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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茵:【你这话的口吻怎么这么像是我穿过男主,我就是男主,你就在指责我呢?我问你,谢芷蓼跟我在一块儿的时候,她有过过苦日子吗?受苦受难的人好像一直都是我诶!】
小梨没有理会谢茵,继续说道:【但是——我们的女主并没有答应他,而他又是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权势滔天,女主又不能跟他撕破脸,于是女主就只能一直吊着他喽,吊了五年呢。】
谢茵:【没办法,毕竟谢芷蓼的人生格言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她的内心,只会有慕容夕禾一人。】
南宫清祀,他没希望的、他不行的!
小梨翻着坑:【唉,在南宫清祀死前,南宫清祀找过谢芷蓼,说他这五年等够了,再给谢芷蓼一个机会,如果谢芷蓼还是不答应和他在一起,那他就放弃对谢芷蓼的爱!】
谢茵真想鼓掌:【备胎终于想通了?舔狗终于回头了?】
因此,谢茵穿到南宫清祀身上的时候,那段日子谢芷蓼终日借酒浇愁,愁的就是这件破事。
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
小梨:【但是,就在要答应还是不答应的这个档口,南宫清祀死了!】
谢茵:【噗。】
小梨:【你别笑!南宫清祀为什么死,说不定就是因为你这个快穿者的出现,把整篇文剧情都打乱了!】
谢茵:【呵!我就不信谢芷蓼原本能写出来什么好东西,说不定就是因为我的出现,她才会写出来一个真正的,不一样的故事呢。】
+
而现在——
谢芷蓼已经有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再见到男配南宫清祀了。
她还以为此生此世,再也见不到南宫清祀了。
谢芷蓼又是扑了上来,抱着谢茵,道:“清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你!我都不知道我这一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被人这么念想,应该很开心吧。但谢茵还是觉得自己的头顶绿绿的。
“清祀!你瘦了!你瘦了好多!你伤得真的好严重!”
“……”
南宫清祀是男人,南宫清越是女人,两人即便是孪生兄妹,那也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但也幸好南宫清祀之前的伤很“严重”,而南宫清越又是个平日里就不输男子的金刚芭比,所以乍一看,谢茵以假乱真,是可以骗过很多人的。
而且谢芷蓼跟南宫清祀清清白白的,对南宫清祀的身体一点儿都不了解。所以,谢芷蓼现在这么说,话语里满是心疼,没有一点儿怀疑。
娇软在怀,谢茵懵了好一会儿,然后,谢茵才想起来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就直接问了出来:
“是谁杀的我?”
“嗯?”
“当日在你的寝宫,是谁在后面捅了我一剑?”
“……”
谢芷蓼沉默不语。
“嗯?……芷蓼,你告诉我……”你直接告诉我,到底是谁杀了我,不要让我猜了,我不想猜谜啊,我真的好烦呀!
这件事,谢茵可以自己在暗地里查,但当日命案现场的现场证人谢芷蓼就在眼前呢,她直接问就好了。
可谢芷蓼却又是沉默不语,然后又是抱着谢茵的脖子,又开始啃谢茵的嘴了。
“啊!……”谢茵真是要疯了,刚感觉自己的嘴唇软软的,湿湿的,就立刻将谢芷蓼推开了。
然后,谢芷蓼看着她,又是哀怨到令人心碎的表情。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从逃脱这样的表情的,谢茵想,如果她真的是这本书的男配南宫清祀的话,哪怕谢芷蓼说,是谢芷蓼杀死的她,她也会心甘情愿,没有任何一点儿埋怨的。
但谢茵是谢茵。
她必须要知道事情的真相,要不然这之后谜一般的剧情走起来就跟电脑小游戏扫雷一样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玩儿稀里糊涂地就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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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茵竭力令此刻不再去在意谢芷蓼那哀怨的表情,问道:“老二……是不是老二干的?”
老二,指的就是当今的小皇帝,谢芷蓼的大儿子,但因为在此之前,谢芷蓼也曾孕有一胎,即便后来流胎了,但是在谢芷蓼的心目中,这个才是她的长子。她对此怨念很深,周遭的所有人,包括朝廷上的大臣们也默认了,心里的排名也都往后推了一位,都把当今的小皇帝当作是女主的次子了。
老二就老二吧。
那,是不是老二杀死南宫清祀的呢?
当时,老二正好就站在谢茵的身后,而且按照谢芷蓼这个融梗的本事来看,她的确像是那种把史书里宇文护和宇文邕的故事融进来的人。
谢茵直接对着谢芷蓼这么问了。
谢芷蓼一惊:“怎么会?他在私下里,可是叫你亚父的呀!”
“……呵。”
亚父?
不止,他还要叫我爹!
可老二是当着谢芷蓼的面才叫南宫清祀亚父的吧?只有谢茵跟他两个人的时候,他只会叫谢茵爱卿。
“爱卿”这两个字就和淘宝客服对买家的称谓一样吧,“亲,这个不包邮哦”,看起来“亲”,实际上厌烦到了极致。
谢茵又问道:“那我当时是怎么死……怎么受伤的?”
谢芷蓼又是流泪,好像还陷在当日命悬一线的危急场景之中,到现在还没有舒缓过来:“你那日来到我的寝宫,宫里突然窜出来了杀手,就……就把你……”
“……”
谢芷蓼又是扑到了谢茵的怀里:“都怪我,一切都是因为我!我就是那个会给我周边的人带来不幸的人!”
“……”
“之前,是夕禾。现在,又是你!这都是我的命!”
“……”
唉。
谢茵简直要愁死了。
听谢芷蓼这么说,把责任都推给子虚乌有的杀手了,那南宫清祀死亡的事情,一定是小皇帝老二做的吧。
但谢茵更愁的是,亲妈作者谢芷蓼到底是以着怎样的想法写这本书的?女主怎么这么爱投怀送抱?
而且,怎么都到了这本书了,谢芷蓼还是这么封建迷信啊?
谢茵将缠在自己身上的谢芷蓼又扒拉开,然后又按着谢芷蓼的肩膀,又拿出来了上一本书《九死不悔》的腔调来,认真道:“不要信命。”
“嗯?”
谢芷蓼此刻的眼角还挂着一滴眼泪,我见犹怜。
“不要信命。”谢茵继续重申道。
谢芷蓼可怜兮兮的,道:“可是天命说,得我者,得天下。夕禾得到了我,然后他从一个落魄的皇子,变成了皇帝。”
谢茵:“……”
啊啊啊啊!谢茵内心的土拨鼠又在叫!
这都是什么过气古早古言文里的玛丽苏破梗?
谢茵发誓,她演大女主古偶剧的时候,都不再说这个梗了。
那还有什么命,都一起跟她说了,一次性恶心完她吧。
谢茵:“还有呢,天命还说什么了?”
“……”谢芷蓼却不说了。
看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的确是还有什么天命的预言的。
“芷蓼,你不要信。”
“……”
“你什么都不要信。”
“可是我信了许多年了,他们都一一灵验了。”
谢茵叹了一口气,道:“哪些个一一,你挨个跟我数数。”
“说得我者得天下,夕禾应验了。”
“哦。可慕容夕禾不死了吗?这个过。”
谢芷蓼想了想,又道:“说我天煞孤星。说我爱的人都会死。”
谢茵挑眉,好像没有听见后一句话:“哦。你现在不有两个儿子吗?哪里天煞孤星了?”
“……不,不一样的。”
“那,你表哥呢?不是还有你表哥在吗?”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别把婊哥不当亲戚!
“……”
“这个也过。”
然后,谢芷蓼抖着嘴唇,咬牙,似乎接下来这个是最后一个,也是最难以启齿的。
她道:“天命说……我的孩子都会不得好死。”
谢茵:“!!!”
这都什么鬼啊!
谢茵真想知道这些都是谁给谢芷蓼算命算出来的,算了这么多,谢芷蓼居然还都信了。要是是谢茵,谢茵听第一个的时候就跟对方打起来了。
说着,谢芷蓼哭了出来:“我最害怕的……就是这个……因为,我已经有个孩子死去了……”
谢茵:“???”
谢茵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谢芷蓼说的这个孩子是老大,也就是她当年流产流掉的那个。
流产算死孩子吗?
小梨:【特定时期特定地点,流产也算是死孩子吧。要不然为什么有人问你年龄还问虚岁呢,虚岁就是从你妈怀上你的时候开始算起啊。】
谢茵:【那wuli藕霸呢?年龄七岁,虚岁十岁吗?】
小梨:【你个杠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