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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张知秋一凛,感觉领导的目光如刀般割来,但他硬挺着腰,终于顶住了:这关系着自己的父母,是无论如何一定要坚持到底的!
“为什么?”领导单刀直入,刺刀见红!
“我也关心它的出处。”张知秋沉默了片刻,避重就轻地回答。
“唔!”领导重重地一哼,之后是长达五分钟的深度思考。
张知秋感觉如坐针毡!
“看来这个电椅子的效果是出人意料的好啊……”在一旁板着脸直挺挺站着的李观棋在心中幸灾乐祸:“连胖子这样的“高人”也会中招啊……”
张知秋现在坐着的这个豪华大班椅其实是一个特制的电椅,它唯一的功用就是使人“如坐针毡”,这会使当事人的自信心急剧地降到最低而不自知:他只会以为是自己的自我修养不足或是气馁心虚。
张知秋现在就是这样,坐卧不宁又不得不强自忍耐。
就在胖子等的头发冒烟的时候,领导终于发话了:“我可以安排你去看一眼,但要等到明天了。今天你先就住在这里吧,让小李给你安排一下。”
“太好了!”张知秋喜欢的站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实在是坐的太久了:“不过,我不需要李处长的安排了,我可以明天再赶过来。”
“我让你留下是有原因的。”领导和煦地一笑:“你要去的地方是有严格规定和要求的,所以我们首先要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其次就是一些灭菌、消毒的工作也需要一些时间。”
“我不做体检。”张知秋犹豫着挣扎良久,终于还是做出来决定:“如果您一定要这么做的话,我只能和您说抱歉了!!”
张知秋不敢冒险。
他不知道自己经历了这么多奇怪的事情后,身体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变化。
如果因此被抓来养着慢慢切片,耽误的可不仅仅只是自己。那样张知秋就是死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体检是一定要做的,但那要等到自己找到父母、一家团聚之后。
“这样啊……”领导皱着眉陷入了长考。
“这样吧,我明天给你答复,但你今天还是要住在我们的招待所里;换句话说,在你决定完全放弃我们之间的合作之前,你暂先不能离开这个大院,这是为了那件“东西”的安全,请你理解。当然,如果你决定放弃,那么现在就可以离开了。”领导终于皱着眉头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好!我住在这里!”张知秋也一依豁了出去:这是现在自己唯一的线索,哪怕只有一分消,就绝对不能放弃!
“这里管饭吧!”做出决定的张知秋如释重负,甚至好心情地开了个不好笑的玩笑。
“外来人员都是要自己付费的。”回话的竟是一直在旁边冒充兵马俑的李观棋:“我们的办公经费非常紧张,国家还很不富裕。”
张知秋白眼狂翻:我靠了个去的!@#¥#%@……
张知秋在招待所的标准客房里当着李观棋的面,翻开了自己所有的衣兜,除了一张不记名的公交卡之外,就事那个基本不开机的手机了。
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赖账的胖子,在来赴约之前就根本没带任何不相干的东西,知道在这种地方,被搜身只是一个最基本的普通待遇。
“你这手机都不开,扔了算了。”李观棋仍然怨念深重。
“没钱!”张知秋理直气壮地说:“我一直都是穷人赖着……”
李观棋只有自己依。
似乎也不想自掏腰包的李观棋处长没有在招待所请客,而是假公济私地把张知秋带到了单位食堂。
“靠!国营单位的福利果然不错!”张知秋进门就四处打量,这里和一个普通的自助餐馆除了地理位置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李观棋不理这没见识的乡下人,自顾拿个盘子去扫荡了。
“哈!你也在这里!”四处张望的张知秋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娇柔、害羞的女内勤小张。
“嗯。”小张头微微一抬,看到胖子,轻轻地铀一声又垂了下去。
“给我占个座儿!我先去拿吃的,你有什么要我捎的吗?”见色心喜的张知秋喜出望外:这下子不用面对着李观棋那个讨厌的家伙了。
张知秋与李观棋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感觉很有压力:丫的人长的人模狗样地帅气不说,偏偏还一副文质彬彬的儒雅气质,正是张知秋现阶段最羡慕、偏又死活学不来的那种男人风度——这简直就是太欺负人、太气人了!
内勤小张点点头,又摇摇头,脸上带着一丝红晕,没有说话。
胖子哈哈一笑,好心情地抢饭去也!
食堂的供应很充足,可以说是应有尽有。张知秋很快就把自己的盘子堆成一座小山,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还又一手抓了两个半斤装的伊利酸奶利乐包。
“年轻人,有多大的胃,就吃多少的粮;贪多、占多了会撑着自己的。”一个路过的衣着普通、相貌普通、身材普通,说话声音也普通的中年人摇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您老放心好了!”张知秋呲着牙笑嘻嘻地回答:“其实我就是一饭桶!”
中年人闻言,抬头仔细地看了看张知秋,仍是摇摇头,自顾走开了。
张知秋好心情地看着他的背影:门房?花匠?大概差不离就是这样了。
张知秋以前在山西老家曾见识过一些在政府机关工作的“工人”,形象、气质那都是如出一辙,刚才的这个中年人也是如此。
“这个人很不简单!”缓步离开的中年人冲正好迎面而来的李观棋象任何一个单位的门房面对处长时那样殷勤地一点头:“你要慎之又慎!”
张知秋远远地看到了,不屑地撇撇嘴。
这个人长的太没特点,胖子转脸就把他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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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张知秋的麻烦(七)
“这么大的食堂,你就没个其他去处?”张知秋不爽地抬起头来,冲正带着标准笑容健步而来的李观棋拉着脸嚷嚷:“你在这里,太影响食欲了这个……”
内勤小张吃惊地看着放肆地张知秋,悄悄地在桌下拽拽他的衣襟:“李处长,您请坐!”
张知秋听出来小张那句特意加重处理的“处长”二字,塞了满嘴的蓬还能不屑地撇撇嘴:“在这个大院里,向他这样的处长恐怕是多如奴、遍地横行吧?”
见李观棋对自己视若无睹、恍若未闻地向小张风度翩翩地问好,自顾潇洒自如地进食,张知秋那是要多不爽有多不爽。
自从在办公室见了李观棋面对领导时那副卑躬屈膝的奴才模样后,张知秋对他的印象早已是一泻千里。
“偶像”的光环就此破灭后,胖子很快就再也看不上这个曾经差点儿成为自己“行为规范”偶像的“年轻俊杰”了。
而且在为自己曾经的年幼无知感到极度自惭的同时,张知秋对李观棋的打击力度那也是与时俱增,下意识地感觉非如此不足以平息自己所受过的那份羞辱!
其实要说是因为对李观棋的盲目“崇拜”而感觉受到了“羞辱”,那也只能说是胖子自找的——相信李观棋到现在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胖子如此憎厌,对他而言,这也算得上是一场飞来横祸了。
但人总是这样,一定要把自己所犯错误的责任归结于“客观因素”或是都推给别人,张知秋现在的一系列行为就是典型的一种恼羞成怒后的“补偿性”打击报复,以此来淡化“过去所犯错误”对自己的心理创伤——这只是人类一种下意识的自我保护行为,生活中许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其实都是如此缘由。
结论是,太帅果然是有罪的……
“国家级机关嗳!”张知秋也斜着眼看着李观棋:“处长也就是一大打杂的吧!”
“哼!”李观棋也是颇为不屑地瞥着胖子:“小鬼,你家老子又是个什么衔,说来听听!”
张知秋大怒:“我爸那好歹也算的上快是一方父母官了,岂是你这种跑腿、打杂的闲人所能攀比的?”
李观棋闻言,那是心里暗自狂喜:好小子,准算是让我抓着你的一丝破绽了!当下低头吃饭,不再接口——这也是一种用肢体语言服软的表示。
见小张一直只是不抬头地默默吃饭,风头正盛的张知秋忍不住又去撩拨她,顺便打击一下李帅哥:“小张,你起码也的是个科级了吧?”
“我和李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