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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功能和心理感受上发生积极的变化。脑内酰胆碱分泌越多活动越浅缓、多巴胺泌越多越振奋、疲劳素等分泌改变,影响交感、副交感神经的平衡,从而提高人的身体器官的功能;同时受术者对催眠师的指令愿意接受而且能够合作,在催眠师的帮助下改善情绪,调节压力,解开心结,开发潜能。这就是为什么催眠术能够起到调节身心和杀人的作用。”
“李教授,你也是我的导师,你是想让我完成袁阳成长的过程,然后进入他的视角,如果他现在不能醒来,那一定是有心事不愿意让自己想来。找到他的心事,就能解开他的心事,就能让他醒来的机会成倍增加。”
“是,也许是,但凡事都要去试一下,不是么?”李教授说道:“其实催眠现象是人的一种自然适应的反应,生活中也有这样的自然催眠现象。比如公路催眠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驾驶员长途驾驶,单调的汽车马达声会诱发催眠状态容易发生事故,所以在修筑公路时会在路旁设置一些醒目的标志,或者有意识地将公路筑成弯道,避免诱发公路催眠。
长途乘车旅行也是同样。长途旅行中单调、刻板的车轮转动声也会成为催眠性刺激诱人进入催眠状态,在催眠中似乎能听到列车员报站的声音,而对其他声音则迷迷糊糊甚至一无所知。凡是单调、重复、刻板的刺激都能诱发不同程度的催眠,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这方面的体会,这是人的正常反应功能。
所以,一定有一件事在他的成长之中反复出现,也许是他小时候的事,或者是他在军校里发生的事,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战斗中发生的事。找到他,就知道他的心结。”
“我明白了,教授。”江儿娥说道:“我现在就去准备出发。”
“祝你好运。”
江儿娥收拾好行李后来到袁阳的病房前,她想再见他一次,不知道他有什么样的心事让自己放不下,宁愿让自己陷入深睡不愿醒来。
在走廊上,她看到了一个人秦栩欣,不知为什么,这一次回来后,她却有一种害怕见到秦栩欣的感觉,好像她欠了她许多,她知道秦栩欣和袁阳在T7上公认的一对金童玉女,袁阳英俊阳刚,秦栩欣也有成为下一位“大地之母”的潜质,他们俩在一起真的让人挑不出有哪点儿毛病,面对这对人儿,所有的人心里只有祝福。
但是她现在呢?她要和她抢袁阳?太可笑了吧?她比袁阳大十四岁,他们之间是教官与学员,上级与下级,其实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但是让她去从另一个女人手中抢男人,她真的做不到。
“教官好!”秦栩欣见到江儿娥敬礼道。
“好。你来看他了。”江儿娥尽量用平常的语气说道。
“嗯,因为明天我就要去接受沙漠训练了。我想有很长时间都不能看到他了,真希望有一天在沙漠里,也能看到他前来受训的样子,或者,我回来的时候,他早已好了。”秦栩欣说道。
“我也要走了,去到袁阳的家乡,在那里找到他的心结。这是一个能让他醒来的希望,但是天知道,地晓得有没有用呢?无论什么样的方法总要试一下才行。”江儿娥说道:“你对他最了解,你觉得他的心结是什么?”
“这个啊,其实我认他的时候是一次野外生存的沼泽里,是他给了我勇气往前走的。在许多时间里,他除了训练还是训练,好像任何事,任何人都让他没有兴趣。但是有一点到现在我才明白,输,不是人生的选项。
但是他还在少年军校时就明白了,所以任何时候他从来不会在战斗中讲和,哪怕他一倒不起,他也会想尽办法让自己再站起来。我真的不敢相信这是天生,或者我更宁愿相信他有一个好父母。但我也没有听他说过他的家庭情况,只知道他的父母都不在了。”秦栩欣说道。
听到秦栩欣的叙说,江儿娥隐隐觉得发现了什么。
第173章 :袁家往事
那是只有三间十分破旧的小土房而已,房前有一块大约二十平方不到用水泥筑的晒坝,因为时间太过久远,晒坝中间的已经开始有野草在生长,房间的一条小路两边的杂草已经十分茂盛了。
江儿娥看到房门上的油漆开始驳落,掉在地上一块一块的,屋顶上的瓦片也有些破碎,一副败落的样子。
“就是这里了,袁阳已经有十年没有回来了哟,你认识他撒?”高婶用四川话小心地问道。
江儿娥根据袁阳档案上的地址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叫白龙的小镇,好在许多人都知道去碑垭的方向,然后她在碑垭乡里好不容易打听到袁阳家的地方,一个叫高婶的人说她要顺路回去,便带她一起过去。
“对,我认识他,所以想到他老家来看看,袁阳走的时候有没有把房子交给谁?”江儿娥问道。
“有,他的邻居,只是那家外出打工了,要过年才回来,现在才五月份,离过年回家还早着呢。唉,这小子也挺可怜的。有一年,袁政刚的父亲去世时,他回来了,带着郭嫒回来了,在袁阳还没有出世的时候他又到了部队上,他走的时候还高兴地对郭嫒说再过一年他就回来了,郎个晓得他这一去就再出没有回来了。
于是就苦了郭嫒一个人,从小袁阳那娃儿就成了一个没有爹的孩子,但他还挺懂事撒,许多小孩说他骂他打他,他也从来不会问郭媛,他爸爸去哪儿去了。”高婶问道。
“那郭媛一定很苦吧?”江儿娥问道。
“对头,袁政刚没有回来,家里许多事都是她操心的,袁阳那娃儿在三岁的时候,他的婆也死了,这都是郭媛一个人里里外外的操心做事的,郭嫒长得好看,村里的一些二流子想来欺负她,结果让她老起薄刀子把人家撵了二里地,还有一次她把队长对她动手动脚的,结果让她把队长的下面踢得半个月都没有下床。”高婶说道。
“婶婶,啥子叫老起薄刀子啊?”江儿娥用她那不太标准的四川话问道。
“老起薄刀子就是拿起菜刀撒。”高婶意识到这个满口普通话的女娃子并不懂这里的话,便学着电视台里的普通话说道,只是他那普通话真心不太标准。在她的眼中,江儿娥才二十多岁左右,她这么好奇袁阳,肯定是袁阳在外面耍的女朋友。
听到郭嫒以前的壮举,这让她对袁阳的母亲有了太多的好感,对于感情,要么不开始,要不一辈子,郭媛是这样的,她江儿娥也是这样的。
“后来,郭嫒在镇上去打工了,袁阳也转到镇上读书去了,每年过年过节的他们都会回来住一段时间,袁阳那娃娃从小都十分懂事,见到哪个都喜欢叫人,嘴巴又乘。家里的啥子事他都抢着做,才五六岁的时个就帮他妈妈洗碗,大点的时候就开始帮忙提水,我还记得,那时他妈出去做活路的时候,他就用水桶,一半桶水一半桶水的往家里提。每年过年大扫除的时候,他都一个人搞大扫除。假如我那儿子有袁阳一半懂事就好了……”
高婶足足给江儿娥说了一个小时袁阳小时的事,其中的一些趣事让她窃笑不已,原来那小子小时挺懂事挺好玩的嘛。
“我打开他家的门试一下吧。”江儿娥说道:“我是他朋友,就是想帮他把房子打扫一下。”
“没得钥匙啊。”高婶说道。
“那就把锁踹掉,再买一把新锁呗。”
这时有人开始叫高婶,高婶说道:“我先去忙下,如果你有事,你就到我那里找我嘛,晚上就不要走了,住我那里嘛。”
未了,高婶指了指她家的方面。
“好,有事我来找你。”
江儿娥从地上捡起一块红砖,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她一板砖将那支因为年久失修的房门一下子打烂了。
一股霉味一下子扑鼻而来,一只受到惊吓蟑螂马上向地缝里逃去,一个衣柜的一脚歪了,看到一地的木屑,她当然知道那是老鼠的杰作,房子里的地面是泥土,没有水泥,因为长时间的无人居住,地面显得十分潮湿,在墙角甚至还有发霉的迹象。在屋中间有一张床,床上铺着的稻草早已四散到房子的各个角落,更多的是被老鼠拿去垫窝了。
江儿娥打开第二间房子,这是一间主卧室,房子里一样的破败不堪,她看到墙上有一个相框,在相框中是一个和袁阳一样英气逼人的男人,眉宇之间与袁阳十分相似,他的双眼和袁阳透着和袁阳一样的坚毅然,看来他是袁政刚,相框之中有一个恬静的女子,她穿着一袭的长裙,一头披肩的长发,瓜子脸,高挺而小巧的鼻子,她的微笑让人感到的十分恬静,她就是郭媛吧。这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子,江儿娥不由想到。在上有十张小孩子的照片,分别是一岁到十岁的袁阳嘛,虽然那时他还小,但是那双清澈的双眼却依然存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