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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无双张着口，不知道应该诉说自己的心情。
若是她吸了的人真的是秋姐姐，而秋姐姐这段记忆里面没有秋如是这个人的存在，那只能证明一点。
秋如是从一开始就并不是人类，她可能是爱神下凡，而神明们改造了秋如是周围所有人的记忆。
这也就说明了为何自己吸了秋如是的血没有任何反应。
对方是女神，而自己一个普通吸血鬼，无法用着吞噬术复制夺取对方的记忆还有能力。
“那就好，不过这么做太危险了，你无疑是告诉了我们的敌人你来过这里。”秋如是冷静的分析，看上去像是抱怨，可是眼里却满是心疼。
明明她们只是跟着普通人一样恋爱，现在牵扯的竟然是整个世界。
“没事的，被我吸血的时候，会丧失一段记忆。而且，我现在学了新的技能，可以读取被吸血人的记忆。”叶无双充满自信的保证。
每次都是秋如是为她分忧，叶无双也必须要为秋如是做点什么。
“读取记忆？”
“是的，从小到大全部的记忆。”叶无双继续点头，秋如是就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才说道：“也许，你的这个新的技能可以帮我们解释为什么我姐姐会变的这样子疯疯癫癫。”
“我可以试试看，不过，不能保证。”叶无双集中精神，本还在流淌的血液随着她的集中精神变化成各种形态，最终变成了一本厚厚的书籍。
书籍落在两个人的面前，那种厚度，估计是几天几夜，也根本读不完。
叶无双看的瞠目结舌，她以为所谓的吸血记忆只能在脑海之中呈现，可没想到，她的血液竟然可以把记忆提取出来，作为一本书来使用。
书中记录着每天的故事，日期，发生的事情，哪怕就算是身体的主人忘记的事情，这本记忆之书也记录下来。
“嗯，你姐姐小时候还尿过床。”叶无双故作一板正经，下一秒就感觉到了秋如是杀人的眼光。
“严肃点，我们现在不是在看我姐姐的秘密。”
“好，我看看有没有什么目录，让我们看的速度点。”叶无双也没有继续玩下去，翻开前几页，就看到了目录。
目录是按照月份排序。
从出生的第一个月开始，到今天的内容都记载着。
而他们主要看的就是关于秋姐姐误杀人这一段。
【XXXX年X月X日，我参加了一次行动，本以为这个行动可以顺利，谁知道半路杀出了一个男人。当时，我想也没有的就给了他一枪，然后去追赶其他犯人，没想到，当我回到现场，却从同事那边知晓了这个男人并不是犯罪嫌疑人……
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杀人，却是我第一次误杀人，我永远忘记不了男人家属还有孩子那怨毒的眼神，仿佛想要我偿命……
从那天起，我就天天做噩梦，每次梦到那个男人出现。不仅是梦里，当我有天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在我的现实中，缠绕着我，让我变得如此的痛苦。】
【XXXX年X月X日，我去江栖梧医生那边做了治疗，我虽然说着我好多了，可是我知道，我一点也不好。
那个男人又来了，他躺在我的旁边，会出现在街头巷尾的角落，甚至就连我洗澡的时候也不会放过我。他不说话，每次都死死的盯着我，可除了我意外，谁也看不到他。
我想我真的是疯了，我见过那么多精神病患，可我没想过，我有一天也会变成她们之中的一员。】
书籍的内容以秋姐姐的内心独白为开头，介绍着她这些日子发生的种种事情，而最让叶无双在意的，就是关于这个心理医生江栖梧，还有关于这个老出现的男人事情。
两个人就这么看了大概半个小时，可接下来，秋姐姐只是在讲诉她每天看到那个男人的恐惧，却没有说明这一切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这还不是最为要命的，最要命的是过年那段时间，秋姐姐跟着秋如是回到了老家，那段记忆竟然黏在了一起。
不知道是秋姐姐的记忆被人动了手脚，还是因为她自己的精神已经混乱，忘记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到了后面，记忆里面出现男人的次数越来越多，那个死去的男人基本上成为了秋姐姐记忆的全部。
到了最后，秋姐姐的记忆只剩下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以鲜红的字体所写，看的让人更加觉得毛骨悚然。
“真可怕，如果不是看记忆，我不知道这事情会严重到这种地步。”秋如是看着眼前的书籍，眼泪湿润，对于之前对着秋姐姐所做的事情感觉到十分抱歉。
“这不怪你，我猜，这一定又是代理爱神的阴谋。我刚才听到你们说了，你们家族想让秋姐姐嫁给S先生冲冲喜。”叶无双抱着秋如是安慰着她，顺便开始讨论正经事。
秋如是点头，“是的，不知道是从谁那边传来的。他们一直很迷信，再加上这个S先生已经不满足自己的工资，现在开始狮子大开口了。”
对于叶无双，她也没有隐瞒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叶无双点了点头，两个人都觉得必须要冷静一下，在客观的确定现在他们所不知晓的事情。
“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要跟你一起解答很多问题的，也许，做完这一切，我们就可以找到一切的答案。”叶无双也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会这么冷静，也许是刚才吸了秋姐姐的血液，她的能力又得到了巨大的提升吧。
“好，你先说。”
“第1个问题，代理爱神会不会就是这个所谓的S先生。”
“第2个问题，慕老师真的是食人魔吗？还是说，她只是个傀儡。说真的，跟她认识这么久，我老觉得很多矛盾的地方。我每次都到最关键的点上，却发现那个好感度永远前进不进去。”
“第3个问题，恋爱APP真的是代理爱神发明的吗？我感觉这里面的力量，早已超出了代理爱神的范围，是否还有其他背后的力量在推动着这个软件的发展。”
叶无双说出了她现在所遇到的问题，秋姐姐拿着笔记录了下来，又继续说道，“那我现在说说我遇到的问题。”
“第1个问题，失踪的那两亿是被S先生私吞了，还是说，因为你用着恋爱APP读档的时候，延迟支付了代价才会消失的。”
“第2个问题，我姐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事情，但出于某种原因，S先生才没有杀死她，而是把她弄疯了。”
“第3个问题，代理爱神的目的是什么？攻略慕老师，真的是你觉得最有效的办法。”
叶无双也陷入了思考，她们似乎每天都活在疑问之中，却没有办法找到证据来证明这一切。
秋如是深吸一口气，说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你是谁？”
她看着叶无双的目光显得十分陌生，充满着迷茫。
“我是叶无双啊。”
“可你没有发现吗？你长得越来越像是欲望女神。”秋如是盯着叶无双的脸，仿佛已经无法确定叶无双到底是人还是神。
“我……我不知道。”叶无双也迷茫了。
若是吸取秋如是无法取得记忆，也无法从秋姐姐的记忆里面找到秋如是的记忆，那么，秋如是很可能一直是爱神，她只是被封印了记忆，然后被塞到了人间。
“那这个问题就换一个问法吧，我们到底是人，还是什么东西？”秋如是叹息一口气，她早已看到了书籍上的内容，看不到跟着自己有关的任何事情。
两个人都曾经以为自己是人类，而现在，种种的事情，让她们开始无法确定自己到底是人类，还是女神，又或者说，只是神明创造出来的玩具。
未知太过可怕，反而让两个人手足无惜。
“哎，希望我们不是什么女神吧。”
“为什么，当神不好吗？可以活好几千万年。”
“神明又不能恋爱，你准备跟着我当一辈子的地下情人？”秋如是摇了摇头，感觉到叶无双的愚笨。
若是当神无法恋爱，她宁愿只当一辈子的凡人。
“也是，那要不我们把代理爱神弄死了就装失忆，当然，前提是，我们是神明的情况下。”叶无双的眼珠子转动着，突然想起了可以继续玩失忆这个狗血的梗。
秋如是听着不由得笑了起来，“好，就这么办。”
原本僵硬的气氛又因为叶无双的开玩笑开始缓和起来，十指相扣，她们的眼里只剩下了彼此。
哪怕接下来可能要与世界为敌，只要彼此都在，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啊，梳理了一下现在还没有写到的点。
这些不会全部写完，会挑要点写，虽�