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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桌上响了又响,寒舒池从一大堆财务报告里抬起头,接起电话:“什么事?”
“今天回来吧!你有一个月没来看孩子们了呢!”清姨的声音轻柔的响起。
寒舒池稍稍揉着眉心道:“再说吧!”
“再说是不错,但是多少要关心关心孩子们的恋情才好。”
寒舒池的情绪顿了一下,重新回味了一下话里的意识,不由心神一跳:“开什么玩笑!”
“真的!看情况是相当复杂。”清姨话语里透出困扰。
寒舒池再也冷静不下来,震怒之下,挂断了电话,她没有想到会出现比公司更让自己棘手的问题。
没到下班时间,寒舒池的车子哧溜一声冲进寒家的大前院,寒舒池蹬着高跟鞋出现在客厅,仆人们吓得小心侍候。
“孩子们呢?”寒舒池挑着眉坐在沙发里。
“上学去了!”
“清姨呢?”
“拉着小简出去散步了。”
“叫爱川过来。”寒舒池没好气的挥挥手。
仆人们立刻散去。没过一分钟,胥爱川一脸迷糊的出现在寒舒池面前,竟然还该死的摆一张外星人造访的表情。
“把你最近的工作汇报一下。”寒舒池极力压抑怒火。
爱川挠挠后脑勺,想来想去,自己一直做米虫来着,没有工作的:“只有照顾孩子。”
“很好,只这一项工作,你居然玩忽职守。”寒舒池把在公司训人的气势拿出来了,很有就地处死的决心,她还记得处死蚂蚁时的痛快。
“怎样算是‘玩忽职守’?”爱川拿捏不定,一副死不悔改的表情。
寒舒池大力站起身,把茶几几乎拍烂了:“别跟我耍嘴皮,把孩子带回来,现在就去。”
爱川哆嗦了一下身子,憎憎的出门去。
约莫六点,该出现的人到齐了,聚在客厅里,清姨听了仆人们如何如何的激烈言论,大概知道寒舒池发脾气了,遭罪的当然是最无辜的胥爱川,但是,多多少少,让寒舒池发了一顿火,后面要处理的才会心平气和。
果然,寒舒池从楼上下来后,气色好了许多,她穿着紫色长裙出现在厅里,一步一频牵引人心。
寒舒池把几个人带进书房,门一关,周围的空气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
“清姨!是小雨还是小海?”寒舒池站在窗前,抱着胳膊,清淡的问着要问的问题。
小雨扯紧爱川的裤子,大有把她的裤子拽一个窟窿的意思,小海面无表情的凝视靠在窗边的人。
清姨轻轻一笑,将小雨的手举起来。
“是吗?”寒舒池看一眼小雨,面无表情的道:“这是你再次向我发起挑战的证明?”
小雨放开爱川的裤子,倔强的抬头道:“不是挑战,是事实!”
“哼!是谁?你‘恋爱’的那个人。”
“并不是‘恋爱’,是爱,如果非要说什么的话,一个是同学,一个刚好站在你面前。”小雨面色微润,用词也颇有韵味,孩子气的大人味。
小海面容复杂的扫过这里的几个人,觉得如掉入一个陷阱般忐忑不安。
爱川瞪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小雨。
清姨是局外人。
“三角恋啊?”寒舒池好笑的眯起眼睛:“但是,每个人一生只能和一个人在一起,你的决定呢?”
小雨面无惧色了:“正如你所说的,拒绝一个,面对另一个。”
意想不到的专一,寒舒池颇有几分欣赏这孩子了:“清姨,结果呢?”
“确实如小雨刚才说的,拒绝了同学,正在面对另一个。”清姨憋着笑回答。
寒舒池算是明白了,这明显是清姨设的一个局,等着自己和小雨陷进去。寒舒池脸上终于出现轻柔的笑,那是欣赏一个人时出现的温和,寒舒池在某种程度上总是被动的接受来自小雨的理论,偏偏这些理论是她喜欢的:“但愿,你能始终坚持。”这句话是说给小雨听的,小雨没好气的偏开头。
“今天到此为止,清姨,你留下。”
晚餐,气氛很好,偏偏对白天发生的事情还云里雾里的某个人还兀自发着呆,小雨明目张胆的把香菇拨到爱川盘中,爱川压低声音问:“那些话我算是听明白了些,你在恋爱?”
“不是恋爱,是爱,你听懂了多少?”小雨淡淡的回应。
“算是没完全明白。”爱川挠挠头。
“笨蛋!”小雨不再回应他,专心吃饭。
“感觉……小雨会受到伤害呢!”清姨看一眼寒舒池,摇着头。
“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陷阱呢!”寒舒池慢慢的咀嚼食物。
“你担心的根本不是问题。”清姨眯眯眼:“如果大家一直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你的下一步计划要出台了吗?”寒舒池眨着眼,一副放马过来的淡定表情。
“最好不要出现重在参与。”清姨望一眼还在陷于文字之苦的爱川。
寒舒池瞟一眼远处坐着的两个人,不再说话。
家里一场莫名其妙的闹剧让寒舒池闹心的狠,想想自己最近似乎过于频繁出现在寒家老宅,已经很久没有尝试一个人独享的空间。偏偏公司的事又处在非常期,财务部驻美国部的高层人员已经调回本部接受调查,派过去的人还在调查中,老爷子也在留意,但多少会手下留情,毕竟那些人还是他的心腹,至于本部的财务部,寒舒池亲自翻底调查,这一查,出乎意料的事情被翻出来了,公司在五年前和严氏签了一个大项目,和严氏的合作结束后,随之合作的项目也停了,负责这个项目的一众人居然把那个搁置的项目研发的产品秘密转移了,当时购买的材料已经与账上完全不符,研发图已经外泄是那时整垮严氏时就已经出现的纰漏,没想到那批材料也陆续被处理了不少,这是明显的盗窃行为,公司账上居然没有反映出来,也没有相关进出资料,闹心的是当时财务部高层负责人已经离职,所幸后面的人也睁只眼闭只眼,毕竟那些事是公司的禁忌,是不能在寒舒池面前提的事,可是,这也是渎职的行为,寒舒池把手中的三四张材料账实不符表丢在会议室桌上,会议室里坐的刚好就是相关部门负责人,财务部经理和副经理已经急得满头大汗,仓库负责人也胆战心惊唯恐会丢了饭碗,公司总经理和经理也有渎职嫌疑。
“研发图外泄,相关人员已经接受了公司的处分,公司所受到的损失已成事实,现在市场上同类产品已经泛滥,我们没有必要对一个过气的产品抱有希望,但令人意外的是,项目停了,产品本该搁置在库,却一点一点从仓库里不翼而飞,你们居然没有发现,仓库里出现了那样一批大老鼠,这五年来,财务部和仓库都有进行盘点,盘点的结果是什么?”寒舒池点着手边的几页纸:“看看,材料失窃的数目居然高达5000万,本来只以为财务部内部有问题,现在居然不仅是财务部,你们都是相关责任人,谈谈你们的对策,准备怎么办?”
“这件事情财务部确实有责任,历年盘点,那些材料都没有列在盘点项目递交财务部,我们确实不清楚会有这样的纰漏,现场盘点采取的是对数据库料号盘点的方式,因仓库材料过多,我们对材料的料号绝对没有仓库部门清楚,要全面监控是不可能的,我们被牵制了,造成这样的后果,我们会检讨,我们会拟定一个方案修整我们的被动局面,最迟下周一将方案交给寒总。”财务部经理果断做出应付方案,但话里有明显对立仓库部门的意思,很简单,是认为仓库权限过大,最大的渎职在仓库。
“区经理,你们财务部要资料,我们都是尽全力配合给的,你在上任时,交接资料都有列给您,当时我们有明确指出公司停了一批项目,材料一直存放于仓库没有出库,你们账上有列入库,相关资料是交齐了的,后期盘点资料我们全是按照财务部制定的要求拟定的,那批材料的出库单全被压在上任财务经理手中,我们并不知道,财务未入账出库。我们留存了出库单存根联,明天会交到寒总办公室。”仓库负责人也不打算坐以待毙。
“出库单有销售部,财务部,总经理室签字吗?”寒舒池皱紧眉头问。
“有的,都是盖章同意的。”仓库负责人理直气壮了一些。
“当时掌管印章的都是部门经理吗?”寒舒池问公司总经理。
“是的,但只要具备借用章程,印章可以借用。”
“借章的单据由财务部负责查。”寒舒池看一眼区经理。
“好的。”
“这批材料的损失要预估出来,财务部和仓库都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