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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脚就踢,莫伯言往后一躲手就松开了,姜隽雅赶紧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只有这个姿势能同时遮住她宝贵的三点。
本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揍一顿,可看她雪团子似的身上各处都有长短不等的鞭痕,心头一紧,马上就抛弃了那些暴虐的想法,
她的眼泪扑扑地落下,怎么就是逃不过被他脱/光的命运呢。接下来该不会他又要摧残自己的肉体了吧……
等了很久他都没有来捆她双手,而是用脚趾头戳了戳她的小腿,“是谁先动的手?为什么跑到树上去了?”
他的声音像是从天而降的一张蜘蛛网,粘在身上滑滑腻腻的让人很不'炫'舒'书'服'网',可语气听起来不像他的脸色那么黑。
姜隽雅头也不抬,“是那死老头……”
“不准对我的老师不敬!”莫伯言打断她。
“噢……是他女儿先动手打我的……”姜隽雅换了种像是跟家长告状的口气,“她们打不过我!结果他认为都是我的错,就追着我打……然后我就#@¥#%&……”由于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最后几个字含糊不清,她只是觉得委屈,并非为了博取他的同情。
莫伯言也蹲下身子,他信她的话,以她这样低微的身份去贡家确实难为她了。可出此下策也是为了能堵住朝中大臣们的嘴……
伸出手去擦她眼泪,可泪水却越滚越多。她很少见地没有抗拒也没躲开,莫伯言竟笑出声来,第一次觉得她委屈的样子那么可爱,此时虽然她一丝不/挂,但很神奇地没有勾起他的邪念,凑近一点能感受到她抽泣时身子微微的颤抖。
毫不犹豫地抱她在怀里,挣扎和反抗接踵而来,怎么又不乖呢!
“你要做什……”
用唇舌把她的话堵回去,莫伯言一边吻着一边抱她往浴室走,这丫头一身汗渍,嘴里还跟养鱼场似的一股腥味……就是这样,莫伯言仍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唇瓣。
腾出双手的姜隽雅拼命想推开他的头把嘴解放出来,可最终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推他头的动作很快就变成了敲打,莫伯言也能感知到疼痛,眉头紧皱撤开他的吻,一脸嗔怒。这死丫头是拿自己的头当木鱼在敲么!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刚得到喘息机会的她就聒噪起来。
“去洗洗身子,然后好好教训你!”莫伯言带有点恐吓的语气。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姜隽雅一口气说了二十七个“不要”,可始终挣脱不开他双手的禁锢。
站在清心池边,怀里的人突然安静下来,明显感觉到双臂被颤抖的她震得有些酥麻。低头一看,姜隽雅面色发白,紧咬下唇,眼神涣散一副恐惧到了极点的模样……
无论如何没法挥去脑海里跳跃的画面,她感觉自己现在肯定是一副毒瘾发作的样子,想摆个狠点儿的脸色,可惜做不到,她唯一能做到只是直勾勾地盯着碧青的池水抽搐。
“怎么了?哪里不'炫'舒'书'服'网'?”莫伯言其实心里很清楚,一颗积满怨恨的毒瘤此时正侵蚀着她的意识。
“求求……求求求……”只能含糊地发出这个字的音,而且每发一声都会不自觉地咬到舌头。
这样下去不行,怀里的她抽搐的频率明显越来越快,脸色也逐渐由白转青……
莫伯言睡衣的下摆轻飘飘地扫过浴室转角的屏风,一接触到外面的空气,姜隽雅的气息变得平缓,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轻松感。
“林娘!”莫伯言往卧室走去,“用木桶打水给王妃沐浴。”
他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可想来清心池在姜隽雅看来已是会令她万劫不复的地狱,而他无可厚非充当了恶魔的角色。
“莫伯言,你能放我下来吗?”
在耳蜗旋转着的是她恢复正常的语气。
毫不犹豫地放低双手让她两脚着地,姜隽雅慌忙捂着上身一跳一跳地爬上床钻进被子里。
真脏!澡也不洗……莫伯言不是个有洁癖的人,但今天下午她又是跑又是爬的,她一定是故意想让自己别靠得太近!
结果等到林娘和宫女们一一准备妥当站在卧室门口候着的时候,某人因为体力透支已经早早地打起呼噜。
莫伯言开始怀疑之前浴室里她的那一连串的异常表情行为是不是在演戏,坐在床边观察了好一会儿,背对着烛光的睡脸的确很真实。没办法,本来还考虑着今晚要欺负她几次才罢休,可看这情势……自己还没有饥不择食到那种地步。
宫女们很识相地调暗灯芯,窗外明月露出半个脸想偷窥,月光仿佛有颗粒感的银色粉尘,包裹在空气里被带进卧室。
春天的人对睡眠的渴望好像更胜于其他需求,莫伯言本来以为自己会欲/火翻滚,谁知也被枕边人的鼾声感染,睡意浓浓。
冷不丁却听到那鼾声停了下来,那个背对着他仿佛剥了皮的鳗鱼般的身子往床那边拱了两下,满屋子沾满月光粉尘的空气里一个清冷的女声在呼唤着莫伯言。
若不是这声音太过熟悉,肯定会被吓出一身冷汗。
果然是装睡的!这丫头的演技是越来越好了……想到这里睡意全无,浑身肌肉猛攒了一把劲,莫伯言想立刻跳到她身上去。
貌似是感受到了背后床褥不太友善的动静,姜隽雅赶紧转过身子,双手双脚向前弓起,若是他等会突然扑过来她会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抵下床。
蓄势待发的他也察觉她的防备,“你不睡觉想干吗?!”
“别……别……”姜隽雅重重咳嗽一声,自己怎么口吃起来呢!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都没发出声音。
床板忽然就遭到了措手不及的重压,莫伯言掀起被子一跃而起,目标正对着姜隽雅小腹和大腿间的部位骑上去。
黑暗中的她也毫不畏惧一拳捅向他胸口,听到拳风,莫伯言很敏捷地腰往后一沉……没打着,正庆幸时两个鸭绒的枕头也被她当做武器扑面而来,好像恨不得把硕大的枕头塞进他的嘴里,那双滑溜溜的双腿狂躁地乱动,企图寻求到他的破绽……
“噗噗”两声,鸭绒的枕头被莫伯言扯成碎片,指甲盖大小的鸭绒漫天飞舞,随后就只能听到接二连三的喷嚏声,两人想骂对方的话都被噎在鼻腔喉管里,全部转化成了喷嚏。
莫伯言使劲擦着鼻头,拽过雀绒的被子胡乱挥了两下,空气中飘散的那些害人的小东西总算大多沉淀下来。
姜隽雅也不好受,趁他分神时抽出压在他身下的一只脚狠狠就朝那个喷嚏声不断的方向踹过去——“咕咚”——得手了!
值夜的宫女太监们纷纷凑在门边,今晚的响动有些不寻常啊……那一晚听到的王妃殿下凄厉的呼喊,而今晚听到的是什么东西被撕碎了,然后有什么东西从床上滚到了地下……没)经)历(网)过男女之事的小宫女小太监们都羞红了脸,两位殿下——这动作也太激烈了嘛……
“你好大的胆子!!”房里传来一声男人愤怒到极点的暴喝。
咦咦?怎么好像气氛不对的样子……大家面面相觑,既然广陵王殿下发火了,还是赶紧找地方躲起来才是上策。
床上的姜隽雅又被捆住了双手,而且这下连两只脚都被扎床帏的绳子拴得紧紧的。
除了哭她只会哭。却并不是因为莫伯言用她憎恶的那个粗大的棒子惩罚了她,而是绳子实在捆得太紧了!
莫伯言没做出她所谓的“禽兽之行”,是由于刚刚那丢脸到家的一摔害得他腰已经疼得直不起来了,别说体力活,连稍稍动一下都难。
床顶彩画里的那条在星空中狂舞的金龙,此时正瞪着一双大眼困惑地看着床上躺倒的这两人。
作孽啊!一个被捆成个大字型呜呜哭泣,一个弓着背捶着腰蜷在旁边忍不住疼得直哼哼……
姜隽雅泪水肆虐,又没有手去擦,枕头芯里的鸭绒有些被泪水粘在脸颊别提多难受。
“莫伯言……我好难受,给我挠一下!!!”姜隽雅像是一只被人用线牵动的木偶,四肢乱摆乱蹬,实木大床竟被她摇得震动起来。
于是外面随时等着被传唤的宫女们脸红了又红,干脆捂住耳朵不敢再听。
本来,本来今晚是想跟他好好聊天的,怎么会搞成这样呢!
姜隽雅回忆着刚才一幕幕画面,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思来想去,都要归罪于他,是他先对自己不怀好意的。
“莫伯言……挠一下吧,就挠一下……痒死了……”命令的语气很快变成热切的恳求。
那个被恳求的对象冷哼一声没理她,腰揉了半天基本恢复正常,好在身体底子好,不然那一下真能摔出人命来。
好不容易可以伸展腰肢了,撑着床褥莫伯言向左向右各扭了一下,确定已无大碍。
“你刚刚不是挺嚣张的……再踹我一脚试试?”莫伯言凑近她脸庞,屋内只有从窗帘缝里透进来的月光,看不太清楚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