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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应知道辣椒种植的时候,只需要辣椒籽,除了籽以外,其他部位都可以直接食用,陈应一边用剪刀把辣椒剪断,一边把辣椒筛检出来。
麻椒陈应已经有了,现在有了辣椒,完全可以制造出后世的麻辣火锅,像麻辣系列的菜肴,全部可以做出来了。
陈应让人把一只整羊冻在外面,等到整羊冻成冰雕,这才拿回屋中,进入切片。经过冰冻的羊肉,完全可以切成薄如蝉翼般的肉片。
就在陈应把全部精力全部放在麻辣火锅上面的时候,东宫武官员全都聚集在显德殿的大殿里。
李建成神色凝重地看着众人,深深一稽道:“自太原起兵始,诸公便陆续来到东宫,辅佐建成,这些年来,咱们励精图治,终于有了今日这般景象。承蒙父皇厚爱,建成主持政事堂,兼领国事,侍奉陛下,治理天下郡县。你们跟着建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甚至还有丢官去职,舍了性命的,建成一个个,都铭记在心。”
徐师谟躬身道:“太子殿下,臣等辅佐明君,责无旁贷,而今大唐萧墙之祸。大家都知道,我们们无等,险些害死太子殿下,有何面目居功?”
看着徐师谟,向李建成表忠心,其他大臣也纷纷站出来向李建成表达忠心,魏征站在人群最外侧,目不转睛地看着李建成挥斥方遒。
李建成接着道:“目前,长安危机已经解除,然而大唐的危机却没有解除,反而随时都有可能恶化”
徐师谟激动的道:“徐师谟愿听殿下驱遣!”
李建成连连点头称好道:“自此刻起,东宫卫率全体动员,分成两部。一部封锁关中,赶在秦王逃出关中之前,务必将秦王留在关中,尔等切记,秦王乃本宫之弟,你们只能生擒,不能击毙,;另一部,监视齐王府兵动静,一旦有异常,立刻击灭之。”
徐师谟躬身道:“太子殿下,临湖殿之变,李神通站在秦王那边非常明显”
李建成摇摇头道:“秦王未生擒之前,淮安王叔不能轻动!”
魏征张了张嘴,还没有开口。
“淮安王叔虽然不能动,但是”李建成沉吟道:“尚书省左右仆射,裴寂、萧瑀,中书省的中书令,封伦、杨恭仁,门下省的侍中,陈叔达、宇士及。尚书、中书、门下三省,为天下政务之所系,必须要一些年富力强,又忠勤审慎的人来担任。裴寂自不消说,他的尚书左仆射之位,今日就出旨罢免,魏征,这个位置你来坐。尚书右仆射,王珪你来做,杨恭仁也算半个自家的人,可以不动。萧瑀、封德彝、宇士及都要换换位置。三省六部,九寺十二卫,都要换上可靠的人”
李建成从来没有想过要在三省六部九寺五监上面换上自己的人,事实上,六个相国,没有一个是李建成自己的人。这次出现事变,给李建成敲响了警钟,六大相国根本靠不住。
如果不是陈应力挽狂澜,恐怕六大相国肯定都会倒向李世民。这让李建成揪心不已。
戴胄全服冠冕走进大堂,仔细点验了案几上,审案用的各色物品、证据。
韦挺与徐师谟大踏步走进大堂。
戴胄顿时沉下脸,冷声喝道:“本官正要审案,两位若是没有别的公干,还请避退三舍。”
韦挺扬了扬手中的太子令,将敕令,掷在戴胄面前的案几上道:“某家奉太子之命,与戴少卿,一同会审,房玄龄谋逆之案。”
徐师谟默默地看了韦挺一眼,一言不发。
戴胄面无表情地朝两边的衙役招手道:“来人,给这两位官差看座。”
时间不长,房玄龄一身囚衣走进大堂。
韦挺一拍案几,吓了身边的徐师诺和戴胄一大跳,韦挺一种想要开口大笑的冲动,他望着房玄龄笑道:“罪臣房玄龄,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房玄龄瞥了韦挺一眼,将目光转向戴胄道:“大理寺,何时成了太子的私牢?”
戴胄嘴角抽搐了两下,咬咬牙齿道:“韦挺,今日是本官主审,若没有本官允许,阁下最好免开尊口。
韦挺怒视戴胄。
戴胄毫不畏惧地,用凌厉的眼光,回敬韦挺。
徐师谟咳嗽一声道:“还请戴公开始审案吧。”
戴胄低头看了看案几上的牍,而后抬头盯着房玄龄道:“房玄龄,你可知罪?”
房玄龄摇摇头道:“房某无罪。”
戴胄冷声喝道:“你胁从李世民,收买太史令傅奕,伪言天象,构陷当今太子殿下,私自调集甲兵,妄图弑君
房玄龄打断了戴胄的话,缓缓的道:“你抓错了人,审错了案!”
戴胄皱起眉头道:“怎么说?”
房玄龄摇摇头道:“就在这几日,就在这长安城中,确实有人私自调集甲兵,也确实有人弑君篡位,长安人只要双目不盲,双耳不聋,就都应该知道,到底是谁私自调集甲兵,到底是谁弑君篡位。做下这谋大逆之事的人,不叫房玄龄,他叫李建成!”
韦挺一拍案几,咆哮道:“房玄龄,你好狗胆!”
戴胄狠狠瞪了韦挺一眼。
徐师谟在案几底下踢了韦挺一脚。
韦挺张了张嘴,将嘴边的话咽回肚子里。
房玄龄冷冷的道:“这里究竟是大唐的煌煌法司,还是东宫的私刑之所?
戴胄点点头道:“大理寺乃朝廷法司。”
房玄龄神色从容镇定地道:“既然是朝廷的法司,那么,我要举告东宫太子李建成六大罪!”
戴胄脸色一变,凝重的道:“说来!”
房玄龄慷慨陈词的道:“杀弟失德凌父欺君逼宫乱国!”
负责记录庭审的笔椽属吏吓得双手颤抖。
韦挺面部肌肉抽搐,咬牙切齿的吼道:“此人丧心病狂,颠倒黑白,何须再问?直接拉出去砍了便是。”
戴胄强压怒火道:“韦参军,审不审,怎么审,是大理寺的事情,你若是不服,可以去东宫,让太子先免了我这个法司之长。
韦挺腾地一把掀翻了案几。
徐师谟吓了一跳,随后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儿。
韦挺戟指戴胄吼道:“你庇护房玄龄,就是废秦王同党!”
戴胄不看韦挺,指挥两旁的衙役属吏道:“韦将军今日发病,送他回府。”
第二八四章 三省六部九寺五监绝不能动
“太子殿下,大理寺卿戴胄包庇房玄龄、段志玄,分明就是秦王一党,臣下建议太子殿下,立即下令罢免其官,褫夺其爵,就不录用!”韦挺怒气冲冲的返回东宫,向李建成义愤填膺的告状。
李建成并没有偏听偏信,转身望着徐师谟道:“师谟,今天你去大理寺听审,结果如何?”
徐师谟正准备说话,一旁正在案几上翻看着卷宗的魏征,抬起头,望着李建成道:“臣调阅了这近年来戴胄审讯的卷宗,以及上次戴胄审讯张亮的问案卷宗,当时齐王要对张亮施以刑讯,就是这个戴胄,坚决反对,为此不惜得罪东宫与齐王府。戴胄既不是东宫同道,也不是西府一党。魏某曾与戴胄共事过一段日子,此人当得起两字纯臣!”
李建成摆摆手道:“真的假不了,易直房玄龄的案子,你不用管了,正好让这个纯臣可以光明正大的审问房玄龄,以示公正,只有公平公正公开审问房玄龄谋逆一案,方可堵住天下众人悠悠之口!”
韦挺望着李建成,讪讪然的退下。
徐师谟看着李建成与魏征,也缓缓退下。
当东宫书房里,只剩下魏征与李建成二人时,李建成将一支烛台放在魏征的案几上,在魏征对面坐下。
李建成与魏征对视,而后两人露出会心的微笑。
李建成道:“当初若是没有你,我现在,都不知道躺在哪个荒冢之中。
魏征躬身道:“殿下乃上天之子,有大气运傍身,自然是吉人天相!”
李建成指着魏征后脑鼓起的大血包,一脸愧疚的道:“只是连累了你,玄成受苦了!”
魏征摆摆手道:“殿下这次能够转危为安,多亏了陈大将军与平阳公主,魏征这点苦,比起殿下今日之成就,实在是不值一提。”
李建成摇头道:“我这两天,就会颁布太子令,拜你为尚书右仆射,位在百官之上。”
魏征顿时动容。
李建成充满成就感地看着魏征。
魏征沉吟片刻后说道:“殿下是不是想大动三省?”
李建成点点头,将案几上一份帛书递给魏征。
魏征接过一看,脸色大变。
李建成道:“三省六部,九寺十二卫,这几天都重新梳理了一番。”
突然,魏征就着烛火翻阅帛书,看完之后,径直将帛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