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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花喝完一杯咖啡,讲述了这段往事,魏凡婷本人倒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但涂至和丁齐的脸色都变了。
丁齐看着魏凡婷道:“你确定当时没有来签过字?”
魏凡婷:“当然没有了,我根本不知道这事!”
丁齐的心念急转,向导了几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魏凡婷出来签了字,但她根本没有方外秘法的修为,所以不会保留记忆,但转念间推翻了这个推测。原因很简单,魏凡婷那时候根本不识字!她自己的名字,还是涂至最近才教会她写的。
第二种可能是魏凡超办的手续,找了一个人来冒充魏凡婷的身份签字。这种可能性是有的,但好像也不大。魏凡超自己签或者直接把拆迁协议带进大赤山让魏凡婷签字行了,所麻烦的是教她写三个字而已,或者直接把魏凡婷带出来。
还有一情况,丁齐注意到了。魏凡超的精神不正常,虽然不能准确判断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通过魏凡婷的描述,大概是从七、八年前开始的出现症状的。
魏凡超出入大赤山也需要在外面有个身份,而魏氏家族在外面也留了产业、做了准备,早年他还记得办身份手续,可是再后来,他的行为模式很难判断了,很可能把这事给忘了或者完全不在意了。
按照李青花的描述,魏凡超可是始终都没联系。那么最后一个可能,是那份拆迁补偿协议的签字是伪造的,拆迁补偿款也被人冒领了。能干出这种事还能不被发现的,只能是内部经手人员所为。
丁齐想到了三种可能,而听了魏凡婷答之后,李青花暂时只想到了最后一种可能,她叹了口气道:“具体是怎么事,我并不了解情况,但既然当事人并没有签字也没有领钱,那真的有问题了。那份拆迁补偿协议,城建局还应该有一份存档,你们如果想调查的话”
她到这里欲言又止,丁齐点头道:“谢谢李所长,我们会想办法调查清楚的。”
李青花又看着魏凡婷道:“你这姑娘,心可够大的!家里的老房子被拆了,你都不问清楚吗?”
魏凡婷有些委屈地道:“我也不知道找谁问啊,一直以为是我哥哥办的手续,可我现在联系不他。”
李青花突然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可是她想拧了,微微一皱眉头道:“还真有可能是你哥哥办的手续,所以你这次到境湖联系不他!”
类似的事情,李青花可是遇到过不止一起了,参与调解的不下十起,都是拆迁遗留问题,如兄弟争财产,还有儿女瞒着父母签了协议领走了全部的补偿款,以至于后来一家人打官司。魏凡婷还有个哥哥,完全有可能干出这种事,毕竟是四百万巨款啊。
话刚到这里,李青花的电话响了,接通听了几句便道:“行,我马过去!”然后站起身来道,“不好意思,派出所有事得我过去处理,下次再约吧。”
丁齐赶紧起身道:“您忙您的,千万别耽误工作,今天实在太感谢了!”
李青花走后,涂至问道:“婷婷,你当初的手续真是你哥哥办的吗?假如不是的话,可能被人冒领了!你现在究竟能不能联系哥哥?”
魏凡婷摇头道:“自从他次走了之后,再也没有来过,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怎么可能联系得?”
涂至并不清楚魏凡超的事情。丁齐与朱山闲等人早有默契,关于魏凡超和范仰的事,只有他们几个当事人知道,从此烂在肚子里不会再对任何人。那天去大赤山参观的时候,他们甚至一句都没有提到境湖的情况,这倒不必永远隐瞒,但眼下时机还不成熟。
丁齐:“你们先别操心了,我想办法去打听打听情况,既然是白纸黑字的事情,不难查清楚,等消息吧。婷婷还是赶紧把所有手续都办完了,先拿到新身份证,再办护照,否则你怎么证明你才是你?”
完话丁齐去结账,老板恰好在店里,拦在收银员前面道:“李所长带来的客人,喝几杯茶而已,还收什么钱?”
李青花方才走得匆忙,丁齐当然不能忘了结账,板着脸道:“你这是在给李所长抹黑吗?几杯茶的账还要赖你的,头因为这事让人举报了,你负责啊?”
老板一听这话,只能讪讪赔笑,赶紧让丁齐把账结了。
刚刚走出咖啡厅,李青花的电话又来了,估计是处理完什么事又想起来这茬,她叮嘱:“丁齐啊,其实你可以去问问孙达。他在一家公司当保安部经理,收入以前高,日子过得还不错,没有想象得那么惨。这种事情可能牵扯的情况较复杂,还是先问清楚了好。”
丁齐:“好的,多谢提醒,有必要的话我会去问孙达的。”
李青花:“算了,你俩有过节,而且这事也和你没直接关系,我帮你先问一声吧,不魏凡婷也是你的学生,问问孙达这事,有消息了再告诉你丁老师啊,你的学生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挺有身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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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轻描淡写
122、轻描淡写
挂断电话丁齐瞄了一眼涂至,这子挺走运的,算得是财色兼收了。 李青花魏凡婷挺有身家,其实她并不清楚甚至都不能理解魏凡婷真正的身家。
不知从何时起,社会开始流行所谓“财务自由”的法。与其有多少钱算账务自由,还不如在什么地方、以什么方式生活。财务自由的定义是什么?丁齐的理解,是在有能力安身立命的基础,身心是否受到财富的束缚?
假如不符合这个定义,有多少钱都不算财务自由啊!
魏凡婷的身家有多高?简直超乎想象!如大赤山庭院东厢房那一屋子宝藏价值连城,可是众人见到那些东西的时候,并没有拿出来换钱的想法。不仅是因为那些东西不太好露白,而是基于一种看待事物的心态。
那些器物身是社会财富的结晶,拥有财富之后才可能拥有它们,财富的意义也不仅仅是现金啊。
如果纯粹从狭义的财务自由角度,朱山闲、谭涵川这些人算不算财务自由呢?他们应该算不,更不是田相龙那种富翁。但他们都有安身立命的能力,在哪儿都能活得挺好,而且心态也不会受所谓宝物的束缚。
众人的最新发现,最大的价值在哪里?不是境湖山庄里的收藏,也不是大赤山庭院里的宝藏,其实是方外世界本身,能给他们另一种人生、享受另一个世界。如大赤山吧,这是亿万财富也换不来的,魏凡婷却已经拥有。
既然李青花要去问孙达,丁齐便没有去找孙达,晚去之后,先将此事告诉了朱山闲和冼皓。今天不是周末,庄梦周、谭涵川、尚妮都不在。
朱山闲皱眉道:“既然江关区城建局有拆迁补偿协议的存档,我明天找人查一下。城建系统的事情好办,我原先也是雨陵区城建局的局长呢。”
冼皓却摇头道:“这种事情最怕打草惊蛇。魏凡婷手里没有拆迁补偿协议的原件,那份存档是唯一的证据。假如有人听消息,把那份存档拿走销毁了,事情查不清了。这种事只可能是内部经手人干的,朱区长可不要高估了某些人的下限!”
朱山闲:“若打草惊蛇,假如那位孙达前警官是知情人,而李所长又给孙达打电话问了这件事,已经打草惊蛇了。我打招呼找人查这份存档,是警告某些人不要乱来。”
冼皓:“我还是那句话,不要高估了某些人的下限!四百万,这可足够进班房了,假如真是内部人干的,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朱师兄突然找人去查这份存档,等于逼人狗急跳墙。对方肯定会想办法把协议原件拿出来销毁,那又不是什么戒备森严的地方。所以动作一定要快,假如人家今天晚动手了呢?”
朱山闲:“那冼师妹怎么办?”
冼皓却瞪了丁齐一眼道:“你干嘛要让李警官给孙达打电话,通风报信吗?”
丁齐苦笑道:“我还是江湖经验不足啊!其实也不是我让她去找孙达问情况的,是人家好心主动帮忙。”
冼皓:“她对你的事情倒是很心嘛,所以你也帮着她话?”
丁齐板起脸道:“我这是实事求是,不是帮着谁话!再了,这事能埋怨李所长吗?假如不是她,我们连情况都不清楚,婷婷得感谢人家才对。”
朱山闲打了个哈哈道:“冼师妹,别这些没用的,你是什么建议?婷婷是丁老师的弟子,也叫我一声师伯,既然知道了她这事,总不好不管吧?”
冼皓:“朱师兄明天该找人查还是正常找人,但我今天晚去一趟,先把那份协议找出来。”
朱山闲:“别拿走,拍下影像资料能做证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