显瞻的不悦来,忙解释道:“臣妾当然感激江妃救了皇上,也不敢对皇上封她为江妃之举有微言,只是这皇贵妃礼遇未免太过隆恩了。”
孙言心想继续靠在李显瞻的肩膀上,哪知,李显瞻略微的动了动身子,眼神敏锐的盯着孙言心:“自从你入宫之后,性子越发的骄纵狠辣,全然不复当初的天真善良率直。言心,你还是朕当初认识的那个言心吗?”
被李显瞻问及此,孙言心更是委屈怨恨的很,眼泪珠子砸了下来,竟有些不顾李显瞻是天子的身份,便冲着李显瞻埋怨道:“皇上说言心变了,言心自从被太后娘娘接入宫中后,每日只能眼看着皇上今日**幸这个嫔妃,明日**幸那个嫔妃,皇上可知言心的心有多痛?皇上歇在别的嫔妃宫中时,言心都是从天黑下来,一直坐在**上等到天亮,心里想着皇上与别的嫔妃这**里都做了些什么,第二日早上,还得瞧着侍寝的那位嫔妃春风得意的脸色……”
说着说着,孙言心就放声大哭了起来,她的心里憋着一肚子的怨恨委屈,终于在此刻都哭了出来。
“言心也曾想过与皇上恩恩爱爱,告诫自己,不怨恨,不嫉妒,可言心实在太爱皇上了,自私的想要将皇上占为己有,怎肯舍得与旁人分享。言心变成了现今这般骄纵毒辣的性子,不都是皇上逼的吗?纵使言心变了,可言心自问从未做过害人的事。”
李显瞻想想,确实如此,孙言心对嫔妃也不过是罚罚骂骂罢了。又见孙言心这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不由得心中一软,将她拥入怀中,愧意的道:“是朕没有将你保护好。”
☆、第114章 昭妃歹心
李显瞻安抚了孙言心许久后,孙言心的情绪也稳定下来,对李显瞻未兑现当初承诺她入宫即封她为后的诺言有些怨恨,但是看李显瞻近日来因为立后一事,与朝中大臣和太后意见相悖因而烦扰不已,甚是明事理的劝说李显瞻,此生只要李显瞻疼惜**爱她便可,对于皇后之位,已不敢再想。
孙言心又说着自己近来一直身子不适,腹中胎儿不稳,听闻翡翠极为养人,心里仍惦记着李显瞻曾送给云岫的那只绿翡翠老虎,便想着向李显瞻讨要那只绿翡翠老虎。
李显瞻想起云岫去年生辰时,他将那绿翡翠老虎送给云岫时说的那句话:翡翠养人,虎能生威。虽是一句平常的话,却透露着他对云岫的关心,试问后宫中众多嫔妃,能得他关心的出了言心,便就云岫一人。
“皇上为难?”孙言心见李显瞻沉默不语,试探着问了一句。
李显瞻收起隐匿在心中那份对云岫别样的情绪,为难的道:“朕当初当着众人的面将绿翡翠老虎送了给瑾贵妃,此刻若是要回来,怕是不妥。宫中上好的翡翠还有,朕明日派人送来许你挑选。”
孙言心浮上失落的神色:“纵然有再多好的,言心偏就是看上了那只绿翡翠老虎。皇上若真想要回来,又岂会没法子。”说及此处,孙言心不免心中一酸,险些又落下泪来。
李显瞻仍道:“云岫好歹也是瑾贵妃,朕不能博了她的面子。”
江若仪被立为了江妃,享皇贵妃礼遇,可谓是在宫中风光无限,她对皇后之位更是志在必得,悄悄收买了朝中一位大臣,让那位大臣以当初李显瞻两次得她所救为由,奏请李显瞻立她为后。只是最终朝臣还是因着江若仪出身不高为由,均上书反驳。
至于江若仪动的这些手脚,李显瞻也是清楚,他并未去怪罪江若仪,而是将上书的那位大臣痛斥一顿,贬到外省当了个小县令。
近日来云岫又有些犯头疼,拿起书本看上一小会儿,便就疼得难以忍受,请过施太医过来看,施太医开了些安神的药让云岫喝下,头疼才有所减轻。
李显瞻下了朝便忙去长春宫中看望云岫,瞧着她近来消瘦得厉害,不由泛起了心疼来。缈缈在旁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主子每日被困在长春宫中闷得厉害,这才犯了头疼。”
云岫小声的责了缈缈一句,缈缈却是不理,继续说道:“主子又没有犯错,好歹还是贵妃,皇上却将主子禁足,江妃娘娘救过皇上,主子又何尝不是对皇上以命相救过,怎就差别如此之大?”
想李显瞻好歹是一朝天子,竟然一个奴婢指着说教,难免有些气愤,可一看到云岫那张略显惨白的娇颜,心中一软,满是心疼,哪里还有怒气。当下,便下旨解了云岫的禁足。
昭妃听说着李显瞻在长春宫里,急着来了长春宫里禀说瑞婕妤食用宫中禁药离忧散。
听说是食用过离忧散后,虽当时会处于飘飘欲仙的状态之中,长久下来,人便会精神错乱,日渐丧失神智,而且会对离忧散上瘾。
李显瞻即刻派人去景阳宫里搜查,果真在瑞婕妤**下搜出一包离忧散来,李显瞻又看瑞婕妤精神萎靡,便让太医给瑞婕妤诊脉,果真,瑞婕妤是食用了离忧散。
瑞婕妤一脸惨状,精神不佳,跪在地上根本就无力辩驳。云妃好不容易拉拢到瑞婕妤,岂会眼看着瑞婕妤出事,便向李显瞻道:“皇上,此事怕有蹊跷,瑞婕妤怎会无故食用离忧散这种害人的东西,再说,瑞婕妤从哪里弄来的离忧散?”
云岫细想了一会儿:“宫中各项用度上,均无记载离忧散有用到离忧散,各宫中更不可能有离忧散。”
昭妃问:“那景阳宫中的离忧散是如何来的?”
云妃跪下向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