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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来袭的叛军拼刺刀。
但叛军不是十年前的清军,剩下的英军赫然发现,这些叛军如同打了鸡血,毫不畏惧,顿时,英军心生一股无力感,眼见战死和受伤的越来越多,无奈之下,纷纷举手投降。
这一切,恰好都被逃跑经过这里的这几名雇佣兵勇看在眼里,连忙躲藏起来。
听完这几名满清的雇佣兵勇说完事情经过,查尔斯和英军们彻底炸开了锅!
再往山岗下仔细一看,果然,在他们原来登陆的草丛里,隐隐约约一些红点出现在其中,显然是那些叛军,已经提前埋伏在那里,等到他们下山进行伏击!
SHIT!查尔斯脸色一片惨白!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不单单是没能攻下炮台,现在已经是全军覆没的问题!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冲出去,对,就往河湾那边进攻,能抢些小帆船,便能逃出去。
查尔斯也来不及理会在他身旁战战兢兢的柏贵,高呼一声,率领众英军冲向东边方向。
行了一里许,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查尔斯刚想催促英军再加快些脚步,一阵密集的枪声响起!
砰……砰……砰砰砰……
只见英军前面、侧面都冒起了火药爆炸后的青烟,一股刺鼻的硫磺味弥散在整个山岗上。
就这么一轮枪响,英军便倒下几十人。查尔斯连忙命令就地还击。
没等英军蹲下来开枪,背后一直追击的圣兵已经赶到,居高临下,便是一排枪响,又是几十名英军惨叫着倒地,哀嚎不已。
查尔斯悲哀地发现,他们是彻底冲不出去了!对方士兵实在是太多了,无论哪个方向,都是冒着火枪发射后产生的青烟。查尔斯瞟了一眼居然能一直跟随他身后的柏贵,暗道难怪这柏贵被叛军从广州城里赶了出来。
双方又僵持着相互开火,对射了半刻钟,查尔斯也不清楚自己手下到底还剩下多少人,因为整个半山岗上草丛内全是刺鼻的火药味和弥漫的青烟,已经看不清周围。
正在这个时候,四周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喊杀声。
“冲啊杀啊,兄弟们,为师帅报仇!”
“圣军兄弟们,跟随老子杀鬼佬!”
“杀!杀洋鬼子!”
“……”
这时,谁也想不到的是,一直被亲兵架着的柏贵,推开了亲兵,高喊道:“降了,别开枪,本抚降了!”
受到启发的众亲兵和一些雇佣兵勇纷纷喊道:“天兵,我们求降!”
走投无路的查尔斯,透过烟雾,听到已经冲杀到眼前的叛军的杀喊声,颤抖着,嘶哑地嚎叫着发布全体投降的命令!
洋人和清兵全体投降了!
第181章 差点酒后乱性
林凤祥看着跪在沙角炮台下的壕沟内的陈玉成,原本打了大胜仗的喜悦,顿时没了,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
陈玉成觉得,朱红的死,跟他的战场安排有关系。而林凤祥觉着,如果自己能早点率领手下赶到,朱红也可以不死。
自从朱红加入圣军以后,陈玉成从冯云山身边亲卫调入圣一军,两人便同为卒长,一起战斗,朱红年纪大,帮助陈玉成良多,实际上将他当成后辈子侄来看待。
后来陈玉成多次立功,升为军帅,变成朱红的上级,但两人的关系却越发亲密起来,陈玉成屡次立功,也离不开朱红的帮衬。是以,对于朱红的死,陈玉成内心悲痛万分。
陈玉成也没料到,这洋人军舰上的火炮,和士兵的火枪,威力会那么强劲。那么多门火炮和人手的炮台,居然都难以守住,还差点全军覆没。由此,他悔恨自己没有做好战前安排。
林凤祥想想,还是劝慰道:“四眼兄弟,别难过了,朱兄弟也算死得其所。我已经派人骑快马向圣王禀报大获全胜的消息。明日,赶回广州城再专门求圣王为朱兄弟追封功绩,圣王会答应的!”
陈玉成点点头,亲手拾了几片零碎布片,收入一具棺木中,让亲兵缓缓盖上,带领众人一齐唱道:“奉上主皇上帝,奉救世主耶稣命,奉圣王大道君王云山命,百无禁忌,怪魔遁藏,万事胜意,大吉大昌”。
然后,陈玉成又对着朱红的衣棺重重地磕了三个头,站了起来!
虽然在冯云山的刻意淡化下,圣军之中已经不提倡搞这些拜上帝教的仪式,但陈玉成自小加入太平军,习惯了圣教的那一套,遇到亲近之人故去,自然而然地又弄了出来,以示敬意。
林凤祥为了转移陈玉成的伤心,故意提起这次胜利和缴获道:“四眼兄弟,这次俘虏了六百多名洋人,还有清妖头柏贵和那个叫茶耳屎的洋人。并且缴获了四艘洋人的军舰,和另外四艘船只,还有那个厉害的野战炮和一千多杆洋枪、弹药。收获巨大啊!”
“是啊,那艘洋人的什么炮船,梁培友梁兄弟的手下还不会行驶。本来想将这帮洋人都杀了,估计圣王不会同意,那便将他们都留着教梁兄弟他们驾船的本事。”陈玉成年龄还小,稍微被林凤祥一带,便转移了注意力,说到缴获战船,也脱离了悲伤:“要是我圣军有多一点这样的军舰就好了,便能沿海一路打到清妖的老巢去!”
“对了,四眼兄弟,差点忘了大事!”林凤祥猛地想起一事,惊叫道:“我率手下赶来的时候,圣王同时派快马命令顺德兄弟那边,率义军作出进攻香港的姿态,逼洋人回防。要是洋人回防,便通知顺德兄弟马上退回来。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还是派人去接应一下。”
“林大哥,江面上的洋人一走,四眼便派快马赶往宝安去通知他们,应该知道往回撤。”陈玉成有点不高兴地道:“也不知道圣王怎么想的,为什么不让我们一锅端了洋人的老巢,将那香港一并占了,多好?”
“放肆!四眼,不可质疑圣王的任何决定!”林凤祥斥责道:“圣王说什么都有他的道理!我们做手下的,照做便是!以后千万不可如此胡言乱语!”
可能觉得自己语气有点重,林凤祥接着道:“圣王曾经说过,那占领香港的洋人,乃当今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占领的地方之宽广,太阳永远不会落下。我们圣国现在还不是他的敌手,因此,他打过来我们自然要好好教训他,但不可将他伤得太狠!”
“待以后,圣国强大了,便可以将这一切都狠狠地还回去!”林凤祥悠悠地道:“到那时,我们圣国也会成为那样的日不落帝国!只是不知道我林某还能不能看到那一天?”
陈玉成不由脸红得厉害,他这才知道冯云山的苦心,心中有点惴惴不安,连忙解释道:“林大哥教训得是!圣王永远正确的!放心,我刚才也只是随口说下而已,我陈玉成的名字都是圣王取的,对圣王最是忠心不过!”
……
冯云山是深夜接到信使急报,虎门炮台大捷的消息!
大喜之下,他睡意全无,躺在床上翻来翻去一个时辰也再没睡着,便点上灯。
门外的牌刀手连忙进来,看看屋内桌上的茶壶已经凉了,忙去唤两名侍女。
冯云山却取出一小罐米酒,兴致勃勃地将油灯端到桌上,凑在那儿看起地图来。
这罐米酒其实是药酒,还是黄益芸几个月前为他泡制了几瓶,说是圣王日夜劳累,喝了能滋补身体,很有好处。但冯云山前世便素来酒量很差,只有在极度高兴或者极度烦恼时才会喝点酒,因此便一直没动过。
这次因为过于欢喜,加上又想着喝点酒让自己容易睡着,冯云山便破天荒地打开酒罐,倒了半碗一口气喝下,没曾想,味道竟有几分甘甜,度数也不高,冯云山便又喝了大半碗。
进来两名侍女,一名是原来后军中女营中的女兵,另一名却是程岭北。
女兵赶紧给冯云山烧好热水,程岭北便泡上茶水,端了上来。
才在地图上找到韶州府曲江县的冯云山,正好觉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便接过茶水。触碰到程岭北滑嫩柔软的小手,冯云山不由心中一荡,不由邪念顿生。
刚从睡梦中起来不久的程岭北,浑身散发少女的芬芳,慵懒的形态,衬着娇美的面容,在橘黄的油灯下,格外地透着诱人的妩媚。
得知大胜之后心情舒畅,加上喝了点酒已经有六七分醉的冯云山,浑然不觉自己有些形骸放荡了。
他看着在面前的程岭北,脑海里却一下转换成为了办公室里的那名自己暗恋已久,酷似宝岛明星周徽敏的女同事,忽然感觉腹部一股热流向上涌起,原始的能力驱动着他,再也按捺不住,将靠在自己身边撑着油灯的程岭北,一把搂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