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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突厥三十万兵马气势汹汹,陈应还真没有放在眼里,对付突厥人,陈应并没有心理负担,也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陈应接到奥射设在定襄对颉利可汗发动袭击,最终不知所踪的消息时,已经是半个月后,骄阳似火,陈应正与李秀宁玩着硝石化学反应可以变出冰的把戏。
当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陈应一拍额头,恍然大悟。他非常懊悔,居然忘记了这一茬,浪费了一个可以削弱突厥的好机会。
如果陈应提前可以想起此事,派出人与奥射设联系,派出背嵬军或者猛虎义从支援奥射设部,即使弄不死颉利可汗,至少可以让突厥人多流点血。
不过,陈应也没有太过在意。最让陈应在意的还是李世民居然要光临梁国公府,尽管李世民如今已经不算外人了,可是陈应还是非常重视的用心举办了一场宴会。
可是,到了掌灯时分。李世民还没有到来,齐王李元吉已经到了。
“三姐夫,三胡不请自来,还请海涵!”李元吉大刺刺的走入陈应府上,笑着对陈应与李秀宁道。
仅仅一个瞬间,陈应就在脑袋里转开了。
李世民向陈应提出要过做客的消息,他接到也不过两个时辰。虽然大张旗鼓要筹备宴会,不过这只是私宴,饭菜丰盛一些而已,况且除了马三宝和李秀宁之外,并没有人知道李世民要来。陈府也没有人出去过,很显然李元吉得到的消息,应该不会是从陈应府上传出去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李世民府上肯定有李元吉的细作。
李元吉是奉李建成之命,前来看看李世民与陈应说些什么?还是担心李世民拉拢自己?
仅仅一瞬间,陈应也没有想明白。不过,为了避免冷场,陈应还是笑道:“齐王殿下客气了,怎么会叨扰呢,不过你今天来,有口福了,今天咱们吃水晶肘子,还有渔羊一锅鲜”
“早就听闻姐夫府上厨子有一手好手艺!”李元吉非常爽快的笑道,不过他的目光却有点飘忽,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陈应更加肯定李元吉肯定带着某种目的。
不过,因为有李秀宁的原因。李建成与李世民的斗争,他是不打算参与,因为无论支持谁,伤害到谁,最伤心的人还是李秀宁。
陈应知道历史上,明年也就是武德四年,李秀宁就要死了。
陈应坚决不会让这个悲剧上演,因为李秀宁是因为驻守娘子关,在抵抗突厥的时候死的,陈应绝对不会让这个悲剧上演,如果有机会,陈应会坚决寻求外方。
陈府府上饮宴就是饮宴,绝对没有什么歌舞助兴之类的,因为李秀宁也好,陈应也罢,他们都没有养过乐师、舞姬、歌姬。
李秀宁与李元吉拉了一会家常里短,李世民就到了。
李世民看到李元吉在场,颇为意外的望了一眼陈应,笑道:“三姐夫,你也太那个了吧?”
陈应耸耸肩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相信吗?这是巧合!”
“二哥来了,二哥来得正好,”李元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皮笑肉不笑的道:“刚刚三姐还说你呢!”
“哦是吗?”李世民笑道:“三姐说我什么?”
李元吉道:“三姐说我不如二哥稳重,让我向二哥学学如何为人处事!”
“只是非常可惜”!李世民不置可否的笑道。
李秀宁蹙起眉头道:“可惜什么?”
李世民道:“可惜,我马上要出镇凉州了。我已经向阿爹请旨,出镇凉州,圣旨已过中书,想来明发也就是这三五天的事情,到时侯,咱们姐弟恐怕就不易相见了!”
陈应看得分明,李元吉听到这话,居然没有半分意外。弄不好李元吉早已知道了这个消息,看来,自己距离大唐的核心,还差得太远。
陈应有些不解,按说作为成年藩国王,一旦外放就藩,久离京师,所经营的人脉和势力,也会人走茶凉,李世民走得容易,想回来恐怕就难了。到那个时候,恐怕李建成也不会轻易让秦王李世民回来。
李世民就这么轻易认怂了?
这尼玛还是历史上的那个天可汗李世民吗?
李秀宁不悦道:“阿爹这是怎么回事?大唐又不是没人可用,怎么能让儿郎去凉州呢?承乾侄儿那么小?”
“三姐莫怪,这还是我要求的”李世民也看出李渊这是拿他制衡李建成,越是这样,李世民越是没有办法争取更大的权力,唯一的办法,就是假意外放,除了自己其他皇子太过年幼,没有开府建衙,他们都无法制衡李建成。
李渊不缺镇守凉州的大将,却缺可以在朝廷里制衡李建成的人。
陈应陪着李世民、李元吉吃饭,兄弟二人已经绵里藏针的互怼,好不容易吃完这一顿饭,李世民与李元吉先后告辞而去。
不用李秀宁吩咐,陈应自觉的先去洗澡。
当陈应洗完澡的时候,发现书房里还亮着灯。陈应蹑手蹑脚的走到书房前,发现居然是李秀宁拿着一分邸报,正在书房里来回转圈,脚步又快又急,转身时也特别猛,总让人担心她会摔倒。
陈应走进书房,从后面抱住李秀宁,呢喃道:“怎么回事?”
陈应虽然挂着闲职,可是他毕竟是大唐三省六部九寺五监之一的从三品光禄寺卿,陈应的实权不大,可是级别不低,朝廷发布的邸报,都会挡录一份,让陈应知会。
李秀宁扬了扬手中的邸报道:“阿爹要杀装凌敬,说凌里通敌国,其罪当斩。”
陈应微微一笑道:“这种事情,你我左右不了,不过你相信吗?”
李秀宁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一名身影快速飞奔而来。
郭洛走到陈应身边,在陈应的耳边轻声低语一阵,陈应闻言不由得脸色大变,陈应急忙道:“出了点事情,我去去就来!”
“妾身也了无睡意,若陈郎不方便,妾身自然回去休息。”
“那一起去看看!”
郭洛在前面引路,一直朝着前院走去。走到前院院中,陈应发现一群身穿甲胄的士兵,莫约十数人,其中四人抬着一块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披头散发的血人。
陈应从侍从手中抢过一盏灯笼,临近一看,这个披头散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罗士信。
“怎么搞的?”陈应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煞气,指挥着几名甲士,将罗士信抬进里屋,就让人通过陈怀仁过来。
一个义从应了一声,匆匆去了。陈应大步前院,将昏迷不醒的罗士信平放在放在床榻上,仔细检查。
罗士信的伤非常重,最致命的伤出现在前胸,中了一支铁矢,入肉极深,伤口上已经出现黑柴色,还有一股淡淡的鱼腥味,想来这是什么毒药。
陈应走到门外,望着十数名甲士道:“罗士信的伤这是怎么回事?”
一名甲士挠挠头,看着陈应怯怯的道:“卑下也清楚是什么人干的,我们今天回城,在走到端阳门的时候,突然从巷子里射出一阵箭雨,罗将军没有防备,被射中了四箭,罗将军跨下的战马,立时毙命。”
陈应的脸色一片铁青,气得他胸口起伏不定:“郭洛,去查,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第二十七章 屁股决定脑袋
东宫,李建成与李元吉这兄弟俩独坐,身旁连一个侍侯的人都没有,李元吉将他在陈应府上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道来。
李建成听闻李元吉的转述,良久沉吟道:“这么说来,二郎是向陈应与三娘辞行?”
李元吉冷冷的笑道:“大哥,你相信二郎会平白无故去三姐府上吗?只怕是他当着我的面,有些话不方便说罢了,所谓的辞行,我看不为以然,他舍得离开长安?只要他敢离开,秦王府那帮子人,要不了三个月,都会各奔东西,估计除了长孙无忌那个胖子,他身边再无人可用!”
李元吉的话,其实也有一定的道理。李世民不是太子,他只是秦王,正是因为他有了夺嫡的机会,所以一帮人做冷板凳的人才会烧李世民的灶,李世民失败了,他们的下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一旦李世民成功了,他们将会获得一百倍,一万倍的回报。
李建成摇摇头道:“二郎出镇凉州的事情,阿爹给我说过,我没有同意,我倒是提意二郎出镇洛阳。”
“大哥,你你疯了!”李元吉话已出口就已经后悔,不过他随即改口道:“大哥,三胡失言了。”
李建成摆摆不以为然的道:“你不理解我这么做的原因吗?”
李元吉有些不满的道:“当然不理解,让他去凉州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有什么不好?他只要去了凉州,再回长安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