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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喀少将看着面前这位僧侣,他是来自达兰拉拉“东方自由主义”的代表阿旺活佛,对于这些所谓的印度自由主义,卡喀从来就没有什么好脸色,如果不是上级对由大部分少数民族组成的印藏边境特种部队有着用处的话,卡喀说不定早就枪毙了这些家伙。
“将军,我们的人没有得到武器,恐怕在拉城不好办啊?”阿旺说道。
“你知道,我们已经尽力了,而且运输装备的全是你们的人,只能说他们的运气可真不好,居然被Z国边防军发现了,这一次我们的损失十分巨大,再了不能冒险了。”
卡喀尽量用和蔼可亲的语气说道,这几天印度边防军的高级军官们对边境特种部队私下的做法十分怒火,干坏事的是边境特种部队,而背黑锅的却是边防军。这一次为了运输武器装备去到Z国,卡喀可是花了心血的,没有想到事情变成这样,但是上面的指示很清楚,虽然现在军方不能给予流亡政府支持,但也不要让他们怕了Z国政府。
指引个人行为的是道德标准,而指国家行为的则是利益,只要能让Z国不爽的话,那么印度政府将是无条件的支持,再说了现在有一群人想到西疆拉城搞事,作为阿三来说,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接下来卡喀很有细心很有耐心地告诉阿旺,2008年Z国政府全国上下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举办奥运会,这是一个国家最好的宣传机会,Z国也需要这样的一个机会,在这样的机会里Z国政府在全世界的面前根本不敢干嘛,要知道现在Z国开放了许多地方,欢迎外国记者去采访,去报道。
你们流亡政府不是一直代表着全自由人民的利益么?这不是一个最好的机会么?虽然现在没有了武器,但也有好处啊。你想想,如果你们用一种和平的方式在东SA进行示威,那么他们能说你们什么呢?
人权,自由,这是欧美国家最看重的,也是民主的最重要的核心部分。想想在达兰拉拉的那些自由主义,他们也需要这样的斗争来坚持自己的信心吧?
卡喀的话说中了阿旺的心事,在背靠喜玛拉雅山脉,坐落在印度喜马偕尔邦的西北山区的小镇达兰拉拉就是宗主大僧的寓所,以及“自由主义”的所在地。
其实,达兰拉拉分上下两部分。下达兰拉拉海拔1250米,基本是当地印度人居住。海拔约1800米的上达兰拉拉称为麦克里奥德?甘吉,人数只有8000多人,规模只相当一个乡镇,为之人聚居区。“印北少数民族”把麦克里奥德?甘吉叫作“小拉城”,显然怀有浓浓的思乡情结。
1959年,约有13000自由少数民族因为印度国内********和宗主西僧一起印度内地到达北部山区,而他们的政治目的是离开印度,去到Z国的西疆建立一个自由国家,印度当局很是乐意看到这样,于是对他们没有继续打压,反而支持。其后一两年间,约6万多被诱惑的人陆陆续续翻越喜马拉雅山,到达印度、尼泊尔、锡金、不丹等地,成为“自由之人”。1960年,印度总理尼赫鲁将达兰拉拉“租借”给宗主西僧,建立了所谓的“自由主义组织”。到目前为止,印度国内的“自由主义”人数共有约13万,其中约10万居住在印度北部。
第131章 :达兰萨拉的悲哀
很多在印度的“自由主义”生活并不如意。1959年随宗主大僧迁移到印度北部的自由人,因不适应当地气候等原因,很多不久便得病身亡。而一些得以幸存下来的,则被印度政府征发到偏远的山区修路。营养不良和传染病夺走了很多修路之人的生命。而他们在印度出生的子女,到几十年后的如今,身份依然还是没有身份。
相对而言,生活在达兰拉拉的之人生活还有一定保证,得益于达兰拉拉是国际旅游区的声誉,这个小镇的居民每年都能获得可观的收入。
而生活在印度其他难民区的之人,生活水平则比较落后。相对于印度人,迁移人普遍要勤劳,难民身份更是让他们不敢懈怠。但这也给之人带来了麻烦,一些当地印度人因此嫉恨之人,族群冲突时有发生。
冲突一旦发生,印度警察多半会站在印度人一边,“自由迁移民”也只能默默流泪了。一个西方旅游者在回国后告诉本国的记者,他亲眼看到印度警察介入了一起印度人和之人的争执,而结果是那个之人遭五花大绑游街。许多“自由迁移民”发出这样的感叹:“寄人篱下的日子真的不好过。”
于是一些之人开始悄悄的离开达兰拉拉或者从印度偷渡Z国,但对于这些“不忠”者,达兰拉拉的管理者们通常采取的政策就是悄悄地“处理”掉他们。
“定都”达兰拉拉的“自由民主政府”仿照西方的政治模式建立了政治体制与行政架构,依靠“自由内阁(大厦)”、“自由人民议会”以及“最高法院”对全球海外自由主义实行控制与管理,宗主大僧则是最高领袖,担当正常政权的“元首”职能。目前,“自由迁移政府”有接近3000名“公务员”,管理着全球约13万人的“自由主义”群体。
“迁移政府”的收入主要靠海外金主的资助。目前在纽约有个印度自由基金会,是1991年由自由难民和美国人设立的,如今已发展成为一个拥有上千万美元资产的机构,其部分经费来自于美国国务院难民计划办公室。1984年成立的“促进民主基金会”和索罗斯的“公开社会”,近年来也开始大量援助“自由迁移政府”。
说直白一点,“自由迁移政府”之所以能活得这么愉快,和欧美的资助有着一定有关系。
在达兰拉拉的儿童村的学校采用印地语和英语双语教育,6年级以下是完全印地语教学,6年级以上开始印地英文双语教学,美其名曰“为学生未来报考印度和欧美高等学校做准备”。别的外语教学一开始就被排除在外,而语言的隔阂与沟通的不畅,正是他们和印度国内矛盾和误解产生的原因之一。这样他们在孩子的教育过程中以保持自身文化独立性为理由,割断其与国内的文化联系。
同时,“自由迁移政府”还通过各种渠道向国内之人宣传,在达兰拉拉生活的之人读书、看病都不需要自己花钱,由此把达兰拉拉描绘成“人间天堂”。以至于国内一些生活一时不如意、不明就里的之人投奔而去。而多数满怀希望而去的之人,收获最多的还是失望。
为了安抚失望的“自由主义”,“自由迁移政府”加强了“讲经布道”。据悉,“自由迁移政府”始终没有停止过对自由圣教的宣扬,而旁人则很难在政治意图与传统信仰之间画出一条清晰的界线。据了解,到目前为止,“自由主义”已在印度的“迁移社区”建立了200座左右的寺院,有15000名以上的僧尼。
卡喀说了一半天的意思只有一个,现在想让边境特种部队再行动?那是不可能的事,先不要说印度军方会有人反对,同时Z国的边防兵们现在枕戈待旦,巴不得不开眼的“武装分子”再过来。
“那真的没有办法了么?这是大僧最后的一次机会。”
阿旺再一次问道,虽然地印藏边境特种部队名义是宗主的亲军,实际上印度军方牢牢的控制着这支部队,大量中层军官和高层军官都由印度人担任,武装直升机,战车,火炮部队都是由印度人控制着,为了防止自由人发动暴乱事件,在边境特种部队甚至还两个印度营和三个的廊尔喀营。
“不能,来人,送大僧去休息。”卡喀转身对阿旺说道:“圣女们很想念你,既然许多事都注定了,那就好好地享受吧。”
听到卡喀口中的圣女时,阿旺心里不由一阵无奈,在印度有许多地方都有所谓的的“圣女”,印度圣女源自国内豪门的一项古老的传统,来自贫困家庭女孩进入青春期后,就被迫卖身于豪门,成为高等姓氏高级贵族和婆罗门长老的X奴隶,因此被称为“圣女”。
由于性生活的不检点,印度圣女已成为艾滋病的高发人群,在印度国内也把她们称之为——人J。
为了增加双方的友好与了解,一些印度贵族很自然与达兰拉拉的一些大人物分享这些圣女。
当然这也是作为印度军方控制这些自由主义的一种手段。
“大僧,他们不出兵,那我们怎么办?”待卫丹增在房间问到:“这一次也许是宗主大僧最后的机会了。”
在面对日益强大的Z国,特别是青藏铁路开通后,内地与藏区的交流越来越频繁,同时Z国政府对西疆的政策也越来越好,只要稍微有一点头脑的之人都知道,哪怕达兰拉拉吹的再好,在别人的地盘上你能当家作主么?想要和Z国内部的分裂分子的机会突然之间越来越渺茫了。
“或者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