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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雱继续道:“顺便,你们现在用的这套情报传递方式,就是我在皇城司任职时设计的保密制度,觉得意外吗?段方的底牌是我给他的,我甚至知道这个日子,这个情报站的文报,汴京皇城司会用哪部书去解密。”
老狗听后觉得药丸,脸色死灰,却仍旧视死如归的道:“那是大人的事,没人可以阻止你,总之卑职什么也不知道。”
到此王雱不指望他会吐露了,以段方的精明,既然把这事交给他,说明老狗节操还是有的。
但有节操有信仰的英雄,通常会以悲歌落幕,这是历史定律。
现在王雱开始开启这份密报,如果内容是段方在搞事,那么无疑,老狗在忠诚也是死路一跳。
打开后,让人去把王雱特定吩咐的那本书找来,然后更具坐标数字一组一组的对照,最终把内容整理了出来。
这个工作持续到了晚间。因为段胖子真不是盖的,上报的内容太多。
现在局面真把展昭气死了,却毫无办法。若有选择,展昭会把王雱抓起来,然而没有选择,不但穆桂英在场,神机营的心腹也被大魔王召唤进来了,这群流氓他们崇拜大魔王是如同中毒一般的,只需大魔王下令,他们会对任何人开枪的。
把密报内容整理出来通读了一遍,王雱紧缩着眉头,迟迟没有决定。
展昭急的跺脚道:“大人,文报上到底是什么?”
王雱迟疑少顷后,把信递出道:“你自己看。”
展昭不禁愣了,“你……你愿意让我看?”
“看吧。”王雱把信扔在地上,转身上坐。
展昭便拿起信件,和穆桂英一起看。
通篇看了下来她们也不禁大皱眉头了。这几乎都是王雱的黑料,包括王雱又睡太后,睡蓝雨公主什么的,送火药给没蔵讹庞,答应卖枪给辽国密使等等,简直事无巨细。
“这封信会炸锅的,绝逼对大人不利。”看完后,穆桂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展昭却道:“但这也都是真的,通篇下来一庄庄一件件,段方或许少在少许词汇应用上存在不当之处,有夸张嫌疑,但总体上他没有捏造细节,我展昭作证,这上面写的都是发生过的事。到此末将展昭可以肯定,段方或许时机拿捏的巧,或许有些小心思,但这些都在他的职责范围内不是吗?”
穆桂英也楞了楞,沉默了。
王雱怒道:“废话,这要你提醒我?要不是段方整体拿捏的好,没有编造细节,暂时看不出问题,像是他在履行职责……否则他还有命在,这个叫老狗的棒槌还有命在?”
展昭愣了楞,心理又才平静了些。既然这样说,那代表大魔王不是一味犯浑,规矩还没有被践踏到底。
除了展昭,原本以为必死无疑的老狗也有些奇怪了,楞楞的看着王雱少顷,觉得这个不良少年有点不同于一般人。
场面沉默了少顷,马金偲指着老狗道:“辣妈,怎么处理这狗东西,你们谁给我老马一个明确命令,让末将做点什么?”
穆桂英和展昭面面相视了起来,最终,只得全部人看向了王雱。
王雱考虑顷刻后,起身怒拍桌子道:“打,狠狠的打,打到这龟儿子投降为止。”
穆桂英和展昭自诩绝世高手,不会去打这种被捆绑的低手,于是嗤之以鼻的模样扭开头。
但马金偲很热心虐待人,便走了过去猛扇老狗的脑壳,扇一巴掌便骂一句:“龟儿子!我让你上访……我让你告状……让你得罪我家大人……”
一直扇一直扇,老狗被打的眼冒金星,却发现没有想象的伤,知道是马金偲故意放水了。
最终马金偲狠狠一脚,又踩着老狗的脸道:“龟儿子你好好的说,以后还敢不敢上访告密来着?”
“你……”展昭简直眼冒金星,恨不得把马金偲这流氓给抓起来打死,可惜这是大魔王的命令。
尽管马金偲是假打,最终老狗的脑壳和脸还是肿了起来。
穆桂英也跟着呵斥道:“你看你这脸肿的,知道厉害了不是,以后还敢不敢上访?还敢不敢和我家大人作对?”
老狗只是眼泪汪汪的看着大家,一个字也没有回答。
王雱看他脸也肿了,怪可怜的,这肯定不是他的问题,于是也不想追究这些狗日的险些把我小老王都干掉的事,不耐烦的摆手道:“行了……把这龟儿子关起来,封锁消息,等我西夏之行结束,再来处理关于他的问题。”
到此老狗松了一口气,有些感激,王雱这样说,那就表示问题不会太大,至少不会灭口不会杀人。
“别克扣他的食水,但可以虐待调教。必须坚决打击一切告密党、上访党,他们根本对力量一无所知,却就会添乱,就会和老子作对。”王雱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第366章 再上奸臣书
现在展昭一阵郁闷,但也知道这是大魔王的容忍极限,事情到了这一步他没做绝,那是因为他大气又恃无恐又猥琐,朝中有了宰相老爹会给他擦屁股。人性么,只要不是遇到太大困难,也就不至于太极端。
老狗被拖走关了起来后,大家又亲眼看着大魔王把皇城司驻西夏情报站的绝密文件烧了。
最后,王雱起身环视一圈道:“战线必须统一,我们的队伍必须要有信仰。抚宁军坚决拥护在以我为核心的周围、去执行对大宋有利的国策,这就是底线。别管外面洪水滔天,要立场坚定,永远记住你们只对两个人负责,皇帝和我。千万不要受其他那些污糟猫鸟人的影响。只有一种情况下你们可以不听我的,就是皇帝下圣旨说我王雱不能信任,否则谁的话也别听。或许他们有些人说他们是对的,我还说我大魔王更正确呢,那么你们信任谁呢?谁对百姓好,谁对你们好,谁在指挥你们持续富国强兵,大家心理难道没点逼数!”
除了展昭外,全体立正。
王雱背着手走来走去的道:“关于我窃取皇城司机密事件,我会处理,这不关其他人的事,当做这事没发生过。天塌不下来,因为当今宰相文彦博说了,这是士大夫和皇帝的天下,要学会深刻领悟文彦博相爷的精神,明白了吗?”
“明白!”全体大叫。
展昭泄气的道:“末将有话说,大人你这么做也不是办法,纸包不住火,现在局面很玄,和您作对的人不止一百两百那么少,扣住段方的人其实也没用,因为段方和多吃己有接触,所以多吃己一定也会同时从西夏立场上,写国书给我大宋朝廷。”
王雱道:“那又怎么样,我怕的是众口一词。如果我们自己皇城司的爆料,和敌国西夏的爆料不谋而合,那便容易带来我朝内很严重的政治动弹,影响的地方太多,至少我王家大受影响。我不知道是谁在搞这些事,但在皇帝不理朝政身体不好,风云涌动又迟迟未立下太子的现在,我不会去随便预测会发生什么。但我绝不允许这些捕风捉影的消息,把一个个中流砥柱都弄的抬不起头来。我可以确定这绝不是大宋的福气。”
尽管他说的是猜测,但展昭听到后也不禁色变,前后左右的想来,似乎还真是问题不小?
王雱接着道:“截留了皇城司的消息后,我控制不了西夏多吃己,但他那仅仅是敌国的一面之词,至少是有争议、无法短期证实的东西。谁爱信谁信,我不在乎,我还有个宰相做老爹,我那老爹虽然也会抽我,但大方向他是信任我的,他也绝不容许有人诋毁王家名誉。这就是我有恃无恐的地方,是运气,也是资源。”
展昭道:“以末将在皇城司的见解,加之从张丛训的简历分析,他是个有信仰的狠人,该收到消息的时候却不见送信人,张丛训副总管不会坐以待毙,一定还会有后续动作,所以扣人的后果,大人你想好了吗?”
王雱冷冷道:“想好了,所以我打算先下手为强,先用‘我被宋人暗杀事件’,把张丛训搞进去,其他等我回朝慢慢处理。”
展昭惊悚了起来道:“你……你是认真的吗,你怎么把他搞进行?”
王雱道:“别人或许给他张副总管面子,但包拯不会。我这就给包拯写信,陈述我在兴庆府遇到的事件。此番你展昭要亲自送信给包府。”
展昭险些昏倒,宁死不从的样子道:“末将誓死不帮你这样害人,不帮你忽悠包府!”
王雱淡淡的道:“为毛你觉得我是害人?为毛你觉得包府会被忽悠?你觉得包拯是小孩子、不够公正,包府不会判断是非?”
展昭楞了楞道:“这倒……不是。”
王雱接着道:“那你觉得我在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