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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南宋(寇十)-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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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该怎么做?
    赵梃在这一刻,脑海里居然闪过狄烈的身影……如果军主在此,他会怎样做?(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八章 两位来使
        葭芦寨门前的赵梃面临艰难选择时;距其二百步外;军使衙门中堂的徐徽言;却毫不掩饰地重重一拍桌案:“住口!折大郎;这就是你那没骨头的父帅要你捎带的话么?”
    折彦文那一张还算有几分白暂的甲字脸;顿时胀得通红;但面对眼前这位既是长辈;又是以往上官的一方统帅;他心里再不痛快;也不敢发火;只是尽量用恭敬的语气道:“姑父大人;儿前不言父过;请谨言。”
    徐徽言豁然大笑:“很好;折大郎;你也知道你那父帅做出此等事;乃是大过;看来你还不算糊涂。既如此;又何必拿金虏的伪诏来此玷污徐某人的名节。”
    折彦文苦笑道:“姑父;你当父帅又愿做这等失节辱身之事么?我折家为大宋镇守西北百余年;‘内屏中国;外攘夷狄’;代代忠良;世世信义;纵是斧铖加身;也未改忠义之心。只是;如今大宋已亡了;没有宋了;我们折家要为谁守节?世道轮回;王朝更迭;金国已据有大半个中原;这天下;早晚会是金人的。百年来;为了大宋;我们折家与嵬名夏打生打死近百年;彼此仇深如海;无可释怀;决无投靠的可能。那么;天下之下;没有了宋;又不能投夏;我们折家除了依附金人;还有何路可走?”折彦文说到后面;情绪激动;目中有泪;双拳紧握。
    徐徽言冷冷看着这个表侄;一字一句道:“你可知靖康之耻?你可知二圣之辱?你可知康王登基?你可知天下间有多少仁人志士;在与金虏誓死抗争?你父帅身兼靖康军节度使之职;我看他愧对‘靖康’二字!”
    徐徽言一连串的诘问;将折彦文整出一头汗水;也不知是冷汗的还是热汗。他张嘴想说什么;一时却说不出话来。
    徐徽言摇头冷笑:“本帅知道你想说什么;也知道你为何说不出口——是啊!所有的一切;与家族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你折家想要继续在府州存续下去;除了降金;的确别无他途。”
    折彦文长吁一口气;拱手道:“多谢姑父体谅。父帅说;姑父是个有勇力又明事理之人;会明白我们折家的苦衷……”
    “本帅明白你折家的苦衷是一回事;鄙薄你折家的屈身求荣又是另一回事。你不要搞混了。”徐徽言将攥在手上的金国封赦随手一仍;身体微俯;象头扑食的豹子一般盯住折彦文:“你折家有百年根基在此地;有若大家族须保全;你们降金;那是你折家的选择。本帅却是两淅路衢州人氏。在这晋宁军;本帅只有一条命;顶多再加上一家人xìng命;本帅为何要降金?嗯!”
    徐徽言最后那“嗯”地一声;气从丹田喷出;仿佛带雷霆之音;加上双目倏睁。做金刚怒目之状。以折彦文武将之胆;也不禁被惊得后退半步;嗫嚅无语。
    半响之后;折彦文涩涩开口道:“小侄此来;原为二事。姑父若顺从金国封赦所请;那便罢了;若不依从;那么;父帅希望小侄能将姑母接回府州……”
    “不行!”徐徽言断然拒绝。“你姑母虽姓折;但嫁入我徐家;就是徐家的人;便是死了;也是我徐家之鬼。”
    折彦文又急又气:“姑父何其忍心?须知金军一至;葭芦寨必将玉石俱焚;姑母她……”
    “不必多言!”徐徽言拂袖而起。面沉如水;“我徐家妇人;绝不能有辱名节;苟且偷安。你走吧!”
    “姑父……”
    “再要多言;休怪我不认得你姓折!”
    正当姑侄二人冲突将起时;堂外一名衙卫未得号令;便站在廓下前庭zhōng yāng;向堂中高声禀报:“抚帅;属下有要事相报。”
    堂中二人正脸红脖子粗顶牛。徐徽言没好气地对前庭喝道:“何事?说!”
    “先前曾言道要拜会抚帅的那队人马;入寨之后;突然强行离开;已被我守军拦下;此时正在对峙中。抚帅……”
    “哦;是所谓的‘老熟人’吗?”徐徽言负手走到廓下;皱眉道:“孙都监刚离开;至岚州巡视;就出了这样的事……也罢;本帅就去会会这位老熟人。”
    徐徽言说罢走下石阶;身后传来折彦文的声音:“姑父;小侄要去拜见姑母……”
    徐徽言理都没理;负手扬长而去。
    ……
    赵梃终于咬掉铳管上的软木塞;双臂倏展;对准寨门两边的守卒。而那些守卒一个个表情肃然;也将手中的素木枪与手刀笔直伸出;与赵梃等一众猎兵遥遥相对;浑然不知这样的对峙是根本不对等的——对方随时能将他们轰成渣;而他们手中的刀枪;也就是摆个样子而已;连人家的皮都蹭不破。
    “皇叔;准备好没有?”
    随着赵梃说话声;厢车车梢开启;帘子掀开;赵偲弯腰步下厢车。头顶的纱冠已经除下;大袖用细丝交叉扎缚;皂袍撩起掖在腰带上;腰间的鱼袋佩绶什么的;全收入怀中;一副随时跑路的架势。
    “那么;就是现在!”赵梃鹰嘴铳向寨门旁最靠前的那名守卒一指;左手扣下板机;击锤重重敲打在光滑的钢片上;刮擦出的数点火星溅到邑里……正常情况下;邑里的引裔被火星点燃;火焰顺着火门引燃枪管里的火药;爆炸膨胀;将弹丸推出枪膛。但也许是鹰嘴铳竖插着太久了;邑里的引药洒出了不少;结果赵梃这一枪发生了意外;火星没能点燃邑里所剩无几的引药。
    哑火!
    赵梃暗骂一声;正要扣下另一支鹰嘴铳的板机。
    突然包围他们这支出使小队的宋兵;齐齐将手中兵器一缩;城头上的弓箭手也将箭镞放低;齐声高呼:“参见抚帅!”
    徐徽言;来了。
    赵梃心念电转;手指松开板机;目注赵偲;低声道:“擒贼擒王?”
    赵偲竖掌于胸;做了个且慢的手势:“不忙。且让为叔先去探探口风;事若不谐;再出手不迟。”
    这时宋兵那边让出一条道;一名身材高壮的葛袍人;在十余名护卫的簇拥下;大步行来。隔着二十多步远;便洪声道:“哪位是本帅的‘老熟人’?但请近前一晤。”
    赵偲又钻进厢车里。将纱冠戴好;袖袍放下;鱼袋佩绶一一佩好;这才拂袖缓步从厢车前转出;向葛袍人见礼道:“彦猷贤弟;一别十年。无恙否?”
    徐徽言闻言先是一怔;能用他的字来称呼他的;真没几个人。继而注目一看;一双细长的眼睛刹时瞪大;这位从来都是气定神闲的安抚使;竟然结巴起来:“你、你是……越……不可能……”
    赵偲长笑;截口道:“在下正是赵越。多年不见;彦猷贤弟竟还能认得出为兄;赵越心怀大畅啊!”
    徐徽言脸上先是一阵激动;但随即注意到那一什虎视眈眈的猎兵;这时徐徽言才理解;之前衙卫对他所说的;这队人马的装备jīng良;是个什么概念。如此jīng良装备。即便是百年将门的折家;也不过只有区区百骑而已;那么这位越王如何会有这般jīng锐的护卫?
    徐徽言旋即想到一种可能;激动的心情渐渐冷却;神情慢慢平复;甚至是平淡;然后淡然道:“多年不见。赵兄何故来去匆匆?”
    徐徽言的冷淡;非但是赵偲;连赵梃也感觉到了;不禁紧了紧手中鹰嘴铳。
    赵偲笑容也渐渐淡去。先是向东南方拱拱手;然后抬手向周遭一比划;道:“赵某幸赖祖宗庇佑;存此残躯;yù以无用之身;行有益之事。闻知故旧在此;效砥柱中流;特来拜会……只是;此番故人相见;这便是彦猷的迎客之礼么?”
    徐徽言长眉微皱;不过区区十数骑而已;纵然装备jīng良;又何须百人包围;真是长他人志气。徐徽言强压着对南门守将的不满;重重挥手道:“撤了!”
    徐徽言身后十余名侍卫齐声振喝:“撤了!”
    随着这人工扩音的一声令下;城头上一排弓箭一一缩回不见;近百名宋兵纷纷还纳兵器;回到自己的哨位。
    徐徽言侧身伸臂一引;做了个请的手势:“赵兄远道而来;如何能过门而不入?请!”
    赵偲回首看了一眼身后的猎兵;转回头道:“我的这肖兵……”
    徐徽言很干脆道:“可在府外相候;兵器马匹自携之。”
    赵偲这才松了口气;笑容又舒展开来:“彦猷贤弟;请!”
    “请!”
    一行到了军使衙门前;却又有点小小波折;别的猎兵可以在府外等候;但赵梃却必须随之入内。带一个侍卫傍身;这很正常;徐徽言也允了。当然;兵器得交出;手刀上交、匕首上交;赵梃也认了;但鹰嘴铳却死活不愿交。
    那些侍卫其实都不识得这物事是什么;只是看上去是铁家伙;当属没收之列。街间;徐徽言不耐烦了;一挥手:“让他带着;两根尺许铁棍;又有何能为?”
    这;就是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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