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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噙月一边感叹一边抖着手伸向华昙,“贤呐,有没有看到眼前一束金光啊,昙姐姐她得道了。”
“尽贫嘴!”华昙娇嗔地白了她一眼。
就在四个人像现代的姐妹淘般打闹之际,远方,玄枭身边的太监一溜小跑奔了过来,“长公主,长公主——”
“别喊别喊,什么事快说!”宝贤拧着眉毛看向那长眉太监,一脸的不爽。
这个家伙是玄溪派的,表面对宝贤恭敬,暗地里不知在玄枭面前打了多少小报告。
“赤隆将军和夫人前来觐见,陛下叫您过去!”
爹和暇云姨!
宝贤和噙月相视一眼,心下生出许多的猜想。
她们设想了很多可能,也在心里演算了许多种向玄枭交代的辞令,但直到她们进到宏昌殿的那一刻才发觉,这里的气氛诡异已远远超出她们设想的范围。
之所以说它诡异,是因为。。。 。。。这里的气氛会不会太温馨了点。
噙月拧着眉毛看向莲鸣,他跟没有骨头似的地坐在玄枭旁边,腿咧地老大,两个人埋着头嬉笑谈天,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莲老爹,你当这是你家吗?!噙月在心里咆哮道。
宝贤看起来就比噙月镇定许多,她清了清嗓子,躬身上前,向高坐上的两位行礼。
“皇姐,都说了你以后不用向孤行礼的。”玄枭这个冷峻男一看到宝贤就一脸的如沐春风,他走下高坐,将宝贤扶了起来,担着她的手转向还坐在上面的莲鸣,“不过向莲将军行礼倒是理所应当,他老人家养育了你那么多年。”
“枭儿你,都知道了?”
“四年前孤就知道了,只不过皇姐不愿意说,孤自然也就不戳破了。”
宝贤抿着嘴垂下头,她早应该想到的,玄枭怎么可能不去调查,而凭他的信息网,又怎么会调查不出来。
“枭儿你和我爹认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以前不认识,但自从孤通知莲将军皇姐的下落后,我们二人便开始书信往来,将军写信讲予孤皇姐小时候的事,而孤呢就写信告知将军皇姐在这边的情况。”
噙月狂汗,这两个人是有多无聊啊,怪不得刚才那一幕看起来那么诡异,她终于摸清状况了。
“好了,孤就不在这儿打扰你们父女团圆了,先行一步。”话毕,玄枭拍了两下宝贤的手背,带着长眉太监一起退下来了。
待两人的背影一消失,宝贤就从玄涩的角色中脱离,霍然转身,对着莲鸣的方向跪了下来。
“爹,女儿不孝,那么多年,女儿都没有回去看望你。”
本来以为莲鸣会和过去一样,奔下高座,扶起宝贤,没想到他却一动不动,脸上挂着严肃的表情,不知道到在想些什么。
噙月看他竟如此冷漠,心下暗道不妙。
“我,我也是,我错了。莲伯父,我对不起你!”她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在宝贤身边跪了下来,一脸的诚恳。
暇云看到她们这幅模样,心里的火也就消了一半,不禁转而向莲鸣求情。
“两个丫头都知道错了,你就不要再板着个脸了,她们都没见过你这般严肃,不要吓到孩子们。”
“哎——”莲鸣重重叹了口气,抬手招上正在罚跪的姐妹俩,“宝宝,小宝,你们俩上来。”
噙月和宝贤相视一眼,乖乖地提着衣摆走了上去。
“你们两个。”莲鸣一手捞起一个小爪子,“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承担。一个呢就躲在廖星独自抚养孩子,另一个则屈身于偌大的庙堂独自奋斗,你们爹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们依靠吗?”
“爹,宝宝错了。”
“莲大叔,你还肯认我啊。。。 。。。”
“你们真是,”莲鸣除了叹气不知道还有什么举动可以表达自己的无奈和心疼,“你们两个听好了,一,我不需要你们向我认错,我只求你们爱惜自己。二,你们都是我的女儿,这是唯一的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事实。”
“爹——”噙月囧着一张小脸扑向莲鸣,“爹你真好,你不仅肚子大,肚量也很大,小宝最喜书…提供下载)欢爹了!”
“。。。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夸奖,忍了,忍了。
“呵呵,呵呵。”宝贤看到他一副吃瘪的样子,心情顿时转晴了。
“哦,对了,爹,小宝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噙月收回脑袋,一本正经地看向莲鸣,“我记得在蝶宫的时候,你曾经告诉我关于密码的事,小宝一直想知道,你和四王爷是什么关系啊,当初为什么要以他的名字作为密码?”
“。。。 。。。”一张欣慰淡笑的脸瞬间被铺天盖地的通红所取代。
“哎,我真同情暇云阿姨。”噙月说着转向座下也是一脸怔愣的冼姑娘,“又是贤儿她娘,又是墨琼这个忘年交,现在又来个四王爷,爹,你也太花心了吧,男女老少通吃啊!”
“莲鸣!”听到这里的暇云终是忍不住了,做泼妇状冲某个大红脸吼道,“你还有多少风流债是我不知道的,老实交代!”
“。。。 。。。”
无言啊无言。其实无言也是一种爱,只是世间有几个人能懂呢?
第一百六十二章 三国共婵娟(三)
更新时间:2012…2…26 21:36:18 本章字数:3767
蜀阳王宫,南苑,秋露殿内——
镜头锁定在四方棋盘之上,两只十指纤长的手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我说,你能看懂吗?”雅柔端着茶盏侍奉在一旁,拧着眉毛看向对面的噙月。
回应她的是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脑袋。
“你不是下遍天下无敌手嘛,这都看不懂啊?”
“你找个能看懂的来,一团白,晃得我眼睛都疼!”
噙月是半道进来的,她刚进门的时候还以为解语和初珑在下棋,走近一看才发现棋盘上只有白子没有黑子。
“这是。。。 。。。什么?”她满脸黑线地看向初珑。
“这个啊——”初珑噙着笑从棋盒里执起一子,“不是你当年送我的白骨棋子嘛。”
“我当知道那是我送的,我的意思是,你们是有病还是怎么着,放着好好的黑子不用,用两盒白子下棋。”
“没关系啊。”解语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们下得明白。”
你们是下得明白,可是我们看得很混乱。。。 。。。
解语没有撒谎,对于二十一世纪的专业棋手来说,盲棋什么的都是小意思,不要说是这种情况,至少白骨和珍珠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差别的。不过可怜了她这个半道进来的,完全摸不清状况。
“与其费尽心思地想要看懂我们的棋局,不如让雅柔到一边坐着去,挺着个大肚子,挡光!”
这个初珑!跟噙月和宝贤混久了,品行也开始败坏了起来。
“好,我知道知道,来,小妾,这边坐,茶盏我帮你拿着。”
雅柔往回缩了一下手,“你做什么,这是我的工作。”
“什么你的工作啊,你现在是御史夫人,我们哪敢让你做这个!何况,你还挺这个大肚子,万一出了什么事,江如画不跟我们玩命啊!”
没错,现在的雅柔已经不是初珑一个人的雅柔了,也不是噙月可以对其动手动脚的小妾姑娘了,她现在有了一个很强悍的丈夫做靠山——玄溪派领头人左御史江如画,这个人如其名,般般入画的男子。
还记得四年前她对初珑的恳求,希望雅柔可以依着自己的意愿选择自己的人生,但是那时的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个彪悍野蛮的小丫头居然嫁给了她们的死对头。世事无常。。。 。。。她只能叹世事无常。
“赢了!”一声短促打破了噙月的回忆,她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初珑开心地冲对面的解语扬了扬眉,“我赢了,你许诺我的事可不能赖账啊。”
“你们是在打赌?”噙月伸长了脖子问道,半个身子都快栽过去了。
“对啊,我们打了一个很有趣很有趣的赌。”初珑得意地看向解语,后者却淡然地笑笑,仿佛对这件事不甚在意。
“很有趣的赌?”噙月神秘兮兮地凑到初珑耳边,小声道,“解语输给你什么了,给我说说,我发誓我不告诉别人。”
初珑拍开她的小脑袋,正色道,“虽然你没有前科,但我这个人行事一向小心谨慎,这是一级机密,绝不透露半个字。”
“你!”噙月刚想发飙,初珑立刻起身闪人,奔向门口,企图到外面躲避风波。
“你别问了,她不会说的。”解语从雅柔手里接过茶盏,津津有味地品了起来,顺道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