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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可不是护短;哪回那些货色来不是白牡丹接待的多?给你立了功你们不念;这便一棍子打死;当真凉薄的教人齿冷;今后谁还铁了心的跟你办事儿?”
米花兀自不肯住口;絮絮叨叨的连摔带骂;冯老虎不胜其烦;只得挥手道:“得了;你说的在理;成了吧?最近你这脾气可挺大的;都不像爷刚刚认识你那会的样子了;得了晚上我去你那;爷听你好好唠叨唠叨。”
米花横了冯老虎一眼骂道:“去你的;老东西又想折腾奴家。”
冯老虎嘿嘿笑道:“一把钥匙插一把锁;爷这把钥匙还就服您那把锁;你是爷的克星;成了么?”
边上的徒弟们纷纷哄笑起来;辛五能凑趣的道:“师父;你的钥匙是合米花娘上边的那个锁孔还是下边的锁孔啊?”
米花甩手一个爆栗子骂道:“小兔崽子;敢跟你老娘说这话;你皮痒了不是?”
众人大笑;冯老虎一挥手;趁机带着人纷纷离去。
米花待冯老虎等人下了楼梯;脸上笑容敛去;赶紧跑过来扶起坐在地上的白牡丹;看着她胸口的一片乌青;心疼的啧嘴道:“这帮没人性的;好好一个人又下这么狠的手;这帮人个个不得好死。”
白牡丹眼中擒泪;咳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轻声道:“米花姐姐;多亏你救了奴家;不然奴家怕是就要死在这里了。”
米花恨恨的道:“天杀的狗才;他们会遭报应的;你也真是;没事抄个字条作甚?平白无故引来一出事。”
白牡丹道:“奴家错了;奴家再也不敢了。”说罢艰难的撑着身子刚起来一半又疼的伏在地上。
米花冲着廊上骂道:“一帮小蹄子们还不来帮忙作甚?她的今天便是你们的日后;还躲在后面看热闹;还不来帮忙?”
脚步悉嗦声中;七八位脸色煞白的女子快步跑来;七手八脚的将白牡丹扶起来放到床上。
冯老虎这一脚踢得实在是狠;一个全身武艺的男子踢出的一脚;连成年壮汉尚且受不了;更何况白牡丹是个纤弱女子。
白牡丹刚躺在床上便是一顿痛彻心扉的咳嗽;转头往铜盆里一吐;一口鲜红的血像一朵艳丽的红花;盛开在铜盆内;众女子惊呼出声;面面相觑;面无人色。
……
苏锦带人迅速敢回府衙;一路上谁问他也不开口;他打定主意;只要是有扬州的属官或者是衙役官差们在场;他将不再说一句关于冯老虎屯粮的事情。
他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受了冯老虎的控制;可以想象;冯老虎不仅是用美色抓住了把柄;而且一定也是用钱物将这些人牢牢的捆绑住;那富贵楼的几处题名;都是扬州官员所题;这就说明;这些官员们已经是和冯老虎关系非常的密切;甚至有可能已经荣辱与共合二为一了。
苏锦命赵都头带着兵马自回兵营休整;自己匆匆回到府衙自己的住处;将短裤里塞着的纸条取出;细细的看了一遍;长舒一口气;在上面还没发现自己熟识的宋庠和潘江、卫都头等人的名字;但苏锦已经不敢相信他们了;其余的七八个名字自己一个不识;苏锦将他们的名字牢牢记住;将纸条放入火盆中烧毁;然后换上普通衣衫;出了府衙直奔西城悦来客栈而去。
第三七零章 悦来客栈
(十八号了;弱弱问一声;大家有多余的船票么?)
悦来客栈就在西城门内;和城门相聚三条街巷。
扬州城经过前面数十日的灾祸;就像一个正当盛年的汉子;忽然被一场大病给砸倒;虽然有名医妙手;但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要想恢复生气;怕是还需数月乃至年余的调理。
客栈开张也是响应粮务专使苏大人和府尊宋大人的号召;本来掌柜的并没打算能招揽到生意;但是自打专使大人将粮食运进城内之后;客栈也跟着时来运转;专使进城的当日;便有人一张口便将客栈包下;给的价格还相当的不菲;这可让掌柜的嘴巴乐开了花。
客人的要求倒也简单;楼上楼下不准有其他的人入住;只留几名伙计照顾牲口烧水跑腿便罢;其他的事务一概全部不用插手;另外特别关照的便是;挂上客满的牌子;莫多嘴;莫打听;只要能做到这些;房钱便双倍给付。
掌柜的岂有不依的;扬州城满目疮痍;自家的生意首先有起色;那是求之不得之事;而且看那住进来的几名蒙着面纱的女眷;也绝不是打家劫舍的强人;倒像是官宦人家的家眷;更加的将心落到肚子里了。
苏锦青衣小帽;打扮的跟街头上的贩夫走卒一样的普通;从客栈虚掩的门里钻了进去;正在柜台上托腮打瞌睡的掌柜的被脚步声惊醒;看见来了客人;忙起身道:“这位客官;您是要住店?对不住;小店住满了;门口挂着牌子呢。”
苏锦道:“我是来会客的;就找你这住着的客人。”
掌柜上下打量苏锦;皱眉道:“您可别介意;这儿住的客人可是吩咐了;不叫外人打搅。”
苏锦微笑道:“我知道;烦你进里边通报一声;便说姓苏的来找便是。”
掌柜的看着苏锦的寒酸样;心道:好大的口气;报个姓氏人家便见你?口中搪塞道:“客人没吩咐;你又没和人家约好;在下可不敢去叨扰。”
苏锦不再理他;迈步往里走;掌柜的赶紧拉住斥道:“你这厮怎么回事;怎么地胡走乱闯?你还当是前几日城里乱哄哄的那阵子么?告诉你;朝廷派了苏青天下来就是整治你们这些坏胚子;要是再不出去;在下便报官拿了你。”
苏锦哈哈笑道:“苏青天?他是我熟人;你叫了他来我也不怕。”
掌柜的大急道:“恁般无赖作甚?看你这打扮也不想是个能认识官儿的人;长得倒是眉清目秀;怎地不学好;张口谎话连篇;衅、小孙;拉了他轰出去。”
两名窝在墙角烘火的酗计立马虎视眈眈的走了过来。
苏锦心中大乐;笑道:“看来这苏青天到了扬州;倒给你们壮了不少胆子嘛;你认识他么?”
“开玩笑;怎地不认识?告诉你别吓着;苏青天的二舅母的小侄媳妇的大哥是我的兄弟;咱还和那苏青天见过面呢。”
苏锦皱眉回想;怎么也没印象见过此人;掌故的得意道:“怕了吧;快走吧;咱也不为难你;但是你若想在扬州干些什么勾当;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心;苏青天一来;咱们扬州城里便是一片晴天;肮脏勾当莫要想了。”
苏锦哈哈大笑;心里也有些得意;原来自己在扬州百姓们的心中的形象真的很不错;听得出来;那掌柜的对自己的崇敬之意也是真心实意的;也不想跟他纠缠太久;笑道:“感谢掌柜的说我的好话;本人便是苏锦;来这里确实是会客的。”
“哈哈……”
“嘿嘿……”
“笑死我们了;瞧你那贼眉鼠眼的样儿;也敢冒充苏青天……呵呵呵。”
掌柜的带着两个伙计笑的打跌;指着苏锦的鼻子脸看了又笑;笑了又看;仿佛苏锦脸上长着三只猪鼻子一般。
“靠……”苏锦大翻白眼;争辩道:“我真的是苏锦”
“别逗了;有意思么?”掌柜的扶着桌子笑的浑身肥肉波涛滚滚:“这位兄弟;您是来逗我们解闷么?你怎么知道咱们正闷的无聊?”
“掌柜的;怕是街头上最近流浪的百姓;据说最近南城来了几个会上门说笑话演滑稽戏的;无非是讨些饭吃;我看八成是干这个的。”一名酗计稍有介事的道。
掌柜的点头道:“有可能。”伸手子啊兜里掏出一文钱塞到苏锦手里道:“拿着;你的笑话真的很好笑;咱们还真被你逗乐了;不过这样的笑话可不能常说;若是被衙门得知;可是会拿了你作招摇撞骗论处的。”
苏锦yu哭无泪;急道:“我真的是苏锦。”
“嘿……你这混蛋小子;还嘴巴不干净;滚;快滚”掌柜的翻脸了。
苏锦也不搭理他们了;迈步往里闯;掌柜的跟两个酗计赶紧拉手抱腰的往外拖他。
苏锦直着嗓子大叫道:“娴儿……柔娘……张龙你这混帐小子;还不快出来;这掌柜的几个脑袋被驴踢了;你们还不快出来接我进去。”
“呸;老子看你才是失心疯了呢;真晦气;大白天碰见个做白日梦的;居然冒充起钦差苏青天来了;这回非把你送到官府去挨板子不可。”
四人一番角力;大冬天的都穿得厚实;圆滚滚的不好用力;都累得浑身臭汗;正不可开交之际;大堂后门帘幕掀开;小娴儿探出半张俏脸好奇的窥视。
苏锦一眼瞥见;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叫道:“娴儿……娴儿快来救我;这三个家伙疯了。”
掌柜的兀自扯着苏锦的领口;气喘吁吁的道:“你才疯了呢;惊扰了客人;瞧我不给你好看。”
小娴儿赶紧跑过来;看着四个人抱成一团的样子;诧异道:“公子爷;您这又是什么新奇玩意儿?四个人挤油渣子取暖么?”
苏锦喘着粗气道:“姑nainai你看这像是玩儿么?”
掌柜的一听那句‘公子爷’立刻傻眼了;停下手指着苏锦问小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