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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外:消失的八门-第3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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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冼皓的身子稍微僵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了,也松开了手中一直紧握的枯骨刀,将之连鞘插进了沙地里。
  这时谭涵川已经到了庄园门外的平坡上,头远远地望了一眼,叹了口气道:“对呀,这才是搞对象的样子嘛你们两个大半夜不睡觉,可别折腾我呀,这一惊一乍的,太吓唬人了!”
  丁齐和冼皓又是好半天没话。丁齐见冼皓情绪有些低落,声问道:“你是不是有点生气?老朱和老谭当初调查过你,其实不必介意,江湖人的习惯嘛。那时刚刚认识,他们也调查过我的资料,估计连我上学时的档案都看过了。”
  冼皓撅了撅嘴,声音似是无限委屈:“我才不会和老谭他们计较呢,这事我早就知道。可你为什么非要把我当成另一个人,难道我还是我,你就接受不了吗?”
  丁齐赶紧解释道:“不不不,我绝没有那个意思!假如你不是你,我才觉得接受不了,否则这段时间也不会这么纠结了。”
  冼皓:“你是够纠结的!”
  丁齐:“我当初在定境中,见到了那样的一幕,一度信以为真。我在琴高台世界中告诉你了,还当面问了你,你却骗了我。”
  冼皓瞟了他一眼道:“不是我骗了你,是你自己在骗自己。你既然那么问了,我当然会那么,就是想看看你还能作出什么妖来?”
  丁齐的手从她的肩头滑落到腰间,却顺势搂地更紧了,柔声道:“你有很多事不记得了,对吗?”
  冼皓:“是的,我曾经忘记了很多事,拿枯骨刀才慢慢想起来。”
  丁齐:“那你还记不记得,忆往事的时候,你曾经过一句话‘我们杀过很多人’。你的是‘我们’而不是‘我’,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后来入定时所见的魔境,可能就是受这句话的误导,人的意识活动就是这么复杂而微妙。”
  冼皓:“少跟我专业,你这是在怪我吗?”
  丁齐:“哪有怪你的意思,就是想问你当时干嘛要那么?”
  冼皓又低下了头:“我确实不记得了,但我知道为什么,就是‘我们’而不仅仅是‘我’。我报的仇,不是我一个人的仇恨,也代表了我的父母,我们一家一起在报仇。”
  丁齐:“你这个傻子,既然改了名字,为什么不连姓一起改?冼这个姓氏并不多见,你的年纪恰好又能对得上,所以才引起了范仰的怀疑。他原本不可能找到你的,就算见了面,也不太可能直接怀疑你。”
  冼皓答道:“他找不到我,也意味着我很难找到他。况且冼这个姓是父亲留给我的,我就是冼家的女儿,这是印记也是纪念,我不想改也不可能改。”
  丁齐忽然道:“我们是同一类人。”
  冼皓:“怎么?”
  丁齐望着月色忆到:“我当初出过一件事,你知道的,然后被学校开除了。我的导师曾给我一个建议,他可以找人帮我改名字,然后再给我推荐外校的一名导师,让我继续去读博士。但是我拒绝了。”
  冼皓没什么,只是把头靠到了丁齐的肩膀上。又过了一会儿,还是丁齐问到:“你不想改姓氏却改了名字,难道名字就不是父母起的吗,有没有想过将来再改来?”
  冼皓:“冼心晴这个名字,真不是我父母亲自起的。”
  丁齐有些诧异道:“怎么会不是呢?”
  冼皓:“是他们花钱请一位‘大师’起的,那位大师就在妇产医院的对面租了间门面,业务不仅是给孩起名字,还给公司商店起名字呢,据生意挺不错的。”
  丁齐:“这你都记得?”
  冼皓:“我哪能记得!是时候听妈妈告诉我的。”提到了母亲,她的眼神又变得伤感起来。
  丁齐顺着话题问道:“当时花了多少钱啊?”
  冼皓:“据是二百块。”
  丁齐故意大惊怪道:“这么少?你的名字啊,哪能这么不值钱!”
  冼皓伸手掐了他一把道:“怎么不值钱了?二十多年前啊,二百块给孩起个名字已经很贵了!据市场价是一百块,我爸爸给了大师双倍,就是让他给起个好名字。”
  丁齐:“反正也就是二百,改就改了吧。”
  冼皓刚想什么,感觉忽有点不对劲,疑惑地问道:“你在干什么呢?”
  丁齐话时居然闭上了眼睛,手握景石仿佛有些走神了,他其实在“看”冼皓的胸前的伤痕,通过另一种方式去感应。在镜湖中,他可以察知一切动静,这种感应与直接用眼睛看见的景象不同,但他也能知道,冼皓胸前确实还有伤痕
  听见冼皓的问话,丁齐睁开了眼睛,转过脸看着她道:“你真美,越看越美!”
  冼皓仿佛是一只受到惊讶的白鹭,却无处躲藏,只得垂下眼帘颤声道:“你,你在想什么呢?”
  丁齐:“我在想你啊,一直在想你,我想抱抱你。”
  很久之前,他曾对她过同样的话,两人可能都已忘记,而此刻他又了出来。冼皓显得有慌张,不知道是该起身躲开还是丁齐已经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腿上、抱进了怀中。冼皓想挣扎,却感觉身体好软、仿佛没有了力气。
  她微微张开双唇想什么,但随即就不出话来,感觉到一阵窒息般地、湿润地晕眩。当丁齐的手游移到她的胸前,滑进领口、抚过伤痕、握住的时候,她才挣脱了双唇,喘息着道:“不要不要这里光天化月的!”
  “我们家去。”丁齐将她抱了起来,转身向山上走去。
  冼皓:“放我下来吧,我自己会走路”
  他们出了镜湖,到了自己楼,进了一楼的冼皓的卧室,关上了门涟漪化为汹涌的浪潮,浪潮化为涟漪,涟漪再度化为浪潮不知多了多久,窗外已天色微明,冼皓娇弱的声音道:“床单弄脏了,要不要先起来收拾一下?”
  丁齐:“先不用管床单了,我不想放过你。”话间丁齐的手臂又搂紧了,将她抱了过来揉进了自己怀里
  丁齐并没有再追问冼皓从受伤到获救的详细过程,亦无意于验证妄境中所见的真假,因为他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已没有什么好纠结的。丁齐更没有告诉冼皓自己在妄境中的经历,那一切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生,他还是现在的他。
  永远不要低估一位大成真人,他们所求证的境界恐怕是未求证者难以想象的。哪怕只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昨天尚未破妄,而今日刚刚堪破大成,那也绝不能低估。因为你无法得知他曾在妄境中度过了多少年、经历了多少事,恐不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
  有人可能会有一种想当然的疑问,那么这样一来,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会不会就变成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已怀着苍老的心境,只保留着少年的外貌。
  当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假如真是这样,他也不得堪破妄境。那究竟是什么发生了变化?其妙处难言。所以妄境不言也不问,因为也不清,问也问不明。
  现实中发生的事情,与妄境中的经历并不一致,但对于丁齐和冼皓而言,结果还是一样的。假如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或许更凶猛、更刺激妙处更多吧。
  第二天是周六,尚妮等人陆续从境湖中出来了,都在朱山闲这里吃饭,算是早饭和午饭一并解决。时间已经挺晚了,可是丁齐和冼皓好像还没起床。这有点不正常啊,也不是像他们平时的生活习惯。
  尚妮嘟囔一句:“还没起,难道要来个从此君王不早朝吗?”
  谭涵川憨厚地笑道:“可能是有点事要办,丁老师最近比较忙。”
  孟蕙语好奇地问道:“师父最近在忙什么呀?”
  “没忙什么,解决点问题咦,朱师兄也在啊?”开口答者正是丁齐,他和冼皓并肩走了进来。两人的样子好像与平日有些不同,但又不太好形容,丁齐容光焕发、精神抖擞,而冼皓白皙的脸颊上多了一抹红晕,颜色中带着些许娇羞。
  朱山闲抬头看了两人一眼,目光特意在冼皓身上多停留了一瞬,似笑非笑道:“我又没别的事好忙,周末当然在家。”
  丁齐:“听最近境湖市最近要来巡视组,你这位区长要开始加班了吧?”
  朱山闲叹了口气:“公职在身,就是这点不好。巡视组下周到境湖,我得折腾大半个月了丁老师,这事你怎么知道的,啥时候开始关注官方动态了?”
  丁齐答道:“偶尔听的,早就有风声传出来了。”
  丁齐是怎么知道的?那是妄境中的见闻。在他经历的妄境中,再过一周就会有巡视组到境湖市,朱山闲一忙就是半个月。妄境中的见闻也来源于现实中的见知,有巡视组到达的风声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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